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你觉得我还离得开你吗?赵铳脉脉含情地捏着曾楼迦的下巴,他专门练过的360度无敌勾魂摄魄眼神,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最后,我想跟你在屋子里待三天,就我们俩个,一直不出门。
行,还是行,还是非常行,你选一个。
曾楼迦想:如果我再大胆一点,我就能好好地接纳你的视线。
躲闪着对方的咄咄逼人,冥思苦想了半晌,道,三天里记得要好好戴套。
赵铳噗嗤笑了,但满溢着爱意与怜惜,他把曾楼迦从床上抱起来,像哄着襁褓里的小宝贝,带着曾楼迦站在过道之下。
迦迦,这些照片都是谁帮你照的,赵铳问话的语气,简直酸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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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我的很霸气
根本没谁的存在,随便请其他人帮忙来着,曾楼迦的头发洗过之后,自带清新淡雅的柠檬香,他的耳朵微贴着赵铳的胸膛。
噗通,噗通!强而有力的心脏。
头顶的每一张照片都在诉说着彷徨与游走,所有的惊慌与痛苦的记忆瞬间冲开闸门,呼啸着摧毁他几近崩溃脆弱的神经。
你妈妈说,我们都失去你了,永远
为了这个永远,我花光了那一千万,找了无数个角落,走遍了能去的所有地方。
曾楼迦抽泣不成声,可就是偶遇不到你
你好像死掉了,死掉了,虽然我反复压制自己这种可怖的念头,找不见你,你好像真的死掉了。
强烈的过激反应显然吓到了赵铳,手忙脚乱抱着人放在沙发上,托着曾楼迦的脸,让他混乱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自己脸上。
迦迦,迦迦,看着我,我怎么会死呢,昨晚我们还用身体彼此确认着对方,我活着呀!
曾楼迦被扯回现实中,有人的掌心含火,是生命的火种不断燃烧。
阿铳,抱我,狠狠抱我,让我痛!让我感受到你还活着。
赵铳遵命,大手沿着他的腿一路上行,在某个位置探了一指。
嘶。曾楼迦顺势缩成一团,刚才清洗的时候还不痛来着,再一摸,腿里好像夹着根狼牙棒。
剧痛果然能唤醒理智。
毕竟七年没做过的嫩肉,四次已是极限。
曾楼迦双手顶住赵铳挤压来的胸膛,干白的嘴唇翘起,我知道了,你活着呢,不确认了。
痛感敏锐的人,竟还敢大言不惭地求更疼的厮磨。
赵铳本想怜惜他,禁不住呵呵狂笑,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可把你逞能死了。终而亲舔他的唇,让对方的唇瓣重新保持着红润的湿度。
我保证,我们再也不会分离了,造吗?我的大猪猪。
本来他想告诉曾楼迦,因为当年余铮不知给他喝了什么成分的药,加上失血过度。其中有四年时间他是处于失忆状态的。
那个时候他在美国的一家医院醒来,总觉得生命仿佛缺失了某一处柔软,但是浑然不知究竟遗忘什么。
直到李勋然实在看不过他的浑浑噩噩,说漏嘴。
上帝感谢他有个大嘴巴的兄弟。
还没完成全部的学业,他已经开始介入到公司的基础管理层面进行学习,新的人脉疏通,新的商案规划,新的企业并购压力
无处找寻曾楼迦的自己,最终也沦为了没血没肉的商业机器,夜以继日地玩命醉心工作,寄情于进出口贸易,除了个人账户上的零越来越多,他的个人生活全然陷入空白。
不过赵铳并不打算说出这些,来增加曾楼迦的心理压力。
他们已经浪费7年时间去寻找对方,往后余生要互相舔平彼此的疮痍,渡过仅剩几十年漫长岁月。
