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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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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有些无聊地抬头向空中望去。奥利弗·伍德不愧是未来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队长——客观地说,他飞得的确不错,还能在空中来几个三百六十度大翻转,或是超低空俯飞什么的。几乎所有格兰芬多的学生都在为他叫好,女孩子们更是尖叫连连。伍德在空中一边飞一边得意地大笑。

斯莱特林这边也有他们自己的飞行健将。令塞拉有点惊讶的是,这个在空中飞来飞去,姿势娴熟曼妙更甚于伍德的人,竟就是自己的好朋友雷切尔。

“啊,在天上的感觉真棒!塞拉,你真该试试——”下课后,雷切尔依然意犹未尽,兴奋地眼睛发亮,“我从不知道我还会飞——哦,如果我能进斯莱特林学院队就好了!塞拉,你说他们会要我吗?会吗?”

“你飞得很棒,亲爱的,比那个‘木头棒槌’强多了。”塞拉微笑着说,“但这起码要等到明年——你飞得再好,他们也不会要一个一年级新生的,不是吗?”但这个惯例将在四年后被打破,她心里这样想着,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霍格沃茨就迎来了这一学年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拉文克劳对格兰芬多。

拥有着天才型找球手查理·韦斯莱的格兰芬多队,无疑成为格兰芬多在这次比赛中夺魁的决定性力量;而拉文克劳队虽然没有什么传奇性人物,但他们总体实力很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的扫帚普遍比格兰芬多队员们的要高档。这样一来,这次比赛就充满了引人入胜的悬念,在比赛开始前的一周时间里,在任何一个楼道或者教室,都能听见有关比赛的热烈的讨论。

塞拉对此实在缺乏兴趣。鉴于雷切尔和弗林特之间的火花越来越明显,她便很高兴地把好友甩给了弗林特,让他们一起看比赛去,自己则一大早就来到了斯内普的地下办公室门前。

她站在这扇熟悉的门前,心跳得咚咚响。这是两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和他说话了……连上课时他都不再叫她回答问题。不是不寂寞,不是不难过,不是不委屈——可是,她劝着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不能急。

她捏了捏攥在手心里的纸条,敲响了房门。

“进来。”斯内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塞拉走了进去,再见到这间阴森的地下办公室,她竟感到仿佛有一百年没有见了一般,不仅想念这房间里的人,甚至也想念着这房间里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看到那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女孩子慢慢走进来,斯内普眉毛皱了起来,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而后又恢复了冷漠。“马尔福小姐,有事吗?”他淡淡问了一句,目光又回到了眼前摊开的书上。

“教授,我需要去图书馆找一些数据,”塞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觉得那种深邃的黑色快要把她吸进去了,“可是那必须要您的签字才行。”

“签字?你要去禁书区?”斯内普拧着眉毛看了她一眼,“什么书?”

塞拉把手中的羊皮纸递了过去,斯内普拿了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连忙飞快地缩了回来。

“……黑魔力量……第十二卷……灵魂的分裂与牺牲?”斯内普眉头间的“川”字紧得可以夹死蚊子,“你看这种书做什么?”他眯起眼睛,黑眸掩饰不住隐隐的怒气,“这种危险的黑魔法,马尔福小姐,你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好处!即使是你父亲也——”

“这是我们的魔法史家庭作业,教授。”塞拉温和地说,“宾斯教授让我们就1637年《狼人行为准则》的发布的意义写一篇十英寸以上的论文。我认为这篇论文里应该提到有关灵魂的黑魔法。”

斯内普冷冷地瞪了她一会儿,说:“我希望马尔福家的长女不会拥有撒谎这种美德。”他拿起笔在纸条上签了字,“我会去找宾斯核实的。”

塞拉接过纸条,细细地看着斯内普的笔迹。他写的字非常好看,每个字母显得清逸而遒劲有力,但也隐隐透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味道。

“谢谢您,教授。”她向他嫣然一笑,“呆会儿我还会回来的,哦,今天的魁地奇比赛弄得整个城堡都乱糟糟的,连图书馆也不得安生。只有您这里,才是看书的好地方。”她满意地看到斯内普瞬间变青的脸色,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翩然走出了办公室。

该死,她脸皮怎么这么厚?难道他摆的冷脸她还没看够吗?或者是刚才,他竟然在无意中摆错了某个表情或是用错了某个眼神,从而给了她“这里欢迎你,快来吧”的错觉?

