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朝砚而言,这鸿蒙点就相当于白得的一样,而鸿蒙仙宗此举也可以理解,这里是培养诸多天才的地方,若是技法买走便是彻底拿走,不管多少的天阶技法都是不够用的,它能延续万年之久,自然有属于它自己的一套规则,学过便是自己的,却是不必在意他人同样学了。
对于此举朝纵也无甚异议,只是看着朝砚的天阶中品道:“确定要这个么?”
“对,”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担心,也不是少一两式就打不过别人了,需要博览的话,我们可以去地阶看看怎么样?”
朝纵点头,刻录了两套天阶技法,一共八十鸿蒙点,二人鸿蒙令中的点数仍然过百。
技法刻录到手,两人也没有着急立马去学,而是如朝砚所说的入了地阶技法的储藏地方,若说天阶技法多的话,那么鸿蒙仙宗的地阶技法便是多如牛毛。
而朝砚的优点是他从未不认为天阶技法便是必胜的绝招,也从不在拿到天阶技法之后便认为地阶一无是处。
“圣人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朝砚拿着一枚地阶的玉简覆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然后靠着朝纵开始打盹,而朝纵自始至终都坐的腰背挺直,只是偶尔调整一下位置让朝砚靠的更舒服一些,其余时间都在尽可能的阅览那些火系的技法。
博采众长之道也是一条道路。
“这句话好像跟我们的行为没有什么关系,”朝纵垂目道。
朝砚的意识有些微微的迷糊了,嘟囔道:“那换一个,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朝纵:“……”
更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因为天阶技法的存在,地阶技法之处的人并不算多,也因为在授殿之中被围观的前兆在,此次二人所在之处已然设下了禁制,无人知道他二人泡在此处一泡就是三年之久。
三年于修士而言并不算长,三年一过,此处地阶技法二人全部阅览完毕,虽无实际练习,但是当想到一个招式时脑海之中似乎有了应对之策。
当一切阅览完毕,两人来到了溯时之中,不动绝招,只以三年所见所感不断的过招,有赢自然有输,只不过朝纵仍然输的很多,倒并非运气的缘故,而是朝砚的阴招和花样真的是千奇百怪,你能够破解他一个,他下一个就更加的阴损,防不胜防。
且他悟性极高,朝纵可能没有掌握的技法,他却可以随意的使用,甚至有的分明是火系的技法,他却可以当做水系来使用。
“你到底看了多少?”朝纵停歇之时擦着剑问道。
“全部,”朝砚过招之时生龙活虎,一到了停下来的时候就躺在朝纵的腿上仿佛随时能够睡过去一样,“毕竟教了一个相当于全系的徒弟,也是要负起一点儿责任来的。”
然后朝砚的腰眼就被戳了一下,满脑袋的瞌睡被那一戳都给戳没了,而戳人的一本正经的擦着剑,好像刚才戳人的不是他一样。
“刚才是你在戳我么?”朝砚眯眼看他。
朝纵垂目否认:“不是。”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难道是我?”朝砚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