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心中泛着苦水,连忙接过主持的任务,诸位,请稍等。今天泰清大师和贝黎姿公主殿下前来,是有一件事公布,说起来也是一件好事。
打算走的人又把屁股落回了椅子上。
贝黎姿公主这时脸上也重新恢复高贵亲切又微微疏离的笑容,对众人说道:我很荣幸这一次的生命之神赞礼在我圣湖国圣湖城举行,恰好最近我得到一个消息,不知诸位可还记得被尊称为药剂之母的绿曼殿下?
药剂之母绿曼殿下也是一位传奇人物,学药剂的人真的很少有不知道的,据说这位绿曼殿下的符纹能力就是辨识药性,传说现今发现的药材有一大半都是这位总结并确定下来。
贝黎姿公主看大厅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提高,微笑道:三千年前,传说药剂之母就是在我圣湖国内隐居,那时圣湖国还不存在,但是药剂之母隐居附近有一个大部落,这个部落恰好就是我圣湖国的祖先部落,当时的部落大巫在一块巫石板上记载了一段话,而我在最近无意间见发现了这块巫石板,上面写着
被会长送出大厅的疯兔和舒展几人也正在听会长提到这位药剂之母。
会长叹气道:我儿子喜欢古代传说和古代文字,他的天赋也在这上面,巫石板是我儿子挖掘出来,内容也是他解读出来,但我儿子迷恋贝黎姿公主,恰逢贝黎姿公主当时带人在附近游玩狩猎,看到他们就问他们在干什么,我儿子就屁颠颠地把巫石板献给了贝黎姿公主,还把内容解读给她听。
疯兔觉得有意思,就问道:巫石板上写了什么?
会长再次叹息:上面写着药剂之母并没有符纹能力,说她辨识药材靠的是一个宝贝,而这个宝贝则来自于落宝门。因为这段话,贝黎姿公主就找人和我儿子一起到处查找当年药剂之母的消息,我儿子还真的帮她找到了不少,他在挖掘出巫石板附近的地方又挖掘出一些巫石板。而当时那位大巫大概很喜欢做记录,并对药剂之母的宝贝特别心动,关于这方面就记录了不少。
根据解读巫石板的内容,据说当年药剂之母之所以隐居,就是有人发现她的能力都来自于那个宝贝,想要抓捕她,甚至她的丈夫也为了宝贝背叛了她,她无奈下才逃到这里。逃到这里后,药剂之母就很小心,很少跟人接触,但她也需要生活,就和附近的部落进行一些药剂交易,可没想到那个部落的大巫喜欢旅行,恰好从外面回来,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药剂之母的事情,经他推断,怀疑和他们做交易的人就是药剂之母,就打上了抢她宝贝的主意。
舒展开始同情这位药剂之母了。
会长继续说道:根据巫石板的记载,那位大巫并没有得到药剂之母的宝贝,因为那位药剂之母也察觉了他的意思,并想法躲了起来。那大巫就派人到处寻找药剂之母,把药剂之母逼入了一个山谷,之后那药剂之母就在那山谷失踪了,那大巫怎么也没找到,他本人也在山谷中受到重伤,回来把山谷的地形刻在了一块巫石板上,让后人记得去找,人很快就死了。
疯兔听到这里,不耐烦地问道:你跟我说这么多,到底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会长痛苦道:我想请您救救我的儿子。
疯兔皱眉,我?救你儿子?你儿子生病了?
