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清悠作者:肉书屋
后宫之清悠第22部分阅读
最好了。”着,夜郝瑾就在朗太后怀中蹭了几下,逗得朗太后‘咯咯’直笑,慈爱的抚摸夜郝瑾,柔声道:“皇祖母也想瑾儿,十分的想念。”
半响,朗太后似想到什么,抱着夜郝瑾道:“瑾儿你以前不是一直疑惑,为何你与五皇子长得相像吗?如今皇祖母来告诉你为什么,可好?”
“这事啊!瑾儿早就弄明白了。”夜郝瑾不以为然的回道。他就是在学会走路之后,才第一次遇到夜郝瑜。初次相见时,夜郝瑾还以为见到自己的影子,脸庞如此的相像,让他疑惑不解。他也曾向朗太后、朗湘悠询问,可她们都只是一笑而过,并不解答自己的疑惑。
直到后来,他身旁的小果子告诉他,他才有所了然。他们都夜庭宣之子,是兄弟,长得想象也没有奇怪。
“哦!瑾儿早就知道原因了。”朗太后依旧慈祥观望,眼角却多了几分凛然,对夜郝瑾的话有些怀疑,“是何人告知瑾儿的,来与皇祖母听听。”
夜郝瑾想也没想,径直回道:“就是小果子啊!就是他告诉瑾儿的。本来瑾儿还以为是一件奇事,不过现在想来,觉得自己好生的愚钝。我与他就是兄弟,长得像也没有奇怪的。”
“话虽如此,那瑾儿你就不疑惑,为何你独独与五皇子相像?”朗湘悠对夜郝瑾早知真相一事,心有担忧,开口询问道。
夜郝瑾冥思半宿皆不得,只得胡言道:“可能是三皇兄和六皇弟,他们的生母出生卑微吧!瑾儿自然不能与那些卑微之人相似,岂不掉了身价。”
夜郝瑾的回答,将众人逗得哈哈大笑。朗太后止住笑声,轻拍夜郝瑾后背道:“小果子的没有错,你与五皇子相像确实是兄弟,至于三皇子和六皇子则不是你想的那种。”
“为什么吗?”夜郝瑾歪着脑袋,有些不理解朗太后的意思。
“三皇子、六皇子是你兄弟,与你不是十分相像,是因为他们和你不是同胞所出。”朗太后解释道:“你与五皇子是一母同胞,是双生子。”
起初夜郝瑾还有些不解,再看殿上众人的反应,有所顿悟。从朗太后身下下来,气急的大叫道:“瑾儿不信,瑾儿才不相信顺婕妤是瑾儿的母妃呢?瑾儿的母妃只有一个,才不是顺婕妤呢?”着,夜郝瑾就拉着朗湘悠,祈求的眼神望向她,希望她能出他所想听的话。
可不料,朗湘悠的意思与朗太后所言无差。夜郝瑾灰败的看向莫逸清,心中不知错所。
莫逸清则被朗太后一举弄糊涂,她曾今不是禁止她与夜郝瑾亲近,禁止宫中上下告诉夜郝瑾真相的吗?怎么今日就了呢?夜郝瑾的反应,虽然让莫逸清有些伤心,但她更执着的是朗太后的用意。
☆、第八十五章计中之计(二)
去时一人,回时却是两人。
莫逸清望着前方欢声悦语的夜郝瑾,心中五味成杂,不知如何言语。她期盼这一天很久很久,可当它真的来临时,她有举足无措,不知是该庆幸还是痛惜。能有这样的结局,她应当开心,可一想到朗太后的手段,又隐隐觉得事情有蹊跷。
是得来的太容易,故而不珍惜,还是想的太多。
莫逸清只能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先享受这难得的团聚。那些阴谋诡计,她定能应付的了,即使拼上自己的性命。
快步走上前,牵住夜郝瑾的小手,柔声道:“一会儿瑾儿到了眠竹宫,可要乖乖听话,万不能惹是生非哦!”
