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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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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眼睛,她便知道,他没有说谎。

抿了抿唇,想要骂他,她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固然,他不该做那样的事情。

可是,那也是因为爱她,爱一个人,有错吗?!

春语姑娘没有答案,只是胸口深处一阵疼痛。

月儿那丫头,摆平了对君白衣用情极深,慕容浅虽然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男子,可是爱情这东西,喜欢一个人总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若是不爱,再努力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就像她当年那样地爱蓝桥,对他好,只差把心掏给他了,可是最后呢,他还不是照样为了救林樱,死在楚央的乱箭下。

在心中,春语是一直把慕容浅当亲弟弟看的,自然不想他步她的后尘。

“小浅,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春语姑娘怜爱地扶住慕容浅的双臂,“不妨将目光放宽些,去看看月儿之外的女子,你就会发现,或者有人比她更适合你!”

酒后,乱了“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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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春语姑娘大步走回了饭厅。

只留下,呆在原地的慕容浅。

很快,独孤月用过早餐,春语姑娘为她挑的两个手下也赶了过来,马也备好,一切就绪,唯唯独不见慕容浅。

“想来他怕是临时有事!”春语姑娘淡笑着随在独孤月身后走到厅来,“我送你吧!”

几人一路穿廊过院,来到大门,独孤月接过仆人送过来的马缰,却又转过身来,重新走上台阶,停在春语姑娘面前。

“春语姐姐,我仔细想过了,离国很愿意与天下会合作,共建一个大同世界,希望你也将此事转告慕容大哥,并且替我谢谢这几天他的帮忙,月儿给他添麻烦了!”

春语姑娘温和地笑着扶住她的肩膀,“傻丫头,你虽然是离国的公主,我和小浅却一直把你当家人看,又何必和我们客气呢,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就去找你,到时候,我们再细谈大事!”

“好!”独孤月郑重点头,旋即便伸过胳膊来与春语抱在一处,真诚道,“春语姐姐,谢谢你!”

“你只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有一个家人叫春语,就够了!”轻扶着她的背,春语姑娘的眼睛里隐约也浮上泪色。

这孩子,幼时失去父母,好不容易经过这几年的风雨,见到一些彩虹,却突然又遇到这样的事情,想想都要让人心疼。

终于,吸气从春语怀中起身,独孤月转身走下台阶,飞身上马,正要离开,身后突然传来慕容浅急切的声音,“月儿,等一等!”

几人疑惑转身,只见慕容浅一脸急切地从远处街上飞掠过来,将手中捧着的一捧东西送到独孤月面前。

“这是新出锅的桂花米糕,你留着路上吃!”他抹了抹唇,吸了口气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昨晚的事情,对不起!”

酒后,乱了“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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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背上,垂脸看着站在面前的年轻男子,独孤月微微地眯起眸子。

灵思所至,她突然明白过来,他语意何在。

翻身下马,她深沉地看向他的眼睛,“昨晚的人,是你?!”

不敢与她对视,慕容浅沉重地点了点头,“月儿,我……我……”

“谢谢!”轻语二字,独孤月抬手将他手上的桂花糕接了过去。

慕容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原本以为,她会甩他一巴掌,然后上马离去。

他甚至做好了准备,任她打骂,绝不还手。

可是,她……她竟然说“谢谢”!

“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昨天我醉后失态伤了你,对不起!”独孤月向他眨眨眼睛,语气中久违地带着一丝狡黠,“另外,还要谢谢你,让我昨天梦到了白衣!”

飞身上马,她轻夹马腹,就那样捧着那块桂花糕奔向了远方。

一路前行,不回头,只是扬起手来,远远地向二人挥了挥。

转脸,看向那墨绿色的小人,渐渐地化成道上一个小小黑点,慕容浅仍有些回不过神来。

“宽容明理,机智果敢,此女世间无双!”这功夫,春语姑娘却已经轻声感叹着走下来,抬脸感概地看向天空,“老天有眼,就保佑她早日再遇到能让她心倚的人吧!”