斯内普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收拾着对面小桌上的杂物,还把椅子摆好,多点了一盏灯——就像上个学期,每个周一和周四晚上,她来之前,他所做的准备工作一样。

然而,当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时,他又像在逃避什么似的,一头钻进魔药实验室里,把门牢牢锁住,再也不出来了。

两个人隔着一道门,相安无事各怀鬼胎地度过了一天的时光。而长达两个多月的冷战,自然也就消弭于无形了。

共度暑假

由于拥有查理·韦斯莱这样的传奇型找球手,尽管扫帚档次普遍低于对手,格兰芬多队还是拿下了这场比赛的胜利。180:100,这样的比分,对于拉文克劳们来说,还算是可以接受的。毕竟除去金色飞贼赋予的分数,他们可是领先了格兰芬多整整70分。

而对于斯莱特林们来说,这个结果可就太糟糕了——简直比他们自己输了比赛还要令人难以接受。于是,在这个学期剩下的时间里,蛇院和狮院之间的战斗进一步升级,而随着战斗级别一起发生变化的,是两个学院的沙漏里,绿宝石和红宝石的数目也在不断减少着。

当然,因为大多数小蛇和小狮子们在课业方面始终不曾落下,时常在课堂上有优异的表现,所以他们的宝石至少还是比赫奇帕奇要多的。

到了学期末,塞拉成为了全年级(准确来说应该是全校,比尔·韦斯莱的天文学拿到了“e”)惟一一个所有科目都拿到了“o”的学生,再加上其他小蛇们一贯秉持的优良作风,今年的学院杯依旧是斯莱特林的。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由于查理·韦斯莱的存在,格兰芬多赢得了今年的魁地奇奖杯。

离校宴会上,整个大厅被华贵的银色和绿色装饰一新。塞拉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忙着吃东西,或者是说着告别的话——雷切尔和弗林特坐在一起,雷切尔眼圈红红的,弗林特却在傻笑——没有人注意到她。

塞拉轻轻吐了口气,用魔杖碰了碰面前的杯子,里面的南瓜汁立刻变成了颜色差不多的栎木催熟的蜂蜜酒。也许是因为习惯了前世中国人的口味,她始终不明白南瓜汁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南瓜应该是只能用来做菜的,不是吗?

这一整个学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偷偷换掉自己面前的饮料。

她一边小口喝着甜酒,一边抬眼去看教工席。斯内普面无表情地切着盘子里的小牛柳,再用叉子插起一块块肉丁,缓缓放进嘴里,两腮微微蠕动,细致地嚼了几下,喉结轻轻一动,咽下去了;而后用三根手指托起旁边的高脚水晶杯,啜饮里面鲜红的妖精酿造的蛇莓酒,最后再用雪白的餐巾轻轻碰了碰根本就没沾上半点油污的薄唇。

这这这这——这也太诱人了!

塞拉很花痴地微微张开了嘴,连蜂蜜酒从倾斜的杯子里洒出来都不知道。那样完完全全不带半点造作的姿势,慵懒,随意,又带了点漫不经心,优雅到性感——教授呀,你怎么连吃个饭都能让人这么的……

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直到斯内普实在忍不住了,黑着脸皱着眉抬起眼皮瞪了她一眼,她才红了脸,低下头去继续埋头扒饭,当然没忘了回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那么,又是一年过去了,我亲爱的孩子们。”当所有餐盘都撤下去后,邓布利多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亮闪闪的笑容,“我还能再多啰嗦些什么呢?好好享受你们的暑假吧!”他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铁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冒着蒸汽,越过大半个英格兰的群山、原野、森林和湖泊,终于抵达了伦敦国王十字车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与雷切尔告别后,塞拉把缩小了的行李放在随身的手包里,下了火车。她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卢修斯、纳西莎和德拉科,他们正冲她微笑着挥手。

