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牵上了,武器也拿回来了,奈何一群人里面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仿佛在比谁沉默的时间更长一样。
陈涌和孔儒那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空气,毕竟小主人当时的脸色感觉完全就是随时杀人灭口的脸色,作为依附者,此时还是不要说话引火上身的好。
米果儿趴在陈涌的肩头,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此时儿子的心情可能是差到了极致,还是不要开口说话的好,野兽的直觉有时候也是有点儿小敏锐的。
至于朝砚,他是折扇掩着嘴努力掩饰自己勾起的唇角,崽儿的成长小本本上又记下了一笔好玩的事情,生平第一次知道还有那种摔法,长见识了,也长姿势了,而一想起崽儿顶着顶漂亮的脸一脸茫然的爬起来,他就忍不住……
朝纵不知多少次感觉到了牵着手的颤抖,每颤抖一次他的脸就黑沉一分,就差黑气笼罩黑成墨水了,身后的两人一兽恨不得离他们百米远,而身旁的人还在笑!
手指被捏了一下,朝砚好容易收敛了笑意,取下了扇子特别正直的问道:“怎么了,崽儿?”
朝纵看他,不知为何刚才的气像是被扎破了一般全泄了个干净:“好笑么?”
“不好笑,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你看为父是像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么?”朝砚这话说的特别的义正言辞。
心里补充说明,他就是啊。可是那事真是怎么回味都觉得很有趣,足够回味一年的。
朝纵抿了一下唇道:“我没说是什么事。”
朝砚挥着扇子道:“不就是之前从石砖上……咳,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没摔疼最要紧。”
看起来一副特别关心崽儿的慈祥模样。
朝纵松开了他的手,在朝砚莫名的神色下扯住了他两边的脸颊,在看到那笑意盈盈的唇角变了弧度的时候蓦然松开,嗯,解气了。
朝砚揉了一下自己的脸道:“脸扯着扯着要变大的。”
朝纵很自然的牵住他的手,继续前行道:“没事,反正已经很大了。”
朝砚:“……”
虽然他时常脸大跑马,但是哪有这么实诚的。
他们往前走去,身后的陈涌与孔儒又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孔儒看向了陈涌,陈涌也看向了孔儒,仿佛没有料到他们的思想行为如此的一致。
两人对视,孔儒不好意思道:“我就是觉得好像离远一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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