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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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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24部分阅读

啊,救命呀。”她们吓得尖叫,瘫在原地不敢动。

“嘶、嘶嘶。”伸出分叉的舌头,长虫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飞窜起来缠住白吟霜的小腿。

“啊,啊!”小白花触电一般,拼命抖,想把蛇甩出去。

人家蛇大人也是有尊严滴,不想被甩得头晕眼花滴,一怒之下冲着她小腿就是一口,然后刺溜迅速滑回了草丛。

“吟、吟霜!”雪如呆了一阵,发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惨叫。“来人呐,救命呀!”眼看着,黑气就要朝小白花脸上涌了。

庙里的尼姑们闻讯赶来,七手八脚将白吟霜抬到室内,急救地急救,出去找草药的找草药。

“吟霜!”一声吼,屋顶都震动了。只见皓祯咆哮着闯了进来,新月拖在后边哭哭啼啼。

三步倒,没有解药,在运往别院的路上,小白花就断了气。“不,不会的!”母子俩异口同声仰天长啸。“呵,呵呵。”雪如爆发出一阵恐怖的惨笑,愣愣看着床上靠在皓祯怀里,袖口落出一方眼熟的手帕,却气息全无的亲生女儿好一阵。突然,扯住新月,“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疯狂地扇她耳刮子。“帕子为什么不在你那里,为什么?是你,是你故意塞给吟霜,想害死她,对不对!”

“额娘,你在说什么?”皓祯一头雾水,什么帕子,什么这里那里?

新月两颊高高肿起,哽咽着不说话。还是云娃不服气地冲着雪如嚷道:“什么帕子,跟我们格格有什么关系。白姑娘是被蛇咬了,又不是被帕子捂死的。”

从怀里哆哆嗦嗦地抽出一方手帕,新月抽噎着对雪如说:“额娘,你别生气。你给的帕子,我有要好好收着的。不过,因为原来有一方了,而且,吟霜当时见了,更喜欢那块,我就送她了。”

“命啊,这都是命!”雪如听了,颠颠撞撞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听三人的对话,似乎那帕子很有问题,但绝对不是新月的错。而且,雪如似乎更接近真相些。失去小白花,皓祯已经少了半条命了,于是放下她的尸体,抓着雪如的肩膀就是一阵摇晃。“额娘,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什么?吟霜已经被害死了,你还要冤枉新月。”

“冤枉!我冤枉她!”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攒成一块,喷薄而出。“你不是说只爱吟霜一个人,只要她的吗?现在,她尸骨未寒,你就替这个不知廉耻,口蜜腹剑,勾引公公的贱人说话,你对得起吟霜吗!”

“什么?额娘你说什么!”皓祯面部肌肉扭曲,呲牙咧嘴,额上青筋一突一突地。

“我说什么,我让你认清这条毒蛇的真面目。”雪如把自己的见闻、怀疑,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皓祯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新月,表情狰狞,语气却极其温柔地说:“新月,额娘说的都是谎话,对不对?你那么高贵,善良,怎么会去勾引自己的公公,别人的丈夫。”

“皓祯!”这下换小三月无比痛心地盯着他,仿佛从未认识对方似的。“你怎么可以侮辱我的爱情!我一直以为,你和吟霜是我最好的知己,是最能理解我的人。”话音掷地有声,“是的,我为什么不能承认。的确,我爱你的阿玛。我崇拜他,仰慕他,他是我的天神。”

“啊!”野兽般的怒嚎,皓祯双手用力掐住了新月的脖子。“骗子,你这个骗子!我不该相信你,你害了我,害了吟霜,害了我们全家。”这时,新婚之夜新月的一言一语再度在他耳边响起。原来,她一直没变,变的只是天神的名字,由努达海变成了自己的父亲。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对这个女人动了真情。

“好,干得好!”雪如疯妇般击掌大叫,“掐死她,掐死这个扫把星。”

