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朝砚开门的时候假装不知,等到看到那三个话语戛然而止的少年时带了这惊讶,三位仙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你?!那鹤凌叫了起来,同时带上了一脸的失望,什么高人啊,功法啊,全在一瞬间灰飞烟灭了。
是我啊,朝砚应了一声,随即手指放在了嘴边道,仙长声音小些,孩子正睡了。
哦,你都有孩子了一旁的鹤摇神奇的打量了朝砚两下,显然很神奇他这么年轻就有了孩子。
朝砚:
算了,反正就是他的崽儿,承不承认的无所谓。
主家,现在天色太晚不方便赶路,我们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可否方便?三个人中,还是那鹤泉略微靠谱些。
当然,不过只有一间屋子,恐怕要委屈三位仙长了,朝砚笑眯眯的迎接他们进来,在把他们带到那间堆满了杂物的房间时有些歉意,实在不好意思,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杂物间倒不脏,只是大箱子一大堆,有的合起来,有的还掀开着,看起来乱的很。
鹤凌皱了皱鼻子,看向朝砚的目光略有不满,鹤泉却挡在了他的身前道:已经很好了,我们自己收拾一下就行,麻烦主家了。
不客气不客气,朝砚给他们把烛台留下,慢悠悠的晃回了自己的屋子,上床睡觉。
公鸡叫的时候,朝砚一如既往的没有醒来,只是翻了个身默念着小孩儿应该是起床练功了,也不知道他瞅见他昨天带回来的盐巴铁锅和蛇了没有,应该能自力更生吃早餐才对。
然后还没有等他再迷迷瞪瞪入睡,外面就传来了脆生生的质问声:你们是谁?!
你又是谁?另外一个清越的少年音传了过来。
鹤凌,主家有孩子一人小声提醒道。
哦,你就是那个人的孩子啊,我们是来这里借宿的,马上就走,鹤凌说道,呐,一晚上付你们一块灵石,以后你们就吃穿不愁了。
朝砚睁开眼睛,没有听到小孩儿说话的声音,想着那三个少年或许已经走了,就听又一声问询:你做的这是什么,好香啊。
小孩儿的声音带着果断:不给你吃。
小气,鹤凌似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远处传来了脚踩竹子的声音,然后逐渐远去。
小孩儿做早饭呢?真是贤良淑德,也不知道做的什么,连那三个少年都有些意动?
朝砚想着美食,想象着自己努力从床上爬起来的场景,感觉自己已经爬起来坐在桌前吃饭了,可是等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在床上躺着。
哦豁,这算是梦游了一场?
朝砚这次算是真的清醒过来了,穿衣洗脸挽起袖子准备吃饭,然而等他到了小厨房里面找吃的时候,却发现小锅干干净净,几可照人。
崽儿,早饭呢?朝砚从窗口探出去,看着沉迷练功的小孩儿说道。
朝纵一个侧步背对着他,仿佛没有看见一样,朝砚是什么?空气?错,不存在的。
朝砚:
小家伙好像生气了。
为啥?朝砚捧着脑袋想了一下,最近都没有什么事情变化,唯一变化的就是昨晚投宿的三个少年。
他记得当初这座竹屋是送小家伙的,小孩儿年龄不大,这地盘意识还不小。
崽儿,我昨天就是看他们可怜所以只是收留他们一个晚上,朝砚笑眯眯的跟小孩儿的背影解释道,别生气呀,所谓莫生气,生了气来无人替
他的早饭在哪里?
只是一个晚上?朝纵转过了身来,板着小脸问道。
朝砚忙不迭的点头:他们也就是路过的,哪能在这里住好几天的。
知道了,朝纵点了一下头,继续练功去了,只留下朝砚愣愣看着他的背影问道,所以崽儿,我的早饭呢?
吃完了,我需要长身体,朝纵冷着小脸回答他道。
朝砚:
所以说,两个人生活的时候,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厨子。
一顿早饭没得吃算是教训,朝砚接受了这个教训,随意啃了两口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野果,开始查看任务的进度。
日常任务每天还是那个德行,第三个任务上的数字却是已经由(8/20)变成了现在的(9/20),革命尚未完成,同志仍然需要努力啊。
只是近前的凶兽好像已经被铲除的七七八八,朝砚必须走到更远一些的山头才能找到其他的凶兽,偶尔遇到个不那么友善的妖兽,以为是凶兽,宰了以后却发现不是的事情比比皆是。
好不容易翻山越岭找到了一只凶兽宰了以后,朝砚这次不需要挖什么天材地宝了,趁着天色还亮回了家。
结果就撞上了三个已经有些熟悉的人跟小孩儿对峙的场面。
小孩儿,你说的不算数,得你爹来说才算数,鹤凌一马当先,插着腰跟小孩儿瞪眼睛。
奈何他虽然身高挺高,眼睛还没有小孩儿来的大,瞪了一会儿似乎眼睛发酸还得揉揉眼睛,看起来十分的没气势。
朝纵小脸板的笔直:这里我说了算。
你这小孩儿,信不信我揍你,鹤凌捏紧了拳头在小孩儿面前晃悠,看见没,这拳头,一拳一个小朋友。
朝纵板着脸,开口道:不信!
哎呀,我这暴脾气,鹤凌拳头捏的死紧,然后被身后的两个少年直接拉到了身后。
鹤泉掏出了一个玉瓶道:小孩儿,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么?这是锻骨所用的材料,我看你正在练习锻骨,你要是让我们住在这里几天呢,这个就送给你好不好?
威逼不成转为了利诱,早利诱不就成了么。
朝砚从竹林之中走出,在小孩儿虎着脸的目光下,很是随意的接过了那个玉瓶笑道:三位仙长来都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太客气了,小孩儿不懂事,来者是客,你们请随意。
鹤泉似乎没有料到他出现的这么快,也收的这么快,一时竟没有说话,而一旁的鹤凌手插着腰,看着小孩儿鼻孔出气,十分得意:怎么样,我说的吧,这里还是你爹做主的,略略略
切,朝纵看了那少年一眼,转身就走,颇有一种我懒得跟你计较的态度。
不是,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那声切怎么回事?鹤凌跟随着小孩儿离开的步伐,势要讨回个公道,喂,你别不说话,你别以为你是小孩儿我就不敢打你,我真的敢打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