“瑾儿是好孩子,当然不会惹人嫌。倒是那个讨厌鬼,可不要来添麻烦。”夜郝瑾拍胸保证,稚嫩的童生配上他的样子略有些搞笑。
莫逸清轻轻点他的鼻子,笑道:“就怕你先招惹瑜儿。”
夜郝瑾撇过头,摸了摸鼻子并没有回答。他其实并不想去眠竹宫的,但是朗太后让他去,他才不得已的前去。眼前的莫逸清虽对自己有有笑,可她会是真心的吗?夜郝瑾有些不清楚,尤其是在他伤害她过后,她真的能不及前尘吗?
一路上,莫逸清和夜郝瑾讲了许多趣事,可夜郝瑾却一路沉默,任由莫逸清牵着。他现在的心境其实有些害怕与不安,只因他要独自面对莫逸清和夜郝瑜他们。一想到这,夜郝瑾的内心就觉得很孤单,好像自己被所有抛弃一样,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小孩。
两人笑笑。很快就到了眠竹宫。修竹殿内,夜郝瑜早就等候多时,只等莫逸清一进来,他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可他千等万等,等来的却是莫逸清与夜郝瑾有有笑。
见状,夜郝瑜有些不悦。板着一张小脸。对着莫逸清嘟囔道:“母妃,他怎么也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一见到夜郝瑜,夜郝瑾就起了与他抬杠的劲,紧紧拉着莫逸清的手道:“母妃住的地方。瑾儿怎么就不能来了!”
“不能来就是不能来,瑜儿的母妃才不是你的母妃,要去就去你自己母妃那里。”夜郝瑜被夜郝瑾的行为激怒。上前就要推开夜郝瑾,幸好莫逸清及时拦住,劝阻道:“瑜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礼,瑾儿怎么是你的兄长,你怎么可以推你的兄长呢?”
“他才不是,他对母妃不敬,老是欺负三皇兄,对瑜儿更是不好,他才不是瑜儿的兄长。瑜儿才不认他这个兄长!”
“谁喜欢你这个讨厌鬼做弟弟。”着,夜郝瑾就想夜郝瑜做了一个鬼脸。这一举动。更是激怒夜郝瑜,两人不知不觉又争吵起来。
看着因争吵而面红耳赤的两人,莫逸清这才恍然大悟,瞬间领会出朗太后用意的一二。朗太后定是知道她作为一名母亲的想法,对夜郝瑾定然割舍不下。她先是将夜郝瑾抱走,如今又施恩威让夜郝瑾与自己亲近。可历经重重误会,夜郝瑾还会毫无间隙的与自己好吗?
两人的争执声,惊起屋里人的注意,夜庭宣在宸妃的陪同下出来,在见到夜郝瑾时明显有些诧异,疑惑的问道:“瑾儿怎么来了。”
原先还斗志昂昂的夜郝瑾,一见夜庭宣的身影,连忙躲到莫逸清身后,畏手畏脚起来,完全不负刚才的高涨气焰。
夜郝瑜初才还为夜郝瑾而气愤,见夜庭宣出来,忙拉住他的手,撒娇道:“父皇,他又来捣乱了,您可不能任由他胡来。”
“好好好,父皇绝不会让他胡来。”夜庭宣一边安抚夜郝瑜,一边向莫逸清询问缘由,“瑾儿怎么来了?”
夜郝瑜对夜郝瑾没有好感,也只是小孩子脾气,一阵子就会过去。可夜庭宣的表现,就好似再明他也不是很喜欢夜郝瑾,这让莫逸清有些不开心。夜郝瑾会这样,夜庭宣也是有一定责任的,他怎么可以将一切罪责施加到一个孩子身上。
纵使莫逸清心有怨言,她还是如实出缘由。夜庭宣在听后一惊,眉头紧皱,对朗太后的这一举也很是不明。虽有微词,他还是隐忍未,只是与莫逸清寒嘘几句,便匆匆离去。
夜庭宣虽离开,宸妃却留了下来,她拍手称喜道:“阿瑶初见四皇子与五皇子时,就觉得两人是孪生子,不想还真如阿瑶所想。”着,宸妃弯下腰,对夜郝瑜祝贺道:“瑜儿,你可开心?”
