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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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头一听出场机会来了,赶紧窜出来大叫:「吱吱,大人,刚才那人想害老大,就是他害得老大不能动,还强行采集了老大的脊髓。我知道采集脊髓可疼了,我原来在医院里听过,那些被刺穿腰椎的人一个个叫得比什麽都惨。可怜老大刚才连叫都叫不出来。」
炎颛的脸色变了。
「那人真会装,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一开始还和老大有说有笑的,我看老大笑得开心也没提防他,谁知就突然变脸了!枉费老大把他当朋友看。还有啊,老大要不是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也不会不能动。那人真坏,连身上的味道都能害人!」
炎颛停止喂食,那表情咋看咋恐怖。
箫和不知尖头已经把什麽都说了出来,还在想话要怎麽编才合理,
一时也没留心喂食者的表情。
「你又做了什麽?」
「什麽?」箫和不解,为什麽这声音听来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一个蛇男还不够!你还想爬几堵墙?」
箫和目光总算对上了他的喂食者。
「小炎,以后你最好少看那些少儿不宜的电视连续剧。你看看你,以前多酷一少年,
现在成天跟醋桶似的,走哪儿酸哪儿。老子的牙都快给酸掉了。别别别,
大爷您息怒,开玩笑。呵呵呵,吃醋好啊,吃醋多有宜身体健康哪。」
「我没吃醋。」一字一顿。
箫和用眼光控诉对方掐在小的只是跟您自己脖子上的手。
「我是病人。」
「病个屁!」
「我就要死了。」
「去死吧!」
「小炎,我怎麽觉得你越来越可爱了?呃呃!我喘不过气了,松手!快松手!」
尖头趁两位家长不注意爬上床头柜,它也闻到饺子的香味了。吱吱,,
它就吃一个,不,就两个。
「小炎,你不能什麽都怪我。虽然你家箫哥哥我魅力无穷追求者无数,
不,
但我的专心专情也是举世闻名。我哪知道姓锺的小子因爱成恨竟对我下此毒手!我只不过告诉他,我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因为我心中已经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爱人。谁想……唉!」
炎颛明知道这人在胡扯,
可他为什麽忍不住想要笑呢?
酷酷的炎弟弟忽然就笑了。
很浅很浅的一个笑容,却看呆了某个正准备再接再厉灌小情人迷汤的不要脸大叔。
「……小炎,我想吻你。」
炎颛笑脸一收,捏起一个饺子直接塞进了这人嘴巴里。八个小时不能动的人,他才不要亲。等他能动了,
他再亲他到哭。看他还敢趁他不在搞三捻四。
「唔唔……你要帮我报仇!」
「知道了。」
「不要打他的脸。」
「闭嘴!吃!」
尖头看那位无意惩罚它,立刻安心趴在餐盒盖上吃它第三粒饺子。
箫家三口在医院病房这边过得是甜甜蜜蜜,却不知有两处地方正为了他们闹得鸡飞狗跳人畜不安。
s市东城警查局。
警局大半的人都跑出来看稀奇,一大堆人围著院子里的两只垃圾袋指指点点高谈阔论。
「这是什麽?动物尸体?」
「好像不止动物,那是……人?」
「呕!」
「谁会把这东西扔到咱局里?有没有谁看见是谁干的?」
「咱们局是不是被人诅咒了?」
「呸!怪力乱神,小心我告队长你宣扬迷信。」
「那你说是怎麽回事?你看上午抓回来那些人,二十来个有五个下半身都焦了。听说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过一样。我听当时参与审讯是兄弟说,那几个犯人叫得那个惨哪,都当是警局刚弄出来拷问手段,
还没问呢,就自动什麽都交代了。啧啧啧,你说这事用科学怎麽解释?剩下的十几个听说像被隐形人狠揍了一通似是,各个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也许犯人想用什麽手段逃避审问,结果弄巧成拙。」一名中年警查插嘴道。
几名警查一起用看白痴的眼光看向中年警查,待看清中年警查的相貌后眼光和表情迅速改变。
「局长,呵呵。是呀,很有可能,现在的犯罪分子都很狡猾,呵呵呵。」
刘局长懒得与这些老油条打哈哈,搓著下巴也不知在想什麽。
