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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郎总(6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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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严的小弟都训练得极好,眼力见比针尖还细微,大哥才露面,泊车小弟把S680双调典藏版迈巴赫擦得闪闪发亮。

李勋然心里瞬间怒了:张小严的迈巴赫居然比他的贵两百多万。

不可忍。

小弟给张小严递车钥匙的时候,张小严耸耸肩,其实我并不是一个物质的人。

李勋然冷笑,这几年你卖bing毒发家致富呢?

张小严吸一口烟,有人帮他把烟蒂掐灭,老子本来就有的是钱。

李勋然真烦他这种有钱就得瑟的样子,赵铳无情把他往副驾驶一塞,环着曾楼迦坐在后面要严刑逼供。

赵铳问:刚才那人摸你哪儿了?

曾楼迦:就搂了一下肩,我原本准备给他一个分筋错骨手。

赵铳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一口,痛得曾楼迦嗯嗯轻叫,你下飞机不是有运动症吗?怎么不晕了?

赵铳继续:他怎么不缠别人,就缠你?

曾楼迦无奈:我哪儿知道,我就舞池里跳了两下。

赵傲天生气了:你居然学会跳舞,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扭屁股。回家站床头柜给老公裸跳一个,不然这事儿不能算完。

曾楼迦烦他:你的语气高高在上,我不想说了。

赵铳更气,揉着曾楼迦的腰就开始惩罚他嘴。

后面两个闹得不可开交,前面两个板着棺材脸。

张小严一拍方向盘喇叭,打断车里一切诡异氛围,老子实在不想开下去,累死了,就这儿的地边摊吃。直闪右灯停车靠边。

夏夜的小吃摊热闹非凡,张小严点了一大桌子海鲜摆在桌面,几个人衣着光鲜亮丽地坐在马路边上,很快就被当成是娱乐圈哪个明星出来吃宵夜的八卦传播开去,引起一阵小范围的持久性骚动。

李勋然强调:我穿的可是阿玛尼,你把我们骗出来,就吃这?

张小严回嘴:我这双袜子也是阿玛尼,说得好像谁是穷光蛋似的。

李勋然微叹口气:我不吃海鲜,你忘了?你真是个鸡的记忆力。

张小严掏出第二支烟:你tm谁啊,我认识你吗?

赵铳已经开始向曾楼迦保证,再不乱吃醋,对两个别扭的人说,咱们这都有几年没认真吃过防腐剂地沟油苏丹红阿斯巴甜,正好重温旧味呗,我老婆饿了,赶紧吃完撤退,我们小别胜新婚,你们懂吗?

李勋然只好另外点单。

曾楼迦避开赵铳的纠缠,跟小严坐在一起,我回老宅找过你,但是宅子里留下的佣人说你们搬家了。

张小严也试着偷偷想找他来着,但得防着张兴民,那个东西越老越变态,时常把迦哥和妈妈挂在嘴上喋喋不休,叫人特别不放心。

其实也不是搬家,是一些不能给人说的理由,我们被迫把那边的生意关了,来这边拓展新的市场。

随性地弹弹烟灰,迦哥你最好别再把自己掺乎进来,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是张家人的事情,你早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赵铳满山跑。

我们只是同居。谢谢。曾楼迦并不介意他的直白,小严从小就黏着他,依赖他,他现在看着小严有难不说的样子,心里心疼弟.弟得紧。

那你呢?握着张小严的手,你什么时候能脱离那个家?脱离那个人?

记得小时候,来家里玩的人都是一些吃喝嫖.赌的社会渣zai,就连张兴民私下养的那些个流氓,人品和背景都颇具问题。

国家现在整治得非常厉害,曾楼迦大约能推测出张兴民领着张小严挪窝的意图,其实如果你愿意,哥哥能帮助你。

暂时断不了,还不到最好时机。张小严摇了摇腿,满不在乎来掩饰内心。

迦哥,你也知道,做生意分很多种,像我们这种带白沾黑的首先要讲个义字,跟我的小弟家里都需要养家糊口,我得先保证自己的饭碗,大家才都饭吃。

曾楼迦的表情逐渐凝固。

张小严弹掉手里的烟蒂,撒娇状得搂住曾楼迦,好哥哥,这个夜总会是最干净的地方,我会安排好自己,也会安排好兄弟们,不会做违法犯纪的事情,小弟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我了,绝对会保护好自己的。

情亲放送一个人畜无害的天然表情。

曾楼迦只好先作罢,张口要小严的电话和住址,张小严反过来说,我四海为家哪儿都住,你别找我,电话也尽量少打,如果有需要,他会去找曾楼迦的。

隔着张兴民,兄弟两个始终不能正常联系。一晚上聊一聊各自目前的生活,难得恬淡地分享彼此的心事。

酒足串饱,赵铳的私人保镖来接两人,张小严没好意思多问,说自己是夜生动物,准备回夜总会看看,跟三个人分道扬镳。

李勋然说车在夜总会停着,叫赵铳夫夫俩回家打情骂俏去。

把腻歪死人的狗粮套组送走,李勋然又叫了一扎啤酒,对准备披外套走人的张小严说,拉菲喝多了,赏个脸灌点黄汤呗。

who怕who!

三瓶五瓶入肚。

张小严说,赵铳有点怪,怎么走哪里还带着保镖,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是怎么的。

李勋然翻他一眼,你自己屁股后面不也带一串儿,跟母鸡领小鸡似的。

他能跟老子一样吗?老子不带足够的人耀武扬威,万一被人砍了怎么办?

张小严褪尽了稚涩的表情,有点认真,有点随性,或许更多的是与脸蛋不相称的早熟举止。

他微咬着指甲盖,新点的烟在细指间袅袅,倒也不至于被砍,换了种较为和蔼的说法,就是乱七八糟的什么人,会跑来找麻烦的时候,我能保证三拳两脚内把他们干死,驯服,或清理。

表达能力不强,反正就那么个意思。

李勋然被逗乐,解释说了赵铳当年被安成捅了三刀,差点跟世界saygoodbuy,他妈妈就一直害怕再出意外。

赵铳倒也不甚拒绝,自己花钱雇佣保镖,随机调动这些人,平常都潜伏暗处,一般发现不了,不阻碍生活质量。

张小严听后颇为震惊,他以为迦哥和赵铳一直在一起,谁知道也是才重逢不久,轻声叹气,我们三个也是够倒霉的,一群非酋,镶金戴玉都改不了破命。

刻意把顺风顺水的李勋然剔除在外。

李勋然耳朵尖着呢,有意无意说,我命也不好,本来家里给安排了一个未婚妻,结果订婚之前,才知道那女的肚子里带了别人的种,差点把绿稀屎扣我头上。吓得我再不敢近女色。

言下之意,他也单着。

张小严毫无反应,冷语相向,你跟绿稀屎不是绝配吗?

李勋然说:你要非这么比喻自己,我也没办法。

可能你有点误会,张小严绷了脸,我只稀里糊涂地贱过一次,人总会有学着不贱的一天吧。

我早不会缠着你了,因为你早谁也不是。

向晚的风,拂湿了他的眼眶,烧烤摊的烟太大,熏着谁的眼睛都朦朦胧胧。

沉默。

李勋然清清嗓子,其实当年我去火车站找过你,十几个火车站一个接一个如果当时有找到你就好了,那个

我听说你爸爸他虐待你你真的还好吗?声音渐小,有意而意,随着肉串与火炭相触,散发着滋滋的椒香。

因怜悯而起的关注吗?

张小严从脖子上捻起一粒蓝牙耳机,塞入右耳接通电话。

嗡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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