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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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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手里捏着衣襟,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想这南侠展昭,自少成名于江湖,如何能不知晓夜探别府,理应蒙面以饰身份的道理。只是他刚才在这屋顶巡视院内一番,并未发现重兵把守,也未曾发觉有武艺高强之人,以自己和金虔的轻功造诣,必然能全身而退,可如今看这小捕快的表情,似乎是以为自己不明江湖常理,有心提醒之意。

再看那金虔,一双眼眸灼灼发亮,直直瞪着自己脸面,恨不得拔一层皮下来。

展昭顿时无奈,只得将脸面蒙上,才纵身跃入院内。金虔这才安心,随后跟下。

两人身如掠影,不多时就在院内转了一个来回。但这“软红堂”内,楼阁、厢房众多,两人寻了许久,依然一无所获。两人正在焦急,刚巧前方不远走过一名仆役,展昭身形一晃,便到了仆役身后,手指一点,顿时静住其身形。

“秋娘在哪里?”

那仆役只见眼前黑影一闪,自己便僵硬如石,还以为是碰到了鬼魅,顿时吓破了胆,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鬼、鬼大哥,什、什么秋娘,我、我不知道,您找别人吧……”

“你再好好想想,是那黄大虎的妻子,黄氏秋娘。”

那仆役听到此语,顿时有些呆愣,心道:如今这鬼魅的口吻怎么都如此和煦?八成不是来索命的恶鬼,也许只是来寻人的好鬼。

想到这,这仆役的胆子也大了几分,脑袋也清醒了不少,再经展昭一提醒,便回想起来,急忙回道:“您问的是那个屠户的妻子吧?”

“正是。”

“她被关在在那边的阁楼底层……”

展昭、金虔顺着仆役目光望去,只见院落东北角落,坐落一座三层阁楼,笼罩月色,漆黑通体,透出几分阴森之气。

展昭一指将仆役点昏,便带领金虔一道,匆匆向阁楼奔去。

两人来到阁楼之下,见那阁楼底层大门之上,绑有层层锁链,情形甚为诡异。

身形贴在门板之上,展昭压低声音问道:“里面可有人在?”

门内沉默许久,才听到一个低低女声幽幽道:“回去告诉你们侯爷,我宁死不从,你们莫要白费心机了……”

展昭微微提高几分声音,又问道:“里面之人,可是黄大虎的妻子,黄氏秋娘?”

门内声音霎时沉默,一阵跄踉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靠近门边,又听那名女子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姓?”

展昭、金虔一听大喜,就见展昭拔出巨阙,照着铁链挥下,一道寒光划过,顿时火花四溅,可那几道铁链也不知用何种材料炼制而成,被削铁如泥的巨阙劈下,居然完好无损。

就听门内秋娘低声道:“门外之人,您不用费心了,那安乐侯爷在加上此锁之时曾经说过,此链锁乃是用寒铁所铸,除非有钥匙,否则就算是天赐神器也无法断开。”

展昭紧蹙剑眉,巨阙回鞘,顿了顿,又问道:“黄氏,你为何会被关押于此?”

门内顿时传出微微饮泣之声,就听秋娘哽咽道:“那安乐侯想要染指于我,秋娘誓死不从,他才将我关于此处。”

“简直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展昭几欲咬碎银牙,闷声喝道。

金虔只觉身侧杀气似刀锋,刮得脸皮生疼,心道不妙:这猫儿不会一时气愤难忍,拔剑去把那个什么安乐侯劈了吧……

再看那展昭,虽然双目充血,脸色铁青,但却未有下步举动,只是静静站立,片刻之后,便敛去怒杀之气,继续沉声问道:“黄氏,我问你,你的丈夫黄大虎是否是被那张颂德所害?”

门内饮泣之声霎时停止,就听秋娘激动道:“当然不是,张大夫为夫君治病,免收诊费,又赠送补药,如此好心之人,怎能害人?”

