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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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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裳,再摸摸头上散落下的几缕碎发,猝不及防间,紫薇突然撞向一旁的柱子。

“紫薇!”

“紫薇丫头!”老乾大惊失色,“来人,快宣太医。”用杏花春馆里的躺椅,急急把人往灯火通明的地方送。“永琪,福尔康若是逃了,朕唯你是问。”回头盯着他说。

“好,很好。你们真是朕的好儿子,好臣子呀!”清楚事情瞒不过去了,永琪只能老实交代。“你算哪门子哥哥,居然带男人爬自己亲妹妹的屋顶。”虽然最终受害者是紫薇,但当时兰馨和嘉、五格格都在,想起来老乾心里就后怕。女孩家的闺誉,最最受不得半点风言风语了。一盏子茶水直接砸永琪脑袋上,他还不敢抬手去擦。“他说喜欢,你就应了。那他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呀!”

“儿臣知罪。”其实想起来,永琪自己也是很后悔的。

“今儿晚上,若朕没有来。你是不是就眼睁睁看着自个妹妹被福尔康轻薄,然后生不如死啊!”老乾气极,一叠声地质问。不管他现在对紫薇感觉如何,也绝容不下鼻孔君这很不道德的行为,也更生气永琪没有手足之情。他器重这个儿子,希望将来他能成就大业。但一个对兄弟姐妹过于冷血的接班人,他不需要。

骂完儿子,皇帝腾出大部分精力处理福尔康。“怎么,你很想跟紫薇在一起,是吗?”他笑着问。

“皇上!”都到了这个地步,鼻孔君依然摆不清自己的姿态。,跪得直挺挺的。“我跟紫薇,早已山盟海誓。”从两人见面开始,到被逼分离,福尔康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呵,哈哈。”老乾嘴上笑得畅快,眼神却冷冷地。“你的远房亲戚,骗着朕认了个冒牌货。然后,你发现真人了,却不马上禀告。不但妄想金枝玉叶不计名分的跟你在一起,还联合你阿玛额娘把她逼走,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呢,还把她送进宫当奴才。福尔康啊,福尔康,你对紫薇可真好呀。”

听着老乾这些诛心的话,永琪背心全是冷汗,心里嘀咕说:“对,真是他们的错。如果不是令妃,皇阿玛就不会错认小燕子,我跟她之间,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多障碍了。”

你问鼻孔君服气吗?当然不服。强着歪理,还要跟皇帝辩。

“住嘴!这有你说话的地吗!”老乾不气了,跟不可救药的人计较不值当。“来人,将福尔康。啊,不对,应该是小福子,拖出去。让净身房,好好给他拾掇拾掇,别做一半留一半的。”看着某人被拖走的背影,老乾笑得格外和蔼可亲地凑到永琪面前。“永琪呀,你说,朕是不是很伟大,很仁慈。他想一辈子跟在紫薇身边,朕就成全他。割掉舌头,废了武功,紫薇的陪嫁里头,安排个粗使太监不算为过。”

“是,皇阿玛说的是。”老乾这手忒毒了,比直接把人弄死,更残忍。永琪突然觉得,比起福尔康,小燕子的确幸运很多。

“皇上赏一、二、三、四各十斤肉?”听到奴才的回报,武则天神情古怪地问道。

容嬷嬷匆匆走进来,脸色更为滑稽。“主子,您猜怎么着?净身房,昨儿多了只二十出头的新鲜货色。啊,不对,应该说拉了半截的。”

“阉了再阉!”武则天快要佩服老乾的创意了。“哑巴?”

