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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番外第7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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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她露出阴险笑意,开口叫白薇进来,密谈了半天,好好设下了杀人陷阱。

第二天一早,慕容恪去了军营,还带上了左左和右右。由于他亲自照顾孩子,还带了孙福珩和身为马夫的四大铁卫,石中玉很放心,早上打扫好房间,就去了彩云居。

为了阻拦赵碧凡以探望为名前来找茬,彩云居封了整个院子,而石中玉为了做样子也不能进去,只隔着大门,从门缝中和苏木苏叶说话。表面上,她是关心自己的雇主安危,实际上由苏木苏叶在她和戚老夫人之间传话。

“如今就连饮食也在院子里自己解决,小芳你只每天来请安,即全了心意,有什么事也自然能一并通报了。”苏叶道,“你且放心说话,我和苏木一起来,没有能凑近偷听的。”

“那抓药和买食材要怎么办?”石中玉问。

“咱们老夫人说了,只怕你经常要出门办事,正好顶了这个名,每天早上来这里拿药材吃食单子,出去做什么,自然就随你了。”苏木道,“不过药材还是要买,好歹装点样子。”

戚老夫人想得周到,石中玉心里感动,不禁愧疚万分,“老夫人这么大年纪了,整天闷在屋子里,对身子不好……你们放心,我必会很快解决外面的事,让‘老夫人的病’快点痊愈。”

“咱们老夫人早猜到你会这么说,要我告诉你,她礼佛时能三年不出院门,谁也不见,如今为了干孙好,三五个月也不成问题,叫你千万别急,若乱了自己阵脚倒是麻烦。”苏木说。

石中玉没回答,虽然觉得戚老夫人说得对,到底夜长梦多,这种权宜之计是不得长久的。

“有没有想过,到宁山……”苏叶只说了半句话,想来是苏木阻止了她,但石中玉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不能那么做。

把左左和右右送到宁山王府,虽一时能保平安,但却是祸水东引,不仅不能解决问题,还连累了宁山老王。离慕容恪远了,只能令赵碧凡父女放开手脚,宁山王府的守卫再严,也抵挡不住手握明镜军权的赵知信的武力威胁。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杀手高手轮番上阵的话,早晚会找到漏洞。但在慕容恪身边就不一样,赵氏怕惹得他深究,行事会顾忌。这就是常言所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不过,她需要见宁山老王一面。

又说了几句话,石中玉就拿了购物单子,到二门上说明以后要经常出入,帮彩云居购买所需物品。各门的守门人都顺利放行,还躲得她远远的,生怕会传染恶疾似的。戚老夫人的“病况”被苏叶嚷嚷得夸大了很多,府里的下人都传言王对戚老夫人恩典,居然这样也没被赶出府。

石中玉先去药铺子买了药,然后就去了菜场,在熊氏摆的菜摊子上,她挑捡了半天,菜买了不少,另两尾鲜鱼,还把要传达给三大护卫的命令通知了熊氏。

第一,分出一个人来,每天守在王府角门外。只要她出门,就远远吊在后面。这是为了防止有人要在外面对她下手。她尽量不去人烟稀少的地方,因为只有保护了自己,才能去保护孩子和男人,保护家。

第二,暗中联络宁山老王,安排见面的事。

第三,打探明镜军中的消息。

转天她出门时,如约看到了“帮办”的身影闪过,远远的护卫她。然后在买菜时,熊氏告知她,“宅男”负责与大燕潜入明镜军的细作联络,刺探赵知信的情况。而“小二”已经和宁山老王联络好,约定明天晌午时分在城东的细水桥见面。

她很欣赏三大护卫的办事效率,又在街上逛了一阵,迷惑跟踪者,然后打道回府。眼看就到府门了,一匹拉了一车柴薪的老马突然惊了,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所拉的大车上,大火熊熊地烧着。

惊叫声中,石中玉随着惊慌的百姓们躲避到街道两侧,可那街边店子的房檐也不知怎么就掉了块“葫芦万代”雕刻式样的青砖来,好巧不巧地砸向石中玉的头顶。

尺长的青砖,密实沉重,别说人的头,就算是石彻的台阶只怕也得磕掉一个角来。石中玉避无可避,脑海中一片空白。好在紧急中只觉得膝盖处被什么东西撞到,身子上前扑倒,那青砖险之又险的落在她的脚边,引来惊呼一片。

再看前面,那老马狂奔中撞上了墙壁,以至脑浆迸裂而死。

石中玉一阵后怕,继而愤怒。

后怕的是,幸好她见机得早,安排人保护她,今天若没有“帮办”暗中援手,她就死在外面了,还死得不明不白。愤怒的是,为了除掉她,赵碧凡不顾无辜百姓的生死,还有那匹可怜的老马。它也是生命,却成为恶人手中害人的棋子。

她一定,要那些幕后黑手付出代价!

