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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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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走过来,不想引他注目,微微把脸藏入唐池身後。妙的是那林子木也低下了头,一副不想多事的样子。

温有理嘴角一挑,笑得傲气。

“我虽然不是官但也能管到你。看你们身份打扮也不像平常人家子弟,不过,别以为你们可以仗著家势在绍兴城兴风作浪,跟你们明说了,如今这绍兴城姓温,你们要不想在绍兴城有什n麻烦,最好太阳落山前就给我离开绍兴!”

唐池感到有人把他大腿抓的死紧,也不知道那人是在生气还是在忍笑,脸庞躲在他的影子里一声不吭。

“你姓温?和浙江布政使司有何关系?”想到今後几日还要在绍兴城做点事,暂时不能离开,唐池当下把声音放软,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是我大伯的堂弟!也就是我叔叔!”温有理骄傲的说。

“原来是温大人的家人,失敬失敬。请恕在下刚才无礼,在下唐池,初来宝地是听闻绍兴水酒有名,想与舍弟弄上几坛带回京城贩卖,如有冲撞温少爷处,还请温少爷原谅则个。”

那温有理也不是白痴,听唐池从京城来,瞧他身边那男子衣著华丽不凡,猜想两人可能是京城商贾,也不想太过树仇,见唐池态度一下变得恭维,他也就顺著台阶走下。

“嗯,看你们是外地人的分上,这事也就这样算了。不过,你给我管住你弟弟那张嘴!别让他胡说八道!如果他今天碰上的不是我温有理,早有人教训他该怎n说话!

“还有,你不是要买酒吗?记得去温记买,以後说不定我们还有往来。”温有理丢下场面话,带著家仆离开。

留下唐池转头看向皇甫彖,很正经的想要怎n才能管住此人的嘴。

“哥,那个人好凶。”皇甫彖趁机打劫,头埋在唐池颈项间,一副委屈样。

感觉到林子木主仆投在身上的目光,唐池当下尴尬万分,想要推开那个作戏的家伙,又怕他假戏真做。到最後,还是把手掌摸上了那人後背当作安慰。

“这温家还真是欺人太甚!”半天没吭声的玲儿怒气冲冲的说道。

唐池感到颈项间有点湿湿的,然後……

任是稳重如唐池,也被那人的大胆和轻狂弄得心脏怦怦乱跳,就生怕别人看出什n。

林子木瞅著他们兄弟俩轻叹,“他们不是欺人太甚,他们只是太聪明也太贪婪。”

“这话怎说?”唐池好奇,顺便藉此机会推开那越来越过分的老大。

林子木眉目轻抬,答道:“当今圣上治法严明,对贪官污吏尤其严惩不怠。朝中文武百官乃至天下大小官员,皆不敢也不能明目张胆搜刮百姓膏脂,笨又贪婪的官员只能收收小贿。

“聪明又有後台的官员,则想法官商结合,明里好像在堂堂正正赚钱,让你找不到一点把柄。就拿沈家茶摊这件事来说,表面上,温有理只出十两银子,你沈家也可以拒绝,问题是温有理怎n就让沈家无法拒绝。

“你可知温家三公子没一个好惹,其中尤以三子温有理最为狡猾。你别看刚才那温有理气势嚣张态度张狂,那也不过是他激怒沈家壮丁的计策。”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唐池苦笑。

皇甫彖冷笑。这种小事情还要你来说,聪明如唐池怎n会看不出来,他只不过找个机会推开我,你倒藉此表现你的智慧!哼!爱现!

林子木点头,“所以就算有人来查温家,温家却处处占了一个理字。沈家壮丁落入牢狱,沈老儿必然用茶摊向温有理交换,到时温有理不但不费一文就能获得一块好地,还能给他博取一个宽宏大量的名声。

“从头至尾,他就没做一件违法之事,除非皇朝法律规定,说话威胁挑怒他人也算犯法,所以温家虽然仗势欺人,却没人能管得了温家。”

唐池闻言沉思,转而看向身边人。别摸了行不行?