“春语姐姐,难道我与她注定无缘吗?!”注视着远方,慕容浅痴痴问道。

春语姑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太深奥,只怕世间没有任何一人能给出答案。

一路向问天城的方向急奔,独孤月几次向着楚江的方向回望。

垂手,握住朔月剑的剑柄,她的手指收得紧紧的。

“白衣,等我,等我办完了该办的事情,就在江边建一个房子,回来陪你看日出日落,潮涨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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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20更完成,北北我心满意足地休息。。

最后,关于虐,北北也是有自己目的的,放心吧,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哈,大家晚安。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1)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1)

问天城,将军府。

后院一处优雅的寝室内,昏暗的房间里,一位紫衣男子紧紧地抓住柳无痕的胳膊。

“无痕,求求你,给我,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

紫衣男子的脸,一半暴露在烛光中,一半隐约在黑暗里。

原本温润精致的一张脸,此刻却是削瘦露骨,写满了颓废和癫狂,几乎要让人无法想象他原来的样子。

垂脸,看着燕阳的脸,柳无痕深吸口气,“六王爷,您也知道,我这是为了您好,如果再让您用无忧丸,您这一生就真的毁了!”

“无痕,无痕!”燕阳只是抱着他的胳膊不放,“我求你了,只要你给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知道,我给你跪下,跪下行不行……”

双腿一软,他真的便要跪下去。

“六王爷!”

柳无痕急吼出声,在燕阳双膝落地之前抓住他。

“无痕,你是答应我了,答应我了对不对?!”抬起脸来,燕阳深陷的眼睛里有希翼之色。

“我……”想要骂他,想要打他,可是面对那样一对眼睛一张脸,便是柳无痕也不禁心软,将燕阳扶起来到床边坐下,柳无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抽手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在燕阳冲过来之前将门闭紧,落锁。

“柳无痕,你这个混蛋,月儿,我要见月儿,她一定不会这样让我受苦的……”

燕阳的声音从门后传过来,隐约伴着枕头落在地上的闷响,虽然他原本是想要砸门的,可是无力的身体跟本就不能将轻轻的枕头丢出多远。

缩成一团,燕阳收起胳膊,抱住了又酸又疼,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爬行啃噬的身体。

门外,柳无痕与马元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

“如果他一直这样颓废下去,我们再努力也不能帮上他的忙!”马元抬脸看向夜空,“这么久了,公主和皇上应该了该回来了吧!”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2)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2)

周先生话音刚落,院门外已经脚步声渐近,一个侍卫一脸喜色地奔进来,恭敬停在柳无痕面前,“报告二位将军,公主回来啦!”

立时,柳无痕和马元同时现出喜色,不由分说便冲下台阶,向着前院急步迎了过去。

灯笼流光。

前院处,一个墨绿身影急行过来,精精致致的一张脸,墨发盘髻,斜插着一只松枝样的银色簪子,簪子上散落着几棵小小的绿色宝石,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绿色幽光。

簪子下面,一条雪白的秋菊,含霜而放。

“公主!”扬唇,柳无痕和马元同时抱起双拳,向她行礼。

“恩!”独孤月答应着走下台阶,闪手将二人身子扶正,“六王爷在哪?!”

“在后面客房里!”柳无痕答应着便要带路。

身侧,马元疑惑地看一眼独孤月身侧,眼中便有了疑惑,“公主,皇上他没有回来吗?!”

“白衣!”有些坚难地念着那个名字,独孤月缓缓抬起右手,朔月剑微摆,在灯光下闪烁着一抹瑰丽的光华,“他不会回来了!”