夜郝瑜没有回答宸妃,一转身就溜回他的屋子,他在生莫逸清的气。他不明白一向与自己不和的夜郝瑾,一眨眼间就成了最亲近之人,这样飞快的转变,让他一时接受不了。
见夜郝瑜逃离,莫逸清也知道他一时无法接受,只能在往后的日子慢慢让他改观,让他们两兄弟和好如初。
朗太后同意莫逸清与夜郝瑾亲近一事,很快在宫中传开,多数人皆为莫逸清道喜,唯有那几个亲近之人为其担忧。
“瑾儿能与清儿亲近,自然是好事,可姐姐却也有些担忧。”陆婉凝面带忧色的道:“虽孩子年纪尚小,可有些事已经深深埋下,不易处理。”
莫逸清放下手中的香茗,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凝姐姐的话,清儿岂有不知,只是清儿如今也不知所措。难道清儿能将自己的亲子,拒之门外吗?”
“唉~”陆婉凝也跟着感叹道:“太后娘娘这一步棋,当是算准了你,算准了一切。宸妃的出现,竟将她们逼的下出这一步棋。”话锋一转,陆婉凝关切的询问道:“对了清儿,妙仪一事,你如何打算?”
“和平以待,防患于未来,至此而已。”
“也是,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莫逸清的办法虽不是十分完美,可对于如今的情况也只能这样做。
秋高气爽,微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宫中秋菊遍开争奇斗艳,花香四溢沁人心脾。永安宫内铺满各色秋菊,红、黄、白、墨、紫、鸀、橙、粉、棕、雪青、淡鸀,颜色多样,形态更是不一。
莫逸清随宸妃一同前往永安宫观菊,望着满院的秋菊,不由心生感慨:“我花开后百花杀,当是如此。这深秋之时,又有几许花能如秋菊这般耀眼四射。”
“起这秋菊,阿瑶就想起六哥以往也画过这话。”听了莫逸清的感慨,宸妃不由回想起过往在家中的日子,“起初,阿瑶只是觉得那画与平常的无异。后来在六哥的解下,阿瑶才明白,那并不是一株普通的秋菊,那是一个拥有如秋菊般品质的人儿。”
莫逸清在一旁,静静的聆听宸妃回忆过往,从她口中得知梅川居士的一点一滴。画如人,不光是画中拥有他的情感,还包含着画中隐藏人的情感。以花喻人,以花拟人,应是他的风格了。
“阿瑶,既然你的六哥如此厉害,安国公又为什么阻止他呢?虽少年成名易骄奢,可白白浪费这样的才华岂不可惜。”听了宸妃的种种回忆,莫逸清发出疑问道。
宸妃托腮,苦思冥想许久,才迟迟回道:“其实当时阿瑶也不明白爹爹的用意,明明六哥有惊世的才华,可他却不让六哥展示。爹爹曾要六哥报效朝廷,可当齐王派人来请六哥时,他却拒绝了。阿瑶真的不明白,爹爹的到底用意何在,为何对六哥诸家约束。”
莫逸清原先还为安国公如此一举费解,在听到宸妃提到齐王时,她心中有所了解。安国公他一生忠于大靖,随先帝征战沙场,在当年众多功臣名将中脱颖而出,定然有他独特之处。夜庭安虽也也是先皇子嗣,但却不是大靖的帝王。安国公他效忠先皇,却也更效忠大靖,为大靖的未来而着想。
此次,安国公能同意将自己的爱女奉上,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因是看出朗家的狼子野心,为了不再让大靖承受战火的侵扰,他必须下定决心站准阵线,为保和平而鞠躬尽瘁。而夜庭宣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是众望所归的君王,安国公自会选夜庭宣而弃夜庭安。
安稳盛世之下,有一个明君以是足够,无需为了私人的利益,让百姓流离失所。
就当莫逸清揣测安国公的用意,宸妃再次续道:“爹爹霸道专横,可六哥也不服软,他为了这一事还离家出走些许年,好生将爹爹气的不行。”
“六公子离家出走过?”这一信息引起了莫逸清的注意。她在得慕芷薇所献画作之后,就时常观赏,发现画作处的几个疑点。画作的时间与地点,竟然那样的巧合,那时她正好在崇州,与陆昊齐一同智斗众才子,赢得大师佳作。
梅川居士既然曾到过崇州,那她是否遇见过他。那个原本模糊的身影,再次浮现在莫逸清脑海。越来越清晰,那样熟悉的笑容竟与眼前的宸妃重合,那个人会是梅川居士,会是宸妃的六哥,安国公之子吗?
