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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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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HP]作者:肉书屋

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4部分阅读

,你很特别。”

“唔,我并不是纯粹的——你们所说的——那个媚娃。”撒加的英语讲得很流利,但在发“媚娃”的音节时总会停顿一下,“我父亲是挪威海中的人鱼。”

“原来如此。”塞拉说,“那么,撒加先生,作为霍格沃茨的一份子,我有权利和义务请问您,您不远千里渡过了茫茫的挪威海和北海,来到英格兰北部霍格沃茨的禁林里,并且和我们的独角兽过从甚密……这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

“我四处游历,小姐。”撒加轻轻掠了一下额前的银发,漾出一片耀目的光华,“独角兽的能力很强,但你知道,它们——总会遇上一些仅凭自身无法解决的麻烦。而幸运的是,我恰巧具有某种为它们解决麻烦的能力。”他薄薄的嘴唇冲着独角兽先前受伤的腿努了努,又微微一笑,“尊敬的小姐,像你这个年纪,能成功进行阿尼马格斯的变形,并且还是一头独角兽——不得不说,这实在太让我惊讶了。不知道我是否有知道小姐芳名的荣幸呢?”

“塞缪丝·马尔福。”塞拉有点儿不耐烦了,她掏出银制镶祖母绿响尾蛇的小怀表看了一眼,已经八点一刻了,很显然,即使她现在插上翅膀飞回城堡,斯内普的课也是迟到了,“撒加先生,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辞了,很高兴认识你。”她说着,转身就想走。

“啊,等等,马尔福小姐。”撒加丁香紫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兴味,“你是十分罕见的魔物阿尼马格斯,我想你一定对于如何系统地学习独角兽魔法很感兴趣吧?”

塞拉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唇角勾出一抹怀疑,“是的,但那又怎样呢,撒加先生?”

撒加微笑着欠了欠身,“我对你很感兴趣,古老的马尔福家的长女,”他直言不讳,“所以,我愿意为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比如——教导你学习独角兽魔法。”

自从午饭后教训了一下那两个无事生非的巨怪学生之后,斯内普就一直处于无端郁闷的状态,以致于下午来上魔药课的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三年级学生们经历了本学期开学以来最严重的一场扣分风暴。

只不过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大脑封闭术课罢了,即使不便让别人知道,他也完全可以把上课地点改在办公室里间,把外间腾出来让那个该死的马库斯·弗林特去挤一晚上的巴波块茎脓水。可是,为什么一想到在他和那丫头单独相处的空间里,居然还有一个外人存在,就不大舒服呢?嗯,的确是不舒服,即使那个外人和他们隔了一堵墙,也还是不行。

然而,这种郁闷,到了晚上七点半以后,就渐渐转变成了焦躁。

虽然说是八点开始上课,但那个女孩总是七点左右就会来到地下室,或是看书或是写作业,有时就干脆盯着他发呆和傻笑,搞得他不胜其烦,索性就跑到实验室里锁上门熬魔药,到八点钟再出来。可是今天,他在六点半吃过晚饭后就进了实验室,一直呆到七点半,外屋还是静悄悄的,不论是轻轻的推门声,还是熟悉的脚步声,都没有响起过。

也许她是有什么事耽误了——你不能指望她每个周一和周四晚上八点前都很闲,不是吗?她从不迟到,八点一到,她会准时过来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一直捱到了八点十分,塞拉还是没有来。

斯内普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他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坩埚里的药剂,不断压制着马上冲出去找她的念头。

——其实,身为一位教授,去寻找一个一反常态迟到了的优秀学生,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突然,他听到外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急迫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总算来了,这该死的丫头。斯内普一颗心落了地,他调整好面部表情,把刚才的焦急神色抹了个干净,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脸,才推门走了出去。

“教授,教授,”雷切尔脸色苍白,眼睛都快哭肿了,“塞拉去禁林了——一个多小时——一直没回来——到现在都没回来!”

“你再说一遍,道格拉斯小姐!”斯内普身周冷气大盛,声音危险地沉了下去,“塞拉去了禁林——什么意思?”