“格格!”云娃冲上去,企图将新月解救出来,却被皓祯一脚踹断了两条肋骨。

哐啷!雪如顺手一花瓶砸她后脑勺上,“贱婢,我让你多事。”

趁雪如注意力只在皓祯、新月身上,云娃满头鲜血地艰难向外爬。“哎呀!”秦嬷嬷又给了她一下,见其不动弹了。才上前,企图让那对母子冷静下来。新月若真死了,事情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屋里动静太大,早惊动了外边的人。此次跟着新月出来的,也有她自己身边的其他宫女嬷嬷侍卫。忍着头晕,云娃在意志消失前,使劲全力,大吼了一声:“额附要杀格格,快报官呐。”

立时,就有那脑袋精明的立刻朝外闯,不然,还等着那母子俩杀人灭口不成。剩下腿脚慢些的,运气没那么好的,只得硬着头皮进屋救人。

这边,硕王府的人,一边赶紧通知岳礼,一边分派人手准备将逃走的拦回来。

这一片,权贵们的别院都比较集中。因此,不消进城,逃出来的侍卫就叩到了邻近一家爱新觉罗氏爷们的屋子求援。“嘿,这异姓王的胆可真够肥的,居然敢杀皇族的金枝玉叶。”等岳礼赶到,他的别院早已被重兵把守,围了个水泄不通。

“杀了?”武则天吃着冰碗,问小泉子。

“菜市口今儿可热闹了,刷刷几颗人头落地,还有人朝那皓祯、雪如脑袋吐唾沫的。”小泉子绘声绘色地形容。

当时,听完大臣的禀报,老乾不知该说什么好。活活掐死呀!虽然他讨厌新月,可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女儿死了,养子眼看也活不成了,精神崩溃的雪如疯疯癫癫地将二十年前的换子真相也说了出来。岳礼当场差点也没掐死她。老乾知道,都给气乐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呐。还查什么差,甭浪费了。”雪如、皓祯、秦嬷嬷处斩,罪名是谋害格格。岳礼没太大罪,不过爵位没了,一抹到底,废为庶民。至于帮凶们,雪晴暴亡。其丈夫,某都统,被老乾随便找了一借口罢官去职。梅花的故事,彻底完结。

新月的死,很长时间内成为北京城大小百姓的谈资。家中凡有闺女的,挑女婿前都要看看对方是否带狂躁症,会打女人。这件事,从中受益的有三人。翩翩皓祥母子,虽然一个出家,一个过继,不过岳礼倘若还在王位上,总免不了麻烦。如今,一个庶民,大家又从律法上脱离了关系,再不相干了。还有,克善。不着调的姐姐没了,从此不会再连累到他。拜皓祯所赐,因为死得还算清白,心软的亲贵们不免多照应他些,也算因祸得福。

兰馨和嘉嫁得不错,因此得知后除了感叹一番外,并未多想。在宫里,却有两个在夜晚长吁短叹。而且,想的还是同一人。“尔康啊尔康,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成全!

兰馨和嘉嫁得不错,因此得知后除了感叹一番外,并未多想。在宫里,却有两个在夜晚长吁短叹。而且,想的还是同一人。“尔康啊尔康,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太后当初去五台山,是早春。在护送队伍中的鼻孔君,没有与晴儿看雪看月亮,但也谈了一回诗词,交流交流了人生理想。因为走得急,没进一步加深了解,福尔康就回了京,徒留晴儿在满是和尚喇嘛的山头上心思缭绕。

好吧!也不能说她眼皮子太浅,花痴。姑娘年龄到了,该嫁人了,可还是整天陪在一群死气沉沉的老太太身边。好不容易见到个一表人才且学识不错的年轻男子,能不动心么!