“什么?!”马元惊怔,目光盯着她手中朔月剑,胸口如被猛击了一计重锤,压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马元,对不起!”沉语五字,独孤月脚步沉重地步下台阶,一步步地走向了后院。

“公主!”马元本能地冲上来,想要追上她,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另两个随行的天下会会员忙着冲上来将他拉住。

“公主好不容易才从将军之死的沉痛中缓过来,将军就不要再勾她伤心了!”其中一个天下会会员低声恳求道。

来的时候,春语已经特别交待,一定要保护月儿,尽量不要再让任何人提起白衣来刺激她。

这两个人这一路上随独孤月走过来,每日看着她向着楚江的方向发呆的样子,早已经为这个精致女孩心疼了不知道到多少回,现在又哪里忍心再让马元刺激她。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3)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3)

抬目,看着那消失在前面回廊中的纤瘦身影,马元和柳无痕,相视无言。

独孤月走到燕阳门前的时候,刚好听到里面传来啪得一声脆响和燕阳有气无力却透着倔强的声音。

“我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都逼着我戒,我不想戒,不想……”

门,吱呀一声开了。

周先生一脸无奈地从门内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独孤月,吃了一惊,忙着行礼,

“您回来了?!”

“恩!”独孤月向他作个眼色,转身走下台阶来。

直到走到稍远处,确定燕阳听不到二人的声音,她这才开口,

“他的情况怎么样?!”

周先生眼睛里满是担心,

“王爷一直不配合,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他的意志会和身体一样垮道,到时候,就算用再好的药,也不可能帮助他戒掉无忧丸了!

如果想要帮他成功戒指心理上对无忧丸的依赖,就必须尽快让他振作起来!”

独孤月面色深沉地点了点头,周先生的目光却已经注意到了她手中握着的朔月剑。

和马元等人一样,这四年,周先生一直追随在君白衣身边,自然也识得这把剑。

不见君白衣的人,朔月剑又在独孤月手中,眼前的一切,很明了地向他暗示出一个结果。

抬脸,看向独孤月的脸,周先生的目光掠过她发角处的白色菊花,仿佛被烫到一样,倒吸了一口寒气。

“我去看看他!”

低语一声,独孤月走上台阶,推开了燕阳的门。

“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可怜我,我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又蠢又笨,除了给别人添麻烦便一事无成!”

听到门开的声音,燕阳并没有抬脸,只是缩在屋角,低低地自嘲,说完了,还不忘抬起袖子,抹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4)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4)

他的下巴有一层青色的胡茬,眼下有明显的黑色眼袋,头发凌乱地散落着。

有几绺垂在脸前,在削瘦的脸上投下几道阴影,越发显得那张脸苍白得没有生机。

本来很高大的一个人,缩在那里,竟然隐约给人一种孩子的幼小感。

心,缩起来,独孤月缓步走过去,蹲下了身子。

从头发的间隙里看到那满是网尘的墨绿色靴子,燕阳眉尖挑了挑,疑惑地抬起脸。

目光滑过她墨绿色绣着精致夜荷的袍摆,一点点地抬上来,落在她的脸上,他迷离的眸子一点点地聚焦。

“月儿?!”

颤抖着抬起手指,他犹豫着将指尖伸过来,几次顿住,终于还是伸过来,很轻很轻地落在她的脸上。

那感觉,似乎是生怕将眼前的她碰碎。

指尖,有微凉的温度,刚刚从秋夜中进来的她,脸上还有夜的寒意。

燕阳的唇角扬起来,眼中有兴奋之色。

“果然,你如约来了,那些混蛋,总想让我戒掉无忧丸,他们又哪里知道,这无忧丸的好处,我想见谁,就可以见到谁,还可以轻易地回到小时候,我和白衣一起玩的情景,那时候,父王还在,对我们两个都是极宠爱的……”

他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仿佛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对于燕阳来说,他的父王、君白衣还有独孤月,无疑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

可是,这样的三个人,最后却走到了这一步,对于从未受到半点挫折的燕阳来说,打击自然是巨大的。

如果说之前,他可以勉强假装去恨,可是现在这一次,他又是被他们二个救回来,他如何对待这些情和谊,他简单无法想象。

所以,他才会选择逃避,宁可一再堕落下去,也不想清醒过来。

心中,有万般心疼,独孤月却是抿着唇狠起了心。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5)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5)

抬手拍掉燕阳抚在她脸上的手指,她猛地探手,抓住他的衣领。

“燕阳,你仔细看清楚,我不是幻影,我是独孤月,真真实实的独孤月!”