第二十一章和宁山王会面

在现代时经常看到堵车,在古代时遇到过两回堵轿,而且全是在桥边。

第一次在熙海,慕容楚出现。

第二次在明镜,石中玉在“小二”的引领下,快速穿过一条无人小巷,上了一辆停在巷口的马车。车子是普通富贵人家的马车,人,却极不普通,是明镜的前城主……宁山老王。

“四皇叔好手段。”石中玉才坐下,就大拍马屁。

“你这丫头就是嘴巴甜,哄得我们一众老家伙为你们一家四口连老命也豁出去了。”宁山王笑道,爽朗中带着慈爱,“当初老夫答应为老七办三件事。第一件是保媒,要求娶叶家的六姑娘,也就是你这个丫头。可惜,老三横在那儿,事情没成。这第二件,老夫自作主张,要帮着老七恢复神智,说不得,什么事都得插上一手半手了。”

“多谢四皇叔。”

宁山王摆摆手道,“一家子骨肉,不说这个了。不过为了免得被怀疑,老夫才叫人制造混乱,把细水桥堵个水泄不通,马车停在这儿一两个时辰也没人注意的。”

“其实就算我和四皇叔不说话,赵氏父女也知道我是您的人。”石中玉笑道,“只是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见了面,那样的话,他们就有了提防。”

“什么我的人!”宁山王哭笑不得地道,“属猴子的呀,鬼精鬼精的,又会顺杆爬。左左右右两个小子就随了你的性子,尤其是右右。可惜现在不能相认,老夫我只能看着眼馋,抱一下亲一下两个宝宝都不成的。”

“他们是您的侄孙,那还跑得掉吗?”石中玉讨好地道。

“少废话,告诉老夫,您把老夫约来,要说些什么事?”

见宁山王发了话,石中玉也不再啰嗦,当下把如何对付宗政弥也,但同时暴露了自己,恐怕以后要和赵碧凡直接对上,自己和宝宝们更要保证安全的事情说了。

宁山王本来得到了这些消息,戚老夫人装病时,也明白石中玉恐怕无法再隐瞒身份,更清楚到头来蒙在鼓里,最后一个知情的,又是他那个任性、行事极端,痴起来没边儿的侄儿。

但他老人家仍然听得认真,没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等石中玉说完,轻轻皱皱眉头道,“丫头啊,你可知明镜的一切,是建立在谎言之上,所以那说谎的人,必会拼命让这个谎言维持下去。结果就是,要么你不动,只要动,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必须想好后面几步,甚至几十步的棋才行。你,懂吗?”

石中玉认真点头,“这就是我要见您的目的,我需要您的帮助!”

“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四皇叔,内宅的事,有戚老夫人帮手,外面还有陵王给我的人,不需要劳驾您。”石中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若是要安排人手入府,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依我说,有多少水,就活多少泥,只要劲往一处使,赵碧凡?哼,我还不把她放在眼里。”

“好丫头,有魄力。”宁山老王赞了一声,忽而想起当年在熙海第一次和石中玉见面时的那番对答。老七和老三都看上这个丫头不是没有原因的,她确是与众不同,那股子自信,还有平时糊涂,大关节处却清醒的劲头儿,实在让人心喜之。

“我要在战略上蔑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石中玉搬出毛主席的名言。

宁山王一听这几个字,更对石中玉刮目相看,又为慕容恪感到高兴,心叹若不是那解蛊难求,这五年的时光也不至于荒废,大燕天下又何必风雨飘摇呢?

“如何重视呢?”宁山王问。

“赵碧凡猜到我的身份,就能推测出我是为解蛊而来,不然我何至于亲身冒险,还搭上了孩子。”想到左左和右右,石中玉就算知道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磨练对男孩子来说,更是一件好事,但毕竟是慈母心,鼻子不禁有点发酸。

但她很快克制住,又说,“我要解蛊,赵氏必想方设法的阻止。但我担心的不是她,而是赵知信老贼。解蛊的千难万难,我不怕,也有信心解决各种相关问题。我怕的是,当这蛊解的那天,就是赵知信狗急跳墙之日。人的心坏起来,可比蛊毒厉害多了。那时,四皇叔要帮我想个办法,保住一众人的性命。双拳难敌四手,慕容恪那死家伙武功再高,也没办法对抗明镜军队。我听说,虽然打仗时三军用命,但那是赵知信要倚仗他,其实真正握着兵权军权的,是赵老贼。”

