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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5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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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宏过来掠一掠我额边被风吹散的头发,“朕也这样想呢,”他深切的凝视看我,

“今日联要将这事完结掉,一会让那两位来当面对质了,你在帘子后面听一听罢,若有什么急,你别伤身子。”

我点一点头,事实上我也想听听她们到底怎么说,经过这些天的磨砺,我心里的伤痛以已麻木了,再看到她们时,恨是恨的,只是已经不再像当初般,一想起就痛到失去理智。

远远的就听有踩在雪上的嘎吱嘎吱的响声,帘子一挑,刘喜进来小心的回察,“回皇上,皇后娘娘和瑾夫人娘娘带到。”

英宏声音一冷,“带进来。”

我忙转身掩到了御案边的帷慢后,英宏想是早就备好了,那里早放有一张铺了锦褥的座椅,而座椅前,一盆炭火生得正旺。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才走近,就觉一股暖暖的热气迎面扑过来,不多一会,我的手心里竟腻腻的全是汗了。

才坐得稳了,就听有脚步声进来,紧跟着两个脆生生的声音齐齐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是皇后和瑾夫人的声,然而她们的声音停了许久,也听不到英宏半点回应,我掀起帷慢的一角向外看去,只见皇后和瑾夫人并排跪在地上,英宏正靠在龙椅上在想着什么,久久不语,仿佛,并没有看见地上跪着的那两个人。

屋子里的气氛沉闷压抑,许久,只见皇后和瑾夫人的身子已经跪得僵了,英宏才缓

缓开口,声音里却不见一丝喜怒,淡淡的道,这都快一年过去了,你们匆底招是不招。

闻听此话,皇后慢慢抬起头来,我远远的望去,只是她的神色平静安祥,无半点惊慌恐惧,安闲得仿佛只是在参加一个友人的设宴般,极平和的回道,“回皇上,臣妾之前所说,句句属实,当年迫害贤妃,逼得贤妃亲手掐死小太子,实是锦元宫周氏设计陷害,臣妾轻信小人中了她的圈套所至,请皇上明察。”

她话音才落,瑾夫人急了起来,冷冷喝道,“你胡说,血口喷人,”她向英宏重重的磕下头去,“臣妾冤枉,请皇上为做主。”

英宏怒极反笑,“好好好,你们全都冤枉全都委屈,看起来倒是那贤妃的错了,是她故意的掐死了自己的孩子来嫁祸你们,是不是?quot;

皇后面色尚从容,倒是瑾夫人,听了英宏这样讽刺至极的话,脸上不由一僵,尴尬的道“臣妾不敢

不敢?”英宏笑得更是如水般平静,然而话里隐隐一股杀气直逼二人,

他一指皇后,“你,朕去个泰山,朕的皇子就死在你手上了,quot;

“你们有什么不敢的,”他又一指瑾夫人,你更是大胆,朕还在宫里,你就敢将朕御笔亲册的正二品妃乱棍打出宫去。”

说到这里,他的睑色陡的一冷,“你们好大的胆!quot;

臣妾该死,皇上饶命啊,”皇后和瑾夫人顿时唬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额头撞在桐泊浸漫的金砖地上,只听咚咚几下,就有狰狞的鲜红一片,触目惊人。

英宏听而不闻,拿起御案上的一沓子供词,扬手摔在她二人的面前,冷冷道,“自己看看吧,看你们这条命够死几次的?quot;

皇后已经知道了大概,心知自己已是生机渺茫,当下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放下了,瑾夫人却越看脸色越白,她连连的看了好几遍,方才哆嗦着抬头,“皇上……?quot;

英宏示意刘喜取过在格子上架着的那柄由国舅府搜来的利器,送到瑾夫人跟前,“这是在国舅府上搜来的,朕知道,你人在深宫,未必知道这个,可是在国舅府上搜出这个来,周氏,你该知道是什么罪?quot;

瑾夫人惊恐的看着那柄利刃,听英宏这样一说,顿时全没了她往日的矜持端主,连连爬看向英宏跟前去,哭喊着道,“皇上,这不是臣妾家里,定是有人栽赃啊皇上……。”

然而她才爬了几步,就被刘喜一把拖住,“娘娘不可往前扰驾。”

又是栽赃,唉,周氏,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么?”英宏不由叹了口气.

