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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凑近了孙司玉绷紧的下颌线,在那略微凌乱的呼吸声里,仰起头,亲吻了一下孙司玉的唇角。
仅仅只是唇角,甚至都没有怎么碰实,孙司玉手指却突然握紧了方向盘,骨节都泛了白,谢清嘉也并没有深入,只是就那样简简单单的唇板相碰着,温热的呼吸萦绕在一起,颇有种相互纠缠,暧昧不清的意思。
“喜欢吗?”近在咫尺的呼吸交织,他轻轻的问了一句,意料之中的,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便笑了一下,“不说喜不喜欢,那就是默认喜欢了。”
孙司玉瞳色黝黑,喉结滚动,他听到了谢清嘉的话,却没有给出任何回答,反而颤颤的落下了眼睫,如同翩翩欲飞的蝶,最后为了一朵花驻足,停下了寻觅花蜜的脚步,留恋又婉转。
暧昧厮磨着,四片唇瓣最终叠在了一起,孙司玉垂在谢清嘉后背的手缓缓抬起,扣紧了后脑勺,在车窗外如同绵雾一般的雨帘里,亲吻的声音销声匿迹,渐渐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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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萧萧这几天很火大,不仅仅是江都仿佛是跟梁家死磕上了似的死不罢休,还因为孙司玉的莫名不听话。
没错,就是不听话,孙司玉这几天特别的魂不守舍,经常是听她说着话就跑神了,她非常奇怪的问过他,是不是想回归本家当掌权人了?回答的话是没有,掌权人现在在他小叔手里。
“你小叔手里?你们两个不是不对头吗?也不怕到时候他直接把你的股权给吞了,让你无处可去?”
孙司玉却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他不会,而且他不敢。”
为什么不敢他也没有细说,只慢悠悠的摇了摇杯里的红酒,眼神有些漫不经心。
“你心里藏着事,”梁萧萧皱眉,“很明显。”
“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事?”孙司玉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手指却不经意间扣紧了下面的沙发,眼神有些心虚。
那天下雨天,那个在车里出格的吻,与曾经谢清嘉蹲在自己面前……他尽管并不想刻意去想,却仍然会有阵阵热意涌过心头,无论有没有动心,这都是他第一次和一个人这么亲近,而且依照他的性子,如果不是没想法,是不会这样贸然的去接近一个人的。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仿佛是背叛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梁萧萧分明也不怎么喜欢谢清嘉,她心里满满当当的装着的那个人,都是薄以扬。
那么自己与他亲密些,也不算过分吧。
谢清嘉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发现自己床边坐了个人,身形很修长,打下的一片阴影笼罩在他头顶,他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是有人入室抢劫,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等那人转过脸来,他才轻轻的舒出一口气:“薄以扬,你怎么进来的?”
“试了几次密码。”薄以扬身上有点酒气,身上的银灰色西装也微微的皱着,衬衫领带都歪了,领口开着,露出来一点温热白皙的肌肤,眼尾红着,显出几分活色生香来。
谢清嘉有些疑惑:“你是刚在外面应酬完?”身上这么大酒气。
“嗯,很累。”薄以扬向后一倒,嫣红的唇色衬着雪白的肌肤显得有种勾人的诱惑,双眸湿润润的,有种挑逗的无辜感。
他向来锋利冷漠,很少有这样不设防的状态,谢清嘉多看了两眼,他们小半个月都没有见过面了,其实是有一点陌生感的,但薄以扬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就那样半醉着靠在床头,稍稍一偏头,就把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呼吸温热。
如果是在上一辈子,谢清嘉应该很喜欢这个人顺从模样,但现在这样的亲近他只觉得不舒服,向旁边撤了一下,想要退开,薄以扬却忽然伸出一只手压住他的手腕,低喃一声:“嘉嘉……”
“……”谢清嘉脸上的表情冷了下去,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熟悉的称呼,还因为薄以扬在他面前熟悉的醉酒的姿态,这很容易就能让他想到上一世,薄以扬最喜欢这样喝醉了,缠着自己撒娇。
他那个时候还觉得很受宠若惊,毕竟薄以扬的这一面只有自己看过,但后来得知薄以扬与梁萧萧的那些苟且之事,他就只剩下反胃和恶心了。
当机立断的强行把手拽了出来:“薄以扬,以后喝醉了直接回自己家,不要来我这里,我没有功夫,也没有义务伺候你。”
“不,不需要你伺候我……”薄以扬眼睛湿漉漉的,就那样抬眼看着谢清嘉,口齿不清道,“我只是想你了,想来看看你,我,我听你的话。”
谢清嘉面无表情道:“我消受不起。”
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去洗漱,他刚醒过来,没怎么穿衣服,现在也只不过是穿了个短裤,宽肩窄腰,带着薄薄一层肌肉却不过分贲张的身材,跟他那张脸在一起显得十分和谐,而他弯下腰去穿鞋,两个腰窝若隐若现,精瘦的腰身很容易就能想象到掌握住它时手掌的贴合弧度以及温热柔软的触感。
薄以扬眼神在一阵阵迷茫之中似乎回到了上一辈子,自己把谢清嘉压在身下,强硬的侵入他,就如同直接打开一朵花最中心的花
', '>')('瓣,直抵花蕊,那低低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似乎萦绕在自己耳边,挥散不去,是在睡梦之中印象最为深刻的记忆。
如同心里某一点被轻轻拨动了似的,那股子欲火不明不白的就燃烧了起来,谢清嘉刚准备站起身来就感觉身后有温热的气息传过来,接着便是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上自己的后背,有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自己,大手从腰身流连到了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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