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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4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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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令嫔命腊月假意撞墙,为使她与皇后妥协。不想,腊月便假戏真做,使令嫔一朝出错,步步皆转为劣势。

天佑打断太后思量道:“你们知道我是何时,把腊月族人找来顺天府吗?”

乾隆、太后对视了一眼,并未应话。

天佑自然不会说,是因为看过《还珠格格》,所以对令嫔多有防范。只得依实据,自问自答道:“是翊坤宫家宴,令嫔当夜以和静不适找皇兄你去延喜宫之后。你我都知道,和静用膳时只顾着和温温玩耍,吃得不多,怎么一回去就闹肚子?显然,这令嫔是想用女儿获宠。后宫女人哪个没有心机?利用孩子,也无可厚非。但,为了赢得宠爱,把无病孩子弄伤,却是大忌。”

“既然知道令嫔是个不安分,自当立即着手查探,暗中瓦解她势力。”天佑凝视着太后、乾隆道:“你们两人地位在令嫔之上,却处处受她打压,被她牵制。为什么?因为与你们对敌不是令嫔,而是许多比你们更熟悉这个皇宫奴才。要明着对付令嫔不难,难却是如何收拾她爪牙。”

“不仅是令嫔,各宫嫔妃哪个没有自己眼线?我命人扮鬼捉弄令嫔,放出谣言,是为了让你们看清各宫势力。”天佑转视乾隆,直点重心道:“我让你在上朝拖延此事,更要让你看明白底下大臣作为。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谁忠心、谁不忠心,多少人听劝、多少人不听劝,看了那么多天,你心中没有计较吗?”

乾隆听闻此言,如当头棒喝,急忙回言道:“御妹放心,为兄已经记在心里。只是,而今不易大动干戈,不得用,需一个个除去方好。”

“嗯,你明白就好。”天佑靠着座椅,注视着对座两人道:“在这宫中,谣言从不会少。但,这些流言,是要你们去撒布,引导。而听到这些谣言,其下傻子是问谣言真假,聪明人是论底下输赢。”

“御妹意思是,若朝堂上有不利于政事官员,而他女儿是朕妃子,朕就放出谣言,说她品性不佳,贬她位份,并找个由头,降她父亲官位?”

“不错。但这只是最粗浅,后宫势力,就是朝上缩影。你可以用升降妃子位份,和宠爱妃子言行,来掌控朝前大臣。你察觉有人受贿赂,可以宠坏他女儿,来麻痹她家人,使其自大露出马脚,再一网打尽。”

天佑说罢,转朝太后道:“皇上不能无时不刻注意后宫动静,后宫嫔妃动向,就要靠皇额娘去注意了。各宫眼线未必要摘尽,留一些已经暴露在你们眼下,反而有利于今后得知消息。否则,她们重新安插人手,你们再查,岂不费时费力?”

“小姐放心,既然知道该怎么做,哀家一定会做好。”

天佑微一点首,托起茶盏喝了口茶,提问:“我知道令嫔不善,却留着她,就是为了引出后宫各样势力,和朝上诸多大臣面目,让你们看个明白。御花园事,是令嫔筹划。但之前永琪、小燕子事,却是何人所为?”

乾隆禀道:“朕命吴书来查过,与福尔泰、永琪、小燕子脱不了干系。他们让晴儿把御妹你请去,只怕是想害你,却反而殃及自身。看此事,可能是窝里反,那起反骨之人,便是去取茶具紫薇。”

太后思量稍息,沉着脸色忿忿不平道:“那紫薇这么做,是想把永琪喜欢小燕子事,闹得人尽皆知。进而,让永琪不得不说出,小燕子是假皇女,紫薇才是皇上亲生。可惜,这事事关皇家声誉,只能草草了之。反倒便宜了紫薇。”

“你们只看到这些吗?”天佑眉峰一拧,问道:“你们说,永琪和小燕子苟合之事、晴儿在澄瑞亭脱衣起舞之事,是谁传出禁宫?”

“不会福尔泰和永琪吧?他们布下眼线,想传出对御妹不利事。不料,竟传出了自己丑闻。”乾隆略微一思,否决道:“就算福尔泰、永琪在宫里放了眼线,让他们散布消息。可是,那些眼线难道是没眼力,会把主子丑事传扬出去?”

