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清悠作者:肉书屋
后宫之清悠第23部分阅读
着月儿准备绕道而行2幌?丁妙仪突然从撵轿上下来,大喝一声道:“站住,你给我站住。”
莫逸清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冷然道:“丁嫔,本宫念你我多年姐妹,不治你不敬之罪。如今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大不敬之事,到底所欲何为?”
“你少要得意,不过一个快失宠的妃嫔,何德何能让我敬重。”丁妙仪在簪儿的搀扶下,走至莫逸清面前,对着她趾高气昂道:“原先你也许风光无限,但现今还不是这般窘态。那个宠爱你的圣上呢?那个与你要好的宸妃呢?现在的你,不过一个即将失宠的妃嫔而已。”丁妙仪用手指重重的戳莫逸清胸口,态度极其的傲慢。
莫逸清见状,十分不悦,一掌拍开丁妙仪的手,道:“如今本宫还没有落魄,你就这样沉不住气,可想而知本宫若真的失势,你定然会是那头一个来嘲笑本宫之人吧”本就心烦气躁,如今又遇这般心寒之事,让莫逸清心情更是糟糕。
多年的姐妹,可以因权势、情爱一夕倾倒,星儿如此,丁妙仪竟然也是如此。到底是她做人失败,还是她们本性如此,不值得深交信任。
“你的失宠早已成定局,哪里还需要等来日。”
莫逸清对丁妙仪的自信,有些讶然,她是那里得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定然会失宠于夜庭宣。只不过一些时日未召见,她就可以断定自己会失宠。不其它,就夜庭宣对夜郝瑜的喜爱,怎么也不会对自己不理不睬。莫逸清疑惑不解的看着丁妙仪,想看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丁嫔主子。”润宁远远见丁妙仪的撵轿,手中的物品握的更紧,匆匆赶上前。待走进,才发现莫逸清也在此,连忙施礼,“奴婢见过顺婕妤娘娘,娘娘贵安。”
看着眼前屈膝的润宁,莫逸清心中有几分了然,不想丁妙仪也投靠了墨语兰,与星儿一般。只是她没有想到,原先安分了几年的墨语兰,竟想再次掀风起浪。想法虽好,但毕竟不实用,现在的她早已不是昔日的她,她想算计自己也已经没那么容易了。
“起身吧”莫逸清招呼润宁起身,对丁妙仪嘲笑道:“本宫就疑惑了,丁嫔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原来是有了依靠了。本宫是否该恭喜丁嫔呢?”
丁妙仪被莫逸清这么一嘲讽,面红耳赤,斜眼瞪了润宁一下,眼见着莫逸清大摇大摆的离开,心中愤恨不已。
“你来做什么。”丁妙仪没好气的骂道。
润宁自知行为有些不妥,但对丁妙仪莫名其妙的骂人,心里有些不开心。明明是她自己求助与自己主子,对她却还摆出这么一副盛势凌人的样子,润宁心中不由一阵好笑。但面上,润宁还是心平气和的回道:“是静妃娘娘让奴婢把丁嫔主子的遗留之物,还给丁嫔主子的。”着,润宁双手将物品呈上。
看着润宁手中的一方丝帕,丁妙仪气愤的一把抓过,理都不理的带着簪儿回撵轿。这一举动,让润宁恨的牙痒痒,可又奈何不了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九章身世迷波一
与丁妙仪一别,莫逸清径直回了眠竹宫。一路上,月儿为莫逸清抱不平,莫逸清却一笑而过,道:“人心总是会变,妙仪她并没有欠我什么,自然无需终生为我好。”
“话虽如此,可月儿还是为主子您叫屈。”月儿嘟着嘴道:“您与丁嫔主子姐妹一场,怎么也没有犯什么滔天大错,她用的着这样对您吗?既然不和,就不再来往便是,为何要这样百般羞辱?”