这等呀等,宫里的坏消息是一个接一个,其中就有皇帝不待见福尔康的。晴儿听了是暗暗替他着急。终于回到宫中,却惊闻其伤重毁容了。担忧惋惜之余,更想知道他的具体状况。

“啧啧,晴儿又跟景阳宫接触了?”武则天其实蛮喜欢看那几个孩子耍猴戏的。

对永琪的盯梢,从未放松过,冰影笑着回到:“是的。不过,五阿哥整天办差,几乎没往福家去过,给不了晴格格什么消息。”

“哦,那西三所那位呢?”女皇陛下指的是紫薇,她应该更急切些吧。

“那位反倒奇了,并不怎么有动作,似乎远着景阳宫。每天除了晨昏定省外,几乎不出门。以前,小燕子要来找过几次。她总借口要守孝,抄经,对方慢慢就来得少了。到现在,根本再不见踪影。”

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原因。“皇上、太后不让出来祸害,五阿哥难道还真敢让小燕子乱逛不成。不考虑别的,只想着她的小命,就得看紧了。”武则天讽刺地说道。

醒悟!哼,目前看来,紫薇的诚意要比永琪大得多。后者表面上没问题,老老实实的当差去。然而,景阳宫中小燕子仍然猴子称霸王。再者,兰馨和嘉出嫁的时候。两次,永琪都趁机带了小燕子出去闲逛,后者还误打误撞认识了一位一萧一剑的江湖人士,短短时间打得火热。别以为没人知道,有心者都清楚得很。他们这种人,在哪都低调不起来,隐藏不了行踪。

养了几个月,福尔康终于康复了,只是整个人的气质有了很大改变,变得阴郁、沉默。凭他如今的身份,进宫绝不可能。魏氏倒了,想给永琪递条子,打听紫薇都没办法。幸亏老乾派了他当差,某天,在衙门外守了很久后,福尔康终于等到了永琪。

“什么?你还想着紫薇?”永琪惊叫地站起来,又无可奈何地坐下。“尔康,不是我不帮你,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紫薇的婚事,十有八九是皇玛嬷做主。虽然紫薇身份特殊,不过按她老人家的想法,肯定不是嫁到蒙古,就是在世家当中选。再说,就算指给你了,如果到时她讨皇阿玛喜欢,提到和硕公主的位置。有试婚格格在,你的秘密如何保守,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怎么办,那怎么办?”福尔康暴躁地将桌上所有杯盏一扫而落。自从被狗狗们咔嚓后,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永琪被吓了一跳,也不高兴了。本来,他就跟福尔泰关系更好些。而且,福尔康以前还老爱在他面前摆出清高的姿态。不耐地皱了皱眉头,“这样吧,我回去先帮你探探紫薇的口风,告诉她你病好了,看她是个什么意思,然后再通知你。”随便敷衍了几句,借口衙门有事,永琪就匆匆离去。

回到宫中,永琪想了想,还是命小顺子以送吃食的名义,给紫薇递了张纸条,上边清楚写了鼻孔君的具体状况,只隐瞒了其已是福公公的事实。“两人相处才几天,看紫薇前些日子的表现,应该情分淡了吧,跟她说一声不打紧。就尔康如今的条件,是铁定配不上她了。我想紫薇,要是看到他本人,指不定被吓到。无论如何,我也算尽了力了。到时,再帮着传回话拒绝便是。”永琪一人在书房自言自语道。

“格格,你要冷静。咱们好不容易忍到今天的地步,你可不能前功尽弃呀。”看见紫薇捧着永琪传来的纸条流泪,金锁担忧地劝道。

“金锁,我到底该怎么办?尔康,尔康他现在好可怜,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最后,连我也要离开他吗?”毕竟是初恋,哪那么容易忘掉。

金锁也知道,倘若无情无义,那就不是紫薇了。她只能尽量劝说:“格格,我没有让你背叛尔康少爷。可是,你自己的处境呢?除非亲自向皇上开口,否则他是不会把你指给尔康少爷的。而且,就算说了,照他以前闯的那么祸,还有令妃娘娘的连累,恐怕更不会把你指给他。”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只是就这样放弃,我实在不甘心呀。而且,不为尔康做些什么,我真的过意不去。”

