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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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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0部分阅读

,禁不住便是一阵口干舌躁。

酒后,乱了“形”?!(2)

酒后,乱了“形”?!(2)

垂脸,他深吸她发上的香气,手掌便自然地托了她的下巴,用唇去寻找她的。

起初,只是浅浅地一触。

他,真的只是要与她亲近一下而已。

可是,当他的唇真的碰上她的,他却再也舍不得放开。

她的唇,微有酒气,却是那样的柔软,她鼻端呼出来的急促气息,让他瞬间燃烧成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

什么理智,什么冷静……瞬间化成灰烬。

吻瞬间由温柔地轻吻化成霸道的掠夺,慕容浅放任了自己。

独孤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地,将这人当成了君白衣。

她的回应,丝毫也不矜持。

在她的君白衣面前,她没有必要矜持。

圈住慕容浅的颈,她大方地张开唇,放任他冲进她的唇间。

她的身体,虚弱的没有力气,无力回应,只是轻吟着享受着她幻想着的吻。

她的舌上,还残留着酒气,那甜中微微带着辣意的味道,让慕容浅无法自拔地沉溺其间。

男性的本能,在瞬间膨胀。

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唇,他毫不客气地将吻滑向她的颈间,手掌也本能地去寻找她的轮廓。

她的柔软和美好,无一处不是那样让他心悸。

他急切地不能自恃,手指滑向她的衣带,唇也迫不急待地滑下去,吻着她被他拉扯得松散的领口。

在他的热情中,独孤月的身体本能地颤栗。

喘息着,她半眯着眸子,眼前闪过的却是那一晚,与君白衣之间的销魂一夜。

他的手掌不经意地顾到她臂上的伤口,她低吟,含糊着撒娇。

“白衣,疼!”

那白衣二字,虽然混沌不清,却如两根银针,猛地刺入耳朵,将喘息着想要扯开她衣带的慕容浅的耳膜刺疼。

手指,僵住。

唇,僵住。

……

咬着嘴唇从独孤月身上抬起脸,慕容浅猛地拉过薄被盖住她已经被他脱得快要半裸的身子,转身冲出了房门。

酒后,乱了“形”?!(3)

酒后,乱了“形”?!(3)

“白衣,不要走……”

独孤月挑被追过来,脚被被角缠住,人便失去平衡摔在床下。

啪!

慕容浅随手放在床边的朔月剑,也随她一起落到床下。

受伤的胳膊磕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顿时撕裂开来。

疼痛,让独孤月瞬间清醒了几分。

慢慢爬起来,坐直身子,将身边的朔月剑紧紧抱在怀里,独孤月缓缓缩成一团。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将脸贴到剑柄上,她混沌低语,“白衣,你这个混蛋,难道真的就这样死了吗?我恨你!”

————

江上,小船里。

君白衣隔着船舱上的小小破洞,仰望着黑沉沉的夜空。

目光停留在那偶有星辰闪过的夜空,脑海里,闪动的却是一张精致中透着远胜年龄冷冽的小脸。

那天晚上,月儿先他一步到了岸上,后来,他被人偷袭,那么月儿呢,她是否安然?!耳朵捕捉到外面的脚步声,君白衣的心本能地提起来,直到听到老船家那熟悉的有些粗糙的呼吸声,他这才稍放了些心。

“公子,干粮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开船,您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要不然,我热些剩粥来给您喝?!”

老头干笑一声,脸上有几分羞赦,

“家中穷固,公子不要嫌弃!”

“怎么会!”

君白衣轻轻摇头,本想拒绝,这个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那就麻烦您,给我倒些水就好了,我胸口闷,吃不下!”

“好啦!”

老船家转身出去,不多时便捧了一碗热水来,用勺子小心地喂到他的唇边。

温热的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刺刺的疼,君白衣却仍是强忍着疼喝了几口。

“老人家,您最近可听说过,这江边上有人寻人的吗?!”

酒后,乱了“形”?!(4)

酒后,乱了“形”?!(4)

“哎!”

