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赵陵从他怀里抱过赵渊,交给佣人带去院子里玩,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开口:“意思就是,你当初把我日怀孕了,在你走后,我生了赵渊。”
“……”肖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赵陵笑着看向他,道:“什么力也没出,回来就白得了个儿子,是高兴还是气愤?”
肖晖道:“是不知所措。”
“不用不知所措。”赵陵还是笑:“我就是让你知道有这么个事儿,没打算让渊儿叫你爹,想当他爹的人多的是。”
肖晖看他那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陵与他慢慢踱步回正堂,一边叫丫鬟奉茶,一边问:“怎么样?这几年混得可还行?”
“不好不坏吧。”肖晖道:“在军中算个小将。”
赵陵点点头,道:“那也不错,最近边关吃紧,哪里都在打仗,你这样也挺好,不过是刀口上舔血,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我知道。”肖晖说完这句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赵渊幼小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慢慢清晰,不知为何,他心里生出些从未有过的情绪。“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孩子?”
“对,孩子。”
“是真的啊。”他放下茶碗,道:“十月怀胎生下的,九死一生,我肚子上现在还有怀他时撑出的纹路。”
肖晖从赵府出来时碰到了沈丛,门房对这人甚是热络,竟像对待赵府的男主人。两人打了个照面,都在观望对方,却都没说话。
肖晖回了自己临时的住处,思前想后琢磨了一晚上。
第二天又来赵府,对赵陵道:“你要不要考虑下给我个名分?”
10.
赵陵看着肖晖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心情有些复杂,最终道:“不要。”
沈丛站在一旁抱着孩子,心脏都快从胸腔跳出来了,听见赵陵的回答,终于松了口气,说:“这位兄台,这等轻薄的话,这样轻薄的事,以后千万别再做了,对大家声誉都不好。”然后转头对赵陵道:“渊儿早饭吃撑了,你一会儿帮他提提背吧?”
赵陵答应了一声,说:“你快去坐堂吧。”
沈丛站在那儿见肖晖总也不走,生怕他之后再干出什么耸人听闻的大事,他自己也不敢走,在那儿杵了一会儿对赵陵说:“我今日身体也有些不适,想跟刘郎中换个班。”
赵陵赶紧问:“哪里不舒服?医馆你不用管了,快去屋里躺一会儿。”他心里大概猜出来,沈丛是因为肖晖在这儿才不想去医馆的。
肖晖在一旁看他们表演了一会儿,说:“让我抱抱儿子。”
他儿子还记得赵陵的话,一边向他伸手要抱,一边喊他:“婶儿。”
“……”肖晖叹着气抱紧儿子,对赵陵说:“我在边关,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死了。现在平白得了个儿子,以后起码有一条血脉在这世上,我心里也安慰些,多谢你了。”
赵陵听在心里难过,嘴上却说:“我又不是替你生的儿子。”
肖晖像没听见似的,思索半晌说:“这样,我做妾也行,我还扮作女人嫁进你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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