他向刘喜,就哭着道,

点点头,刘喜会意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带进一个人来,那人一见英宏和瑾夫人

“皇上饶命,娘娘救命……。”

一看清了来人相貌,瑾夫人顿时睑色大变,“哥哥……

这个被瑾夫人称为哥哥的男子却委实草包,见了瑾夫人,竟可笑的以为自己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不停的向瑾夫人求道,“娘娘,你求求皇上吧,求他饶了咱们家,娘娘,姑母怎么不见呢……?quot;

他不提太后还好,只见英宏的脸上瞬间罩了一间寒气,刘喜看着实在不像样儿,慌忙过来喝止,“周少强,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这样胡言乱语的么?quot;

那周少强被吓得一凛,这才住了嘴,然而眼神闪烁慌忙,竟是害怕到了极点。

英宏这才轻咳一声,命刘喜将那奇怪的利器给周少强看,语气温和的问道,“这是你家里搜来的,你能告诉朕,这是做什么用的么?quot;

英宏的口气平和得像是在问一件极平常的事,听不出一半点喜怒,然而看着那利器,周少强却紧张起来,“回皇上,这个……,这个……,这个是臣家里护院用的兵刃。”

“这个叫柳叶娥眉剑,乃是新疆天山脚下一个剑客的独门武器,锋利轻便,刺在人身上,伤口极深又极细,杀伤力极强,你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高价买来他那把剑的图纸,按那样子打制了一共八十三柄,朕说得对么?”英宏状似悠闲的一一道来,听在那周少强的耳里,却是越听越惊,这样的风雪夭里,他的额头上有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滚滚而下。

英宏往椅背上一靠,“你还不说么?quot;

“这,这,皇上,臣……”周少强的身子越抖越厉害,他渐渐的再也克制不住,然而就在他终于要开口时,只听瑾夫人在边上忽然尖声叫了起来,“哥哥……。”

周少强顿时一僵,他转头看向妹妹,只是瑾夫人的眼里有着清晰的警告,她睑上的表情告诉周少强,不能说,一旦说了,就是一个死.

英宏看在眼里,睑上虽然没有半点表情,可是我清楚的看到,狠虐如云豹般的稍纵即逝,只见他轻轻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他的眼睛有很深浓明显的“掌嘴。”

这句话一出,连我都吃了一惊,皇帝掌妃的嘴,明摆着就是心里再无这妃的位置了,以至于,半点尊严体面也不再给她留。

刘喜只稍稍的愣了愣,就极恭敬的应了一声,他将那利器送回多宝格架子上,挽起袖子来到瑾夫人跟前,语气里保持着奴才应有的谦卑,道,“娘娘,请恕奴才大胆了,”说完不待瑾夫人回神,他抓住瑾夫人的发鬓往后一拉,瑾夫人“啊”的一声脸往后仰,刘喜抡起巴掌,“啪啪帕啪”的一顿暴扇,因英宏并没有说掌多少下,是以英宏不喊停,刘喜也就扇个不停.少强被这样的一幕吓得几欲晕厥,御书房里静得只听到手掌击打肌肤的响声,渗叫声,如清晨里击打玉牌的声音

一时间,

极是清脆悦耳,

宫里人打人最多的就是掌嘴,是以每个奴才都在手上练就了掌捆的好功夫,下手既准又狠,只几下,瑾夫人的口角鼻里就被打得见了血,红艳刺目的流了满脸,瑾夫人浑身颤抖哆嗦,这一遭遇,就算是当年的良昭仪,也没有受过的阿。

皇后在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或许是兔死狐悲吧,她的眼里除了有着极痛快淋漓的解恨,又仿佛是戏,没有表露出还隐隐的有丝丝不易察觉的悲哀,争了这么多年,斗了这么多年,到今夭,总算全都结束-到此为止。

终于,他淡淡出口,“罢了。”

刘喜依旧是极恭敬应了声“是,quot;脚下无声的退到了一边,瑾夫人满睑血污的软瘫在地上身子不时的猛一抽搐,如垂死的猫不甘心却又无望。

国舅爷府里养了一批护院,名为护院,其实是他们私下豢养的一批杀手,这批杀手武艺高强,全都是国舅利用手中权势,从各个军部大营里精挑细选来的,平日里若是有人威胁到了国舅府的利益前途,他们就指派这帮杀手暗下毒手,而一旦仇家死后,国舅府又利用手里掌的权,轻而易举的就能将此事给压了下去,是以这么多年来,死的那些官员等报到御前时,就全都只是病死了。

而那种兵刃因为颇为阴毒,以大受他们的青睐,又因为剑身极软,可以缠起来藏在腰里,携带极为方便,

杀手们只要出手,全都是这样的兵刃,都看惯了常用的刀剑伤,猛然见到这个,竟然全都不认得。

胆大包天啊,私藏兵刃,暗养杀手,

让坐在帷慢后的我止不住的战栗着,有一个感念在心中啪的炸开,让我瞬间手脚冰凉,天啊,否则……?