长叹一声将她揽在肩头,金锁只能硬着心肠提醒紫薇:“可是,你又能为尔康少爷做什么呢?咱们在宫里待了那么久,皇上、太后、皇后的手段,已经看不少了。起码,尔康少爷现在有爵位。虽然脸不如以前英俊了,但本事还在呀。只要有才,不愁没前途。”

“是的!”紫薇急急补充道,“尔康武功好,人聪明,学识也高。”话像在安慰金锁,也在安慰自己。

八月十三,老乾生日万寿节;十五,中秋。从承德回来,大队人马进驻圆明园,准备过几天再回宫。紫薇如今稍稍提高的地位,也有幸分配到了一处住所,不用在紫禁城孤零零过节。

圆明园景色优美,清风拂面,月光洒在身上,跟金锁一起慢慢地逛着,紫薇的心情放松不少。“还珠格格,五阿哥请您一会到杏花春馆一起赏月。”小顺子送来邀请。

杏花春馆?紫薇疑惑地抿了抿嘴。那里矮屋疏篱,不算赏月的合适去处呀。“小燕子没来,五阿哥找我做什么呢?”不怪紫薇犹豫,她跟永琪的感情实在谈不上好。这是从初次见面那句:“无论如何,请你都不要伤害小燕子。”开始的。紫薇不傻,清楚对方压根对自己没什么兄妹之情。

仔细想了想,还是带着金锁去了。毕竟,如今他们没有利益冲突,紫薇想不出来永琪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利,而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谋划的。

相比邻近的坦坦荡荡、上下天光,杏花春馆内的光线显得有些阴暗。主仆俩牵着手,小心翼翼走进去。小顺子带路说:“格格请,我家主子在前边菜圃那。”

远处黑黝黝的,隐约有个男子的身影,不是永琪,个头更高些。越来越近,身影也越来越熟悉。紫薇失态地捂住嘴,热泪眼眶,“尔,尔康。”

对方听见她的声音,猛地一转头。

“天呐!”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花圣母仍吓得心头一颤。“尔,唔。”一条充满酒气的舌头顿时堵住了她的嘴,唇瓣被咬得很疼。紫薇挣扎着,想把他推开。

意识到她的举动,福尔康的行为更疯狂了,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发觉情形不妙,金锁连忙过来拉扯道:“尔康少爷,你先放开我家格格。”同样听到动静不对的永琪也跟着从不远处冲了过来,“尔康,你别冲动,先放开紫薇。”

两人努力下才将鼻孔君拉开。紫薇弓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

“啊!”福尔康痛苦地大喊,扭曲的鼻梁在月光下忽明忽暗,更加恐怖。“紫薇,你变心了,对不对!你嫌弃我,对不对!”

“没有,我没有。”花圣母立刻否认道。“我,我只是不喜欢你一见面就这样对我,我只想好好看看你的脸,想问你,疼吗?”天地良心,虽然有点被吓到,紫薇还真没有以貌取人的意思。比起亲吻,她更关心情郎的伤势。而且,福尔康后来的动手动脚过分了。

“骗人!”鼻孔君歇斯底里地回吼道。“如果你不在意,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吻你,爱你,为什么要推开我?”少了某些零件,他对自己的男性雄风极度敏感。

“你说什么?我们好不容易见面,就是为了吵架吗?”紫薇觉得很委屈,难道关心他也错了吗?

永琪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劝架好。本来,他是不打算帮两人牵线的。谁知,小燕子把萧剑托付给了福家。然后,又通过萧剑的嘴,让她知道了福尔康的痛苦。白天黑夜逼着自己,要让二者有情人终成眷属。实在磨不过,于是趁着这个难得机会,把福尔康悄悄给领进园子里来了。毕竟这儿,戒备没那么森严。就算这样,也不敢把人往自己的住处带,只能挑了晚上最黑的杏花春馆。“好了,好了。尔康,你看你,进来之前心心念念的。可一见面,又惹紫薇哭。”

永琪不说还好,一开口,福尔康更狂躁了。“是你,我知道你。你把我的秘密告诉她了,对不对?”