“都——都怪我不好——”雷切尔被斯内普的冷气一惊,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是马库斯他们都回来了,塞拉还——”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经过描述了一遍。

斯内普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格拉斯,你最好祈祷塞拉没事,否则——”他用柔滑的语调说,“你这一学年的魔药课成绩别想拿到‘p’以上!”他说着,一把抓过魔杖,黑袍翻卷着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

斯内普的怒火

“‘飘停’是独角兽魔法中最初级的魔法——它们通常用这个魔法来取悦它们的幼崽——啊,塞拉,你要是再烧到我的头发,我就不教你了!我发誓!”在经历了多次自己亮丽的银发成为塞拉失败的独角兽魔法的牺牲品后,神秘优雅的撒加先生终于不顾形象地抓狂了。

“我很抱歉,先生……”看着撒加嘟嘟囔囔地恢复自己沦为一把焦炭的头发,独角兽形态的塞拉张开马嘴,干巴巴地说。鉴于今晚的多次失败,类似这种道歉的话都已经被她说腻味了。

一个很简单的漂浮魔法,类似于巫师们的漂浮咒,在今晚的塞拉的独角挥舞下,却展示出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效果,诸如火焰熊熊咒、清水如泉咒、冰冻咒、绊腿咒……更离谱的,甚至还有清理一新咒……而这些咒语,当然都无一例外地落在了倒霉的撒加头上。

有一次,在塞拉又一次错误地施放出一个电击咒时,撒加顾不得整理自己被劈成爆炸头的新发型,微微抽搐着嘴角说:“塞拉,我真的很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位年仅十一岁就练成阿尼马格斯变形的天才女巫,为什么会把一个如此简单的魔法练成这样的……高水平的惨不忍睹呢?要知道,你所造成的这些错误的难度,实在远远高于飘停咒本身啊。”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捋头发,却在触摸到毛绒绒的爆炸头后又尴尬地缩回了手去,“我想我实在有理由怀疑,我今晚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了你,以致于你要这样的报复我。”

“不,我认为你应该感到庆幸,先生。”塞拉看了一眼他的脑袋,虽然心中也有些郁闷,但还是忍不住眼中一丝笑意,“我无法保证我施放出的是什么咒语,所以,这些高水平的错误有可能会把你变成一只正在煮着土耳其咖啡豆的茶壶,但也同样有可能把你变成一具尸体——我指的是阿瓦达索命咒,或者是别的什么不可饶恕咒。你知道的。”

撒加咽了咽口水,挥手把头发恢复了原样,“我们再试一次吧,塞拉。”他笑容可掬地说。

就在刚才,塞拉头上的独角又一次放出了一股火苗,直接舔上了撒加的脑袋,于是撒加终于悲愤了。

“也许——我并不适合使用独角兽的魔法。”塞拉呼出一口气,变回了人形,心里有一点挫败感,毕竟从小到大,从没有什么魔法曾经难倒过她,就算是马尔福庄园藏书室里那些艰深晦涩的黑魔法也——“我可以在独角兽的形态下使用巫师魔法,但是……也许你的朋友是对的,我拥有它们的躯壳,却无法拥有它们的灵魂。”

撒加注意到了女孩眼中那抹淡淡的失落,不由挑起了眉毛,“嘿,别这么不高兴,我的姑娘,”他安抚地微笑,“唔,是我的错,我应该先为你介绍这套魔法的理论知识,或许那样更有助于你理解。”

塞拉看了一眼小怀表,已经八点半了,心里一急,该死,迟到这么久了——教授还不知该怎么担心——等等,他……会担心我吗?她这样想着,轻轻晃了晃脑袋,苦笑了一下。

撒加见她神情古怪地盯着怀表看,就说:“嗯?你在赶时间吗?那么我长话短说好了。我们都说独角兽是纯洁善良的象征,其实这是有原因的。”他顿了一顿,脸色肃穆起来,“那是因为,独角兽最强大的力量,是一种名为‘牺牲’的古老魔法。这种魔法以独角兽自身的灵魂为祭品,以形神俱灭的代价,换取一个垂死的生灵一次活命的机会。是的,以命换命,只要那个被施咒的对象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可以在这种魔法之下重新活蹦乱跳。”

塞拉呼吸一滞,蓦地转头看向他,眼神十分锐利,“以命换命?独角兽最强大的魔法?”

撒加点点头,“是的,你要知道——”

“请教给我这种魔法,撒加!”塞拉打断——颇有些无礼地——他,蔚蓝的眼睛里闪着急切的光芒,“我不学其他的独角兽魔法了,除了这个!”

撒加没有说话,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仔细看着她的神情,“这种魔法十分危险,女孩。”他轻轻地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急迫地希望拥有这种力量,但我想,以你刚才学习飘停咒的表现来看——”他耸了耸肩,不再吭声了。

塞拉低下头,她想起了那许多个被噩梦惊醒的晚上,她想起了那人黑如子夜天空的双眸,她甚至想起了那句隽永而悲伤的“look……at…………”——是的,万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是吗?万一她无法改变他的命运,那么,她也一定要从死神手中把他夺回来!

“请教给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弯下腰,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行了大礼,“让我感激您,好吗?”