塞拉的心不受控制地温暖起来,她快步向他们走去,她在这个世界的亲人。

“哦,我的乖孩子,塞拉。”纳西莎几步走过去抱住女儿,在她面颊上亲了又亲,眼圈禁不住红了,“让我看看,天哪,亲爱的,你瘦了这么多!学业太重了吗?”她怜惜地抚着她的脸。

“我很好,妈妈,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塞拉忍不住又拥抱了一下母亲。

“欢迎回家,塞拉。”卢修斯依旧是纤尘不染的华丽白金贵族造型,看着睽违一年后出落得愈发沉稳优秀的女儿,他的眼中满是赞赏。

“谢谢,爸爸。”塞拉也吻了吻父亲。

一年不见,小德拉科又长高了一大截,白净的小脸更加清丽漂亮了,银灰色的水亮大眼就像sd娃娃一样可爱,铂金色的小脑袋微微扬着,脸上高傲淡漠的表情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简直就是小一号的卢修斯。

“嘿,小龙,不给我一个拥抱吗?”塞拉笑着逗他。

德拉科雪白的小脸微微红了一下,他上前一步,伸出短短的小胳膊,同时抬起眼偷偷看了看卢修斯,而他父亲也扬着眉毛斜了他一眼。

德拉科的动作顿了一下,快速收回胳膊,转而托起塞拉的右手,欠了欠身,有模有样地在上面吻了一下,用矜持的声音说:“许久不见,尊贵的小姐。”

塞拉扑哧一声笑喷了出来,她弯下腰,一把抱住可爱的小龙弟弟,不顾他的垂死挣扎,吧唧在他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大口,口中却学着他的语气拖长了腔调说:“您也久违了,尊贵的先生。”嘿嘿,正太当下,焉能不调戏?

德拉科终于挣脱了塞拉的魔爪,拿出雪白的小手帕愤愤地擦脸,小脸红扑扑的,眼睛却亮晶晶的。

卢修斯很满意自己对德拉科贵族特训的效果,却对塞拉从来都没有办法。他摇了摇头,“好了,我们该回家了。”他拉住儿子的手,纳西莎则紧紧搂住了女儿,砰的一声,四个人幻影移形了。

回到家中的塞拉自然是完全放松了下来,享受着家人带给她的温暖,那是与斯内普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一种幸福,却也毫不逊色。

不过,这样懒散的生活,也仅仅只持续了一天,马尔福家的人从不允许自己养成懒惰或是别的诸如此类的不良习惯,更何况是她这个一心要把逆天改命坚持到底的人?

不过,当她在家里勤勤恳恳地学了半个月后,就欣喜地发现,与某人培养感情的机会又来了。

“巴哈马群岛?”纳西莎抬起头,微微愕然地看着丈夫,“你是说加勒比海?部里让你去哪儿干什么?那么远的——”

“这就是身为魔法部核心圈层一分子的——所必然要担负的某种责任,茜茜。”卢修斯挑了挑眉毛,“当然,我肯定会带上你和孩子们一起去的,你偶尔也想出去走走吧?中美洲美丽的热带海洋风光——”

“啊,是啊,这可真是棒极了!”纳西莎也兴奋起来,“我这就收拾东西去。我们什么时候走?”

“让我看看,嗯——”卢修斯取过一卷羊皮纸,看着看着,眉毛忽然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该死的,那群老家伙!”他忽然低声咒骂起来。

“怎么了,亲爱的?”纳西莎诧异地看过来。

“只有三个人——茜茜,我们只能带一个孩子去。”卢修斯把檔丢给妻子,烦躁地靠在了沙发背上。

“哦,这算什么?”纳西莎看了檔后也有点发急,“他们怎么能这样安排?他们怎么敢——塞拉和德拉科,不,我们谁也不能丢下!”她抬起头望向丈夫,“卢修斯,难道就不能跟他们说说吗?”

