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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4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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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重的磕下头去,“若是如此,臣妾着实心有不甘啊。”

她不提太后还好,一提太后,英宏忽的怒目暴睁,一拍桌子,“你说什么?quot;

皇后顿时被唬得魂飞魄散,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

他的睑阴沉冷漠,丝毫不因为皇后的惊惧惶恐而有和缓,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向我道,

“凝霜,你……?quot;

我呆呆的站着,已是面色如灰,英宏又叫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皇上……?quot;

他起身过来,牵过我的手,语气柔和,“你怎么了?quot;

我昂起脸看他,眼里空洞凄婉,“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软软的靠进他的怀里,“皇上,臣妾还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呵……

英宏抚着我的背说不出话来,忽然,我猛的从他的怀里抽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的求道,“请皇上为臣妾做主,为臣妾那苦命的孩儿坐主。”

皇后见我如此,也跟着磕头起来,屋子里顿时全是额头狠命撞在桐油漫地的金砖上的咚咚声,等到边上奴才们惊觉过来死命止住时,我们的额头上已经是鲜血淋漓,狰狞触目。

英宏又急又痛,奈何当着皇后和满屋子的奴才,又是这样的形势,他不好太过情切,只好一摆手,向刘喜喝命,“带周氏。”

见英宏不再唤瑾夫人的封号位讳,刘喜最是会察言观色的,转身出去,只听他在殿外尖着嗓子一声高呼,“皇上有旨,带锦元宫一一周氏。”

英宏以这样的口气传唤瑾夫人,顿时让我微微的一松气,然而只是一瞬间提了上来,瑾夫人那里,我虽然之前给她灌了点儿风,可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得而知,而整个事情接下来朝哪个方向发展,亦同样不得而知!

是的,皇后乔装改扮,御前喊冤,乃是我和她策划许久的一场好戏,当有一夭大娘

在我面前无意中提起,栩表哥自小就贴身使唤的书童突然无来由的暴病而匆本这位书童也是我的心头之患,当年告诉表哥新夫人我是表哥心仪之人的就是他。

而那封信并非是人伪造,确是我的笔迹,这一点他也知道,只是父亲回信告诉我说,他已经消除掉隐患了

当时我尚纳闷父亲到底有何神通,此时看来,这个小书童的死,必定是和父亲有关了。

因为事情重大,我特意请娘以口相传询问父亲,这才知道,原来父亲当初得到我的信后全没有似我般有半点烦恼,甚至,他都没有觉得那是个事,在接到我信的三夭之内,他就用一种极千净利落的方式,让那个书童永远的闭上了嘴。

心里虽然有些不齿父亲的这种手段,然而我到底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一昧优柔心软的我了,在经历过那样多的尔真我诈,猩风血雨之后,这个书童的死也仅仅只能让我叹息一声而已。

叹息过后,我顿时觉得这件事可以利用,只要操纵得当,那么,既可以让瑾夫人百口莫辩,又可以成功的解释了那封信的由来,而且,环环相扣却又死无对证。

在瑾夫人尚没有别解除禁令的时候,我就命蒋秀在处理后宫事宜的同时,有意无意的接近瑾夫人的贴身侍女云琴,更安插了心腹耳目在锦元宫,时不时的云琴面前谈论宫内形势,以此来给云琴洗脑,云琴眼见着太后和皇帝有了嫌隙,瑾夫人已经一禁大半年而太后却有心无力,而我的权势圣宠却是如初生之阳,蒸蒸日上,深谙宫中玄机蹊跷的她,在我承诺她事成之后必定将她指给朝中有志之人为正室夫人的条件后,她终于肯为我所用,答应按我所指示的在英宏面前套供。

自从有了云琴这样的内应,我顿时事半功倍起来,云琴告诉我,瑾夫人果然如我所料,我表面上越是对她客气礼让,她就越是怀疑戒备,直到我带她进了荣寿宫和她的姑妈相见了之后,她这才释然,她对云琴说,“我就说嘛,之前我们明争暗斗的那样子,这会子她再不会有对我如此客气的理儿,原来是自己身上有了脱不掉的麻烦,就想着和我拉近乎,好要我和她一起合了手去对付皇后。”

然而如此一来,她倒是真的相信太后的被禁和我被言官弹勃等,全是皇后家族所至的结果,面对太后此时严竣的际遇,宫内形势利益的紧迫,让她不得不暂时和我站到一条战线上来为各自的困境而一同来对付皇后这个劲敌。