真如赵铳所言,两个人甜甜蜜蜜,安安静静地渡过了前半生中最惬意的三日。
做或者不做。两个人都毫无缝隙地贴覆成一体,纵使平躺在床上打量着窗外的浩瀚星海,也必然是赵铳自后背拥着曾楼迦。
第四天的来临,赵铳解释这次回国,其实是要为天曌集团的开拓亚洲市场打基础,在A市建立科技工业园区后,就要跟其他几国的科技公司争夺欧美的高科技电子材料市场出口权。
再三保证着最多十几天,跟总公司的高层汇报之后,会申请常驻在国内分公司,也好盯着这边的工程进展(主要是盯着老婆)。
做国际贸易的生意必然是聚少离多,曾楼迦心里多少有准备,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道,我们早不是小孩子,十五天而已,我又不是非得天天看见你。你都不知道自己黏起人来有多烦。
话多少是违心说的,曾楼迦慌张帮他收拾行李,免得自己率先要暴露出留恋的眼神,不大气。
赵铳藤蔓一样缠绕过来,巧手解着他衬衫,虽然是个懂事的媳妇,但是太习惯跟老公分离,可就得治一治了。
猛虎捕食,滚在行李上,从胸到腿,疯狂啃几个印痕。
曾楼迦照旧去斯凯勒上班,明眼人一看就觉得他整个人焕发光彩,被连续浇灌的枝芽,走路都自带徐徐熟果的花香。
日常工作到中午十二点,正好有任务派他出外勤,曾楼迦乐得在外面撒欢跑,赵铳出现后,头上快38摄氏度的大太阳好像晒不死人。
去KFC买了一支榴莲口味冰激凌,边舔边走。
街面有人对他狂摁车喇叭,嫂子!嫂子!
曾楼迦!
熟悉的声音老配方,风骚的身姿新味道,曾楼迦走到迈巴赫旁边,李勋然鼻梁上夹着奢贵的金边墨镜,镜框上挂着金光闪烁的细链,绕过后颈搭在肩头。
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眼尾轻翘。
快上车,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曾楼迦关上车门,手里馥郁的榴莲气息与李勋然身上BurberryLondon互相勾绕,形成一股无法言说的逼人味道。
李勋然从后视镜打量,一嘴坏笑,赵爷爷才来了几晚上,你就怀上了,口味怪重的啊?
也不问好久不见,一上来就爆粗黄口。
曾楼迦继续吃自己的消夏圣品,一边数落,我家老赵以前满嘴跑火车,怎么几年不见,都被你给吸走了?
哈哈哈。
什么你家老赵,别撒糖啊,我最近酒宴参加得有点多,怕得糖尿病。操纵着迈巴赫的巨大车型,入海的梭鱼一般,在车阵里穿行。
赵铳是跟你太久没见面,憋着劲儿伪装呢,他那张嘴在谈判桌上跟禽兽一样,怕把你吓着。
曾楼迦抿嘴,那李总现在是准备去哪里啊?而且怎么不带上自己的御用司机,亲自开车?
别埋汰我啊,李勋然单手潇洒地转动方向盘,跟身价百亿的赵总比,咱家也就是个总监,哈哈哈。
又道,我和铳子开车这点最像,能自己动手的时候,绝不喜欢别人掌控自己的方向。
两人聊着,曾楼迦以为对方会送自己回家,哪知李勋然其实是有饭局,约了一堆姓氏+总的大佬们在夜总会玩。
以前只知道李勋然家里有钱,一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有钱法,今天才知道他家企业主产重工机械,有些个专利产品甚至远销国际,资产雄厚。难怪全身上下堆砌着金钱的重量。
曾楼迦再三提议不多打扰,自己叫个车回家就行,李勋然反手挡住,一番叮嘱着反正饭局不长,叫他自己在包厢里玩玩,好戏一般入夜才上场。
拗不过他,曾楼迦说那就不要包厢,一个人自娱自乐像傻子似的,跟着俊男美女一起混比较好消磨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