“恐怕不行。”卢修斯依然皱着好看的眉毛,他指了指文件最底下,“看,福吉那蠢货的亲笔签字,见鬼的魔法部长的权威——有时也是需要尊重一下的——即使是我。”

“您说的对,爸爸。”房门口传来塞拉温和带笑的声音,“马尔福家的人有时也会慷慨地施舍一些尊重,给那些急于证明自己不是可怜虫的可怜虫们,不是吗?”

她说着,走了进来,坐在纳西莎身边,握住了她的手,“您不用担心我的,妈妈,你和爸爸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了,去享受热带沙滩的椰林树影——还要带上德拉科。”

“那你呢?我亲爱的,我和你爸爸决不会——”纳西莎说着看了卢修斯一眼,后者微微皱着眉看着塞拉。

“不,妈妈,”塞拉小小得意地笑了笑,“你们可以为我找一位临时监护人。”她顿了顿,“一位——即使你们在九月初赶不回来,也可以送我去学校的监护人。”

斯内普死死瞪着已经洗完澡舒舒服服躺在沙发床上看书的少女,至今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好好的假期会突然多出了一个“拖油瓶”,而且——这个脸皮赛城墙的拖油瓶还要一直赖在这里直到暑期结束!

回想起黄昏时突然带着女儿幻影显形在自家客厅的卢修斯·马尔福,操着马尔福家特有的缓慢腔调,一脸严肃地先陈述自己工作的忙碌,后将女儿托付给自己照顾的情景,斯内普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其实从未真正看清过马尔福一家人——原来厚脸皮是可以遗传的……

“教授,教授,”看着斯内普又开始黑着脸瞪自己,塞拉心中偷笑,脸上却作出小小委屈的表情,“让一位女士睡沙发,这是非常不绅士的行为……”

女孩子刚刚洗过澡,蔚蓝的大眼仿佛蒙着一层潮湿的雾气,只穿着一件酒红色丝绸睡衣,一茎水汪汪的黑发窝在雪白的颈前,脸颊上浮起两朵淡淡的红晕——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更显得娇嫩的脸蛋吹弹可破……

斯内普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他连忙别过头去,沉着嗓子凶狠地憋出一句:“不愿睡沙发,地板也可以!”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快步上了楼,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塞拉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微笑,她环视这房间,虽然远不如马尔福庄园的房子宽敞华美,但是——不管是天花板角落里的蜘蛛网,还是破旧的窗帘上那层厚厚的浮尘,看着都是那么的顺眼。她觉得没有比这里更舒适的住所了。

教授,接下来的这个暑假,我很期待呢……

眼前又浮现出刚才斯内普狼狈逃走时耳根上出现的红晕,她忍不住又加深了笑容——一个又白痴又甜蜜的笑容。

噩梦

“主人——让我去找那个男孩——”

“整个漫漫长夜,眼看到了胜利的边缘,我却坐在这里,”伏地魔说,声音几近耳语,“想啊,想啊,为什么老魔杖不肯发挥它的本领,不肯像传说中那样为它的合法主人创造奇迹……现在我似乎有了答案。”

斯内普没有说话。

“也许你已经知道了?你毕竟是个聪明人,西弗勒斯。你一直是个忠心耿耿的好仆人,我为必须发生的事情感到遗憾。”

“主人——”

……

大蛇的笼子在空中翻滚,斯内普只发出一声尖叫,笼子就把他的脑袋和肩膀罩住了,伏地魔用蛇佬腔说话了。

“杀。”

一声可怕的惨叫,斯内普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也消失了,蛇的尖牙扎进了他的脖子。他无力地推开那带魔法的笼子,膝头一软倒在地上,脸色变得煞白,黑黑的眼睛睁得老大。

……

“看……着……我……”他轻声说。

绿眼睛盯着黑眼眸,但一秒钟后,那一双黑眸深处的什么东西似乎消失了,它们变得茫然、呆滞而空洞。抓住哈利的那只手垂落在地上,斯内普不动了。

斯内普这一夜睡得并不?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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