‘滔天大错’,莫逸清将月儿的回味一遍。有时两人不和,无需所谓的滔天大错,只要她心有不甘、不平,哪怕一个简单到不能简单的理由,也能让人心改变。
星儿为何叛变,只因她觉得她待她不平。而丁妙仪呢?真是因为夜庭宣,还是其它的原因,这就不是莫逸清所能知晓的了。
一到修竹殿大门口,里头的欢声笑语就溢出来。莫逸清以为夜郝瑜想开了,不再为晨起的事情生气,走至里屋才发现,原来是夜庭宣来了。
夜庭宣见莫逸清回来,将夜郝瑜放下,摸着他的头,柔声道:“父皇有要事与你母妃相商,瑜儿先与琻儿一同玩耍可好?”
夜郝瑜看了看莫逸清,有看了看夜庭宣,点头回道:“好,瑜儿听父皇的话,不打扰父皇与母妃商谈。”完,夜郝瑜向莫逸清道了一声安,就拉着夜郝琻一同离去。
莫逸清见状,也将修竹殿众宫人屏退,大殿之上只留她与夜庭宣。
“清儿,过来坐。”夜庭宣入坐好后,拍了一下身旁的位子。示意莫逸清也一同入座。
“哦”莫逸清轻声应和,坐于夜庭宣身旁,双手垂放与两腿之上,不再言语,只是楞楞的坐着。
夜庭宣见莫逸清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以为她是为这几日他不见她而生气。笑着拥过她道:“怎么。朕的清儿吃醋了?”
“没有。”简单明了,没有多吐露一个多余的字。
这样的冷淡,让夜庭宣有些不悦。以往莫逸清虽不是十分主动,但也没有今日这样冷淡。松开拥她的手,双眸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道:“清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怪朕这些日没来看你,一直宿在阿瑶宫中?”
莫逸清张了张嘴,原想将近日的一切与夜庭宣听。但在听到他了一句话后,生生将那些话吞回肚子里,酸溜溜的道:“怎么,在圣上眼里,臣妾就是这样小肚鸡肠,爱吃醋的人吗?”
‘噗哧’一声,夜庭宣见莫逸清的样子。有些忍不住笑出声来,调笑道:“还没有吃醋。你的话里分明就是酸意浓浓的样子。”
“圣上”莫逸清被夜庭宣这么一调笑,心中更加不快,“圣上,臣妾好生与你话,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正经。”
“到底是谁先没有正经了。”夜庭宣点了一下莫逸清的鼻子,亲昵的道:“明明是清儿你先开的头,还要怪朕话不正经。”环顾一圈周围,续道:“对了,怎么不见瑾儿的身影,是否真如瑜儿所言,你将他又送回慈安宫了?”
“怎么,圣上你那么相见瑾儿吗?”莫逸清别过身子,边为夜庭宣沏茶,边调戏道:“臣妾还以为你厌恶瑾儿,故而这么久都不来见他。”
接过莫逸清递上的出水,夜庭宣浅啜一口,道:“那里的事,朕这几日只是被皇姐缠住,无法脱身而已。”一提到淑慧长公主,夜庭宣的眼神黯淡几分。“皇姐恐怕对你有所误会,以为你是朗家的人,故而要朕与阿瑶远离你。”
果然,那个担忧真的应验了。淑慧长公主果真因此事,而断了她与宸妃的来往。不由轻声叹气,感慨道:“唉~臣妾还是很喜欢与阿瑶在一起的,只是出了这档子事,怕是以后再难寻阿瑶一同玩耍了。”
“放心,此事不会过太久,清儿你很快能如愿。”
“真的。”莫逸清满心期盼的望向夜庭宣,等待他的再次确认。
夜庭宣点点头,道:“这事岂有掺假。朗家的天下很快就要到头了,朕也终于不用再钳制于齐王了。”
目光如炬,莫逸清能感觉到夜庭宣,周身散发出来的得意。只是这又让她疑惑了,夜庭宣怎么这样坚定朗家要完蛋了,不由问出口:“臣妾不明,还请圣上细解。”话一出口,莫逸清就有些后悔,夜庭宣从来不与她谈朝堂政事,他也非常不喜妃嫔议政。今日她向他问政事,会不会太过唐突。