燕阳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我告诉你,燕阳,你现在必须振作起来,巴特尔已经集结了大军要对汴梁出手,汴梁那可是你们燕国的土地!”独孤月沉声说着,说到汴梁两字,心中又是一阵针刺般的疼。

“哼!”燕阳冷笑,“汴梁,没关系,不是有白衣吗,什么巴特尔,全都不在话在!”

独孤月抓着他衣襟的手猛地缩紧,手中朔月剑啪得一声落到地上。

“月儿,不用担心,燕国有白衣在,就什么事也不会有的,君家是我燕国的守护神,白衣是我的兄弟,还有父王,父王会安排的,我不需要担心这些……”

燕阳依旧在语气含糊地说着,此时的他,已经自动过滤了那些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所说的不过还是旧时情景。

独孤月的右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啪!

颤抖的手掌,重重地击在燕阳的脸上,这一掌,很重很重。

如果不是独孤月拉着他的衣领,燕阳肯定要摔倒在地。

燕阳只觉眼前一阵金星闪烁,血便从他的唇角溢出来。

抓着他,捏着他溢血的下巴,独孤月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燕阳,我听我说清楚,这世上,已经没有君白衣这个人了,没有了,没有了你懂不懂!”

燕阳眼中现出疑惑,“你说什么?!”

“君白衣,死了,他死了!”

忍无可忍,独孤月大声咆哮,声音在幽静的夜里传得老远,伴着那愤怒的声音,是让人心脏收缩的凄厉。

燕阳全身一抖,那个死字,仿佛一道惊雷,在他的头顶和心上同时炸响。

死了?君白衣死了!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6)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6)

“他死了?!”

喃喃低语,燕阳探询地看向独孤月的脸,目光再次聚焦。

“没错,他死了!”

看到他眼中闪现出清明,独孤月心中一喜,语气却依旧保持着残忍的冰冷,

“就如同你的父王一样,他们都死了,再没有人会替你遮风挡雨,巴特尔的铁蹄马上便要践踏上汴梁的土地!”

推开他起身,她大步唤出周先生的名字。

站在院外的周先生,早已经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听到独孤月唤他,他立刻大步走上来,恭敬地停在她的身后,唤了一声公主。

“无忧丸给我!”

独孤月向他伸过左手,她的手臂,早已经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再次裂开,血从伤口溢出来,将墨绿色的衣袍都染成黯然的黑红色。

犹豫了一下,周先生终于还是从袖中取出一包药丸来,放到她掌心。

扬手,独孤月直接将那一包无忧丸丢到跌坐在地上的燕阳怀里。

“拿好,这是你想要的无忧丸,只要我活着,就能保证你的供给,你可以继续吃,继续活在你的幻觉里,因为那里有的父王,你的兄弟君白衣,你最好祈祷我不要死在战场上,要不然,你就只能在你的幻觉里看到我了!”

弯身,捡起地上的朔月剑,独孤月转身行出了大门,行到台阶上才顿住脚步。

“不用再锁他,他想如何就如何,一切随他去!”

深吸了口气,将脸上所有的心疼和黯然之色尽数压回心底,独孤月扬起声音。

“来人!”

立刻,便有侍卫从院门外冲进来,恭敬地跪在她的面前。

“传令柳无痕,备精兵五万,明晨,随我出兵汴梁,另外,传马元到我的房间来见我!”