莫逸清有些不敢确定,她只有在宸妃的口中慢慢确认。如若一切是真的,那么她当时不悔,因为她曾遇过自己仰慕之人,能与他有过只字片语。了此一生,也是值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六章计中之计(三)
“主子,可算找到您了。”宸妃的宫女染吟急匆匆赶来,附在宸妃耳旁低声几句。宸妃听后,面色越发难看,焦急的向染吟确认,“染吟,此事当真?”
染吟慎重的点点头:“奴婢没有骗主子,此事千真万确,长公主正等着主子您呢。”
得到染吟的再三确认后,宸妃有些按耐不住,向莫逸清辞行:“莫姐姐,阿瑶有事,恐不能再陪你了。待等下次有空,阿瑶定会上门致歉。”完,宸妃便疾奔回她与淑慧长公主居的宫殿。临走前还不忘叫上染吟,“染吟,你也快些,被让长嫂等久了。”
“奴婢这就来。”染吟简单回应宸妃,可她本人却没有挪移一步,望向莫逸清的神态是不友善。她先是行礼,而后冷冷的道:“长公主有话,让奴婢带给婕妤娘娘。”
“哦,是吗?不知长公主想与本宫什么?”莫逸清见染吟的架势,就知定然不是什么好话,但出于礼貌,她还是笑着问染吟。
“婕妤娘娘聪慧无比,定然知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主子单纯,对许多人情世故不甚了解,但也不会因此而任由她人诓骗。长公主会帮衬着,奴婢等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主子。”话毕,染吟再次警告道:“若是有谁祸藏歹心,安国公上下定不会绕过她。”
完应的话,染吟毫无留恋的离去。独留莫逸清,站于原地回味她刚才的一番激烈言辞。
淑慧长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让染吟带来这话的目的是什么?她确实与朗家关系密切,但表面上,至少给众人展示的一面却不是十分和谐。朗家想让她接近夜庭宣,而他们又知夜庭宣对朗家有意见。故而在明面上他们不敢与自己太过亲近,不想让夜庭宣起疑、厌恶。
朗太后刚同意夜郝瑾与自己亲近,淑慧长公主就发出了这样的警告,是一种巧合还是一场早已预谋好的计划。
将种种原因考虑一番,莫逸清才渐渐捕捉到一点影子。宸妃的出现,就是为了制约朗家。而自己与朗家暧昧不清。淑慧长公主会不会以为她是朗家的人。故而对她这样冷淡。否则她不会到现在才,现在才禁止她与宸妃的来往。
“顺婕妤好似有什么烦心事缠身,不知本王可否为其解一二。”
夜庭安的突然现身,将莫逸清吓了一跳。见周围没有生人,只有月儿陪同她。眼神示意,让月儿把风。自己则单独面对夜庭安。这三年之间,她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夜庭安,但多数情况下还是隐蔽一些。不像今日这般正大光明、惹人注目。
夜庭安的骤然出现会是为何,她刚才与宸妃的一言一行,他是否全听到。时间不容莫逸清多想,她微微蹙眉,不悦的道:“齐王,你这样也太大胆了吧!若让人瞧到,可如何是好?”
