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纵: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真的心酸么?
朝砚瞟了他一眼,郑重点头:真的心酸。
就算没有心酸也要扯出心酸来,因为如果他这里不心酸,身边这位可能就要酸了。
相处多年,虽然算是聚少离多,但是朝纵偶尔也能够接上某人的那根弦了,他将人从身后拥住道:既然如此,我跟睡觉比哪个重要?
朝砚顿时体会到了女朋友问了游戏和自己哪个重要的光大男性同胞的感觉。
光大男性同胞还能够叫上女朋友一起玩,人家那是开心,身边这位叫上一起睡,后果惨重。
当然是你比较重要,朝砚笑道。
你撒谎,朝纵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道,明明睡觉比较重要。
朝砚一把反手推过了他的脸道:我现在不想睡觉我,我饿了!
适可而止,凡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
想吃什么?朝纵在他的耳边笑道,先喂饱你再睡觉也可以。
朝砚:
感觉像吃断头饭。
夫夫关系不和谐绝对是大忌,奈何跟朝纵定次数是没有用的,因为人类和半灵兽还是不太一样的。
我,我要吃满汉全席!朝砚要求道,也是快要产生心理阴影了,比起提升修为,锻体才是重中之重。
朝纵半晌未言,却是在他的耳后低低笑了起来:好了,不闹你了,真的想吃么?
他还没有想在这种事情上将朝砚逼到绝境,但是难得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是很有趣的。
嗯,朝砚点头。
食材不够,朝纵松开了他的腰身道,缺了不少东西,要一起去买么?
朝砚口中的满汉全席与原先的还是不太一样的,朝纵要做的时候绝对都选择能够替换的最高品质的食材去做,力求做到好吃的让朝砚连舌头都恨不得吞下去的程度。
可能不仅要买,还要自己寻找一番。
朝砚摩挲着下巴道:打猎那种?
朝纵点头:可以。
我要去,朝砚兴致勃勃的跟在了他的身侧,这次用乌荞鸡还是白眉鸡?
用回水雪鸡,览清阁记载,绿篱城城外的雪山上就有,朝纵说道,那个比前两者的品质都好。
好,朝砚亦步亦趋,那多抓几只。
完全没有刚才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好,朝纵说道。
就算将其连窝端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二人并无什么避讳之处,倒是阁中不熟悉之人硬生生被秀了一脸。
阁主向来如此,不必在意,王冉笑道。
虽然被撤了分阁主的职位,但是他的地方后续的处理还是要他自己来,总不能给新上任的阁主留一个烂摊子下来。
是,几人道。
绿篱城外的雪山是在城外千里之地,绿篱城中是览清阁的地盘,而在其庇佑之下也有大大小小的家族和门派,此处雪山之下也是同样有门派驻扎于此,只是规模较小,几乎是一眼望到头。
修真界的地盘划分其实是很神奇的,无主的地盘几乎是你占据了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凭实力说话的地方,除非背后有依靠,否则别人抢了也没处说理去。
不过按此划分,这片雪山可能也被规划到了这个小的门派之内。
要不要去打个招呼?朝砚站在峰下面的说道,在往前几十里的地方就有修士巡逻存在,如果他们不隐藏气息,一定会被发现,冲突是在所难免的,他们可能只是想打个猎,但是这个门派说不定会以为他们是来抢地盘的。
不用,朝纵完全没有那个打算,那些你来我往的最是麻烦,让他们发现不了就好了。
感觉好像在偷别人家的鸡,朝砚笑眯眯道,在朝纵开口之前挑眉道,刺激。
这就跟偷西瓜是一样的,明明家里有,可是就是感觉偷来的好像比较甜。
于是在外界看来是大能的两个人偷偷摸摸的绕过了驻扎在此处的修士,上了雪山挽起袖子准备偷鸡。
气息幽微,一闪而过,那驻扎的修士本来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奈何朝砚经过的时候往人家鼻尖上丢了个雪花,那人摸了摸鼻子上的水,仰头道:下雪了?
天空万里无云,连个雪花的影子都没见,朝砚折扇遮住唇低低笑了两声,瞬息之间已经落在了半山腰处,而刚刚落地,一只黄色的喙便啄开了冰层,一只纯白的鸡从冰层之中跳了出来,张了张翅膀,喙部再啄下去的时候,冰层直接破碎了一大块,几只同样雪白的鸡从里面钻了出来,叽叽喳喳的围在了那鸡的旁边,挤挤攘攘的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真是让人感动的一幕,朝砚的话语出来,那处本来挤挤攘攘的鸡看了过来,一道灵气波动从那大白鸡的口中喷发而出,本来挤在一起的小鸡四散了开来。
那波动到了朝砚跟前,朝砚看都没有看一眼,那灵气便自动消弭不见了,血条之上连一滴血的都没有掉。
那鸡见朝砚巍然不动,咯咯咯的声音响彻云霄,地面震动,峰顶的雪像是被什么东西推动了一样划了下来。
雪崩一触即发,那鸡小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不要问朝砚怎么看出鸡在得意的,总而言之就是得意,然后那窝鸡就被朝纵连窝端了。
小鸡炖蘑菇也很好吃,朝纵拎着翅膀,捏了捏小鸡腿,很嫩。
雪崩之势因为朝砚的一个响指停留在了他们脑袋的上空,朝砚也伸手摸了一把:我们可以养起来,一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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