“您怎么老未卜先知呀!”容嬷嬷小拍一记马屁。

“嗯,呵呵。啥时候,等你到了我这位置,也准能猜出来。”

“呵呵。”一张老脸笑成大丽菊。

“啊,对了,把之前蒙古各部适龄子弟的名册给我拿来。”

“喳。”

翻阿翻,“漠西还是漠北好呢?漠南京城里的熟人太多了。”

最最香艳丢脸的死法

西内最偏僻的地方,多了名二十出头,高高大大,且面容丑陋的哑巴太监种菜。朝中,协办大学士福伦被御史弹劾,犯灭门大罪,下刑部大狱,家产被抄。宫里,还珠格格与晴格格同时重病卧床。尤其前者,足足休养了近半年才康复。

乾隆二十六年夏,还珠格格入玉牒,嫁车臣部台吉之子,那哑巴太监也在随行队伍中。原养于慈宁宫的亲王嫡女晴儿,封和安郡主,嫁董鄂氏,温顺公府嫡子。入秋,福伦夫妻被处决。九月,明瑞代阿桂驻伊犁,皓祯官升一级。山东曹县黄河及运河各漫口均合龙。十一月,皇太后七旬庆典,皇帝率王大臣行庆贺礼。

乾隆二十七年正月,开始第三次南巡,免江苏、安徽、浙江逋赋,并命留守大臣清查与俄罗斯疆界。二月,渡河,过江,巡视完清口东坝、惠济闸,再至海宁阅海塘。与皇太后临视织造机房,命濬筑直隶各河堤,以工代赈。正事办得差不多了,老乾终于来到杭州。

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春季的西湖畔,风景美不胜收。入夜,更有那画舫上的红粉,勾得男人们心痒难耐。连着微服私访了几天,老乾一回来,就对太后说:“朕要带个人回去,封她做贵妃。”

“什么!”老太太对儿子简直是无语了。啥货色都能忘自个怀里拉,你当皇宫是收容所还是妓院呐。这回这个,还不如从前呢。夏雨荷起码是正经人家的闺秀,含香呢,是回疆公主,皇后和其他妃嫔就更不用提了。你居然让一迎来送往的歌女进宫,跟她们称姐妹!

老乾再度叉烧了,武则天表示对此毫无压力。嘴上答应着要进谏皇帝,实际却消极怠工、瞎搞糊弄。“断发明志!你当我跟其他白痴女人一样蠢呀。”女皇陛下才懒得做太后手里的棋子。记得,真正的那拉氏是做到了,阻止了皇帝,可她的下场呢,永璂的下场呢。那时,太后可没为这对可怜母子的境况出过力。

夏盈盈乃服务娱乐业中优秀人士,深谙顾客心理。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勾得老乾心里一会晴天,一会下雨的。这晚,他们约了在杭州城内,某地方有点儿偏的小楼赏月。嫖客与歌女,在楼上眉来眼去,你侬我侬。几个侍卫、太监待在楼下,强忍着荼毒,还得尽忠职守。“谁呀?”突然有人敲门。

“夏姑娘书寓派来送东西的。”声音听来很憨厚老实。

侍卫将门缝开了一小道,朝外瞅了瞅,就对方一人,个子瘦小,怯生生的。“进来吧。”

小个子提着个食盒,一样样将里边的精致小菜拿出来。侍卫拦着不让其端上楼,他也不生气,只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等。

跟夏盈盈说了来者的姓名,并相貌特征,证实应该是她书寓里的杂役,为首侍卫便稍稍放了些心下来。太监试吃过所有酒菜,没问题。于是,众人便各自吃了起来。等他们吃完,小个子慢吞吞地收拾碗筷,都捡干净了,却还不走。其中一侍卫开玩笑吓唬他道:“小子,还不走,想赏钱呐?告诉你,一个子没有,小心大爷揍你。”

“哦,是吗?到底谁揍谁呢!”对方突然反唇相讥,整个气质全变了。

头隐隐有点发晕,“不对,小心有诈!”为首侍卫一摔碗,大叫道。“保护皇上!”情知可能是中了蒙汗|药,他一咬牙,用力在胳膊上割了道口子,企图用疼痛令自己清醒。不振作可不行呀,要老乾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家子都不用活了。

