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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太紫重玄(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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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夏焉仿若五雷轰顶,几乎要昏过去。

谭瑛隐瞒了有关月瑶的一切,只道先前尚未找足他是皇子的确切证据,而今景澜找到了线索,但坐实还需时日,需要多久无人可以确定;同时,自己年事已高身体有病,对他的保护日渐不足,转移到景澜府上更加安全;再者,他如今的身份是谭府的孙小姐,到了年纪不出嫁会令人生疑。考虑这种种,以与程熙成婚作为掩饰是最好的办法。还说皇子身份敏感,若他不听话,两个相府恐怕都会被牵连。

夏焉靠在床头,抱着程熙买给他的小动物灯笼串来回摸,苦着脸道:我从小被圈在小院里,没见过世面,也没经历过事情,骤然听到谭相那样讲,都快吓死了,脑中一片混乱,根本没心思去琢磨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错漏,只想着你们都决定了,我必须同意。抬眼委屈地看着程熙,讲了婚后他的纠结、谭瑛令他不得轻举妄动、以及恢复身份当天发生的事。

我同阿梦哥哥分析,那日娘亲应当是与谭相约好来见我的,结果却娘亲遇害,谭相以为我的身份也暴露了,便不再管时机对不对,立刻找到景相说明情况迎我回宫,然后应当是发现丽贵妃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就与父皇一起编了个来历保护我。垂下闪烁的眼眸,低声说:就是这样,对不起啊。

程熙靠在窗边,沉默片刻,道:没有怪你,其实这事我也有责任。

夏焉目光一闪,什么?

程熙道:向你提亲碰壁后,晨星不知从哪里听到谣言,说你是谭相的私生女,在谭府处境十分不好,谭相更是想认你而不得。

夏焉顿时尴尬,都是谭府其他人不明真相瞎猜,是我害得谭相名声有损。

程熙叹了口气,我当时心急,竟觉得那谣言很有道理,当即拜访谭相,暗示了一番。

夏焉心想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忙不迭地问:暗示?暗示了什么?!

程熙一脸羞愧,那真是他从小到大做过的最蠢、最冲动却也最歪打正着、最最正确的事。

那时他二十刚过,青春年少,像个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小子,抱着见岳父的心态,站在谭瑛面前恭敬行礼。

谭大人,距晚辈上次拜访已半月有余,晚辈斗胆一问,不知谭小姐想得如何了?

谭瑛面色深沉,道:嫣儿尚未决定。

程熙微微垂头,尽量不带任何情绪地说:谭大人,不瞒您说,谭小姐的身世晚辈已经尽知。

谭瑛登时色变,屁股都离了座椅。

程熙心想果然没错,继续道:晚辈的两位父亲也已尽知,他们的为人您是知道的,谭小姐如此身世,嫁入晚辈家中可以说是最好的选择。

谭瑛白须微颤,你是说

外间已有风声,再拖下去恐怕对谭小姐不利,此时成婚,正好由晚辈这边护她周全。瞧着谭瑛的反应,程熙心生感慨,谭大人您的不易,家父与晚辈都十分明白,十分理解,晚辈保证,定会尽快妥善恢复谭小姐的身份,了却您的心愿。

原来是这样!夏焉双眼圆瞪,吃惊地听着。

程熙叹息:这也许就是天意。

可成婚之后我一说,甚至是在筹备婚礼的时候,谭相就一定反应过来了,但他选择了将错就错!这应当就是他临终前对我说的,一生中唯一的亏心之事。

夏焉揪着被面,想到他回宫不久谭瑛便病情加重过世了,心头阵阵难过。

那之前,垂垂老矣的谭瑛在城外江边约见景澜,景澜刚刚送走心如死灰决意离京的儿子,远眺江水,高华身影失了光彩,显得孤独而萧索。

谭瑛拄着拐杖向景澜下跪,景澜扶住他,恳切道:谭相莫要如此。

谭瑛颤巍巍道:做此恶行,老朽愧甚。

景澜摇摇头,谭相保护四皇子十八载,忍辱负重丹心碧血,景澜敬佩。

景相谭瑛愕然抬头。

景澜望着江水之上灰蒙蒙的天色,道;景澜从来不曾怪责谭相,从来不曾。唯独轻轻一叹,忧伤低语被江风卷去,唯独心疼我的午儿

唯独心疼我的午儿。

谭瑛弥留之际,意识已不清楚,却对这件事记忆深刻,寥寥几句讲给夏焉,夏焉每每忆起,便是字字锥心。

他缩在被子里,用通红的双眼小心翼翼地看着程熙,可怜巴巴道:说完了,你要听的。

原来这么快就说完了。

程熙内心一滞,浓浓不舍漫上心头,来到床边轻揉夏焉脑顶,望向窗外道:你精神如何?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夏焉虽虚弱,但能外出玩耍,便觉开心,立刻点头答应。

程熙帮他穿衣,靴子、披风和帽子都用了加厚的,围得夏焉只露出脸,显得越发矜贵漂亮。

程熙本要背他,夏焉拒绝了,程熙便牵着他,另一手将他揽进怀中,如此即便夏焉没劲儿,也能踉跄地蹭着走。

相府静谧,迎春花大片大片地开放,馨香扑来,夏焉使劲儿地吸。

二人依偎着走过梧桐居,见景晚月正在练武,便严肃地制止了他。夏焉好奇感叹着摸了摸景晚月仍然平坦的小腹,景晚月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却露出了笑容。

离开梧桐居,前往听香小园,刚一进月门便听到花丛中传来奇怪的响动,他俩靠近一看,登时惊地站住

迎春花包围下,两人躺着,一个垫在底下,一个压在上头,正是薛晨星和小方!

二人推来扭去,不知是即将要做什么,还是已经做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订阅!

第38章应我一件事

正在滚动的小方和薛晨星一见有人来了,立刻停住。僵硬数息,薛晨星推开小方,连滚带爬大叫着跑了,小方跟着起身,红着脸恳求夏焉与程熙:别说出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转身,也一溜儿烟不见了。

夏焉呆呆地站着,扭头仰脸,迷茫地问:程熙,我们是不是来错了?

程熙努力平复了一下尴尬,道:此处大庭广众,是他们太过放肆。

夏焉又问:那他们做到哪一步了啊?我看到小方的裤子有点鼓。声音低下去。

程熙强自镇定道:看样子应当还未真正发生什么。

夏焉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程熙犹豫片刻,严肃地对夏焉道:你不要乱看旁人。

啊?夏焉没品出这句话里的酸意,只心想在人家那个的时候看确实不好,便认真地赞同道:嗯,你说得对。

程熙一听就知道他没懂,略空落地叹了口气。

夏焉还沉浸在方才,实在忍不住好奇,羞涩地问:程熙,你也经常那样吗?

哪样?程熙莫名。

夏焉伸出双手,做了个变大的动作。程熙立刻脸红了,目光闪烁,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夏焉却不依,攥着他的手腕急切道:是不是呀?我还听说你们练武功的人比不练武功的人更多更经常,真的吗?

程熙被夏焉紧贴着,还抓着手问这种话,有点焦躁,只得避重就轻道:不很经常,青天白日的,不说这个了。

哦。夏焉意犹未尽地应着,心想程熙果然君子。

程熙心跳得很不寻常,连忙想其他话头,道:怎么晨星竟与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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