“那黄大虎究竟是被谁人所害?”

“这……我的确不知……”

“黄大虎可曾与人结怨?”

“夫君为人一向忠厚,从不与人结怨。”

“……”展昭凝神不语。

就听门内扑通一声,应是秋娘双膝跪地。

“这位英雄,秋娘虽不知英雄身份,但秋娘在此造次,望英雄能助秋娘洗去冤屈,帮张大夫沉冤昭雪,秋娘在此给您磕头了……”

言罢,就从门内传来咚咚叩首之声。

展昭叹气道:“你不必如此,若是你二人的确清白,定然会有重见天日一日,只是此时你深陷虎|岤,却不能救你脱离苦海……”

话未说完,就听远处传来嘈杂脚步之声,展、金二人立即屏气凝神,如同两缕烟般飘离此地,阁楼之前,顿时恢复一片寂静。

不多时,一对护院家丁匆匆赶了过来,望了一眼门上的铁链,便又安心离去。

再说展、金二人,离开“软红堂”,便足不沾地的向城内飞奔,不多时,便来到白天落脚的“誉乐楼”外,刚刚停住身形,便有两个身影从阴暗处走出,向二人施礼道:“展大人!”

金虔定眼一看,来人正是张龙、赵虎两大金刚。

展昭点头道:“两位兄弟,查得如何?”

张龙上前一步,答道:“大人,我二人到黄大虎家查访,那黄大虎的老娘一心认为是自己媳妇勾搭外人害死自己儿子;而那名在堂上作证,声称亲眼见到张颂德与黄氏暗昧的邻居家的妇人,却不知为何,始终不愿多吐半言。,”

展昭听言,微微沉眉,又问道:“可找到物证?”

赵虎上前,将一个药罐举起,交与展昭道:“那盛药之碗已被当作陈州知府作为呈堂证物,但却忘了这个药罐,我们是在黄大虎家的后院发现的,还有这张纸,在后院草丛中寻得,草纸外侧还有药铺名章”说罢,又从怀里掏出一张草纸,递给展昭。

展昭接过药罐,草纸,眉头更紧,上下察看几番,又递给金虔道:“金捕快,你看看,这其中是否有线索可循?”

金虔将药罐放在鼻下细细闻辨,从气味判断,的确是补药,又从怀中布袋中抽出银针,在药罐内试探,银针泛黑,正是剧毒之兆;再将那张草纸打开,里外察看,只见那草纸外侧印有一枚红色印章,上写“仁惠堂”,内侧还沾有少许白色粉末,细细一辨,竟然是砒霜。

“展大人,这药罐之内所剩药渣的确是补药成分,与那张福松所呈药方内成分相同,只是其中多了一味,乃是砒霜剧毒。”

“那这张草纸……”

“草纸之上还沾有少许药粉,白色无味,正是砒霜。”

展昭垂眸,沉吟片刻,道:“金虔,你将这两样物证收好。”

“……是。”

金虔答道。心里却有些叫苦:啧啧,上回背了乌盆好几日,累得半死,如今又来一个药罐……难道咱一个堂堂现代人,就只专门跑到古代来做苦力的?!

张龙、赵虎对视一眼。只见张龙又道:“展大人,我二人在查案途中,发现这城内虽然各个主要街道行人如常,但在小街小巷,却不见任何人影,去到查案那几家,更是奇怪,似乎很怕我等入门,似有难言之隐。”

赵虎也道:“除了那几家以‘誉乐’开头的酒楼、饭庄、行馆之外,其余的店铺几乎不见营业,街上摆摊人中,也没有买卖食品、蔬果之类的摊贩。”

“还有,”张龙继续接口道:“每家都有死人,虽然不见声张,但的确是家家都在办丧事。”

这两人又对视一眼,同声道:“展大人,依属下所见,这陈州境内果然如公孙先生所说,旱情严重。”

