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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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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牢少年发软下滑的身躯,含笑责备这没自觉的小家伙:「看你平时还挺稳重的,竟然醉成这样子,真是太不懂事了。」

还好他路经默林,发现了小家伙,万一路过之人是心术不正的淫邪匪类,见了小家伙这等醉态风情,岂不坏事?

幻想到少年在别人身下啜泣扭动的画面,申无梦心头竟蓦然掠过丝杀意,搂着少年腰肢的手臂也在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力道,听到少年下意识发出的低声痛呼,他才惊觉自己失控,却并没有松开手。

他的瑰宝,怎容他人染指?

「你、你放手!」腰身被眼前面目不清的男人勒得隐隐生痛,苏未名又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

龚藏就跟在申无梦身后不远处,他便是再粗豪,也看得出教主对这少年一脸强烈的占有欲,一惊,正在思索这少年的来历,就听教主吩咐道:「龚护法,你去林外守着,别让任何人接近。」

「是。」

龚藏多少也猜出了教主的心思,领命转身而去。

苏未名这刻酒意越发肆虐,头昏脑胀,也没听清楚那两人在说什么,只想从男人的臂弯里挣脱出来,依稀听见头顶上飘落那人两声低笑,紧跟着下巴被抬高。

有样温热柔软的东西落到了他嘴上,一点点轻啄着他的唇……

思考能力早已被酒力摧残得所剩无几,苏未名一时竟分辨不出那是何物,只觉得唇瓣如被轻软的羽毛拂过,酥酥的,痒痒的,还有点形容不出的奇怪感觉。

「唔……」他想叫那在他唇上移动的东西走开,刚张嘴,一个湿热的物体便乘隙而入伸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灵活地在他口中游移着,还不时舔过他的舌头、上颚……

苏未名何曾经历过这等挑逗,原本就已不胜酒力,这下子全身都酥软如棉,双手揪紧了男人的衣襟,才没让自己瘫坐在地。

眼看少年就快被自己吻得喘不过气来,申无梦终于轻笑着结束了这个深吻,抱着腿脚发软的少年慢慢坐到地上。

「呵啊……」

苏未名目光迷离,大口呼吸着,尚未从前一刻的迷乱中回过神来,便被男人覆身压住。

一双火热的手随之探进他衣衫里,顺着他腰身往上抚摸,指尖滑过的地方,如遭雷击,苏未名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尽管已醉得一塌糊涂,可这情形,还是让苏未名感觉到极不对劲,他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试图甩开身上的人。「你要做什么?放、放开――啊啊!」

胸口敏感的红点突被男人指腹轻蹭,苏未名喉咙里的抗议声瞬息都变成了按捺不住的咿唔,引来男人几声了然的轻笑。

「舒服么?」

见少年还挥动着双手在抗拒他,申无梦微挑了下眉,仅凭左手便轻而易举擒住苏未名双手,压在少年头顶上方。其实只需动一动手指头,便可封住少年的穴道,不过申无梦并没兴趣抱个动弹不得的木头人。

他轻扯开少年孝服的衣领,低头含住了眼前诱人的红珠。少年如雨后青草般清爽怡人的淡淡体香,顿时充满鼻端――正如他幻想多年的气息……

申无梦陶醉地微闭起双眼,轻轻吮吸舔弄起嘴里小巧的凸起,右手亦在少年断续的抽气声中,穿过衣物滑向少年因惊惶起了寒粒的两腿之间。

这一天,他已经足足等了九年,再也不想委屈自己。

第三章

「……啊?!不要!嗯……」

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地方骤然被男人攫入掌中,苏未名的羞耻心盖过了慌乱,下一瞬,却在男人手掌的紧握爱抚中惊喘,随即咬住唇,封住自己几欲夺口而出的呻吟。

那是他根本抵挡不住的强烈快感。

只是简单几下拨弄,之前还软绵绵蛰伏在草丛中沉睡的小东西,转瞬就急遽变硬胀大,连同下腹都有些微微胀痛。苏未名忍了又忍,终是小声叫起疼来。

申无梦的嘴唇终于放开被他吮吸得嫣红的乳珠,垂眼望向手中。少年的玉茎已然胀成了深粉色,骄傲挺立,头部却仍被绷得光亮的皮肤包裹着。

难怪小家伙叫痛!

「呵……」申无梦用最轻柔的力道将那层薄皮缓慢往下推,释出少年同样已胀得红亮的头部。丝缕透明的黏液便随着薄皮的退开,自顶端凹陷的小口中淌落,滴上了他的手指。

真是个敏感又青嫩的小家伙。他笑了笑,舔上少年茎身最柔嫩的头部。

苏未名打出娘胎,都没有尝过这滋味,周身猛地痉挛,腰胯一阵酥麻,欲望已倾巢而出,全数射在了男人嘴里。

申无梦一时也愣住了,旋即失笑,将少年的精华白露吐在掌心,抹上自己已蓄势待发的坚挺分身,抱高少年左腿,露出隐藏在股沟深处的紧闭入口。

粉嫩的褶皱彷佛也感受到了来自男人的炙热视线,不安地收缩了一下,然而在申无梦看来,更像是无言的诱惑。他俯首吻住少年兀自轻颤的红润唇瓣,下身顶住粉色穴口,用力挺腰,将自己缓慢推进那销魂窟。

