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西服与大波歌作者:昀川
…”
“……”赵陵心想这是什么骚操作,又忍不住在脑内放飞自我,想着自己左手拥着沈丛,右手揽着肖晖,坐享齐人之福,真是想想就要gaochao了……
沈丛在一旁听着快要晕倒了,扶着赵陵的胳膊说:“哎呀陵儿,为兄胸口闷。”
肖晖见他那样子,抱着孩子道:“赵陵,你这新姘头身体可真不怎么样。”
“……”沈丛一边在心里面恨不能把他扔进臭水沟里丢石头,一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陵扶着沈丛道:“丛哥哥,我先扶你回房休息一会儿吧。”
肖晖自己站在院子里,抱着儿子左看看右看看,越看心里越欢喜,教他:“渊儿,叫爹。”
赵渊:“婶儿。”
肖晖:“……”
11.
肖晖当了几天婶儿,心里也很满足了,临走前交给赵渊一把他亲手做的玩具匕首,摸着他的头说:“爹爹要走了,你跟你娘好好的,等爹爹打胜仗回来教你骑马。”
肖晖这一走就是两年。
赵陵原本打算安定下来的一颗心又飞了。
沈丛原以为幸福马上就要来敲门,结果没想到他娘的他敲了两下又走了。沈丛说:“陵儿,我不求名分,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叫我干什么都行,什么都行……只是当个暖床小厮……也行。”
赵陵不禁动容,嘴上却答:“丛哥哥,你别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
沈丛润物细无声在他身边侍候了五年,没把他的一颗心焐热,自己的心先凉了。
沈丛走了,他也从军去了,去当军医。
赵渊五岁这年,北国全面爆发战争。
同城的百姓陆陆续续都向南逃了,赵府的人也早已收拾好行囊,赵陵安排赵丘、赵渊和一部分家奴先运着家伙什往南国去安顿。他担心着军营里那两个男人,自己留下了。
又过了几日,兵临城下,真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小厮拉着赵陵的衣袖求:“大爷,咱走吧,您想想二爷和小少爷,再等下去,您要真出个好歹,留他们爷儿俩该怎么活?”
赵陵被说动了,他与小厮背着行囊连夜逃出城,却在城外五里地被兵匪抓住,废话不多说,对方只有三个字:“拿银子!”
小厮哆哆嗦嗦把银子交出去,两人才被放行。他倒是机灵,交出大部分,还有小部分贴身藏着,小声道:“大爷,咱还有点儿银子,省着花,也能到南国了。”
不料话音刚落,又遇到一波土匪,这下可抢了个干干净净,连赵陵脖子上挂的同心锁都被掠去了。
主仆二人饥一顿饱一顿,一路向南逃窜,路过官兵扎营的营地,又被当做奸细抓起来。
小厮忠心耿耿,此时也忍不住道:“主子,你可真是个坑。”
赵陵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我是坑,还是我认识这两个男人是坑。”
两人一边被鞭打着往关押细作的监牢里走,一边小声说。
远方忽然有人叫赵陵的名字,他一抬头,看到一张熟悉而黑瘦的脸:“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