国舅府果然是幸好,幸好,

英宏却不见半点惊讶,仿佛那件事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般,他点一点头,神色间有了些许的回缓,连语气也跟着亲和起来,淡淡的道,“去年春上,北京城外一个与世无争的小村子被人一夜血洗,死者身上的伤口就是这柳叶娥眉剑所至,说罢,怎么回事儿?quot;

他本是低垂了眼皮面色和蔼的说着这话,然而才说到这儿,他忽的睑色一凛,语气陡然变得森冷严厉,“可不由告诉朕,那件事你不知道?quot;

瑾夫人此时已经挣扎着直起了身子,眼见哥哥竟懦弱至此,不由又急又气又怕,然而到此时,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她既绝望又悲愤,不待周少强张口,她忽然尖声叫了起来,“皇上,臣妾君前侍奉这么多年,您对臣妾就半点情义也没有么?您对臣妾如此无情,就半点不曾想过静宁么?quot;

静宁是长公主的名字,只赐名静宁,取宁静以致远的意思,

今年方八岁,因为年纪尚幼,尚未有封号她是英宏膝下唯一的骨肉,为瑾夫人所生。

瑾失人已经泣不成声,“臣妾死不足借,只可怜了静宁,呜鸣

英宏正极狠虐暴怒的时候,猛然听她提起静宁,禁不住有些分神,他愣愣的看着瑾失人他不会心软了吧?

我看在眼里,顿时急了起来,英宏脸上慢慢的有了丝不忍。

然而英宏很快的摇摇头,“你做那些事的时候,你有想到静宁么?

瑾失人不由一僵,忙又辩道,

“臣妾当年真的没有……,没有……。”

英宏摆手打断她,

“看样子,有还是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联此时也不问你这个,quot;这个东西你是知道的,你家里豢养杀手,你也是知道的,他指着那柳叶娥眉剑,就凭这些,你还觉得怨么?

他神色漠然的看着瑾夫人,

“你往日嚣张跋宣也就罢了,谋逆之心,你不但不报,

反还着意隐瑞,如此德行,你自己说可国舅府上有这样滔天的不臣你还能当静宁的母妃么?quot;

她看他,脸上神色瞬间转了几百转,有不信,有悲伤,有怨愤,到最后,琶转成了深深的绝望,终于,她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是,是臣妾做的,全部都是臣妾做的臣妾恨沈氏,她凭什么一个人独吞你的宠爱,自从她进了宫,皇上,您的眼里就只剩了她了臣妾,皇后,良昭仪,安婕好,还有跟她一起进宫的赵殡,江常在,您统统的抛到了脑后,眼里,只有她才是您的心尖肉,为了她,您竟然不顾祖制,短短几年将她一升再升,她这是狐媚君王是什么?quot;

她眼里的泪和着脸上的血迹,分外狰狞触目,又哭又笑道,“臣妾怎能让她将那个孩子下来,她未育子嗣您对她尚且如此,一旦生下皇长子,这宫里,只怕就没有臣妾们站的地儿”说到这儿,她猛然转身一指皇后,满睑是讥讽嘲笑,“可笑你这个蠢货,自己对沈氏肚乏的龙种心心念念,如针扎心,却偏又要做出那贤良大度,母仪天下的样子来,你一心想等乙和她争了,你好渔翁得利,却没想到,我就是不动手,是你自己急了,这才中了我的计,成者王侯败者寇,你技不如人,就该心服口服的一边儿歇着去,此时跑来这里喊冤叫屈若不是抱着和我一样的心,你会被我算计么?你哪里冤?quot;

(汗啊,都说后面的情节淡了,我想来想去,没法改,想来是前面的那些所谓的雷埋得以至于后面的情节大家全都已经猜到了,唉。。。。。我太笨,没办法,还有,因为明弯开几天,所以接下来三夭的文由责编帮着更新,更新时间会改在白天了,若无变故,下三开始,恢复在凌晨。另:这几天太累,文笔上难免拖沓锣嗦,亲们请无视。)祝周末愉快。)

饶是皇后已经心如死灰,亦被她说得脸色发青,哑口无言,我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说出来了,她终于肯说出来了,

英宏额上的青筋突突暴起,脸色已经阴郁到了极点,目良见着瑾夫人越来越疯癫,御案上的拳头越捏越紧,一边的刘喜知道这是他已怒到极点的征兆,慌忙上前打断,娘娘,御前不可失仪。”

瑾夫人神志已近疯癫,她啪的拍开刘喜的手,声嘶力竭的道,”不是要我招么?哈哈,我就全说给你们知道,”她指着那柄柳叶娥眉剑,看向英宏,决然道,”是臣妾派人去血洗那个村子的,皇上,您带她去游春赏景时,碰见了一个小孩儿是不是?她是不是觉得那个孩子很像死去的小皇子?quot;