“明白了,可惜晚啦!”小个子把手指放到唇边,一声呼啸。顿时有脚步由远及近过来。

“啊!”为首侍卫掀翻桌子,提刀上前斗了起来。

发觉有刺客,还不止一人,老乾拽着夏盈盈的手,举棋不定,不知该下去突围,还是在楼上躲藏好。

“点子太硬,跟他们拼了。”对方又来了三四个人,个个功夫不弱。侍卫们情知不敌,只能断后了。万一老乾没逃出去,他们战死也比或者回去的下场好。

小太监连滚带爬冲上楼,“皇上,您赶紧先走吧。”他也不指望能逃了,只求皇帝没事,别牵累到他宫外的家人。

在众人的死命掩护下,乾隆拉着夏盈盈飞快往有人的地方跑。可夏盈盈呢,偏偏是个小脚。扬州瘦马型的,走起路来,摇曳多姿。想跑,就难了。两人跑到一看似造伞的屋子时,已然气喘吁吁。后边突然一声轻笑,只见一左萧右剑的年轻人不慌不忙站着对老乾冷笑。“还真是个风流种子啊。就不知道,啥时对天下百姓也能这么关照。”

“你放肆。”见对方只有一人,老乾心中胆气顿时足了不少。心想,如果跑不远,搏上一搏,熬到天快亮,肯定就有救了。

“哈哈哈哈。”瞧老乾那声厉色荏,故作英勇的德性,来人反而笑得直乐。“是吗?那我就等着你来治我个大不敬了。”

几句话的功夫,后边似乎又有人追来了,老乾赶紧拖着夏盈盈又跑。萧剑也不急着追,像猫捉老鼠般,把两人逼进屋子。终于,剩下几个也提着血淋淋的刀,围了过来。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刺客,老乾心中惊悔万分。“早知道就多带些人了,早知道就不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了。”

“昏君,你也有今天。”为首四十来岁的汉子咬牙切齿咒道。

夏盈盈这时不知哪来的勇气,挡在乾隆身前,说:“小女子不知各位好汉,啊。”话没说完,已经被一巴掌扇到了一旁。

“滚开,老子对表子没兴趣。”粗人没那闲心和情调玩怜香惜玉。

咔咔咔咔,众人活动活动关节,老鹰捉小鸡般扑向老乾“想死,没那么容易。”手背重重拍在老乾的脸上,小个子狠狠地说。“就因为几个字,一句诗,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明明是你这狗皇帝自己心虚,捕风捉影。我看看,是一刀刀把你的肥肉割下来呢,还是剥皮。”

硬撑没用,为了小命,老乾决定来软的。“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冤屈,可以跟朕说,朕定会严惩贪官,还你们清白。”一切不是朕的错,全是别人的错!就算我错了,也是被蒙蔽欺骗的。把责任全推给大臣。

“呸!”一口浓痰吐他眼睛上,“贪官?哼,我看天底下最贪的就是你。看看你南巡花掉的,堆山填海的银子;看看你随便赏一窑姐的首饰。”

“好了,别跟他啰嗦,先出出气吧。”

从上肢开始,等到老乾嗓子嘶哑得已经喊不出来,他后半辈子已经没法子再写字或抓东西了。至于两条腿,如果他还可能活的话,也只能让人抬着走,或者自己爬。四人硬生生捏碎了他十根手指的指骨,再把他小腿打成一截一截。

“等等,我觉得,就这样杀掉,太便宜他了。”小个子突然让同伴停手。

“哦,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你们知道,皇帝最怕的是什么吗?”

“怕死!”

“当然!不过,他们还怕没面子,怕在天下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人人叫他昏君。”小个子突然转头看向夏盈盈。“放心,我们不杀你。看在今天借了你那滛窝之名的份上,你的命,留给朝廷的鹰犬来要。相信,他们很需要替罪羊。”他走过去,就要扯夏盈盈的衣裳。

“刘兄!”萧剑唤住他,眼中闪烁着不赞同。

“切,瞎想什么。我可不是那号人,只不过想借夏姑娘的肚兜一用罢了。”

“肚兜?”众人好奇问道。

“明儿一早,狗皇帝赤条条被扔在大街上,脸上盖着块香艳的肚兜。大家揭开一看,哇,原来他是被窑姐肚兜给捂死的。你们说,解气不解气。朝廷,能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有意思,有意思。”汉子咧着大嘴,频频点头。

“刘兄的主意不错,不过,小弟觉得还是有点。。。。。。”瞟一眼夏盈盈。

“想不到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容我再想想。腰带、汗巾?”