太后亦点首道:“哀家看来,不会是永琪做,不说他没这个脑子,他手下也没这个胆量。莫若是福尔泰一人所为?可是,他不过是一个皇子伴读,能收买几个人?还有那紫薇,她是个宫女,能买通人吗?”

“据说,那紫薇当时请令嫔去漱芳斋。由此看来,她不过是想让宫内人知道此事,让朕得知此事。而且,这事传去宫外,与她没有好处。”

天佑看着乾隆沉思脸庞,笑问:“永琪当初和小燕子事,粘杆处说,是作茧自缚,让紫薇下套。但是,消息如何在三盏茶之间传出宫闱,难道仅仅只是福尔泰收买宫人?第一个察觉纯妃,就没有推波助澜么?”

“纯妃?”太后愕然道:“怎么会是她?她不是昏倒了吗?”

乾隆亦凝眸看向天佑,紧锁眉峰。

“纯妃昏倒了,不过是太医说。看各宫起居录,令嫔常常闹病,有时候半个月就病了七八次,可她如今还不是活得好好?”天佑冷笑道:“这些嫔妃在宫内那么多年,若没有个心腹太医,你信吗?而且,她为何昏迷如此巧合?只因为看见了永琪和小燕子丑事?那永琪可不是她儿子。”

太后既愤然,又不解道:“若真是纯妃所为,她这么做是为什么?她传出去,可是后宫丑闻啊!她就不为皇上想一想么?”

“皇额娘,你别忘了,纯妃是皇上妃子,却也是两个阿哥母妃。皇兄如今看重永璋、永瑢,纯妃心思也活了。”天佑觑视着乾隆道:“纯妃她此次不过舍了几个奴才,却拉下了皇上往日最喜爱皇子,这么便宜事,她为什么不做?”

听了天佑话,太后、乾隆在心里默默点头。永琪昔日一直是皇上、钮祜禄氏掌上明珠。如今出了这样丑事,他只能娶个汉女为嫡妻,就算他贤能,朝上满臣们,还会让他成为诸君吗?

太后深深叹了口气道:“小姐为何不揭穿她呢?”

天佑蓦然轻叹道:“皇额娘,你别忘了纯妃有两个儿子,更不能忘了,两个皇子母亲是纯妃。皇兄如今对纯妃儿子委以重任,一边却处置了他们母亲,对成年阿哥而言,不亚于在众人面前打他们脸。”

天佑看向乾隆道:“你现在要做是,把永璋、永瑢拉过来,让他们站在你一边。就算面对是他们母妃,也不能让他们偏了心。”

“纯妃该不会把这件事,对他们说了吧?”太后疑思道。

“纯妃是不是会对他们说,我并不知道。但是,纯妃若是说了,皇兄对永璋、永瑢越好,他们必然越觉得对不起你。纯妃要是不说,你们父子更不会生分。”

太后垂首叹道:“哀家一直以为纯妃是个好,没想到……唉!”

天佑摇首道:“皇额娘,你而今站在这个位置,就不能心软。凡事要多思多想。你要明白,后宫女人,没有一个简单。就是御花园一事,难道就没一个嫔妃知道我是被陷害吗?但没一个人为我进言,为什么?不只是她们明哲保身,而是,想看我与令嫔两败俱伤。”

“在宫内行事,须得走一步看三步。之前永琪和小燕子事,不了了之,但未必没有人疑心与我。茶会下药一案,和如今御花园之事,若是深究,我便是靶子。这些事,都和我无关,却都因我而起。”

天佑沉声道:“今日,我让你们不要追究令嫔,只是罚了她三个月月钱,把她禁足在延喜宫。一来,令嫔没有让你降罪借口。二来,此事令嫔一派没有任何好处,而且损兵折将,未免狗急跳墙,先稳她一稳。皇兄,先剪除她在朝堂羽翼,方是上策。三者,目前杂事太多,你处置令嫔必然有反弹,为后宫之事耽搁了政事,却是本末倒置。”

乾隆定睛望着天佑,叹道:“若是没有御妹,朕要做稳这皇位真是千难万难。朕一定听御妹教训,今后做事多多思量。那么,为今之计先扫去各宫眼线吧?”