不想莫逸清的担忧是多虑了,夜庭宣因心情愉悦,也不计较莫逸清的越权,细细解:“近些时日,北方金燕部落蠢蠢欲动,欲以南下侵占我大靖。齐王手下也是出师不利,节节败退。这本该是一件丢脸之事,但对于朕来却是一个机会。”
夜庭宣顿了顿,继续道:“朕决意让安国公世子北上,联合北军一同迎战金燕部落,让金燕部落不敢再小觑我大靖,同时也希望能将齐王手中兵权收回。”
听了夜庭宣的解,莫逸清对近些时日的烦恼有些悟透。朗家之所以能权倾朝野,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齐王执掌北方一带兵权。如今若这兵权失去,那么朗家就如风中飘絮,难以自保。淑慧长公主身世一迷,恐怕就是朗家最后的一丝希望。
要是淑慧长公主真是前朝余孽,那么安国公世子执掌北方兵权,对整个大靖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倘若淑慧长公主要复国,那么有了兵权就不容易许多。想到这,莫逸清不由紧紧拉住夜庭宣的衣袖,可话还没有出,她就有些退缩。
仔细回想,她又觉得这件事疑惑重重。这样一个惊天秘密,朗太后与朗湘悠怎么会那样不小心,让自己轻易的听去。若事情是真的也就算了,若是假的,那岂不是平白中了朗家的计。莫逸清越想越纠结,纠结到底要不要同夜庭宣明。
夜庭宣见莫逸清眉头紧锁,似有什么要事要一般,不免上了心问道:“清儿,可是有要事与朕明?”
抬眸,见夜庭宣一脸的平静,莫逸清的心境则难平。在两相争执下,她还是忍住没有不来,她还需要考证一番,确认此事属实才能告诉夜庭宣。不然中了朗家的计,可就会让夜庭宣多年来的努力白费。
转念,莫逸清莞尔一笑道:“没什么要事,只是臣妾有一事要求圣上。”
“何事?”莫逸清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夜庭宣还是察觉到一二。既然莫逸清不想,他也不想揭穿开来,平静的问道:“清儿,有何事要求助与朕?”
莫逸清欺身在夜庭宣耳旁亲言几句,夜庭宣听后很是震惊,疑惑的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你与她不是好姐妹吗?”
“正因为臣妾与她是好姐妹,才不想她卷入不必要的纷争,被j人所利用。”莫逸清笃定的回道。
夜庭宣见莫逸清眼神坚定,也不再追问,只是淡淡的回道:“这事朕知道了,定会帮衬清儿一二。这样的结局,也许对她来是一件好事。”
“嗯”得夜庭宣的支持,莫逸清心满意足的露出笑容。正如夜庭宣所言,那样的结局应是她最好的归宿。墨语兰终归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跟着她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与其将来后悔不已,还不如就此终结。
夜庭宣与莫逸清简单寒嘘几句,便以有要事要处理,早早的离开眠竹宫。对于夜庭宣的举动,莫逸清也不甚在意,毕竟这段时间真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莫逸清招来璎珞,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知于她,让她为自己出出办法。
“主子,这事可能有些难度,但奴婢定会尽力而为,不让主子失望。”听了莫逸清的吩咐,璎珞微微皱眉,但很快舒展开来,信誓旦旦的向莫逸清保证。
查证淑慧长公主一事,已经势在必得。朗家虽然不会马上行动,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要快些弄清楚才是正事。
翌日傍晚时分,璎珞急匆匆的走至莫逸清身旁,在她耳旁轻声讲了几句。莫逸清听后,急忙追问:“此事属实?”