撒加长久地看着她,不答话。他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是吗?甚至,她是人类,是巫师,而他,只是他们口中的——一种——魔法生物。他可以转头就走,不去理会她的请求。是的,现在就走。

可是,他对她真的蛮感兴趣的:周身萦绕的淡淡的神秘感,十一岁的年少外貌,却掩饰不住那种与年龄不符的聪慧睿智——这一点,从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里就能看出来。虽然在某些方面会有一些小迷糊,但——这才是她的可爱之处,不是吗?

只有在刚才他说到牺牲魔法的时候,那双波澜不兴的眼睛里才涌出迫切的渴望,也许,还有淡淡的一抹悲伤?他很想看看她究竟能成长为什么样子,想看看她究竟能走多远……

“不要动,塞拉。”他走了过去,左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右手抚上她的额头,“睁大你美丽的眼睛,孩子,让我看看……”

他靠得很近,以致于塞拉可以看清他月光般的面部肌肤上幼细的纹路,以及长长的银色睫毛。她轻轻拧起了眉毛,不太喜欢这样的距离,但考虑到目前正有求于他,只好忍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熟悉的嗓音带着冰冷的惊怒,如利剑般传来,瞬间刺破塞拉的耳膜。

“教授!”她低呼了一声,像被烫到似的狠狠推开撒加,回头看着他,那个黑袍男人,他浓密的眉毛狠狠拢在一起,乌黑的眼睛里射出噬人的怒气,薄薄的嘴唇已经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教授,我不是——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我——”塞拉感到这辈子都没这么惊慌失措过,她语无伦次,双手狠狠地扭着身侧的袍子,蓝眸一眨不眨地盯住那人,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斯内普的脸冷了下来,恢复了面无表情,黑眸变得漆黑空洞,刚才的怒火就好似幻觉一般。“哦?马尔福小姐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他瞥了一眼旁边饶有兴致看戏的撒加,薄唇翻卷出一个凉薄讥讽的笑,“我是不是打扰到什么了,嗯?马尔福小姐,你竟然跷了我的课,在黑夜里跑到禁林,跟一个——一个下贱的半人类约会,”他高高的鼻子皱了一下,好像看到了某种黏在鞋底的脏东西,“我替你和你的父亲,还有你们马尔福家族感到悲哀。真令人恶心。”

塞拉咬住嘴唇,胸口微微起伏着,嘴里有些发苦。教授一向毒舌……是的……她早就明白这一点,可是,他误会了,不是这样的——她抬起眼,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迎上了斯内普憎恶嫌弃的目光。

被……被讨厌了呢……塞拉身子僵硬极了,她感觉到如果她现在稍微动一动,那么全身的骨头恐怕都会散架。她咽了一口发苦的唾沫,低声说:“不,教授,不是你想的那样……”

撒加若有所思地看着塞拉,又抬眼看看那个黑衣男人,胸前被她狠狠推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是他吗……这个男人……就是他,让这个如北大西洋上的浮冰一般冷静淡漠的姑娘变得不冷静了?

不知为什么,斯内普现在不敢去看塞拉的表情。他侧过眼看向那个银发男子。是的,他承认他刚刚是生气了,看到这个不男不女——但打眼一看上去便知道是男的——的“半人类”,那么亲昵地托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还抚在她的脸上……他不想再去回味当时的感觉,可是,塞缪丝·马尔福!他担心她遇到危险,他担心她一个人在禁林里会迷路,他担心……可她在做什么?!很好,真是太好了。

两个男人——或者说,是一个男人与一只雄性媚娃——对视着,不知为何,彼此就是拗着劲谁也不让谁。然而半晌,斯内普的右手轻轻抚上左小臂,他的脸色暗了暗,重重哼了一声,忽然转身走了,黑袍翻卷如云消失在灌木丛之后。

要命!教授怎么跑了?塞拉心里就好像有无数小虫子钻来钻去一般,额头上汗珠都渗出来了。

“谢谢你今晚的教导,撒加先生。”她扭头快速地说了一句,再也没看撒加一眼,匆匆追了上去。

撒加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脸色深沉如海,不知在想什么。

魁地奇带来的契机

“教授,听我解释一句,好吗?”塞拉追上了斯内普,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微微喘着粗气。

——不是你想的那样,教授!

斯内普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被她拽住的衣服,冷冷地说:“放开。”

塞拉紧紧抓住手中的衣料,固执地瞪住他。

——放开?门都没有!

“力松劲泄。”斯内普掏出魔杖点了点塞拉的手背,低声念了咒语。塞拉感到自己的手一软,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教授——”看到他用咒语摆脱自己,塞拉心头一酸,但还是努力想要作出解释。

“我很抱歉,马尔福小姐。”斯内普打断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塞拉闭上了嘴,她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他——向她道歉?