展、金二人一听,顿时心中明了。

展昭立即对张龙、赵虎二人命令道:“张龙、赵虎,你二人待天一亮就立即启程,赶回开封,将此案一一禀报大人,并说明陈州灾情严重,请大人速速请旨,来陈州放粮赈灾。”

“属下遵命!”张龙、赵虎抱拳答道。

金虔一听,顿时欣喜,问道:“展大人,我等何时出发回开封?”心道:如今看来,这庞家和开封府的战事一触即发,此地不宜久留,想不到猫儿今日也开窍了,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

展昭听言却摇头道:“金捕快,你还要和我在此处查访张颂德一案,怎能回开封?”

金虔一愣,顿时脱口道:“什么?”

“张颂德一案还未查清,如何回京赴命?何况,留在此处,也可以观察灾情,助大人一臂之力。”

“咳……展大人,属下愿与张龙、赵虎两名大人交换,让两名大人留在此处帮助展大人,属下回京报信。”

“开封府上下,只有金捕快的轻功与展某相当,自然要留下与展某一起查案。”

此言一出,金虔只觉张龙、赵虎四道怒光直射自己脊背,如同四道利剑,毫不留情,射杀一片。

金虔浑身一个寒颤,刚想含糊几句,却听那展昭又缓缓摇头道:“何况金捕快又不会骑马,如此紧迫之事,如何能托付于你?”

四道利剑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四道洋洋自得之目光。

金虔语塞,嘴里咕噜了半天也没有回话,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张龙、赵虎二人带有挑衅意味地望了自己一样,喜气洋洋的向城门走去。

展昭见两人离去,本想再探候爷府,但目光一转,瞥见金虔面色疲惫,两眼翻白,一想今天整日也是劳累了整天,还未曾休息,金虔身子单薄,恐怕难以支撑,再看天色已是微微泛白,便打定主意,带领金虔来到“誉乐客栈”,准备休息半日。不料来到客栈,两人才惊觉此客栈房价昂贵惊人,两人身上钱财,除去必要花销之外,所剩银两只够租用一间客房。展昭只好为两人同要了一间卧房。金虔虽觉不妥,但奈何自己一身疲倦,困乏难熬,又想那猫儿乃是一只老实的好猫,想必也不会出什么纰漏,便也没提出异议。

但直到进到房内,看到屋内唯一的一张木板床,金虔心中立即警铃大作。

再看身侧的南侠展昭,虽然同样一身风尘,却丝毫不减儒雅气度,颀长身段,宽肩窄腰,沐浴在暖色晨光之下,犹如琼瑶玉树,丰神俊朗。

金虔不自觉地暗自吞下一口唾沫,心道:和如此美色共处一室,啧啧——太挑战咱的定力了吧……

展昭走到床前,利落脱去外衣,却不见金虔,回头一望,但见这名小捕快正两眼发直,神游天外。

展昭只当是金虔敬畏自己四品护卫身份,又见其神色奇异,不觉有些好笑,顿时展颜笑道:“金虔,不必太过拘禁,下午还要查案,还是早些休息。”

金虔只觉眼前一阵恍惚,展昭的笑颜如同春风拂面,霎时吹苏了自己沉睡多年的文学细胞: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脑中一阵热血上涌,金虔脚下一阵虚脱,急忙微眯双目,将视线转到木床之上,径直上前,和衣躺倒在床。

展昭无奈摇头,也躺倒在床铺之上。

一阵青草微香阵阵传入金虔口鼻。

金虔此时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目不斜视,心里暗自念叨: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睡觉、睡觉……

也不知是那句起了效用,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金虔就已熟睡过去。

而展昭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安睡。心中不断回旋张颂德一案的重重疑点,又担心陈州旱情,百姓温饱,再想到包大人请旨赈灾,心中千头万绪,纷乱如麻。

