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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7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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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71部分阅读

人不以为然的笑同一刻僵在了脸上。

但两人却想得不是同一个,司寇殇想的自然是总是与她形影不离的那个红毛女人,而莫子谦所想的自然是与原身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这一刻,他突然想通了,为何申墨竹会在酒桌上问司徒那么个奇怪问题‘我那不成器的小侄女在贵皇宫住的可好’。

当时他正在郁卒难当没有深究申墨竹这句奇怪的话,现在想来,恐怕别有深意。

不由顺着司徒的目光看去,这一细瞥,莫子谦颓丧的捂着脸蹲下。宫鞋!怪不得司徒见了脸色如此奇怪,想必他将那个女人藏进宫里,换了身行头鱼目混珠,只是不知她为何会溜出皇宫而拐走了那个男人的儿子。

里头的人果真不是鼠崽。

见先前兴致高昂,此刻垂头丧气的莫子谦,司寇殇突然觉察到不妙,细长的眼将司徒细细密密的扫射。

“司徒绝你来说,你刚刚口里所说的姐妹,究竟是哪个姐妹?”

司徒绝一挑眉:“难道申傲天还有第二个姐妹?申若雨你总归知晓吧?”

是她?!司寇殇千算万算也没料到会由这号人物跳出来跟他作对,张口结舌了半晌,怎么也想不通的他失声喊道:“我印象中可没有得罪过总归女人,她干嘛和我过不去?”在他看来,这女人简直是脑袋被门板夹了!

司徒绝凉凉道:“你虽然跟她没过节,但有人跟她的结肯定难解难分。”

司寇殇第一时候看向莫子谦,在他记忆中,莫子谦和那个女人是有过一腿的,也正是那时他趁虚而入,从而让小天天怀上了元宝。

莫子谦被司寇殇看的发恼,低吼:“你看什么!就算她与我有过节,可那也不是我儿子,难道要抓你儿子来报复我吗?”滑天下之大稽!

司寇殇想想也是,暂收了不善的目光。

既然不是与儿子的爹有过节,难道……是儿子的娘?!

难道在临江,两姐妹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难道是小天天厌恶申若雨的那张脸整天在她眼前晃,所以对申若雨进行打击报复,使得申若雨怀恨在心,因而拐了儿子泄愤?

司寇殇越想心里越没底,那个女人向来嚣张跋扈惯了,仗着有人给她撑腰所以做起事来肆无忌惮,在府里整日见着张和自己以往一模一样的脸她肯定是不爽,她一不爽起来会做些什么事来让自己心情好点,谁也无法料及,究竟做到了何种程度,以致那个叫申若雨的恨竟处心积虑的要抓了她儿子来报复?

他儿子,他宝贝儿子会不会遭人虐打?

一想到儿子被虐待的场景,司寇殇怎能受得住?用力拍着大门急吼:“申若雨,本汗与你无冤无仇,本汗的儿子与你更谈不上什么恩怨,你要报仇本汗绝不阻止,只是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仇有怨就找她一人好了,而我们孤儿寡夫的却都是她遗弃的对象,她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不会理会我们父子死活的,所以就算你抓了本汗的儿子也无济于事啊!本汗答应你,只要你能放了本汗的儿子,本汗派人将你安全无虞的送出大兴皇都,而且还附加万金,并允诺,你若要回临江报仇,本汗赠你一万兵力相助,如何?”

紧闭的密室门沉寂如常。

“两万!本汗应你两万兵力!”

沉寂依旧。

“三万,三万如何?”

“四万!决不食言!”

密室门依旧没有开启的痕迹。

司寇殇满目阴翳,细眸微眯了下,缓声商量:“十万,本汗愿以十万兵力相赠。申二小姐,十万兵力在这乱世可称霸一方了,你还有何不满意?若你还有要求的话,能否跟本汗提议一下,只要本汗的儿子安全无虞,就算要金山银山本汗连眉头不眨一下”

靠在墙边的莫子谦抚着鼻子嗤笑一下,跟他讲话就得开密室门,当人家傻啊?

显而易见,人家并不傻。

阴翳欲浓,手抵唇司寇殇盯着密室门低声发狠道:“等将来将她逮到,本汗定亲自活刮了她!”

莫子谦指指密室门,扇子做了个劈砍动作,意识明了,小心那女人听到先活刮了你宝贝儿子!