看也没有看身后的房门一眼,她握紧手中朔月剑,一步一步地走出了燕阳所在的宅院。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7)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7)

站在台阶上,看着那消失在院门外的身影,周先生幽幽长长地叹了口气。

侧脸扫了一眼门外捧着那包无忧丸发呆的燕阳,他终于还是转身,像独孤月一样走下台阶,大步走出了院子去。

燕阳能否重新振作起来,最终还是要他自己决定。

门没有关,夜风从门外吹进去,仿佛一只冰冷的手掌,抚过燕阳,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怀中,无忧丸的淡淡香味,也随着风飘进他的鼻端。

迅速坐直身子,燕阳慌乱地打开了手中的纸包,捏起一颗无忧丸迅速送到嘴边。

隔了一间院子,独孤月端坐在主位上,任由周先生帮她仔细处理着伤口,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马元,她微微挺直了后背。

“巴特尔已经开始集结军队,准备地汴梁不利,你马上起程回幽州去,调集鹰骑军,尽快赶到汴梁与我会合!”

“是!”

马元答应一声,却并没有立刻转身离开。

“怎么还不走?!”独孤月寒声挑眉,嚯得从椅子起身,“是不是白衣死了,你对我这个少夫人的命令就不听了?!”

“马元不敢!”垂下脸去,马元抿了抿唇,“我只是想要请公主节哀!”

独孤月咬了咬下唇,声音也柔和了些,“以后,不要唤我公主,我是君家的媳妇,君白衣的夫人!”

马元惊怔,片刻后便恭敬地单膝跪地,动情道,“马元拜见少夫人,以后,谨尊少夫人调遣!”

心中一暖,独孤月的小脸却依旧是绷得紧紧的,

“那还啰嗦什么,马上起程,误了战机,依军法处置!”

“是!”

起身,马元的目光迅速划过那寒着脸色,琚傲地扬着下巴,像极了自家将军姿态的精致少女,恭敬地弯着腰退出厅去,转身向着大门的方向急奔过去。

聚兵,为爱而战!(1)

聚兵,为爱而战!(1)

问天城外大营,一众将士早已经接到了命令。

五万骑兵,一个个兵甲齐备,整装待发。

独孤月绿衣墨甲,端坐在白马雪行的背上,腰背挺直如一杆永远不会倒的大旗。

与江南初秋的温暖不同,问天城的秋已经寒冽地有了些冬的气息。

烈风卷起她身上那雪白的大氅,半旧的大氅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白光。

柳无痕骑在马上,骑姿端正,一对眼睛却是数次在独孤月身上划过。

独孤月与君白衣的感情,他可以说是重要的见证者之一,虽然不曾亲眼看到独孤月曾经如何的心痛,他却从她的一言一行之中,看出了她心中那巨大的缺口。

大氅是君白衣的,剑是君白衣的,她没有戴战盔,一向总是束成马尾的发这会儿却是紧紧地盘在头顶,别着一支松枝形的发簪。

簪下的花又换了一只,依旧是如雪的白菊。

在柳无痕的印象中,她是从来没有带戴过花的,那朵白菊,无疑是在给君白衣带孝。

她虽然嘴上不说,却是在用她的心念着那个人。

都是上天慈悲,却如何会这样不公平,夺了她的父母,夺了她的家国,现在又要夺了她的爱人!

“大燕于我,唇寒齿亡,巴特尔这次若是得手汴梁,我东北疆一带必受波及,故,这一战,我们非赢不可!”独孤月眯着眸子注视着面前五万精兵铁马,猛地挥下手中令旗,“出发!”

一骑白马,傲行若雪。

柳无痕拍马随在她的身后,恍惚间,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似乎看到了君白衣的影子与独孤月缓缓重叠在一处。

“等一等!”独孤月刚要奔出营门,营门山坡上却有蹄声和人声远远地传过来。

她勒马侧目,只见两骑带尘,迅速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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