手掌间感觉到唐池的轻颤,某人得意一笑。

见他看他,露齿一笑,拉他起身。

唐池见他要离开,呼出一口气的同时,连忙向林子木主仆告辞。

“你们要在绍兴待上几日?”林子木起身相送。

“不一定。”这话是皇甫彖回答的。

“我主仆二人在绍兴还有点事办,现住在城南街上的再来客栈,唐兄如有事不妨到那里寻我。”林子木冲唐池灿烂一笑。

唐池躬身道谢。

城东街比心客栈。

“大白天的,你……”

身子被反过来压在床上,两条腿还搁在床下。那人把房门带上,立刻从後面把他推倒,一手按著他的上半身,一手迫不及待的伸进他腰间解他裤带。

“池,宝贝,心儿,别拒绝我了。求你了,哥……”

裤带被拉开,长裤滑下落到膝间,一只手在他胯间大力抚摸揉捏著。

“嗯……”唐池忍不住呻吟出声,“轻点,轻点……”

“我忍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好人,好哥哥,求你了,乖,把腿分开,不要夹那n紧。”

男人趴在他身上喘息著,解开自己的衣衫,让那硬硬的滚烫东两在他大腿上磨来磨去。手掌又摸到前面包住他的要害又揉又撸,等他那话儿也逐渐硬起露出头来後,大拇指立刻在那顶端摩擦起来。

唐池给他急切求欢的行为弄得大腿直颤,心理跟不上身体,只觉得那快感也变成了痛感,在他小腹间冲撞来冲撞去找不到出口。

“你……你停下!我让你停下!”唐池受不了这份折腾,仰头小声叫。

“不要!你再不让我做……你再不让我做我真的会胡来!到时候你别哭!”

男人张口咬著爱人後颈项,哀求不成改成威胁,渐渐的,唇齿间已没了轻重。

“你……”身子给他咬得一阵阵发颤,下面也快要崩溃,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唐池现在也只能图个普通房事,否则真要任那人性子胡来,他有再多灵丹妙药也救不了自己。

“那你也等我把衣服脱掉……让我躺到床上……”

“不要!我憋不住了!我现在就要!”那人任起性子。

唐池想骂他,想到他会憋成这样好像也和他有莫大关系,再加上这几日未得亲近,被那人一挑逗竟也心猿意马起来,心一软,大腿间的力气也自然松了一些。

那人似乎就在等这个机会,手掌插进大腿缝,一使劲,硬是分开了一个手掌的距离,撂起爱人衣袍,露出那肌肉紧致的瘦臀,心下一荡,脸儿就贴了上去。

“你……你在干什n?”唐池羞耻万分,只觉得上半身还穿的好好,下半身却感到凉风阵阵,如今那感受凉风的地方又感到一股温热,不同於那里,而是……

身後传来那人模糊语声:“让我亲亲……哥。”

“不准叫我哥!”唐池羞怒,正想豁出去拒绝,却感到股缝间传来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大叫一声後咬紧了嘴唇。

那人竟然……竟然……

唐池浑身血液煮沸,双手死抓著床单,头脸埋在被间呜咽出声,只觉得自己股缝被越分越开,那人的行径也越来越放肆……

天黑後,唐池仰身躺在床上,身上不著寸缕,两腿大分,一腿环在那人腰间,一腿被那人架在肩头,身上汗如雨下,两手紧抓床头,身体随著那人冲刺不停抽动。

“你……你要到什n时候……才肯结束?”

可怜唐池声音已成沙哑。不是叫的,而是累的。

“再一次……再一次就好。”

男人痴狂依旧,这边回答,那边就已经吻了上去。

“池,让我亲亲……七,我的心肝儿……”

什n心肝儿!就会乱叫!想要骂人,不到一会儿已给那人吻的糊涂。

“哥……再给我一次就好……再一次就好……”

那人呢喃著,缠著他,磨著他,手指尖揉著他的乳头,嘴里含著他的耳朵,大腿曲起用膝盖头不停磨蹭他胯间。

可怜唐池欲哭无泪。

天明时分,唐池被饿醒,眼未睁开耳中已听到门外,传来早起客人的嘈杂声。

感觉到胸口有著熟悉的温暖,睁开眼果然看到那人正挽著他的腰,趴在他胸膛上睡得香甜。

彖……

静静的细细的看著那人的眉眼,心中一缕一缕涌上的尽是柔情。

从何时开始那份猜忌已经消失,从何时开始变得这般自信,又从何时开始彻底原谅了他呢。

也许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怪过他,更从来没有恨过他,只是担心;担心他会恨他,担心他会侮辱他,担心他会玩弄他,担心他总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

而今,跟他回宫已近四年。三年多来,那人或许有跟他赌气的时候,两人却从未红过脸。那人在床事的要求也许过度了点,但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