“秘密?什么秘密?”紫薇不解看着两人。

“哎,什么呀!我根本一个字也没说,你不要疑神疑鬼好不好。”永琪受不了他这不阴不阳的臭脾气。

“紫薇,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们在幽幽谷发的誓,还算不算数。今天,如果,”痛苦地停顿了一下,“如果我已经不算个完整的男人了,你还爱不爱我?”

“不完整!尔康,你再说什么?”紫薇更糊涂了,“永琪,尔康他是什么意思?”

“你不要问!你也不许说!”福尔康只站在紫薇面前,直盯着她的眼睛。“你回答我,快回答呀!”

没头没脑的问题,无理取闹的态度,花圣母突然心很累。可顾念到其前些时日所受的伤害,仍然放柔了声音,问说:“尔康,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可以跟我讲呀。我不知道能够为你做些什么,只希望能分担一些你的痛苦。啊!”话没说完,就被对方狠狠甩到一边。

“替我分担痛苦?”福尔康像个陀螺一样,原地不停打转。“呵呵,哈哈!你能替我分担什么?连个吻都不愿意给。你知道,我为你失去了什么吗!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东西。”他一边怒吼着,一边把事发当晚的情形详细述说了一遍。

“你,你是那晚房顶上的黑衣人?”声音颤抖的金锁。

“你,你偷看我们!”紫薇咬着唇,不可置信的摇着头。那晚的事情,对鼻孔君来讲是件惨剧;而对主仆俩来说,同样是难以忘却的阴影。再满脑袋情情爱爱,对偷窥自己洗澡的男人,她也不会有好印象。不管认不认识对方,两人又是否关系亲近。

一直认为自己很委屈,把真相说出来,以为能够得到爱人的抚慰,却没想对方居然纠结在这“小小的细节”上。“说这个干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情况,如果不是爬上屋顶,我根本看不到你。不信,你问永琪。”

五阿哥连忙摆手发誓,“我没看,我当时真没看。”

“哇!”金锁掩面大哭而去。

“金锁。”紫薇想去追,又放不下这边。

“放心吧。”永琪示意小顺子跟上。

“尔康,你。”事涉金锁,花圣母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相信你当时不是存心的。可是,你,你是不是应该向金锁道个歉呢。”怎么说呢,以前交往的时候,福尔康虽然热情了点,还还算个正人君子,紫薇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不认为他是故意的。

“道歉?紫薇,你觉得现在是我的问题吗?还是现在我们应该讨论别人的事。”闷了几个月,难受了几个月,鼻孔君觉得,他不该被这样对待呀。想象中的重逢画面,不应当是如此的。一股邪火从丹田直往上冒,他不由分说的拉住紫薇又是一阵强吻,手更不老实了。

“喂,尔康。”永琪实在看不下。

“唔!”花圣母挣扎得更厉害,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她一闭眼,用力咬了下某人的舌头。“尔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几乎到当场强暴的地步了。

手背抹了抹流血的舌尖,鼻孔君冷冷道:“我怎么你了?说来说去,根本就是你不对。”在他的变态心理看来,紫薇反抗得越厉害,他就越要这么做。不是为了实质性的,只是想表明,我对这个女人仍然有绝对的主控权,所有权。我福尔康,仍然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突然,老乾领着几个太监悄然出现在他们身后。金锁哭着乱跑,正巧被他碰见,又发现了小顺子。老乾明显觉得事情不对,不停逼问,两人均不敢说实话。这下子,他更怀疑了。顺着两人过来的方向,一路问一路找,终于到了杏花春馆。见小桂子在外面放哨,立马命人堵了他的嘴,悄悄进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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