“皇兄准备怎么做?”

乾隆捏着名册,为难道:“把这些人杖毙了,似乎太过。不如,送入辛者库。”

太后颔首附议。

“不行。”天佑摆手道:“这么多奴才一次迁入辛者库,有伤维和。而且,那些宫女们虽出自包衣,也各有门路。皇兄须知,蚂多咬死象。”

“这……不若,把这些宫女放出宫去,名册上太监,押入辛者库。”

天佑昂首提问:“用什么名义?”

乾隆寻思半晌,未有大义之名。天佑哼笑着,从奏折中拉出一本,抛与乾隆面前。乾隆垂目细看,却是黄河两岸水灾,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加急奏折。

世事繁杂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午门口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百姓,各个仰起脑袋看着墙头上圣旨。锦缎上飞扬句段,多是咬文嚼字,大致意思众人皆回酒楼听那饱读诗书秀才细述。

福缘楼内,一老秀才被众人围坐着,摆足了架子,喝了两口茶,方摸着胡须转述。

圣旨上说,黄河两岸暴雨成灾,皇上要从库中拨出银两去救灾,只是苦于库空虚,前些日子又许下三年不收赋重诺,一时间苦恼非常。可是,皇上又不愿背弃对百姓承诺,太后见皇上烦恼追问缘由,皇上敬重太后,便把心事和盘托出。

老秀才说到此处,得意扬眉,故作神秘探身道:“此话,却让陪在太后身边瑞珍公主得知了。你们知道,这瑞珍公主是何人吗?”

“这还用问?”旁座之人回言道:“瑞珍公主就是救了皇上,被封为固伦公主汉女。皇上下令减免三年税赋,不就是因为感激她救命之恩吗?连带我等都受了恩惠。”

“不止,据闻她还救过太后呢!”

“听说,瑞珍公主赐婚于镶黄旗下八旗子弟,那人还是个贝勒。”

“行了行了,别打岔。”有人摆手看向老秀才道:“郭秀才,你提起瑞珍公主,莫不是这圣旨与她有关?”

老秀才摸了摸胡须,转着脑袋道:“可不是吗?那瑞珍公主一听说百姓有难,立刻恳求太后,不用为她来年大婚建造公主府。提议,不如把建造公主府银钱交与皇上,让皇上加入送往黄河两岸赈灾款项之中。还拿出了自己体己,命人采买了米面、布匹,放入拨往灾区物资之内。”

在座听了无不暗中敲了敲拇指。心叹着,果然是他们礼仪之邦汉人公主,比那紫禁城内公主,可有见识多了。看她做事,多仁义啊?即便成了大清公主,也没忘了本,没忘了关照黎民百姓。

老秀才突然话头一转道:“可是皇上不许啊!”

“为什么?”众人不解道。

老秀才嗔怪瞪了发话之人一眼,解答道:“皇上说,这赈灾之事,是朝廷事。哪有让一个女子出力道理?何况,瑞珍公主是大清固伦公主,她大婚若没有公主府,岂不被人小觑?”

众者点头道:“皇上说也有道理。”

“你们知道,瑞珍公主是怎么答复皇上?”

茶客们闻言,尽皆摇头看向老秀才。郭秀才品了口茶,挺胸抬首道:“那瑞珍公主曰,她如今成了皇室公主,受众人朝拜,就应尽公主之责,为天下百姓谋福。区区公主府,不过是为她长脸,与百姓无益。但省下这笔银两,却能救几千几百人性命,何轻何重,瑞珍公主说她心中极是明白。”

“皇上听了怎么说?”众人急问。

“皇上说,他听了瑞珍公主话,很是感慨。但认为她虽想得好,但这笔银两不过是杯水车薪。而且,朝廷征用公主盖房钱,收用公主体己,实在是丢了朝廷颜面。”

不少人觉得皇上此言有理,正在窃窃私语之际,老秀才开口续道:“而瑞珍公主却道,当省则省,能用则用,多一两银多救一条人命。黄河两岸天灾,不仅是朝廷事,更是大清天下所有人事。瑞珍公主示意,她愿用一己之力,为受灾百姓添一碗粥,加一件衣。而朝廷,只要是为了百姓做事,何愁被人取笑?”