张副队站在人群中一本正经地向他的上司汇报:「报告队长,院子里共发现两只白色办公用大型垃圾袋。一只袋子里装了……一、二、三、四只猴……类似猴子是生物。头,我建议最好请防疫站的人过来一趟。另外一只袋子里装是是外星人的尸体?」
徐岩飞按住狂跳不止的太阳穴,抬手示意张强什麽都别再说了。他就站在另外一只袋子旁,
里面有什麽看得一清二楚。
「头,这是不是谁恶作剧?」张强悄悄离那装异形的袋子远了一步。
徐岩飞摇头,无言地指了指袋子上印刷的公司标志。
「这是ced公司的?谁送来的?有什麽目的?」
「瓶子,你怎麽看?」徐岩飞问蹲在地上仔细查看袋中尸体的法医王清评。
「你现在正在调查这家公司?」
「嗯。」
「让大家都散了吧,这大概是有人送礼来了。」王清评起身,示意在旁边围观的助手和其他警查帮忙,把袋子里的生物抬到解剖室。
「对了,我想见见两名被害人。最好马上。」
「等会儿我让张强带他们过去见你。」徐岩飞心想不能再等了,他要现在就见到箫和。他总觉得那精明男子可以给今天警局发生的一连串怪事一个解释。
旁边有人拍他的肩膀,「小徐,今天警局发生了不少稀奇事啊。」
徐岩飞转头,一看是刘局,立刻露出苦笑。
「ced公司的律师闹得很厉害,说我们警局虐待犯人。」
「胡扯。」
刘局长也不介意,语气一转道:「你不是说有内线吗?他对警局发生的事有什麽看法?」
「我正准备去找他。」
「小徐,」
徐岩飞准备迈出是步伐又收了回来,转身看向不到四十五岁正值壮年的局长大人。
「你说媒体也介入了,可奇怪的是,到现在为止我连一个「朋友」的电话都没接到。」
徐岩飞皱起眉头。这个情况有点出乎意料。
刘局长搓著下巴沈吟:「这事有古怪。」
「没有一个关系户打电话过来关心?」
「没有。」刘局长很肯定。
徐岩飞也是满脸疑惑。按理说这时他和刘局的电话应该已经给人打爆了才对,他们动那麽大一个公司,那公司的关系户怎麽可能连点反应都没有?
「然后在刚才,我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您打给谁了?」
「市长。」
「他怎麽说?」
刘局的表情很奇妙,「你知道麽?等他知道我找他什麽事时,他跟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徐岩飞听著。
「他说:国安部这次派来的人很厉害。」
两人互看,眼中一起写著迷惑。
「怎麽扯到国安了?」
刘局摇头,「他好像收到了什麽警告,我问他,他却不肯说出详细。我看机会难得就顺水推舟说:这ced公司看来不干净啊,
说不定我们一查能查出几个间谍来。老陈听我这麽一说,当时就一个劲打哈哈,反问我知不知道什麽内情。」
「那您怎麽说?」徐岩飞急忙问。
刘局得意地笑:「我跟他说:我们警局会全力配合上级行动。哈哈哈!」
徐岩飞抓头,这话说得还真妙,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事后查起来也不算谎报军情,偏偏现在任谁听来都像是警局接到了国安要求配合行动的指示。这狐狸还是上年岁狡猾啊。
刘局再次拍拍徐岩飞的肩膀,「小徐啊,这可是个好机会。」
「谢谢局长,我知道怎麽做了。」
「嗯,去吧。晚上有空过来喝我女儿炖的老鳖汤,说是从下午一直炖到现在了。」
徐岩飞苦笑,上次见了还不够,这次又来?但还是挥了挥手表示知道。
「去吧去吧,把事情问个清楚。」刘局长也挥挥手,他对这名爱将的能力放心得很。
ced公司内部。
中方负责人坐在老板桌前,愁苦得直扯头发。他要怎麽向总公司汇报?
上次来闹过的人这次又来了。上次抓走了f,这次又弄走公司不少半成品和失败作品。更把公司稍微有点能力的警卫都揍得不能见人。
这人到底哪里派来的?有什麽目的?问他、他什麽也不说,就像是存心来捣乱一样。
李教授好像猜出了什麽,可却什麽也不肯说。
f那个怪物以为它有多厉害,偏偏要用它的时候,也不知它跑哪儿去了,让李教授叫它出来,那老头却怎麽都不肯,似乎知道f不是那人的对手一样。
还有那帮被抓的追捕者,公司律师已经三番五次要求东城警局放人,可东城警局那边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死活不肯放。而不过被抓几个小时,听说那些追捕者就因为受不了酷刑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酷刑?这什麽年代?警局审问嫌疑犯竟然开始用酷刑?他是不是听到了什麽国际笑话?可看那些律师的表情,这件事却不似有假。
这都是怎麽了?难道他们公司要开始倒霉了吗?