是,那小子为了获得贝黎姿公主的好感,自告奋勇说是要去找那个山谷,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但他被人送回来时人已经陷入昏迷,泰清大师和药剂协会里比较厉害的药剂师都被请来看过,但他们都没有办法唤醒我儿子。
会长愁眉苦脸,虽然儿子没有继承他的药剂师之路,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除了面对贝黎姿公主时蠢了点,平时也挺好,让他继续看儿子人事不知地躺在床上,他怕自己会疯。
自打听说疯兔大师也会过来圣湖城,他就想着一定要请疯兔看看他儿子。
泰清也没办法?疯兔挑眉。虽然他把泰清骂得厉害,认为他不配成为高级药剂师,但泰清至少还有中级大师的能力在,如果连泰清都没办法,那会长儿子的病情可就不简单了。
会长摇头,长吁短叹:他说我儿子是中毒,但钟笋大师说我儿子是被药剂之母的怨灵缠上了。
在会长请疯兔过去为他儿子诊断时,大厅内贝黎姿公主也说出了她的最终目的:根据探查者传回来的消息,药剂之母在山谷内设定了一些难题,这些难题大多针对药剂师,为此,我们怀疑药剂之母除了想要保护自己,很可能也想寻找一位传人。如此宝物,如果就此蒙尘也太过可惜。贝黎姿在此盛邀诸位与我一同前往那座山谷,破解药剂之母留下的难题,寻找药剂之母的传承,以及那件传说中的宝物。
贝黎姿又详细说了一些寻找到物品的分配法则,而无意宝物的人,她个人会出高额佣金。
马丁伯爵也很心动,但他更想早点回去向父母求证他年幼时身体是否不足一事,等会议结束,他就匆匆忙忙告辞,连和心爱的公主多说两句话的闲心都没了。
会议结束后,贝黎姿公主边走边听属下跟他汇报,听到那会长带着疯兔去了他家,她目光闪动了下。
我要那个天残舒展和他身边那个高大青年的所有资料。重点是那个青年。贝黎姿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那青年,她也想到了一个人,但对方的身份怎么可能让其和一名天残关系那么亲密?
如果真是那人
贝黎姿公主想到了母亲的提议,神色略略变得冷漠。
第154章救醒考古青年
疯兔一行到了会长家里就受到了热烈欢迎。
大概因为就这么一个独子,会长家里对考古青年极为重视,他昏迷的事也惹得一家子吃不好睡不好。
听说会长请来了大名鼎鼎的疯兔大师,一家老少都来了,围着疯兔行礼,会长的老父母更一个劲哀求疯兔,求他一定要救救他们的独孙。
会长夫人则哭着说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让她儿子再次睁开眼睛。
疯兔非常不习惯处理这种事情,非常任性地骂道:够了!别一个个哭兮兮的,人都还没死呢,哭成这样算什么?等人真的死了,你们怎么哭我都不管,现在给我把路让开,要么我就回去!
别!一群人大叫,连忙让开道路,不敢再缠着疯兔不放。
舒展想到医院里那些难缠的患者家属,想着疯兔要是在地球行医,恐怕得给他准备一个安保队才行。
花铁儿跟舒展咬耳朵,让他学着点。
大黑甩着尾巴,和苍狼一起注意着周围。它和舒展爸爸不一样,它到哪里都有着野兽的警觉性。舒展爸爸不擅长这个,它更要注意。
譬如他们从当地药剂师协会出来时,它就发现有人跟上了他们。
但它刚准备叫,花铁儿就拍拍它的脑袋,示意它不要发出声音。
大黑秒懂花铁儿的意思,这位八王子也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而且他似乎并不想让对方知道他们知道了这一点。
大黑搞不懂人类那些弯弯绕,但它承认,在玩阴谋上,十个舒展爸爸也比不上一个花铁儿,这让它决定暂时就听这个八王子的,看他想做什么。
虽然认为花铁儿的能力不弱,但不是很信任他的大黑就在后面的行程中始终保持着高度紧张。
疯兔大师看了会长昏迷的儿子后没说话,示意让舒展也过来看看。
会长和他夫人在一旁等得焦急,却也只能等着。
舒展在仔细观察过考古青年,他还刺破青年的指尖,取了一滴血进行详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确实是中毒,毒素伤了他的神经,他之前服用的药剂延缓了毒素蔓延,但最多再等两三天,毒素就会控制不住。
会长夫妇脸色大变,会长夫人捂着脸又溢出了泪水,但她刚才被疯兔吼过,不敢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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