“千真万确,奴婢不敢欺瞒主子。”
璎珞的再次确定,让莫逸清更加烦恼,不免感慨道:“唉~难道此事要成迷案了吗?”
淑慧长公主是惠仁皇后的独女,若淑慧长公主是前朝余孽,那么惠仁皇后就是最重要的关键。据莫逸清的一点了解,惠仁皇后与先帝是在乱世中相遇,而两人成婚没多久后,惠仁皇后就早产,诞下了淑慧长公主。这原本没有什么问题,但在加上这个疑惑之后,就有了些许问题。
惠仁皇后是真的早产,还是在与先帝结合前就珠连暗胎,这就有所不知了。要知惠仁皇后在与先帝相遇前,是前朝的宫女,与前朝的哀帝有可能接触,珠连暗胎一事也有可能成立。
但若细想,又觉得前后矛盾,疑点重重。如果惠仁皇后真与前朝哀帝有关联,那么她有为何下嫁当时是敌方的先帝,是不知情还是故意为之。先帝那般英明,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出疑端。
一切的一切,太让人匪夷所思,让人难以解开。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在那个年代有到底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章身世迷波二
淑慧长公主的身世之谜,一直缠绕着莫逸清,让她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只是短短的几日,整个人就消瘦了不少。
月儿见后,很是心疼,将刚暖好的补品端给莫逸清,关心的道:“主子,您也别整日的想,多多休息,注意身体啊要知现在的您不同以往,您以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我知道。”莫逸清接过月儿送上的补品,轻轻将其吹凉,浅啜一口,复又将食盅放下,微叹一口气道:“唉~这想想容易,做起来却那般的难。”
“月儿不这么认为。”月儿回道:“主子您之所以烦恼,皆是因为您想太多,考虑太多。有些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您一直将它复杂话而已。”
月儿的话,如当头一棒,将莫逸清敲醒。她瞬间觉得月儿的话有几分道理,也许事情其实根本很简单,只是自己的潜意识里,觉得它应当是扑朔迷离而已。
想到这,莫逸清就有些释怀,将月儿送上的补品一饮而尽,人也精神许多。想开一件事,真的让人神清气爽,一扫多日的忧愁。
既然一切想开,莫逸清觉得也没有必要再纠结,想着下次见夜庭宣,一定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只是转念一想,莫逸清还是向月儿吩咐道:“月儿,你去找王公公,让他转告圣上,就顺婕妤有事相见。”
“是。”月儿见莫逸清心情恢复,自己也跟着好了起来。听到莫逸清吩咐,急忙待命。
正当月儿准备出门为莫逸清办事,在门口与宸妃遇了个正着。
“奴婢见过宸妃娘娘,娘娘贵安。”
宸妃并没有在意月儿的行礼。而是匆匆进了内室,一见莫逸清就忧心重重的问道:“莫姐姐,阿瑶听你近几日病了,不知如今可有安好?”
宸妃的出现,打出莫逸清意料,她环顾一圈。见宸妃是一人前来。心下更是担忧,将她拉入房中,慢慢问道:“你怎么来了?”
“阿瑶听莫姐姐病了,心中放不下。所以前来探望。”宸妃解释道。
莫逸清微微皱眉,“你来这事,长公主可知道?”