苏未名还沉浸在释放的极致快感中,整个人飘忽忽的,如在云絮里浮沉。猝然身后窜起阵剧烈的钝痛,他尖叫、呻吟,声音却都被男人吸进了嘴里。

练了多年的剑术武功完全派不上用场,他就像头落入猎人掌中的猎物,无处可逃,只能无助地忍受一段又热又粗的异物楔进他下身最难以启齿的羞处,不顾他的扭动挣扎,一分分执拗地向更深处侵入。

身体似被刀子剖开了。痛,成了苏未名此刻唯一的知觉,眼泪夺眶而出,濡湿了发丝。

他似乎,把小家伙弄疼了……申无梦抚慰地吻去少年眼角滚落的泪珠,却没有停止侵犯,反而沉下腰,在少年短促压抑的惨叫声中,把自己完全送入少年紧窒异常的湿热禁地。

快意绝伦,直冲天灵。他满足地逸出声惬意叹息,轻啄着少年颤栗的嘴唇低笑道:「难受的话,喊出来也无妨,除了我,不会有人听到的。」

两人身周方圆丈许,均已被申无梦的护身罡气笼上层氤氲紫雾,便是有人误闯进默林,也无从窥探紫雾中的情形,亦无法冲破气墙,听到内中动静。

小家伙的风情,只能由他一人独享,谁也休想觊觎。

龚藏环抱双臂,守在林外,用足耳力,也仅听到默林里寥寥几声鸟雀啼鸣,正自百无聊赖,忽见前方数人结伴朝这边行来。

那一行六、七人有长有少,均腰悬长剑,羽衣高冠,是群道士。

「三法师侄,你可是打听清楚了,苏门主的高堂过了世?」诸人中年岁最大的白发老道微侧首,对身边的青年道士道:「我们与断剑小筑并无旧交情,这么贸然上门吊唁,万一弄错了,可要贻笑大方。」

那青年道士恭恭敬敬地道:「师叔尽可放心。我先前在镇上客栈都已问明,苏老夫人确实已经辞世,前几日才出殡,找城外普光寺僧人做的法事。我们白泉观虽说跟苏门主素昧平生,但既然到了小筑附近,本着同是江湖一脉,也该去拜会一下。」

老道颔首,捋须笑道:「断剑小筑独步江南,能结交上,自然是好事。还是三法师侄你想得周到,难怪掌门师兄认定你是继任掌门之位的不二人选。」

「师叔过奖了。」那青年道士俗家姓任,道号三法,正是白泉观主的得意高徒,为人持重颇有城府,虽听尊长夸赞,他脸上不露喜色,反黯然叹了口气:「三定师兄的才华远胜于我,可惜师兄他遭奸人所害,英年早逝。」

「三定他,确实可惜了,唉……」

白发老道也不由得长叹,蓦然望见默林前站着个背负双斧的魁梧男子,他只觉此人满身杀气,刚怔了怔,一名中年弟子已指着龚藏失声惊叫:「师父,当年就是那、那人,杀了三定师兄!」

「什么?!」众人无不色变。

那老道更是白眉抖动,手腕微翻,已「锵啷」拔剑出鞘,直指龚藏,沉声道:「你是天一教的护法鬼斧龚藏!」

「如假包换!」

龚藏反手撤下背后的两柄巨斧,挥手间,划出两道惊人风声。他皮笑肉不笑地扫视着手执利剑逐渐围将上来的诸人,面带不屑讥诮,眼神却凝重起来――

白泉观偏居岭南,和天一教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偏偏十年前申无梦与龚藏偶过岭南,遇到了白泉观的掌门大弟子清平剑客吕三定。那姓吕的也算是武林后起之秀,可叹有眼无珠,不知眼前的绮丽男子乃是大煞星,还轻佻地赞了一声「美」。

一个字,激怒了申无梦,也给吕三定惹来了杀身之祸,丧生于龚藏巨斧之下。

白泉观主收到爱徒身首异处的尸体后,悲愤欲绝,却自知倾尽白泉观人力,也斗不过天一教,只能忍气吞声吃下了这个大亏。

龚藏巨斧下冤魂无数,早就将这等小事忘诸脑后。见了这中年道士后,倒是忆起当初斩杀吕三定时,此人也在场。他不屑杀这无名小卒,便没取此人性命,不料今日冤家路窄,竟被此人认出。

眼看对方人多势众,行走挪移间渐成剑阵,龚藏蓦地扬起浓眉,厉吼一声,斧影如山直向前侧两名看似最年幼的弟子劈去。那两人见他气势惊人,早已胆怯,身形稍见缓滞。

龚藏已瞄准这空隙连劈数斧,迫退两人,也不恋战,迳自施展轻功夺路飞奔。教主此刻多半正在兴头上,他可不能和这群牛鼻子就在林外厮杀起来,惊扰教主,坏了教主的兴致。

众人想不到这凶神竟会不战而逃,均愣了愣,还是那任三法先回神,暗忖对方必定孤身一人,若能将之斩于剑下,正是在同门和师长面前立威的良机,便叫声「追!」,仗剑直追龚藏。