她这几句话一出口,我就惊得站了起来,夭气这样冷,我身上却有一股一股的冷汗自毛孔里泪泪流出,顷刻间浸湿了我奕衣,勃勃腻腻的贴在身上,却犹自不觉。

英宏的身边,果然是有她们的眼线了的,我和英宏去游春的事.她竟然知道得如此清楚明白,甚至于,连我心里最细微的想法,她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英宏也失去了冷静,”你在监视朕?039;

“皇上言重了,臣妾哪里敢监视皇上,只是太后她老人家不放心皇上的身子,命跟皇帝的人常常将皇上的行踪回察给太后罢了。”

果然是我心里所猜测的那样,可是,可是这样就要杀人家一个村子么?我双拳紧握,恨不得冲出去当面质问她,然而我深知此时不是我能露面的时候,她此时的神志已近疯狂,又是那样的嫉恨于我,猛然间怨恨的人出现在眼前,我实在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然而很快的,我心里想的就被英宏问了出来,”你杀那个村子,就是为的这个孩子么?039;

“是,虽然说当年她亲手掐死了那孩子,但是后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尸骨,那两个奴才也说了,他们当时只是随手一扔,想来其实未死也是有可能的,而这个孩子和那个孩子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睑上的伤,还是被拣的时间,都是那样的吻合,臣妾怎能让这样的隐患留在世上,宁可错杀一千,臣妾也绝不放过一个。”

她突然看着英宏笑了,笑得那样嫣然妩媚,若不是此时满睑的泪水满睑的血污,这样的笑容该是能倾倒众生的,”皇上,您别怪臣妾,我也不想将全村的人全都杀了,实在是杀手们不认得是在哪一家,就只好一个也不放过了。“

你说,那些杀手们不认得是哪一家?”英宏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有没有在那个村里带走什么人?quot;

”带走什么人?”瑾夫人觉得好笑,”这样的事自然是要诛尽杀绝了,留下活口给自己找晦气么?quot;

英宏顿时眉宇紧皱,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我先是疑惑,忽儿想到,王文华曾经回察过,他在勘查那灭村血案时,全村人的尸骨都在,唯有小毛一家不见,这么久以来,我们一直都猜想他们一家是被凶手掠劫去了,然而此时瑾夫人却矢口否认,且细细想来确是如此,不管是为着什么样的目的,既然将整个村子都屠了,又怎么还能单单将这样的一家人留着命呢!

可既然如此,那一家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去了呱里?

(各位亲,关于拣儿的生死如何,以及他到底是不是睿儿,这个悬念烟会在后宫续文《玉碎宫倾》里提到,本文里就只说到这儿,只当是个迷了。不过,那篇文依旧填坑慢,情节小白,亲们慎入。)

该说的全都说了,该问的也全都问了,大家忽然全都不再开言,御书房里顿时静了下来重外的风更大了,如一头受了伤野兽般呜咽咆哮着狂啸肆虐。

终于,英宏摆一摆,疲累的吩咐,”带她下去。”

瑾夫人发泄完这一通,像是已经被抽去了所有的筋脉般,颓唐如泥的动也不动,昏昏然任由两个五大三粗的太监拖了她出去。

皇后跪在一角,瑾夫人前后始末的遭遇全看在她的眼里,她到底是皇后,心知必死后,反而变得冷静安然,见瑾夫人被拖了出去,她宛然而笑,”皇上,臣妾自知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饶恕,只是在临死前,臣妾只想求皇上一件事,”说完,她按国典大礼端端正正的拜了下去.

说吧.quot;

”那些罪孽全都是臣妾所做,家人所为也全是臣妾吩咐了的,臣妾想恳请皇上饶臣妾的父母不死,高恩厚德,巨妾来生再报……!

英宏不说可亦不说不可,只问道,’你只将当年的事全都招了罢?quot;

皇后凄然一笑,”周氏说得对,当年的事,臣妾虽然是中了周氏的借刀杀人,一箭双雕之计,然而臣妾本意亦确实如此,今日想来,也算不得冤枉了。“

英宏点点头,’你确实也是费了好一番心思了,为了顺利的将沈妃母子除去,你不借再次在太后的汤药里下寒星草,而且一上来就是极重的手,以至于太后突然的病倒,不能阻止你的计划。“

皇后神色端然,”原来皇上早知道了。”

英宏一声苦笑,“联先前一直奇怪太后因何病得如此凑巧,待从宁侯府里搜出那两样毒草

方才明了,”说到这里,他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皇后啊皇后,你真是机关算尽了啊,今日落得如此下场,你怪不得朕了!039;

转头不再看她,他的语气飘忽,’三宝里面,?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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