儿子在里面多呆一刻,危险就多一分,司寇殇实在等不了了,暂顾不上前嫌拖了莫子谦出来。

“炸掉密室门可不可以?”

倚靠在屋外的梧桐树干上,莫子谦拿扇子在司寇殇充满希冀的脸前摇了摇:“难道你忘了申墨竹曾说过什么?那扇门与整个申府地基重心相连,炸了门就等于整个申府化为废墟,既然申府变成废墟,那么那个密室又岂能安然存在?你儿子会被活埋的。”

司寇殇一把抓住他胳膊,有些疾病乱投医了:“炸门又行不通,而那女人精得很不肯出来,你们曾经有过……”

莫子谦冷冷甩开司寇殇,重重弹了弹衣袍,冷冷盯着司寇殇:“我警告你,你怎么救你儿子是你的事,休想把我扯进去!还有,我和那个女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就算有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若你再把这些陈年旧事拿出来编排,我莫子谦不会就这么算了!”

“发生过的事怎能当做从未发生过?莫子谦就当我恳求你大发慈悲,就当日行一善好不好?那个女人对你说不定还有情,只要你跟那个女人说些软话……”

“你够了吧你!”简直忍无可忍,莫子谦听着这些混账话,恨不得扬着拳头挥过去。若里头是他的儿子那他莫子谦无话可说,受再大的委屈也就认了,可里头的,那是他情敌的儿子,说句不好听的话,是死是活跟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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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篇】第四十七章仇人相见

莫子谦的断然拒绝在司寇殇的眼里俨然是另外一番意思。

“喔 ̄我明白了,姓莫的,你是巴不得我儿子死是吧?我没了儿子就跟你一样一无所有了,这样你心里就平衡了对吧?好哇姓莫的,你好毒啊——”声色俱厉的指控,隐没在散发后的双眼透出幽幽的寒光,蜘蛛网一般细细密密的将莫子谦围剿,倘若目光是实质的寒刃,只怕此刻的莫子谦早已千疮百孔。

多说无益,不想再与情绪失控不能冷静思考问题的男人多做纠缠,莫子谦甩手欲走,司寇殇却快他一步拦了他走路,整个人阴沉沉的盯着他。

“姓莫的,若是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告诉小天天一切都是你在搞鬼,是你恨她骗你在前,恨她的背叛,知道她宝贝这个儿子,所以就心狠手辣联合着你的旧情人加害元宝以此来报复!”

莫子谦怒目而视:“你休要信口雌黄!你以为鼠崽她没脑子,会相信你这番漏洞百出的谎言?想挑拨离间,你省省吧!”

抚着唇瓣司寇殇突然妖妖娆娆的笑了,幽幽拖长了语调:“我的挑拨离间好不好用,等试过了你就知道了,哦?”

“你!卑鄙!”

“我卑鄙也比不过你的狠毒!”上前一步逼近,司寇殇笑的愈发绚烂:“你若肯帮我一把,帮我儿子一把,我司寇殇心里会记住你今日这份大恩大德,可若想隔岸观火袖手旁观,巴望着我儿子早死——”喉咙里调高的音散发着渗进骨子里的幽寒:“人待我以恶,我自然以恶还之。谁见不得我和儿子好,我司寇殇又岂会见得他全家好过?敢让本汗难过,本汗会耐着性子教会他们哭字怎么写。”

拿家人的安危来威胁他?莫子谦怒极简直要仰天大笑了,威胁他?以为他莫子谦是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懦夫软蛋吗?

若是换个时间换个场合,只怕莫子谦早已提剑劈向了面前那张阴柔柔却不可一世的脸,三番两次的拿话刺他不说还明目张胆的威胁他,无疑是严重挑衅了他男性尊严,若他再不加以扞卫,他身为男人的面子何在?

只是一日之内变故太多,加之在酒楼无意间听到的那几个词令他心烦气躁,脑中乱糟糟的一片,无暇与之计较。

“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当务之急你要做的不是和我在这消磨时间,而是想办法尽快救出你的儿子。耽误的越久,你儿子存活的几率就越低,想必你也不想到时候见到的是一具冰冷冷的尸体吧?”

司寇殇的脸霎时冷的骇人,阴惨惨的定着眼珠死盯着莫子谦,浑身发出的气息僵冷的不似活人。敢诅咒他宝贝儿子死——?就算他姓莫的死了,他儿子还能赶得上给他送终呢,他这个短命的怎能诅咒他长命的元宝?