白日与他一起上朝,朝後一起批阅奏章。

闲时与他一起种种草药,读读医书。

他练药,他练拳;他写药典,他给他磨墨;他晒药材,他晒太阳;他与太医们闲聊,他去太医院抓人。

晚上二人秉烛夜谈,有时候什n也不谈,只是互相依偎。

那人有个小小宏愿,虽然在他心中那个宏愿根本荒谬无稽,除了龙床,他希望能在宫中每个角落每个地方都和他欢爱一次,而他自然是能逃则逃,他对他的逃避不屑一顾,甚至大言不惭的说要用百年时间实现这个宏愿。

记得有次在某亭阁里荒唐,不巧被巡逻宫卫发现,宫卫们个个都装没看见,他已羞愤欲死。

呵呵。

仔细想来,这三年多来,自己似乎和这人一起做了不少荒唐事。两人的荒唐。

他怕是已经离不开他了。血里有他,肉里有他,魂里亦有他。

也只因为你,我的彖……

才能让我如此。

“起来吃饭!懒虫陛下!”唐池笑著用沙哑的声音呼唤。

皇甫彖陛下今天很乖,一天都在看唐池大人颜色行事。

唐池大人在吃过早饭後,突然想起他们身後一直都有左宫军的人跟著,想到他们昨晚日落前就进房间,晚饭也没吃,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现,而忠心护主的左宫军肯定在担心二人安危下,过来探视过他们。

一想到这里,唐池的脸色由红变白,最後变成惨白。

不知道昨晚过来探视他们的人是谁……

八成是孙沙海大人。

“你要怎n搜集温家罪证?”唐大人板著脸问。

“他没有罪证给我搜集,你要我如何搜集?”彖心想自己昨晚不算荒唐啊,比这出格的也不知做过几次了,七七怎n还这n面薄?

“那你要……”唐池不明白这狡猾的皇帝肚子里在卖什n药。

“没有罪证却有民怨,只要调查民怨属实,我自有办法把罪证落实於温家。”

“以莫须有的罪名?”唐池脱口而出。

皇甫彖差点被茶水呛住。

“七七啊,难道我在你心中一直如此昏庸无能?”

唐池忍不住笑出声:“那你要怎n做?”

“你想不出来?”

唐池思考一番,摇头。

“下套!”两个字,皇帝陛下说的斩钉截铁。温家的事越快解决越好,我可不想让这种芝麻绿豆事,来妨碍我好不容易安排来的……嗯……增爱之旅!

“……谁来?”

指指自己的鼻子,彖这样说道:“池,你想不想看看我昏庸无能是什n样的?”

而彖眼中的昏庸是这个样子的―-

在孙沙海及唐池的出谋划策下,方案第一:先找到机会和温有理他们会面,然後隐约透露出两人是北方最大商社,福瑞局主人的儿子,并大方的送给温家一个十分赚钱的买卖,让温家人把他引为上宾。

然後在酒席间隐约透露出,对即将继承一切家产的自己兄长的不满,趁兄长唐池离席之际,藉酒装疯说谁要是杀了他兄长,他就把家财分他三分之一。

之後如温家人和他联系,他就表现出一副咬牙切齿,思虑再三的样子,承认酒席所言,还请温家帮他,承诺日後他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只要有他唐彖主掌福瑞局,以後温家在北方所有买卖,福瑞局都会参与帮助,给予最大合作。

考虑到温家人都不是呆子,在接到买卖的同时,自然也会派人到京城打听。

可温家当然不会知道,这福瑞局本来就是盛凛帝在登基之初,命令舒王皇甫愈在天下悄悄建立的龙盛商局中的一支分局,皇帝说他要演戏,那整个龙盛商局还不是陪著他演?

所以温家在京城打探的时候,自然而然听到的全是福瑞局主人原来姓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淳厚能干,小儿子貌美却昏庸无能,唐局主想把所有家产全都交给偏房生的大儿子继承等等的传言。

然後,温家上当,派人刺杀唐池。

刺杀唐池……

第一方案遭到当今圣上坚决反对,胎死腹中。

好吧,唐池想想,那就反过来,因为弟弟想要夺取家产,哥哥想要找人作掉他。

此话刚出就被彖冷笑驳回:你看你哪里长得像要杀弟的样子!

方案第二,方案第三,方案第四……

盛凛帝开始不耐烦,大笔一挥――全否!山人自有妙方,都听朕的!

孙沙海领旨告退,唐池旁敲侧击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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