“你的大脑封闭术水平已经达到了一定高度,我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斯内普平静地说,“以后是否能再有所提高,全看你自己的悟性与勤奋……我们的课程到此结束。”他说完这话,转身继续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

塞拉咬着唇默然了一会儿,她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她的大脑封闭术已经完全可以自行发展,不再需要一位导师手把手地教了——这是事实。而不顾事实胡搅蛮缠以期能达到继续跟斯内普单独相处的目的——这并不是塞拉的作风。

“教授,雷切尔希望我能跟踪并保护弗林特,所以我今晚进入了禁林,”她努力跟上斯内普的步伐,望着他冷漠的背影,口中不懈地说着,“可是中途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伍德试图攻击弗林特,场面有些混乱,后来我就跟丢了。”她顾不得掠开眼前被汗水沾湿的头发,“至于撒加先生,他是媚娃和人鱼的孩子,我们纯粹只是偶遇,当时他正在给一头独角兽治伤。”

斯内普突然停住了脚步,塞拉差点一头撞在他背上。

“不必跟我解释,马尔福小姐。”他漫不经心地说,“作为一名教授,我只能对你违反校规闯入禁林的行为提出批评,至于其他的——你要怎样做,与我并没有任何关系。”

塞拉喉头好像涌上了某种东西,令她身子一滞,非常的难受。

不怕他恶言相讥,不怕他冷嘲热讽,甚至也不怕他一再地拒绝自己……然而,唯独怕他不理自己,怕他说自己的事与他毫无关系……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城堡。

一进大厅,塞拉就被一直等在那里的雷切尔狠狠抱住了,她抱得很紧,一边哭泣一边大声自责,眼泪鼻涕全抹在了塞拉衣服上。塞拉根本挣脱不开,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教授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地下室的楼梯口。

“好了,别哭了,雷切尔,我一点儿事都没有。”她心情本来就沮丧,听着雷切尔的哭声,就更觉得烦躁了,“嘿,听着,小姐,我现在累了,想要去睡觉。”她轻轻推开雷切尔,向寝室走去。

“哦,对不起,塞拉——”雷切尔睁大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就像委屈的小兔子一般,“都——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会怪我——还好你没遇到什么危险——斯内普教授他——”

“我没有怪你,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塞拉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她,“我被教授骂了,所以现在心情不太好,你能理解吗,雷切尔?”

“哦——啊——对不起,塞拉。”雷切尔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不安地把衣角拽来拽去,“斯内普教授的性格你最清楚了——也许他只是说了什么气话——”

塞拉摇摇头,勉强冲雷切尔一笑,“我们去睡觉吧,我困了。”

雷切尔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跟着塞拉回了宿舍。

在接下来的圣诞假期里,斯内普回了蜘蛛尾巷的家,弗林特的禁闭也交给了麦格教授执行。1月9日那天,塞拉让郝思嘉给他带去了她为他精心挑选的生日礼物——一件纯黑立领法兰绒面料的礼服长袍,袍子的领口、袖口上各嵌了一颗圆润的黑玉纽扣,微微散发着孔雀绿的光泽。这件长袍看起来有些朴素,但无论作工还是用料都十分考究,深沉的夜空般的纯黑色很适合那双漆黑的眼睛,有种不动声色的奢华。

塞拉紧张地等待教授的回音。然而等了几天,郝思嘉回来了,却没有带来任何回信。塞拉失望之余又安慰自己,不能太急,他没有把衣服退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三月份临近了,这一学年的第二学期早已开始,而随着英格兰北部潮湿的早春一起到来的,是许多一年级学生们期待已久的飞行课,以及令全校大部分师生都十分振奋的魁地奇比赛。

然而,塞拉与斯内普间的冷战,还是没有任何回暖的迹象。

斯莱特林们的飞行课依旧是和死对头格兰芬多一起上。霍琦夫人结束了简短的开场白后,就让学生们自己进行练习,一时间,广场上“起来”之声此起彼伏。

“起来。”塞拉懒洋洋地对分给自己的那把扫帚说。然而,这把老掉牙的“横扫3星”在地上抖了一抖,忽然哗啦一声,所有的帚尾都脱落了下来,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棍子可怜巴巴地躺在那里。

塞拉耸了耸肩,就此确定自己对飞行是一点儿天赋都没有了。想想吧,一个大活人,就骑在一根细细的棍子上,在几百英尺的高空里玩杂耍——多么可怕!更别提还有那么多又黑又沉的游走球追着你,要把你从扫帚上揍下来——赞美默林,她对这种野蛮的游戏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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