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宁淡淡地说:我和她怎么回事已经解释过了,不是我不认您是您不信我,您非要觉得我和她有什么那我也没办法。
沈文翰冷冷地说:不承认没关系,我现在要求你把你的公司关掉,这样我就相信你和那个女人没勾结!
沈文翰要沈斯宁关公司,担心的无非就是见白飘飘要复出,沈斯宁就开娱乐公司,说不定接下来就是准备母子联手进军娱乐圈,让全世界看他的笑话。
沈斯宁觉得沈文翰可能有被害妄想症,在白飘飘的事上他已经钻牛角尖钻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沈斯宁冷静地说:公司是我的事业我不可能放弃。
你以为我让你关公司只是因为怕自己丢脸?沈文翰咬牙道,我问你,你公司里是不是有个艺人叫萧景寒?
沈斯宁心里一惊,沈文翰怎么会知道萧景寒?
沈文翰见沈斯宁沉默了一会儿,便知道确实有这么个人,便继续说:你知道人家是什么来历你就敢把人往公司里带?!
什么来历?沈斯宁故作不知。
沈文翰冷肃道:你总该听说过厉行吧?这个萧景寒是厉行董事长的独子,因为和家里闹了矛盾,赌气进了娱乐圈,别人都是避之不及,你倒不怕上赶着往上贴!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说我教了个好儿子,帮着他儿子对抗家里!我告诉你,我得罪不起齐宙,这个公司你不关没关系,但你以后也别想再从沈家拿一分钱,随你自生自灭!
沈斯宁被骂出了沈家的书房,下楼的时候沈曼珍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地等着看沈斯宁灰溜溜被骂出来的样子,却发现沈斯宁脸上满不在乎,好像刚刚被骂的不是他一样。
某些人脸皮可真够厚的,被爸爸骂成这样还能装没事人,果然什么人生出来的像什么人,怎么还有脸回来。
沈斯宁听着沈曼珍尖酸刻薄的话,眉头动了一下,他忍沈文翰是顾念着生恩,但沈曼珍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忍她?
沈斯宁停下脚步,视线凉凉地扫过去,轻笑道:什么人生出来的像什么人,沈曼珍你难道不是和我同一个人生的?你是在骂父亲还是骂你自己?又或者,你不是沈家的种?
沈曼珍被沈斯宁奚落一通,姣好的面庞上浮现一丝狰狞,从沙发上站起来朝沈斯宁冲过去,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朝沈斯宁脸上抓想抓他的脸。
沈斯宁你别得意!你抢自己亲妹妹的男人,你是人吗?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丑事告诉所有人!
沈斯宁毫不手软地把沈曼珍推开,沈曼珍高跟鞋扭了一下狼狈倒在沙发上,沈曼珍的母亲惊呼一声,大哭起来,想把动静闹大让沈文翰听到。
阿宁,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你妹妹!你太过分了!
沈斯宁冷眼看着这对母女拙劣的表演,轻蔑地垂下眼,冷冷地说:沈曼珍,我劝你管好自己的嘴,留不住男人的心是你自己没本事,不要把错归到别人身上。
就是你!你别不承认!否则玉洲不会不要我的!沈曼珍坐在地上眼神怨毒地看着沈斯宁,毫无一个千金小姐的形象。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谢玉洲怎么可能要个泼妇?沈斯宁讽刺完便走,不管刚刚从楼上下来的沈文翰怒吼,也不管母女俩假到不行的哭声。
和沈家决裂后,那天沈文翰的一些话给了沈斯宁不少提醒。
原身好歹是个豪门少爷,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公司破产就走到跳楼的地步?
沈家断了沈斯宁的经济来源是一方面,可能萧景寒家里也施过压,除此之外呢?会不会还有其他原因?
沈文翰为什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走到绝路不施以援手?
看来豪门里的水一点都不比娱乐圈浅。
没了沈家的经济支持,公司迟早会难以维持运营,虽然现在还有朕龙在那里顶着,但朕龙是商人不是慈善家,能宽限他一时已经很客气了。
沈斯宁想找银行贷款来维持资金周转,但所以银行都像商量好的一样,都不愿意贷款给他,沈斯宁明白,从中作梗的人不是沈文翰就是齐宙,这是一定要他把公司关掉才罢休。
不行,他绝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斯艺是他的心血,他不能让心血付之东流,他得想办法扭转局势。
沈老爷子给沈斯宁的遗产规定,在沈斯宁25岁之前交给基金会在打理,沈斯宁其实并不知道这里面的钱有多少,他穿过来的时候刚好满25岁,但他忘了这一茬,现在才想起来这笔救命钱。
沈斯宁找到基金会,了解到沈老爷子留给原主的遗产内容,怪不得沈文翰会那么忌惮他,这么多股权下落不明,沈文翰不害怕才怪!
沈斯宁对沈家的公司没兴趣,也不想那这些遗产争权夺利,他让基金会暗中把这些股票分批抛售掉变现。
斯艺已经被人盯上,除非他退出斯艺,否则沈文翰不会放过斯艺,沈斯宁决定玩一招金蝉脱壳。
股票全部变现后,沈斯宁秘密去风桦找了许洛风谈合作的事。
许洛风带沈斯宁到了风桦大厦顶层,这里整一层都是属于他的办公区域。
沈斯宁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从这里的视角往外看,可以俯瞰到这座城市最繁华的街景,上位者的体感十分美妙。
以前不觉得自己和许总差距在哪儿,站在这里,我明白了。沈斯宁转过头笑吟吟望着许洛风,你是不是经常站在这里往下看,然后心里想一句话,看,这些都是朕的江山!
许洛风被他的玩笑话逗乐,嘴角轻扬,你来找我,不会只是来参观我的江山吧?
自然不是。沈斯宁坐下来,带来的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推向许洛风,上次你和我说的合作,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加入。
许洛风垂眼看了眼文件袋,这是什么?
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你。沈斯宁笑眯眯道。
许洛风心中一动,抬眸问:什么意思?
沈斯宁慢慢地说:我愿意和你合作,但有一个要求,新成立的公司我不挂职,对外也不能宣称我是股东,简单而言,我是投资你个人,不是投资你的公司。
许洛风拿起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粗粗浏览了一遍,越看眉头越皱,沈斯宁这是压上了所有,赌在他一个人身上。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文件袋轻得只有几张纸的重量,可在许洛风手里却感到了重愈千钧的重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沈斯宁淡淡道:我因为什么这么做你不必问,你只需告诉我,这个生意你做不做。
许洛风眼睛眯了下,沈斯宁在进行一场胜算不明的豪赌,他作为生意人看,这无疑是一种极其不理智的行为,他本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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