宸妃摇摇头。回道:“没有,阿瑶是偷偷出来的。”顿了顿,有些愧疚道:“莫姐姐。你已经知道了。”
莫逸清看着宸妃天真无邪的样子,心有不忍。为何她总是这样为他人着想,为他人掏心掏肺,从来不怀疑、质疑,甚至厌恶、讨厌一人。好似在她的心中,没有一人是坏人,有的只是朋友。
她越是如此。越让莫逸清良心不安。怜她单纯,被人利用还不知真相;怜她不幸。一生的幸福毁于那遥不可及。谁富贵荣华会让人幸福,谁美貌心善会有好结果,那么眼前的宸妃呢?难道她没有美貌、心善、富贵、荣华吗?她有,她都有,也正是这些毁了她的一生。
低头垂眸,莫逸清有些不敢直视宸妃,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份真挚的友情。她那样的关心,担心自己,为了见得病的自己,不顾淑慧长公主怨怒,偷偷前来。这样的举动,实在让人感动。可自己又做了什么?明知夜庭宣对她利用多过于爱慕,明知一切的一切都可能是虚假,明知朗家的人要对她不利,她都没有出言相助、提醒她。想到这,莫逸清就觉得自行惭愧。
宸妃见莫逸清久久不语,以为她是在生自己的气,拉着她手,撒娇道:“莫姐姐,阿瑶这些日子不是有意不来看你的,只是长嫂不让阿瑶与你接触,,她……”
道后来,宸妃低下头,有些不下去,莫逸清接道:“她是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怎么知道?”宸妃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莫逸清,喃喃道:“莫姐姐果然如圣上所言一般。”
莫逸清见宸妃疑惑不解的样子,笑道:“这事哪里需要多想,随便一猜就知道了。”
“才不是呢?”宸妃嘟起小嘴,道:“起码阿瑶就想不到。”
莫逸清轻轻拉过宸妃的手,相携入座,温声回道:“阿瑶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你不去想而已。如若你仔细想,定能知晓其中的原委。”
听了莫逸清的话,宸妃有些沮丧道:“如莫姐姐所言,阿瑶确实如此。阿瑶实在不明白为何人要有那么多想法,简简单单的不是很好吗?”
“人各有所志,强求不来,也勉强不来。简简单单的日子,谁不想过,只是这对有些人来是一种奢侈,一种极其的奢侈梦想。”莫逸清解释道:“他们为了实现这奢侈的梦想,开始不断的违背初衷,以为越靠近梦想,不想这么做反而离梦想越来越远,与最初的轨迹偏离。”
莫逸清讲的一番道理,听的宸妃云里雾里,不是很明白。她不解的问道:“那人难道不会停止不再走吗?明知是错误还继续前行,那人是傻瓜吗?”
“倘若他真是傻瓜就好了,他就是太聪明、太过于自信,才会走至穷途末路,悔恨不已。”着着,莫逸清就感同心受,自己与那个人不就恰巧吻合吗?最初只是想要自由,可命运让她入了宫。她想做宠妃,却反而犯了一个宠妃不该犯的错。是命运弄人,还是她自作自受。
望着眼前一知半解的宸妃,莫逸清真的好希望自己能同她一般,不要想太多,不要纠结太多,那样的日子该是多么美好。可这些早已离她远去,从她沦陷自己心时。
“阿瑶。”莫逸清喉咙一涩,许久才继续道:“如若有一天,你信任的人骗了你、伤害了你,你会如何,你会恨他吗?会怨他吗?”
“莫姐姐,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宸妃见莫逸清十分慎重,完全不似看玩笑的样子,肃穆回道:“阿瑶不会恨那人,也不会怨那人,因为那人不值得。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何必在恨在怨那人,难道那样做就能该变一切吗?阿瑶觉得,非但改变不了现实,反而会让他人更开心。”
莫逸清听了宸妃的一席话,感慨道:“阿瑶,这个宫廷真的不适合你,你该找一个知你懂你爱护你的人,而不是活在这宫中。”
“嘻嘻。”宸妃莞尔一笑道:“莫姐姐这话时,和阿瑶的六哥一样。起初圣上让楚副统领向爹爹提亲时,六哥就一直劝爹爹不要同意,也与阿瑶过这样的话。他‘阿瑶,你性子单纯,宫廷生活根本就不适合你。你的生活应当是有一个安稳舒适的家,有一个疼你知你爱护你的人,而不是那诡异莫测的宫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