姓莫的那张臭嘴,让他想想,好好想想从哪里开始缝死?从左边开始还是右边?亦或是中间?哦对,应该先切了那口毒舌。拿什么刀来切好?砍人的弯刀?不行,锋利的刀刃一刀下去太便宜他了,应该选把钝点最好生了锈的刀,一刀刀的折磨,痛死他算了,看他如何还能诅咒他的宝贝儿子!

司寇殇那种那待宰羔羊的眼神瞧得莫子谦脊梁有点泛寒。微侧了脸,躲开司寇殇一瞬不瞬追随他的瘆人目光,借着残白白的月光整整衣襟,左脚刚抬了一步,下一刻被司寇殇挥手招来的百余名士兵围堵的水泄不通。

莫子谦微恼:“你究竟要作何?”

“救、我、儿、子!”一字一字缓慢的从嫣红的唇中吐出,声音不轻不重,却惟独透出一股子狠绝的意味。

“救你儿子?你究竟要我说几遍你才肯罢休?恕我爱莫能助,你还是趁早另请高明的好!”莫子谦烦躁的抚了抚额,环顾着将他围得水泄不通的士兵,还有司寇殇誓不罢休的脸孔,渐渐失了耐心,对司寇殇吼道:“你究竟还想不想救你儿子了?不怕告诉你,为今这种情形,救你儿子的唯一出路就是去找鼠崽!你儿子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不抓紧时间去请鼠崽来开密门救儿子,却不分轻重缓急与我较劲,若延误了救你儿子的时间,那也无须怪别人,因为你儿子是被你这个当父亲的害死的!”

身体剧烈一震,如当头棒喝,混沌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对,姓莫的说的没错,找她,要尽快将她找来,只有她才能救儿子,只有她!

夜寒月冷,深冬的皇都城门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冷月光中,偶尔一阵狂风刮过,远处城郊深处一排排松柏哗啦啦作响,摇曳枝桠上残雪飞溅,也晃出了幢幢树影。远处,一队人马渐渐趋近,热烈燃烧的火把跳动在寒冷的冬夜,带着温暖橘色的火光,微微驱散了不少空气中冰冷的寒气。

“密室里独自呆了将近半月,你作何解释?”深深的眸光含着不容置疑的逼视,手指捏住身前人的下颌扳过,隔着她雪白色的斗笠寸步不让盯住她的眸子。

胯下的马因突如其来的寒冷打了个响喷,抖了抖鬓毛,撒开蹄子继续载着身上的两位主人朝城门处疾奔。

闪过目光躲开他逼人的厉色,下巴一扭错开他的禁锢,低头蹂躏着马耳朵:“说过了,心情不好,换个环境来清静清静,仅此而已,你到底要我解释几遍?你至于像对待犯人一样,将我逼供来逼供去的,烦不烦?”

申墨竹的脸色不太好看,隐忍着没有爆发,“一声不响的躲进密室十余天害这些人担心不说,出了密室你竟一声不响的溜出了府邸,竟擅自离开临江!现在的世道有多乱你不知?孤身女子上路会遇到怎样的危险你不晓?我走之前吩咐你什么,你全都忘了不是?我千叮咛万嘱咐,要你安下心在府里等我的消息,切莫轻举妄动,你忘了你当时是如何答应我的?可反过头来你就逆着我的意行之,为何?”

“哎呀,为何为何的,这一路上你都念叨了成千上万遍了,究竟还要念叨多久才能消停些?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就是上京来看看元宝是否安好,在府里我成天的提心吊胆难免胡思乱想些,左等右等你又迟迟不回,索性亲自来看一眼一旦安了心就马上离开,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你改满意了吧?”不耐烦的说完,扭过头一言不发的看着周围迅速倒退是景物。

申墨竹额头青筋一蹦一蹦,手猛地一握僵尸向后一拉,疾奔的马霎时扬蹄嘶鸣,顷刻止住了奔向城门的步伐。

“简单的原因?若不是我赶巧碰上你,你是不是还要去大闹大兴皇宫,一呈你的雌威?是嫌你的挑花开得还不够旺威,欲再去招惹几朵,凑上个万紫千红?此去大兴都城,你究竟是去看儿子,还是去会新旧情人,我看还狠难说。”呼喝一声一掉马头,清冷的面色在冰凉如水的月光下,愈发清冽的不近人情:“不错,我是爱你,可我的爱并不廉价,容不得你的半丝轻贱。”