白发老道为人谨慎,刚想叫弟子们小心行事,众人已随着任三法冲了上去,他无奈,当下也只得提剑急追。

龚藏那声大吼飘至林中,申无梦正举高了少年的双足大起大落纵情驰骋。他耳力极佳,虽在神魂颠倒之际,仍将林外诸人脚步奔走声听得清清楚楚。

莫非有敌来犯?!他微蹙起被汗水浸染得益发黑亮的眉毛,但情欲正节节攀高,无暇顾及其它,他猛地放开了苏未名的脚踝,转而箍紧少年颤抖的腰身,摇动着开始登临绝顶前的最后一轮狂烈撞击。

「啊啊呃!――」

苏未名便如荒野外的青草,被男人暴风骤雨般的侵袭冲刷得几乎不知身处何方,双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溃不成声地嘶叫。身体被男人重重复住的那瞬,他周身掠过阵强烈痉挛,竟自昏厥。

释放的短暂晕眩过后,申无梦平稳了气息,含笑睁眸,伸手想替少年擦拭满脸汗水,才发觉少年抵挡不住高潮的快感,居然晕了过去。包容着他的地方湿漉漉的,仍在无意识地轻微蠕动,刺激得他竟又有些发硬。

「呵,你还真贪心。」他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却未贪欢,缓慢抽身而退。

龚藏落了单,未必敌得过适才那伙人。他也更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胆敢与天一教为敌。

「唔……」在后庭肆虐多时的异物终于抽离,苏未名下肢又是阵颤抖,人仍昏迷未醒,原本拧紧的眉心终是稍有舒展。

申无梦抓过苏未名的孝服下摆,为少年略略擦干净股间秽物,略一思索,替少年穿上衣物,抱了人轻身一纵,跃上了左近一株枝繁叶茂的老梅树,将苏未名轻轻放倒在枝桠上,低笑道:「等我办完事,再回来带你走。」

亲了亲少年热炭似的额头后,他纵身跃落,紫衣飘飞,如缕轻烟飞快逸出默林。

初生的草丛上并没有剧烈的打斗痕迹,唯见凌乱脚印一直通向前方。百步之外几株合抱粗的大树被利器拦腰斩成了两截,倒卧路边。申无梦跃近,目光一扫树身断裂处,却非龚藏斧凿所致,显是被刀剑之类的细长兵刃削断。

这人的武功,可不在龚藏之下。他展眉,拂袖扫开脚边的半截断树,发足疾行。

天边赤霞若染,三两鸟雀剪翅掠过缓缓西坠的血红日轮,黄昏将至。

「……唔,咳咳……」

凉风拂体,苏未名慢慢睁开了眼睛,意识仍有些迷糊,竟未发现自己躺在树杈上,想坐起,却扑通摔下了梅树。

疼痛终于令他完全清醒过来,忆起晕厥前的情形,少年浑身僵硬,最后一丝醉意也被巨大的慌乱和羞耻感驱散了。

身体每个角落,似乎还沾染着那个男人浓烈的气息。下身一暖,有点滑腻的液体从他阵阵刺痛的耻处流了出来,顺着他腿根缓慢淌下……

苏未名现在知道,是那男人遗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他却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办,整个头脑都因为这太大的意外惊骇至一片空白。

「……哥哥、哥……」

几声轻唤由远及近传入默林,苏未名整个人震了震,终是回过魂来,急忙挣扎着爬起身。

「哥你原来躲在这里。」

苏幕遮奔近,欢喜地松了口气,过来牵苏未名的手。之前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让父亲怒火稍平,他在小筑内遍寻不见苏未名的身影,还担心哥哥会一气之下离开,还好找到了。

此刻靠得近,他闻到苏未名孝服上一股酒气。目光一转,便发现了地上的酒壶,忍不住轻叹,数落兄长道:「哥,奶奶刚走,你怎么喝酒了?爹要是知道,更要生你的气。唉,哥,快跟我回去吧,好好向爹赔个不是,呃?――」

手陡地被兄长甩开,他愕然。

「我不要回去!」苏未名如避蛇蝎地退了两步,嗓音因先前的哭喊变得十分嘶哑,眼里也尽是红丝。

父亲压根就没把他这长子当回事,他还何苦再回去自讨没趣!更何况,那个男人……

尽管他酒醉昏沉间没看清那人的面目,可现在越回想起那男人说话的语气,越觉得那男人像是早已认识他。

九年来初次重返家门,认识他的,十之八九便是小筑里的某个人,将他错认成了弟弟幕遮!

想到男人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抽动、冲撞,苏未名脸色发青,遍体泛起阵恶寒,终究遏制不住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将胃里的酒水全都呕了出来。

「哥?!」

苏幕遮以为兄长醉过了头,上前搀扶,却再次被苏未名狠狠推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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