宁山王年事已高,一生中大风大浪经过无数,什么宫廷政变,什么边疆战事,什么争权夺利,都看得清楚明白。因而,话说到这儿,他就明白石中玉要他做的是什么事了。

“老夫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正是这个意思。”他点了点头,“我们好像被困在水下,虽然喘不过气来,终究还是有办法的。你放心吧,老夫就给你家丫头看着背后。”

宁山王这么说,石中玉心中的忧虑一扫而空,又凑近了些,鬼头鬼脑地道,“四皇叔,我已经叫人请示过陵王,得到他的首肯。大燕朝廷在明镜的力量,您可以动用。”

“老三这么信你?”宁山王挑了挑眉。

“他是信您,信我家那位。”

“朝廷这是招安之举吗?”宁山王又问。

“四皇叔,浪子回头,千金不换。”石中玉诚恳地道,“就算是国家大事,也是可以交托信任的。再说,我家那位是受了蒙蔽,才让事情百转千回,真正的害虫是赵氏父女。说句不好听的,大不敬的,这还不是先皇留的遗患?当初他若公平些,肯给一点信任,能认清好坏人,事情何至于此呢?”

宁山王“唰”的收起扇子,敲了石中玉的头一下,却没有回话。他知道石中玉说得对,但他的封建观念根深蒂固,无论如何是说不出质疑先皇的话的。何况,先皇先皇,人都死了,再说别的也没有了意义。

石中玉只不过是发发牢马蚤,见状吐了吐舌头,也就点到即止。

车厢内沉默一阵,宁山王才再开口道,“怎么才能让老七醒过来呢?五年来老夫不是没有试过,真的是只要提到与他过去相关的事情,他就会犯心疾,疼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只能先隐忍着,谁也不敢说出真相。”

石中玉很明白这种心态,就像动画片《一休》里的桥段,两个女人争孩子,都说自己是母亲,但让两个女人拉扯孩子,谁抢到就把孩子判给谁里,反倒是松开手的女人是亲生母亲。因为……只有真正爱一个人,才会舍不得,才会不忍心,也才会狠不下心。

“我还在试探、摸索。”她叹了口气,“其实我很想尽快完成,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危险就越大。只是有时候欲速则不达,我现在开始用一些过去的事,比如吃食,或者经历的事情来慢慢让他适应。四皇叔,我真的说不准要到什么时候才成。”

“别急。”宁山王伸出手来,轻轻拍拍石中玉的头,“天意自有定数,有时候机会会突然到来,你只要抓住就成。你只管做事,其他的,叔王给你担着!”

若不是古代人不擅长表达感情,石中玉差点给宁山王来个大抱抱。她没有说谢谢,大恩不言谢,何况是一家人。如今她的后顾之忧解除了,真的要放开手脚斗斗赵碧凡。如果身份没暴露,她可能还采取稳守反攻的策略,现在事已至此,她要转守为攻了。

“还有,我听说老三还没娶正妃。”宁山王犹豫了一下又道,“小玉,有时候希望并不是一件好事。当断则断,否则伤害更大。”

“四皇叔……”石中玉有点发窘,想了想,才艰难地道,“若老天不怜惜我,让裕王殿下就此没了,我也不会再找别人。在我看来,女人没有男人也能活,我一生对他专情,为的只是我的心。陵王……知道的,只是他自己的执着,我决定不了。”

“老夫只是可怜他死心眼儿。”宁山王叹气,“老七心里有事,会发作出来,不顾任何礼法世俗,所以人家才叫他妖孽。而老三,看似磊落大方,盖世豪雄,其实心事都自己承担。今天老夫多嘴,也是疼惜于他。不过算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罢了。”

“您别担心,等咱们救醒了我家那位,再给陵王说媒好了。”石中玉不想宁山王担忧,连忙把话题揽回来,“他是一叶障目,等有了好姑娘爱他疼他,他就会放开心胸的。”

“说的也是。”宁山王眉头终于舒展了开。

一老一少又研究了下以后联络的细节,石中玉就偷偷溜下马车。而此时,桥面上也疏理通了,怨声载道的百姓们纷纷离开,石中玉夹裹在人群中,快速回到王府。

进府后,她有意四处逛了下,想从府内众人的反应中探听一些“风向和气味”,不过却没有什么大发现。只是当她往主院走的时候,看到白薇的身影在花园的夹墙处一闪而过,还东张西望的,看起来有些鬼祟。

她连忙躲进花丛,等白薇走远后才绕到夹墙那边去,悄悄往墙那边看,结果发现是一个洗衣婆子在井边洗衣服,并无旁人。

第二十二章王很奇怪

那洗衣婆子心不在焉地撩着水,工作十分不认真。

白薇是赵碧凡的心腹,在这府里的女人中,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宗政弥也也得给她三分面子,她怎么会屈尊和一个最下等的洗衣婆子说话?若说只是路过吧,她那神情又明显不对。