“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本王难道还会怕不成。”夜庭安一摊手,表示自己根本就不介意这些。
他不介意是他的事。可她却实实在在的介意。她与朗家虽有暗中协议,可当面临危机时,朗家在他与她之间做选择时,定然会选择他。到时他平安无事,她却要背负着骂名,甚至连累亲人。
冷哼一声,莫逸清别过头,气愤道:“齐王,你自然不用担心,你的家族定然会保你,可臣妾却不是如此。一步错,步步错,臣妾还是很珍惜这条小命的。”
“哦,是吗?本王还以为顺婕妤,天不怕地不怕呢?”夜庭安双手环胸,看向莫逸清的目光带有不削。
莫逸清闻言,心中更是不快。夜庭安的每一句话,都好似在嘲讽她一般,让她咬牙切齿。起话来,也尖酸刻薄些:“若论天不怕地不怕,这大靖恐怕唯齐王所属吧!”
夜庭安面对莫逸清的尖酸刻薄,并没有生气,反而释怀,轻笑道:“顺婕妤口齿伶俐,本王甘认下风,但这并不代表本王否决了先前的结论。顺婕妤,你确实是胆大妄为,有些难当这个‘顺’字的封号。”
“臣妾不明齐王之意,臣妾如何担不起这个‘顺’字了?顺从、顺幅、顺和,臣妾自认为都做到了,对这个‘顺’当知不让。”莫逸清心中虽有些心虚,但面对夜庭安时,她只能厚着脸皮,昧着良心瞎话。
夜庭安见莫逸清气势汹汹,一副要与自己理论到底的样子,有些承受不住。他是夸下海口,可不代表他真敢这么做,尤其是在由安国公介入的宫中。他的一言一举,可能会成为夜庭宣的把柄。长话短,简单明了道:“是否是本王多疑,那就要看顺婕妤的表现了。淑慧长公主刚才的一举,想来你定然疑惑不已,你可想知原因?”
“不用。”莫逸清毫不犹豫的拒绝,她先前可能还存有疑惑,现在她已完完全全领悟。朗家定是感到危机存在,他们见她与宸妃亲近,生怕她与宸妃结盟反咬他们一口。为防患于未然,他们绝对在淑慧长公主那里下了不少功夫。只要让淑慧长公主知晓她与朗家的关系,那么淑慧长公主定会阻止她与宸妃再次接触。
淑慧长公主既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入宫,除了有一部分不舍宸妃。恐怕更大的原因,是她要在宫中为宸妃助阵,否则已宸妃天真的性子,决然斗不过朗家。
面对莫逸清的拒绝,夜庭安露出几分讶异,但很快恢复过来,他当时知道她不是愚蠢之人,经这些事情,她自然会有所顿悟。
想到这,夜庭安也不再卖关子,直奔主题,道:“既然你已经明了,那本王也不再卖关子。这三年来,你确实出了不少力,这些本王都会记在心中。但如今真正的危机来临,本王不得不拼命一搏,为自己、为自己所重视的人。”转身面向莫逸清,一字一句慢慢脱口而出,“那么作为同盟的顺婕妤,你的选择是什么?”
感应到夜庭安期盼的目光,莫逸清错开脸,有些不敢直视他,发虚的问道:“齐王此话何意,臣妾有些不明。”
“如今的情况,顺婕妤你应当看到了。皇兄有意抬举安国公一家,让他们来与朗家抗衡。安国公的影响力有多大,想来不用本王来解。现在朗家可以是迫在眉睫,继续下去只会落得个惨淡下场。本王不愿、也不会让此事发生,因此本王决定先下手为强。”
“齐王,你想如何?”莫逸清见夜庭安目露狠光,一种不详的念头浮起。兔急了还咬人,何况是有谋有胆识的夜庭安呢?他对皇位被夺一事,已然怀恨在心,如今加上夜庭宣即将赶尽杀绝的架势,他为了自保,为了抱住朗氏一族,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之事。
果不其然,夜庭安出的话,让莫逸清大为震惊,即便她再胆大妄为,也不由为眼前之人的疯狂举动震惊。
‘帝不明,当易之’这句话,在夜庭安心中定是存了许久。在他眼看到手的皇位被夜庭宣夺走的一刻,在他只能每日屈居夜庭宣之下的一刻。他肯定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