忽然听见耳边一声雷响,顿时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是那金虔呼噜之声。

那金虔此次陈州之行,几日都未曾好好休息,如今头沾枕,身沾床,顿时深眠,呼噜之声如同夏雷灌耳,声声震人。

虽可将金虔唤醒,但见他睡的如此香甜,展昭也不忍打扰,只好起身,安心思索案情。

但一眼瞥见那金虔手臂搭在被褥之外,生怕金虔受凉,展昭便伸手握住金虔手腕,欲将其放回被褥。

可刚刚碰到那只纤细手臂,展昭不觉一愣。

虽然以前就觉得这金虔身子比平常人都单薄了几分,但也只是以为他年纪尚少,加之常年居无定所,饮食不规所致,可此时一摸金虔手臂,却发现他肤肌柔软,骨骼瘦细,宛若女子手臂,捏在掌中,竟叫人心中不觉一荡。

可再看那金虔睡脸,口齿半开,呼噜连天,哪里有半分女子之相。

展昭望了一眼掌中纤细手腕,顿时苦笑,心道:看来自己的确是太累了,竟然产生如此荒谬想法。

想到这,展昭将金虔放回被褥间,自己也平身躺下,暗自凝住心神,不多时,竟也在这鸣响呼噜声中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当天傍晚。

2007042910:12

第六回侯爷府内闻杀手南侠隐伤为青天

展昭睡梦之中,只觉胸口郁闷难当,好似巨石压胸,难以呼吸,猛然睁开双目,才发觉室内光线昏暗,往窗外望去,竟然已到黄昏时分。展昭不由一惊,自己本打算小憩片刻,便去查案,却不料一睡竟睡了整日时间,自从跟随包大人以来,从未有过如此懈怠之时,今日为何如此反常,若不是自己胸口被重物所压,窒息难忍,恐怕这一觉就要睡到明日天明了。

而压住展昭胸口的重物——展昭扭头一看,不由苦笑——竟是一只手臂,细骨无肉,正是那金虔的胳膊。展昭抬手将金虔臂膀推下,起身穿戴整齐,转身对金虔低声道:

“金捕快,起身了。”

可连叫了几声,金虔却是毫无苏醒之兆,依然熟睡,嘴里还在喃喃梦语,不知所云。

展昭无奈,只得提高声音,又唤了几声。金虔这才眼皮微动,眼帘张启,双目朦胧的望着眼前之人。突然,金虔双眼霎然绷大,腾得一下坐起身,直直瞪着展昭,目瞪口呆了半晌,才回神道:“原来是猫儿,吓死咱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

说罢,躺下身,转过头,继续蒙头大睡。

“……”

堂堂南侠的额头上,顿时有几条青筋隐隐凸现。

“金捕快,你还要睡到何时?!”

只见那金虔的脊背明显一僵,转眼间金虔就从床铺上蹦了下来,三下五除二的套好鞋袜,一脸肃然,身形笔直地立在展昭正面,拱手道:“展大人,属下任凭大人调遣!”

展昭微微摇头,有些无奈道:“金捕快,你倒真是好睡功啊。”

“承蒙展大人夸奖,属下受宠若惊。”

“……”

“咳咳……展大人是否是身体劳累,似乎脸色不妥,不如我等再多休息片刻?”

“……随我走!”

“……是。”

金虔此时真的怀疑某只猫儿大概有“起床气”,否则怎会刚刚休息完毕就带着自己来送死?

“侯爷府”三个烫金大字,亮堂堂地刻在头顶的偌大牌匾上,大门两侧,各有一只石狮守兽,爪牙尽显;再看院内,庭房连延,红漆玉柱,飞檐绿瓦,嵯峨阁台,竟让人有种误入九重宫阙的错觉。

“展大人,我们来这‘侯爷府’何为?”金虔苦着脸问道。

拜托,猫大哥,您可千万别说是要继续来个“侯爷府”夜间游!