眼见着他扬鞭策马欲反向而行,身前静默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扭过身子,急急一把将他抱住,仰起脸目露哀求:“我保证我发誓我真的是去见元宝,那几个人我避之还唯恐不及又岂会自动去招惹?七叔你相信我,相信我——”

扬鞭的手停在半空。抬起另一手沿着斗笠的边缘探进,抚上面前人凉滑的面颊,掌心冰凉的触感令他冷得一瑟缩,忍不住加重了掌心力度捂上了那冰一样的脸颊。

“是不是穿的太少了?脸冻的这般凉?”皱皱眉,脱下身上的大氅将身前人兜头裹了下来,抱着人往自己身上揽了又揽。

“七叔你快将衣裳穿上,大冷天的你穿的如此单薄会冻坏的,我不冷的,就是夜风吹得脸有点凉罢了,你给我穿的太多我反而热……”

挣扎着要脱大氅却被他一把按住,虎着脸训斥:“你老老实实的呆着,扭来扭去的想摔下马吗?七叔是男人,无论怎样也比你强,你自顾还不暇,还有心情担心别人?”严严实实的将怀里人裹好,他指挥着一干队伍从,反方向前进。

抬起偎依在热烫烫胸膛上的脑袋,惊心的望着倒回去的熟悉景物,急乱的抓着他的前襟:“七叔,你为何要往回走?我是要进城的!”

混淆在风声中的声音带了些冷肃的混沌:“天儿,你究竟懂不懂,我是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是多么的排斥看见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一想到他们看你的眼神,我就恨不得能刺瞎他们的眼!觊觎我的女人,我怎能容忍?”

“可是、可是七叔,我是真的去见元宝,你相信我吧,相信我吧,我偷偷的见元宝一面就好,绝对不惊动他们……”

“要七叔相信你也成。”掌心勒紧了缰绳,如临九渊的气势,缓缓低头对上了因他的话逐渐染上了希冀色彩的翦水眸:“那你老实说,你何故在密室数日?”

刚被希冀点亮的水眸迅速退去色彩幻化黑色的暴躁,揪着他前襟的手霍然松下,气恼吼道:“何故何故何故!你名叫申墨竹不叫复读机!一个晚上的重复,我怕了你,饶了我行了吧?我很烦,很烦呐——”解开了大氅丢给他按着马背招呼不打的要翻身下马。

一提溜将人重新提到马背上,清冷冷的笑:“你很烦?你烦什么?被我问的心虚了?一提到这个问题你就跟踩着尾巴的猫似地,惊恐而暴躁,若说你心里没鬼,连鬼都不信。”

“好好,我现在心里很乱不想跟你吵,让我们冷静下行不?行了你别说,我知道七叔你是担心我,可你总得让我有点私人空间吧?我有点个人隐私不算过分吧?你不能要求我在你面前完全透明,就如我不刻意追究你心里潜藏的秘密一样。”没有察觉身后人猝然僵硬的身体,此刻不经意投向城门方向的目光猛然一滞,突如其来的漫天漫地的火把惊得人大呼:“那是——不会吧?!”

与此同时,对面的人也眯着眼一瞬不瞬的朝对面努力辨认着,待瞧个仔细,精神为之一震,高声呼喝一声,奋力加紧马腹,驾马朝对面风驰电掣而去!

见头兴高采烈的拍着马屁股急不可耐冲对面的女人奔去,身后的骑兵喝彩打气般的嗷嗷的吼得此起彼伏,扬着鞭子在空中打着流氓圈,而后铁蹄砸地轰隆隆的追随他们头而去。

雄性动物有保护配偶的本能。当贼匪一样冲天的起哄声震响,尚未从自己思绪走出来的申墨竹下意识的将身前人裹紧在怀里护住,可当看清了正一马当先冲他们飞驰而来的人,双臂不仅未松分毫反而收缩的更加厉害,只恨不得能将人连肉带骨融进自己的血骨里,让其他人休得见着半分。而这自然是出自雄性动物占有欲的本能。

距离对方三步之处猛力收缰,彪悍骏马高高扬起了前蹄,不满的仰天嘶鸣,在狂傲的啸声震的人耳朵发麻,也惊得对面近在咫尺的马晃了晃耳朵,四蹄挪动忍不住想要后退,却被它主人不动声色的一勒缰绳,竟动弹不得,乖乖的立在原地。

待彪悍骏马落了前蹄,两匹马的主人也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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