老船家叹了口气,

“每年有这种夜潮,死人总是难免的,刚才买药回来的时候,我还看到一个漂亮得好像九天仙子的小姑娘一脸泪痕地离开江岸,看那样子,似乎也是在寻人呢,她看到我还向我看了两眼,好像是识得我,我想了许久,却想不起在何处与她见过……”

他本是无心一说,听到君白衣耳中,却是响若惊雷。

“您见的那位小姑娘,长什么样子?!”

那天晚上,楚城下过命令,不许任何人载客过河。

这命令原本是为了防止他们过河,却也间接阻止了船家们下水,可以说是变相地保护了不少渡江的人。

所以,听说有一个生得好像仙子的小姑娘,君白衣本能地便想到了独孤月。

“那小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不仅漂亮,而且富贵的很!”

老船家加忆着独孤月的样子,想到她手中的剑,突然又补充道,

“对了,她手中啊还提着一把剑呢,在她身后,还随着一个年轻人,俊销的和公子您不相上下!”

又仔细向船家询问了那年轻人的样子,君白衣仔仔细细地听完老船家的描述,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从老船家的描述,他不难判断出,那小姑娘和年轻人,应该便是独孤月和慕容浅。

慕容浅与他们分手之后,想来在他们前面过河,先一步到了江北。

当晚,楚城手下发出信号弹,那样的事情,以天下会的耳目应该不会不知道,慕容浅找到独孤月,也是情理之中。

确定她安然,他终可放心。

当老船家再一次将水送过来,他摇着头拒绝了,

“老人家,如果您准备好了,我们就开船吧!”

“哎!”

放下水碗,将他身上的薄被向上拉了拉,老船家转身钻出船舱,解开缰绳准备开船。

酒后,乱了“形”?!(5)

酒后,乱了“形”?!(5)

侧脸,君白衣隔着船舱上的小缝看着江岸上的灯光,一点点地消失在眼前。

心中,幽幽地长叹一声。

“月儿,对不起,我失言了!”

月光,从船舱的缝隙里投进来,在黑暗的舱内投入水银一般的光柱。

那样细腻的颜色,让君白衣忍不住想到那晚独孤月那柔美的肌肤,也是有着这样的颜色。

……

一个漂亮得好像九天仙子的小姑娘一脸泪痕地离开江岸,看那样子,似乎也是在寻人呢……

……

耳边,再次想起那老船家的声音,想着月儿为他伤心的样子,君白衣的手指握紧薄被,突然大喊出声,“船家……”

手指碰到自己的腿,他的后半句硬生生梗在了喉咙。

这样的一个他,该如何见她?!

他知道,她不会嫌弃他,可是,他嫌弃他自己。

还说什么要和她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这个样子,只怕马都骑不住吧,难道他要让她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不!

他不想那样!

“公子?!”听到他的声音,老船家忙着钻进舱,“有什么吩咐?!”

“我……我没事!”

君白衣收回目光,他缓缓将脸转入了照不到月光的那一面,不想让老船家看穿他的心事。

那对一向黑沉沉的眼睛,在黑暗中越发显得深沉。

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让这样的一个他成为她永远的累赘,倒不如让她暂时痛苦,然后慢慢地忘了他吧。

大不了,他还做回那个孤单的君白衣。

理智这样决定,情感又岂是说弃便能弃的?!

怕她疼,他又哪里会比她快乐上哪怕一点。

废了腿,对他是巨大的打击,可是还有什么比失去她,更可怕呢?!

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没有见到她的机会,君白衣的心就如同被一只带刺的手掌握住一样,几乎要疼得不能呼吸。

酒后,乱了“形”?!(6)

酒后,乱了“形”?!(6)

不甘心的,他用两只手搬起右腿,本来是自己的腿,却是那样的沉重。

动作牵动伤口,后背上有强烈地剧痛,君白衣咬紧牙关,唇都咬出血来,却依旧没有办法起身。

后背上一阵强烈地痉挛,眼前一黑,他无法自控地再一次昏厥过去。

————

再痛苦,夜也终究会褪去。

翌日,却是一个大晴天。

独孤月一早醒来,头还因为宿睡而刺疼着,睁开酸疼的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张久违的面孔。

坐在她床头的人,竟然是许久不曾见过的春语姑娘。

“春语姐姐!”伤心失落时看到久别的故人,独孤月的语气显得很激动。

“不要乱动!”