“夜探此府。”展昭肃颜道。

金虔顿时眉头一跳,急忙挽回道:“展大人,我们不是要去查那张颂德的案子……”跑到这种危险地界来做什么?

展昭点点头,侧过脸,望着金虔道:“正是为了查那张颂德的案子而来。”

“哈?”

“张颂德和黄氏两人,在入案前后,或多或少都和这安乐侯有所牵连,若想要查明此案,必从这安乐侯入手。”

金虔眨眨眼,又眨眨眼,心思绕了一个赤道外加一个纬线的距离,才算转过弯来,心中暗道:张颂德和秋娘都与安乐侯有牵连?如此说来,那张颂德曾经因为拒绝炼制蝽药一事而得罪安乐侯,那秋娘又是被安乐侯看上,进而被软禁,两个人似乎都和那安乐侯有所交恶——

金虔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道:“展大人,您的意思是,此案是那安乐侯……”

展昭微微摇头,低声道:“此时未有确实凭据,不可妄下断言,但此案与安乐侯定有瓜葛。”顿了顿,又道:“展某对这安乐侯为何隐瞒陈州灾情缘由也甚为在意,故此一探。”

金虔点点头,心中不由感慨:这猫儿果然抓耗子的老手,心脏的确比咱多长了几个窟窿,分析案情就是犀利。

展昭见金虔已然明了,便示意带上蒙面布,纵身飞上屋顶,如同猫儿一般在屋脊之上快步奔行。金虔紧随其后,身形虽不若“御猫”那般轻灵优雅,但也如棉花落地,疾风掠梁,毫无半点生息。

两人急行一阵,总算来到侯爷府的正中主院,院内座落四间厢房,一间正屋,厢房两东两西,正屋背北向南,都是整个府中最为奢华的屋室。

二人身形紧紧贴在正屋房瓦之上,呼吸缓绵,连半点生息也不敢发出。这侯爷府不比那“软红堂”,守卫松懈,此府院之内,侍卫、走卒比比皆是,层层把守,队队巡列,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江湖打扮的武人夹杂其中,可见这安乐侯爷为了自身安全,可谓是费煞苦心。

展昭伸手,轻轻揭下几块瓦片,放在一旁,顿时,正屋内的明亮灯光从缺瓦漏洞中淡淡射了上来。

金虔将脸向前凑了凑,眼睛正好透过空隙望见屋内景象。

只见这正屋之内,灯火通明,正座之上,坐有一名锦衣男子,从屋顶无法辨其相貌,只能望见他头顶的一座镶玉宝冠,光华四射,一看就是价格不菲,在此能佩戴此类昂贵饰物者,定是那安乐侯庞昱;庞昱身侧,恭敬立有一人,书生打扮,看样子应该是个谋士角色;而在正座对面,并列两排,站立的全是江湖打扮的武夫,各个身上都背佩长短武器,身形魁梧,个个都不似善辈。

就听那安乐侯笑道:“朝廷居然派了个包黑子来陈州赈灾放粮,我倒要看看那包黑子有什么本事!”

人群中有人高声笑道:“那包黑子也太自不量力了,居然想到这陈州地界找侯爷的麻烦,既咱们就叫他来的了,回不去!”

展昭和金虔一听,顿时大惊。

金虔用手肘顶了顶展昭,揭开蒙面布,用口形问道:“张龙、赵虎不是今早才出发,通知包大人的吗?”心道:又不是坐飞机,消息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传到?

展昭紧拧眉头,思量片刻,也掀起蒙面布,用嘴形回道:“或许是大人从其它途径得知了陈州灾情,早已请旨前来陈州放粮,我等几人出门在外,未能及时得知此事。”

那屋内又传出声音,这回是安乐侯身侧的那名谋士说道:“侯爷,那包拯在朝内也算一个人物,就连太师也忌惮几分,此次他作为钦差前来赈灾,恐怕来者不善,我等不能不防啊。”

安乐侯笑道:“李先生不必忧心,自打那包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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