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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的坐起来,机械的刷牙洗漱,过程中看到了自己的脸颊,还是微微的红肿着,没有消下去。
看来今天要戴口罩出门了,他想。
慢吞吞的把东西收拾好,正准备去画室,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没带手机,回到卧室把手机开机一看,上面一连串的全部是刘品颜的未接来电,他心中微微惊了一惊,心道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急事,下意识回拨回去,却发现没有人接听了。
再打到谢为华手机上,同样也是如此,他深深的皱起眉头,家里是发生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薄以扬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江秘书紧张兮兮的看看浓妆艳抹身材窈窕的女人,再看看坐在办公桌后面老神在在的薄以扬,心里一边嘀咕着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边非常礼貌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薄以扬看着江秘书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才道:“你来做什么?”
“跟你道一声喜。”梁萧萧二郎腿翘起来,深紫色大波浪被她随意的挽到脑后,红唇微张别有一番随性风情的美,“谢为华怕是要下台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收到法院的传票,到时候再加上我们手里已经握着的行贿受贿的证据,数罪并罚,他最少在牢里蹲这个数字起步。”她竖起了两个手指,又笑着拍了拍手,“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大快人心?”
薄以扬淡淡的应了一声,谢为华会被柳敏找上门他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柳敏是他们手里握着的一颗非常重要的棋子,并且这个棋子对于谢为华本人也是充满了恨意,这样他们行动起来无异于顺水推舟,相当省力。
只不过……薄以扬捏了捏眉心,他始终觉得有一层阴霾笼罩着自己的内心,让他无法真正畅快起来。
“怎么了?怎么看着你还是那么不高兴?”梁萧萧看了他一会儿,嘟着嘴起身,腰肢一扭一扭的坐到薄以扬怀里,勾住薄以扬的脖颈,身上的蓝色鱼尾裙半撩起来,露出雪白的大腿,活色生香,“我们筹谋了这么久,已经到了大仇得报的时候了,你就不能高兴一点吗?”
“没有不高兴,”薄以扬拧眉,“只是担心这件事情不够稳妥。”
“放心,我爸在检察院和法院都有人脉,而且谢为华干出来的这些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确凿无疑,他想抵账也赖不掉。”梁萧萧红唇印在薄以扬喉结上,撒娇道,“所以阿扬,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而是应该尽快的跟那个姓谢的分手。”
薄以扬放在她腰间的手片刻的停顿了一下,就滑了下去:“……不急。”
“不急什么,”梁萧萧蹙眉,“该利用他拿到的证据我们已经拿到了,他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这样的一枚废子,还留着干什么?”
确实不应该再留着了,他和谢清嘉之间的纠葛已经够深了,如果再纠缠下去,只会让他负重累累。然而即便心里知道这个道理,真正要去实施,却还是有诸多困扰。薄以扬心中烦躁,却又是说不来的那种,完全没办法和梁萧萧倾吐,只能掐住女人的腰肢,强颜欢笑道:“别说这些无聊的话题了,我们做点该做的事情,怎么样?”
“你不要岔开话题,你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跟谢清嘉分手。”梁萧萧嘟嘟囔囔,“你如果不跟他提分手,我就要对他下手了……”
“他还不值得你费心。”薄以扬不想听她说话,低头吻住女人的唇,手下动作迅猛的撕破了布料薄薄的裙子,“我们好不容易独处,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男人的胸膛结实炙热,梁萧萧缩在他怀里,几乎快要被融化掉,一时之间也顾不得去想那些仇啊恨啊,只沉溺于激烈的运动之中,无法自拔。
完事之后梁萧萧拖着酸痛的身体起身,看着地上凌乱的衣物,抱怨道:“衣服都被你撕破了……”
“我让江秘书给你买一套新的。”薄以扬赤着上半身,心不在焉的点燃了一根烟,整个人看上去懒懒的,有种颓废的美感。
梁萧萧简直要迷死他这副模样,凑上前去亲了他一下:“阿扬,你说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你考虑的太远了。”薄以扬嘴里叼着烟,手里不闲着,穿上了衣服,拿起手机,“去休息室里躲着,一会儿江秘书就过来了。”
看着梁萧萧浑身青青紫紫,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笑了下:“你也不想被他看见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吧。”
梁萧萧脸色羞红,低骂了一声,匆匆的进了里间。
薄以扬听得门被关上,脸上的笑容如同潮水一般褪去,面无表情。
他拨了个电话:“送一套女人穿的衣服过来,外面和里面都要,尺码待会儿给你发过去。”
完了还不忘警告一句:“记得把嘴捂严实,别乱说话。”
江秘书目睹了整个梁萧萧进办公室又过了一小时还没出来的过程,此刻又听到薄以扬这样的要求,心中狂跳,心说薄总不是跟那位姓谢的小帅哥是同性恋人吗?怎么还跟那位梁家的小姐开干了。
但作为一位仰人鼻
', '>')('息的打工人,他心中有再多疑惑,也不敢轻易说出口,更是因为独自一人吃了惊天大瓜而更要默默的闭上自己的嘴。于是严谨的答应了老板的要求之后,他马不停蹄的赶到名牌服装店按着尺码要求挑选了一整套服装,随后看着单子上那惊人的数字一阵牙疼,在心里祈祷希望善良慷慨的老板能给他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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