石中玉一边想,一边悄悄离开,没让那洗衣婆子看到她。

虽然不用草木皆兵,但现在她身处虎|岤狼窝,本着安全第一的精神,对任何有一点点不自然的事都要注意,所以白薇的活动她不能小觑。

“苏木,你还是想办法出院子吧,让大夫发句话就成。”石中玉当天给戚老夫人在院外请安时,对苏木说,“我有事要你帮忙,别人我信不过。再说,左左右右不在王身边的时候,得有人盯着,我有时候分不开身。”

之所以叫苏木,是因为她办事稳重,存在感弱,不像苏叶那么咋咋呼呼的。因此,若由苏木偷偷注意那洗衣婆子,是最好的选择。当初慕容恪由甘家军护卫着南逃,除了贴身仆役,扫北王府现有的下人全是在明镜新找来,彼此间没那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比较好控制,有时候拿钱就能买通。而宁山王府来的老大夫就住在了府里,随时能开药方并决定谁可以出门活动的。

苏木应了下来,石中玉就回主院去了,准备两个孩子的晚饭。昨天慕容恪说了,要把孩子的饭跟他摆在一起,石中玉在菜式的选择下,颇费了一番心思。即要美味,还要保证宝宝们的营养,即要刺激慕容恪的记忆,还不能做得太明显,引起四大美婢的注意。

四大美婢中肯定有赵碧凡的人,不然主院好多消息不可能这么快就透出去,她要当心。

犹豫良久,她选了香酥肉松、时蔬烤鸡翅、玉米面发糕三道宝宝餐,盘边的配菜用胡萝卜雕刻成的小兔子形状,特别能刺激宝宝们的食欲。之后又选了金蒜生炒排骨、脆皮虾卷、枸杞木耳炒山药三道成|人菜。

其中第一道是慕容恪爱吃的,第三道是养胃的菜,特别适合秋天进补。第三道正和了慕容恪的怪异口味,那就是比较低龄化,好像自动想弥补幼年时缺乏爱与温暖的生活似的。这道菜外皮是炸得酥脆的馄饨皮,里面包的是绵软可口的土豆泥和鲜嫩的虾肉,再蘸点提前配好的酱料,有特别的风味。慕容恪比较爱吃酸甜中带点微辣的味道,她比谁都清楚。

他对吃的方面不很在意,四大美婢料理他的一日三餐虽然精致,却没有人知道他真正所爱。

照例,她在厨房忙活时,银盘也在,而且银盘得了指示,说以后要把王与宝宝们的饭摆在一处,就更特别注意了些。

“两个孩子才多点大,吃得了这么多吗?”银盘怀疑地问。

菜式一共六道,另一碗鲫鱼汤和放在竹编盒子里的雪泥豆沙当甜品。这在大户人家中并不算多,何况左左和右右还是戚老夫人干孙的身份,与王又那么亲近。关键是,石中玉用了石榴花配飞鸟纹的上等白瓷大盘装菜,菜量颇大。

“吃饭不饱,不如活埋。”石中玉笑笑,“左左右右正在长身体,又与王去了军营整日,肯定又累又饿,宁愿让他们吃剩,也不能不够的是不是?”其实,是怕某个无良的当爹之人抢食。

她这么说,王府又不是供应不起,银盘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眼见这几道菜都做完了前期准备,就等着慕容恪带孩子回府,他们洗澡换衣的时候,再进行最后一道工序,方便及时摆饭又不会令饭菜冷掉的时候,慕容恪带人回来了,而且情况不对。

两个孩子看起来还正常,只是有些不安紧张样子,而随行的孙福珩等人的脸上则布满担忧之色。再看慕容恪,脸色苍白,像生了一场重病似的。虽然仍然挺直着脊背走着,虽然还是那骄傲又冷漠的神色,那妖孽异常的脸也同样夺目,可却掩不住憔悴之感。看到下人们前来迎接时,他还似有意无意地看了石中玉一眼,令后者突然有点心惊肉跳。

“发生了什么事?”在慕容恪拒绝解语的搀扶,自己回到卧房后,石中玉立即把左左和右右拉到一边,低声问。

“我也不知道。”左左的小眉头皱着,“早上王带我们又去了军营,今天轮到我和王同骑一匹马。然后就是孙大哥带我们去骑小马,还看了士兵们射箭,什么事也没发生。”这里的孙大哥是指四大铁卫之首,如今是马夫之首的孙军,而不是寸步不离慕容恪的孙福珩。

“就是就是。”右右点头,有点沮丧似的,“不过王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军营的帅帐里,一直也没有出来过。到回家的时候就变成这样子了,还是孙大叔扶上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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