春语按住她的肩膀,仔细将她胳膊上的伤口重新清洁包扎,这才抬起脸来,温柔地看向她的小脸,

“事情我都知道了,月儿,我希望你快些振作起来!”

从她的语气中,独孤月勉强地凑到了一些气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春语轻轻点头,语气有些沉重,“你还记得大月国的巴特尔吗?!”

“巴特尔?!”

独孤月皱眉,怎么会不记得他呢。

与巴特尔的一战,是她与君白衣的第一次合作。

也正是那一战,让她和他走近了一大步,也让两个人开始对彼此有了另一方面的了解。

想到当年的战事,想到当年意气风发的白衣少年,她的心又是一阵撕扯的疼。

“据我所知,去年巴特尔已经做了大月国的可汗!”独孤月猛地坐直身子,“那个家伙,不是又动了什么坏念头吧?!”

春语面色深沉地点了点,“巴特尔这几日正在集结大军,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极有可能会对汴梁再次出手,今年草原大旱,如果不抢些粮食,只怕大月国这个冬天便要熬不过去了!”

酒后,乱了“形”?!(7)

酒后,乱了“形”?!(7)

“休想!”

独孤月右手抬起,重重地拍在床上。

汴梁城,那可是她和君白衣一起,夺回来的城池。

那里,有她和君白衣的点滴回忆,也就是在那里,他将她第一次拥入怀中,向她保证再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不仅如此,那里还是燕阳现在的家,那样的地方,怎么能容巴特尔染指。

挑被起身,整理好衣袍,独孤月顺手抓起枕边的剑,“我马上回问天城去,调兵前往汴梁城!”

站在床边,她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头发也有些凌乱,脸上却已经再现出昔日里冷冽的气势。

那个霸道冷情的小公主,终于又回来了!

看着她坚毅的侧脸,春语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起身,走到独孤月面前,春语姑娘抬起双手轻搭上她的肩膀。

轻吸了口气,她微紧双臂拥独孤月入怀。

“你的苦处,我都明白,当年你将蓝桥的死讯告诉我的时候,我也曾经颓废过,甚至觉得人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可是我依旧坚持了下来,因为我知道,蓝桥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而我便要帮他去把这些事情完成!

他一直想要创造一个没有战争,和平快乐的世界,而我现在就在为他的梦想而努力!

月儿,你要记住,在你身上,还有许多责任,离国也好,君白衣留下的朔月以及燕国的大片江山,这些你都不能忽略!”

轻轻点头,独孤月沉声答应。

“春语姐姐,我懂!”

“我知道,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松开她,春语姑娘轻轻将她推到梳妆台前,“来,我帮你把头发梳好!”

听话地坐下,对着镜子看春语姑娘将她的头发打散,仔细梳顺

独孤月只是小心地从贴衣的衣袋里取出了那只君白衣为她设计,用她之前刺他的铁钉打造而成的银色簪子。

酒后,乱了“形”?!(8)

酒后,乱了“形”?!(8)

目光仔细地将簪子从头看到尾,轻轻地婆娑片刻,独孤月这才低声开口,

“春语姐姐,麻烦你帮我把头发盘起来!”

盘头?那是嫁人的女子才梳的发势啊!

春语闻言,眉头微皱,

“月儿,你……”

“我和白衣已经拜过堂,就算他死了,我是君家少夫人的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独孤月语气坚持,“春语姐姐,麻烦你了!”