茶客们心切道:“结果呢?”

老秀才仰着下巴笑道:“皇上听了瑞珍公主一席话,感觉茅塞顿开。皇上立刻下旨消减宫中用度,并把大批宫女放出宫。把省下钱,作为赈灾之用。不仅放出宫女,令其自主婚配,并要大赦天下,皇上、太后亦会日夜为大清祈福。”

众人听得心潮澎湃,不住为瑞珍公主和皇上叫好。少时,顺天府内大街小巷,都议论着皇上德政,和瑞珍公主义举。就连这几日深居简出赏云鹤,都被迫听着多隆、皓祥等人七嘴八舌叙述。

稍息,恭亭在一旁打趣道:“鹰贝勒,你还真没看错那瑞珍公主。当时,你婉拒皇上赏赐,就为了娶她,我还替你觉得不值。现在看来,倒是我眼界浅了。”

“可不是吗?娶妻当娶贤。”熙庆拍着恭亭肩膀道:“我要是有一半鹰贝眼光,家里就不会有个河东狮了。”

熙卿见依尔根觉罗?鹰沉默不语,取笑道:“鹰大哥在想什么呢?不会是瑞珍公主吧?”

“不用问,一定是。”多隆腆着脸笑道:“我想,那瑞珍公主必是极美。否则,如何把我们鹰贝勒迷这般魂不守舍?”

“那小可可要羡慕鹰贝勒了。娶个贤妻虽不易,却还能百里挑一。但这才貌双全女子,可是万里也未必能出其一啊!”熙闻说笑道。

赏云鹤叹笑着摆手道:“我确实在想瑞珍公主……”还未等云鹤把话说完,众人便一阵起哄,逼他说瑞珍公主长什么样。赏云鹤自然不应,皓祥等人哪里肯放过他,一个个以武力逼迫。半炷香后,众人经赏云鹤一通蹂躏,俱是满身大汗倒在庭院里,不住喘气求饶。

赏云鹤俯视着脚底下横七竖八众人,接着先前话头道:“既然,瑞珍公主为赈灾添了体己,我也该出些力才是。”

多隆昂首看着依尔根觉罗?鹰,摆手道:“鹰贝勒,你就算了吧。还是多筹些银两建个好宅子,把瑞珍公主娶回来才是上策。不是小弟看轻你,而是你和公主大婚,总要给她一个脸面吧?这宅子还是小了。你别急,你那份银子,由我们来出。”

众子弟闻言,纷纷点头应合。赏云鹤不置可否,把趴于青石板上众人提起身继续操练。次日早朝,和亲王把多隆等八旗子弟筹集银两,交与乾隆。

此举,不仅惊动了乾隆,更惊呆了这些子弟阿玛。他们没想到当初被人称做纨绔子弟儿子,今日会做出这般善举。听和亲王意思是,他们是被瑞珍公主所感,认为自己亦不能落于人后。而被和亲王提到姓名子弟,被乾隆一再夸奖,其在朝堂上父亲纷纷勾起嘴角,与有荣焉傻笑。

不止朝堂之上,乾隆回宫后,妃子们各展其能悄悄求见皇上,说是要献出体己救灾。连永瑆、永璂,都不得不在皇后叮嘱下,交出往日积攒银两。一众嫔妃心头暗道,怎能让汉女公主专美于前?

就在这纷乱之际,禁宫内放出大批宫女。而各地牢狱内,只要不是十恶不赦死囚,都按列减刑,罪责轻当场开释。好些百姓称颂乾隆好处,又听到八旗弟子和后宫娘娘、皇子皇女们为灾民捐赠,纷纷掏腰包你一文,我一两把铜钱银子送入地保手里,再由地保交给官府。

此举,一开始不过是顺天府内,几个善心人所为。但地保把钱送去官府之后,县官当场取出名册,把赠银之人姓名记在纸上,并说明这册子最终是要交到皇上手中,并将送入太庙受香火。

地保回头一说,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啊!谁人不想把自己姓名记载在名册上,受皇家香火?没准,还能沾上皇家福气。再说,皇上收到名册难道不看一眼吗?若是自己捐多一些,入了皇上眼,那大富大贵是指日可待了。