打电话给市警局负责人,对方嘴上答应得好,可等到现在也不见有什麽效果出来。刚才让秘书再打电话过去,这下好了,连接都不接了。
无奈,这位中方负责人只好打开机密联络簿,找到另一位还算有些交情的贵人,拨响了他的电话。
可这位负责人却不知道,自上午十点开始,凡是从他办公室播出去的电话、发出去的邮件全部被监听监看,如今他和某位贵人的对话一句不拉地被现场转播到警查局总接线处,也就是我们俗称的「110」,只不过对方此时只能接听不能回复。
再说医院这边。
「你说你帮了警查审问犯人?」
嗯,很有效。全都招了。电视上放的那些刑罚还是挺管用的,我不过就用了两招,火烤人肉和揍人。
箫和努力咽口水。
「你还直接把「证据」扔进警局大院了?」
妖怪炎点头。
箫和单手捂脸。
炎颛一心一意把剩下的饺子往嘴里扫,完全不认为自己做的有什麽问题。
「你去ced揍人的时候有没有看见f和玫瑰?」
炎颛摇头,他只是进去随便逛逛,并没有看到那两只。
「李教授呢?」
「看到他了。」
「哦?你有没有揍他?」
「我已经揍过他了。」
「不能再揍一次?」
炎颛的表情很为难,「他看起来很不经揍。」
「你进去的时候是兽型还是人型?」
「人型。」
「有没有化妆?」
炎颛闷头大吃。
「你怎麽一点脑子都没有?这不就暴露了?」箫和还想骂,一看炎大爷放下餐盒,一脸凶狠,立刻见风使舵:「暴露得好,暴露得太对了!反正仇已经结下来了。」
「咳,炎先生,是我。现在方便吗?」
徐岩飞把手里提的外卖送给站岗的同事,站在门外向里打了个招呼。里面的氛围让他不太好意思直接进来。
炎颛转过头,箫和也顺著小炎的目光看去。
「徐警官,这麽晚了你还跑来,辛苦辛苦。快请进。」箫和立刻扬起笑脸。
「不好意思这麽晚还来麻烦你们,我有些事想要请教箫先生,打扰你们一会儿。」
炎颛不懂得什麽叫客气,看徐岩飞的目光满是不耐烦,不是已经帮助你们让犯人招供了,
你还跑来做什麽?
倒是箫和这个人精,虽然听不见徐岩飞在说什麽,但仍旧一个劲客气地招呼,同时还指使小炎搬了张椅子过来。
☆、(19鲜币)第三者15
双方落座後,徐岩飞还在蕴量要如何开口提问,这边箫和脸色一正说道:
「ced这家跨国医药公司对我国人民来说是个大害。他们利用我国老百姓做一些惨无人道的实验,而从中得到的知识和好处却拿去服务他的国家,其中只拿出一点点的成果做成药丸在我国销售,赚尽我国老百姓的钞票。要知道我国对药物生产的控制不如他国严厉,ced公司利用这个漏洞,拿我国老百姓当试验品,还能赚到大笔钞票。」
箫和喘口气,继续道:「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了吗?都是该公司害的。他们在公司内部抓人进去做非法的药物试验,因为我无意间发现他们的把柄,导致一直被他们追杀。在警局里的那两名被害少年你也看到了,如今还有一个躺在医院里到现在还不能起身。这些孩子要麽是离家出走的,要麽就是被他们以打工名义骗进去的。总之,进去就别想出来。」
「警局里那些奇怪的生物是你让人送过去的?」徐岩飞适时提问。
炎颛绷著脸作传信官。
「不是我,是另一帮受害者,可惜他们的力量太微弱,不敢与ced正面抗上,只能趁此机会把多年收集的ced罪证送去给你们。」箫和脸不红心不跳地捏造出一个新受害组织。
「那你知道今天警局里那帮嫌疑犯身上发生的奇怪事情吗?」
「什麽事情?」箫和看起来十分惊讶。
徐岩飞也摸不透这人的惊讶到底是真是假,只能回道:「二十三名嫌疑犯,五名下肢如被火烤一样,医生说伤势太重只能截肢。剩下的十八名嫌疑犯都像是被人狂揍了一顿,人人都断了两到三根肋骨,小腹上更像是被开山锤砸过一样,一片淤紫。而这些都是在瞬间发生,在场的警察没人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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