在心中暗声一声,春语姑娘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依言将她的长发梳起,在脑后盘出一个斜髻。

拇指缓缓地划过手中竹枝铁簪,独孤月缓缓抬手,将那只簪子,别入了自己的发间。

起身,抓起桌上君白衣留下的朔月剑,她大步走向房门。

手里有他的剑,身上有他给她的刃,头上有他送予她的染过他血的簪子……

她与他,从不曾分开!

“白衣,走!我们去赶走巴特尔那个混蛋!”

她低语着拉开大门,迈步走进了门外灿烂的阳光里。

院中,慕容浅听到开门声,立刻转过脸来。

看到站在门廊下阳光里,那个虽然苍白,却是琚傲冷艳的精致小人,心中瞬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昨夜,他几乎是一夜未睡。

想到他对她做过的事情,他就恨不得向自己的脸上扇几巴掌。

现在看她,他立时又生出惭愧。

“我要回问天城了,麻烦慕容大哥,派人帮我准备一匹马!”

雪行被君白衣从船家那里牵回来,早已经随着送燕阳的船一起回了问天城,故意独孤月现在才会提出这个请求。

“好,我马上去!”答应一声,慕容浅转身要走。

独孤月却是身子一闪,停在他的面前,目光审视地看向他的脸,“慕容大哥,你怎么了?!”

“我……”对上她黑亮的眼睛,慕容浅心中越有愧疚,又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酒后,乱了“形”?!(9)

酒后,乱了“形”?!(9)

眯起眸子,独孤月的目光在他左脸上新鲜的抓伤上停住,“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慕容浅忙着抬手捂住左脸,目光闪烁,“一定是昨天晚上不小心划得,我去给你备马!”

说完,他忙不迭地转身大步逃出了院门。

本来鼓足了勇气,可是见到她,他仍是无法说出那句对不起。

看着他的背景,独孤月的眉却是皱得越发紧了。

慕容浅,今天这家伙好奇怪!

难道?!

她下意识地看一眼自己的手指,昨晚的宿醉,让她模糊了昨晚的记忆,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她并不能清楚地想起。

只是隐约地记得她跑到江边去,慕容浅寻到她,二个人一起喝酒。

后来,她好象喝醉了,然后对他发过脾气。

莫非,那是她干的?!

可是为什么,他的样子,反倒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小浅这是怎么了?!”

走过来,春语姑娘也好奇地看向慕容浅的方向,自然,她也看出慕容浅今天很奇怪。

“不知道!”独孤月轻轻摇头,“他今天怪怪的!”

“我想,他大概是舍不得你离开!”春语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走吧,你便是走也吃些早餐再走,我再寻两个可靠的会中兄弟送你!”

独孤月轻轻点头,和她一起走向院门。

春语侧脸,眼角余光却注意到她的衣领间,有一处椭圆形的淡粉色痕迹。

愣了愣,春语的目光迅速看一眼院门,想想慕容浅与她说话时的样子,她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

假装帮独孤月整理衣襟,春语姑娘不着痕迹地拉紧她的衣领,遮住了那处暧昧的痕迹,这才拉着她,亲热地走出了院门。

独孤月在厅中用早餐的时候,春语姑娘便借口已经吃过,走出厅来,追上了准备离开的慕容浅。

酒后,乱了“形”?!(10)

酒后,乱了“形”?!(10)

“春语姐姐,您有事吗?!”停住脚步,慕容浅强装着镇静停在春语姑娘面前。

看一眼四周无人,春语姑娘这才沉声质问,“你昨天对月儿做了什么?!”

“我……”慕容浅大惊,迎上春语姑娘咄咄的眸子,他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实话开口,“我喝多了些,控制不住自己!”

春语姑娘皱紧长眉,“你……侵犯了她?!”

“没,没有!”慕容浅忙着摆手,抿唇垂脸,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只是控制不住地吻了她,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做,春语姐姐,你相信我!”

虽然在会中他是会主,但是对于春语,慕容浅一直有着非常的尊重。

除了表面上他们的上下级关系,他也真是把她当成真姐姐的。

年幼的时候,与她几乎是无话不谈。

对慕容浅,春语自然是了解的,他对独孤月的那份心思,她也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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