这般如此,无论满汉之家,只要身有余钱,皆捐出了银两。之后,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家每户都以捐赠为荣,要是被人知晓没有捐银两,便会被众人耻笑。为此,就连穷苦人家,也舀出半斗米,昂着脑袋倒入官府门前暂设粮仓内,并喜孜孜看着主簿把自己姓名记入在册,其后写上半斗米捐赠。

京城这般事态,周边如何不受影响?就连江南扬州、苏杭等地富商,都各自掏出银两,想买个好名声。而各处百姓更是互相攀比,不愿坠了一方名头。

百姓捐赠之事,无关各地官府政绩,乾隆更下旨表示不可强行征讨,若有违者从严定罪。此事之下,赏云鹤请旨带兵押送银两、物资去黄河两岸救灾。事后闻知动向多隆之辈,相继闹着欲要同行。他们阿玛如何肯应?

救灾可不是闹着玩。不仅怕强人夺了银两,和底下官员那些腌臜事,更怕遇到流民闹起瘟疫,反倒连累了救灾之人。何况,多隆等人多是嫡子,家中父母哪个愿放行?然,乾隆大笔一挥,准了!让所有被和亲王选中八旗子弟,跟着赏云鹤押送赈灾之物,去黄河两岸吃苦。美其名曰,锻炼他们毅力。当然,乾隆也没忘了让弘昼在其后压阵。

救灾如救火。十日之后,赏云鹤等人压着银钱、物资出了顺天府。其后,待各地筹备接连不断送往灾区。而洪水泛滥之处,早有赏云鹤派出清风门之众去援助。并以朝廷名义开了善堂收留两岸流民,施粥、赠药、医病……把灾祸尽可能减小。

末了,不提赏云鹤、弘昼如何赈灾。当他们离京之后,为朝事忙得焦头烂额乾隆,才把小燕子、紫薇提出漱芳斋,并不审问,只是让她们跪于阶前听旨。

旨意说得明白,小燕子冒认皇亲,本是死罪。但如今恰逢大赦天下,便饶其一命逐出宫廷。只是在出宫前,命慎刑司太监割下小燕子舌尖,免得她今后胡言乱语。

目下,令嫔禁足、永琪无传召不得入宫、福尔泰去了西藏、福尔康贬成了三等侍卫,小燕子是求救无门,想找身畔紫薇求援,却见紫薇自顾不暇,只能挣扎着被侍卫压去慎刑司受刑。

而夏紫薇则因济南夏家人死绝,无人能为其作证。无凭无据,她话不足采信。皇上仁慈,不追究她罪责。既然,她当初从福家入宫为婢。如今,自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紫薇没料到日也盼,夜也盼,盼来竟是这样结局。她赶忙掏出怀中纸扇,双手托至头顶道:“这是皇上当年给我娘亲纸扇,上面还有皇上印戳。”

乾隆冷嘲道:“小燕子当初认亲,不是也带着烟雨图吗?”

“这……”紫薇又恨又恼,正不知如何反驳之际,已被侍卫一左一右拉着出了乾清宫,一路送往福家。宫人说了来意后,把紫薇留下,便回宫复命了。紫薇不知福尔康已经成了亲,一见到他就同见到了浮木,双足一踮扑向其怀中。

福尔康抱着怀中紫薇,亦是莫名惊喜,不停安慰。待二者若无旁人续完旧情之后,紫薇才想起自己贴身丫鬟金锁。紫薇提起金锁,福尔康不由得想起延喜宫当日,令嫔挑唆永琪话,心底难免忐忑。

福尔康不敢,亦不愿出卖令嫔。只能编造谎言,说金锁在慎刑司熬不过刑罚,自尽了。紫薇听到金锁死讯,如闻晴天霹雳。金锁,不,应该是白芍,跟着她十多年了。自从逃出夏府之后,她既防着白芍,又当其是唯一依靠。

紫薇回忆着当初在人市内买下竹琴、夜入别院夏雨荷丧命、来到京师利用小燕子送信、巧言设计消去济南祸患、故作委屈借由头入宫、迷失在浮华中遗忘初衷、献身于皇上却成一场空梦、回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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