“麻烦死了。”汉子直冲上前,抓住夏盈盈的脚,对方立时一阵尖叫。“闭嘴,老子对婆娘的臭脚丫子屁兴致都没有。还三寸金莲呢,又丑又恶心。”脱掉她的鞋,把上边缠着的裹脚布粗鲁的扯下来。“诶,真臭,懒婆娘,亏这傻子还在你身上花那么多冤枉钱。”夏盈盈跑了不短一段路,脚上都出汗了,能不有味吗。

“呐。”把布条扬了扬,“被懒婆娘的裹脚布勒死,如何?”

“好,这主意也不错。”小个子觉得跟自己的创意差距不大。萧剑笑着不再发表反对意见。

一圈、一圈,再一圈。最后还是小个子做了执行人,他勒得特别慢,就像钝刀子拉肉一样,让老乾一点一点体会死亡的来临。“喂,萧兄弟,听说你本来可以进皇宫下手的。”

“哎,别提了。”发现乾隆眼珠突然鼓得特别大,萧剑看着他,慢吞吞解释清楚道:“没办法呀,谁让狗皇帝的心思那么难捉摸,器重多年的儿子突然就失了宠呢。不过,也算我运气不好。如果早点认识他们,某位与他们关系密切的宠妃还在的话,事成得更快。不过你说啊,这皇宫里边也忒脏了。快二十岁的大小伙,见天的往自个老爹的年轻小老婆屋里钻,也不避讳。知道的,不说什么;那不知道的,指不定认为母子乱囵呢。”

乾隆知道他说的是谁了,是永琪、令妃、福家那一伙。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回去,回去朕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他想喊,可是却喊不出来。喉咙越来越痛,头也越来越晕,鼻子快喘不过气了。终于他眼前一黑。

“皇,皇上。”昏昏沉沉中,耳边似乎传来女人小孩嘤嘤地哭泣声。朕薨了吗?是不是到地府了呀!

新帝登基

乾隆二十八年,不对,应该是嘉庆元年。不满十一,号称十二周岁的皇十二子永璂登基,尊乾隆为太上皇,武则天为太后,原太后为太皇太后。

老乾运气不错,当时在场侍卫全部死光了,只有小太监装死,拖着重伤离最近的衙门报了信,便立刻咽了气。官兵们赶来时,老乾几乎已经没了呼吸。经过太医加民间神医的诊治,总算捡回条命来。不过,嗓子废了,身体呢也形同瘫痪了。这样子的人,如何做皇帝。

“依依呀呀。”老乾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

钮祜禄氏擦干眼泪,试探着问道:“不如,您退位为太上皇?”

他居然点头。

老太太又赶紧接着问:“那挑谁好呢?”按她的私心,自然是皇后生的两个嫡子中选的。永琪,太令她失望了。“我依次念孩子们的名字,你要愿意,就点点头。”

“唔唔唔。”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同意。

念完前边几个,老乾都没反应。念到永璂,他顿了顿,慢慢点了点头。

“永璂,是永璂吗?”

这回点的快速多了。老乾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是人废心不废。立个年幼的,他还能在后边操控着。不过,永璂永璟两兄弟,虽然永璟更小些。不过,从嫡长上讲,永璂更名正言顺,而且性子也更稳重。这点,他还不算太私心。

新皇登基三个月,突然一道旨意:“严禁全了女子裹脚。”满蒙女子本就没这个习惯,可大多汉人,特别家境好些的,几乎都裹小脚。一下子,天下沸腾。可奇怪的是,无论大小官员,尤其江南一带,最时兴裹脚的,执行起命令反而更尽责。

永璂尚未大婚,武则天如今仍住在坤宁宫,不肯搬到寿安宫去。“皇额娘,您说,儿子这道旨意是不是下得急了些?”

“你自己觉得呢?对了,你皇阿玛那,有没有说什么?”武则天不正面回答,只引导他思考。

“皇阿玛没生气呢,看样子还挺高兴。”

他当然高兴了,你是在替他出气呢。相信,老乾一定对不知香魂飘向何处的夏盈盈的裹脚布印象深刻。这经历已经超越绿帽子事件,成为其人生耻辱头一名了。差点被满是汗味的裹脚布勒死耶!

“儿子有仔细斟酌过,觉着这时候下旨正合适。”永璂认真地对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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