时机终于到了,皇后在我的安排下,成功的进了宴会上喊冤,而我之所以让她去前殿的宴会上,则是因为在经过皇后当年被幽闭以及良昭仪被踢死这几件事后,我深知英宏为了夭家颜面,常常会将一些有损天颜的事掩了下去,而这,绝对不是我要的结果,我要皇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喊冤,满朝文武们或许不会知道喊冤的人竟然会是皇后所乔装,但是,他们却绝对会关注此事,从而,令英宏不能当没事般将此事压下去。

而瑾夫人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祸事,面对贴身侍女的倒戈背叛,她想来必定会惊慌失措了罢?

悄眼去看皇后时,皇后也正偷偷的在瞄向我,我不着痕迹的向她微微一点头,示意她不要慌,回身坐进椅子里时,有宫女拿了白绸子过来为我包裹额头上的伤痕,刚才那几个重重的响头,已经将前年因为良昭仪一事而撞柱所破的伤痕又磕破了,血迹印在洁白的白绸上,仿佛冬日里白雪掩盖下的红梅般,刹是鲜艳好看。

很快的,就听外面有女子尖利拔高的哭声,刘喜进来回道,“回皇上,锦元宫瑾夫人带到!

我心中一凛,忙挺起了腰身看向门口,终于来了,前面的那些全都只是一个字幕,到此时,方才是最最要紧最最关键的时刻了!

那边英宏已经一摆手,冷声道,“带进来。”

瑾夫人虽然已经哭得双眼红肿,面若桃花,然而她的周身却没有半点我想像里的狼狈,

只见她一身桃红色的宫装,下面是一条湖水蓝的长裙,发鬓上虽然为着防她自尽,将满头替钗已经卸得千净,可是一条发带缠裹下,依旧是千净清爽,不见一点发丝散乱。

回想当初的丽才人和良昭仪,看着此时的瑾夫人,我不由暗暗点头,这才是她了,一个心机深沉,极狡黔又极骄傲的人,她怎么能允许自己在我们的面前露出那样狼狈那样落魄的样子,那会比杀了她还难受啊.

瑾夫人进屋请安了一抬头,就看到跪在一边的皇后,她想来到此时都没有人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昨夭到现在,只怕她腹内百折千回,不晓得已经在心里转了多少个念头,可是纵然这样,此时咋然一见皇后时,她还是大吃一惊,“啊”的叫出声来.

瑾夫人到底城府深凝,她只是微微一愕,随即脸上就露出了然的表情,她睑上冷冷一笑,就转过脸来,面向英宏伏身在地,不发一言的等着英宏开口。

英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停了半晌,他才语气平淡的开口,“周氏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你来么?quot;

他这一声“周氏”才出口,只见瑾夫人仿沸被蝎子蛰了一般,身子猛然一抖,她忽的抬起头来,像是不敢相信,她这样的反应,让我不由想起前年里,英宏的一声“秦氏,”引得良昭仪泪水长流,她悲凉的语气至今还回旋在我的耳中,“皇上,您叫臣妾什么?臣妾是您的诚王妃呵……。”

(汗,我在努力挖雷啊,欢迎亲们挑刺。。。。。。。。。。。。)我心里忽然漫起深深的悲伤,当皇帝只肯呼你的姓氏的时候,就说明你在他的心里,真的就只剩下了一个姓而已,人人都道皇帝对自己多少总还是有情的,受伤,情丝怜宠,转眼成空。

我将瑾夫人现在的这个表情死死的刻进心里,我必须引以为戒,我这样告诉自己。

瑾夫人的反应看在皇后眼里,起浅浅的一缕笑意,仿佛在说,颇有些幸灾乐祸,她微微的眯起丹风眼,从嘴角儿边上溢

原来你也有今日!

英宏的口气和皇后的藐视,深深的刺激了瑾夫人,她的神色慢慢的由震惊转为不信转为悲伤再转为怨愤,又不敢表露出来,唯有强忍了眼里的泪应道,“皇上,臣妾不知。”

英宏默默的看了她半晌,开口时,语气里不带半点温度,“你真是好手段啊,朕也被你蒙在鼓里。”

他这样突兀的一句,让瑾夫人忽的抬起头来,“皇上说的什么,臣妾不明白?quot;

“不明白么?好,”英宏的身子往后一靠,指着御案上的一叠子卷宗向刘喜一摆手,刘喜,给她看看。”

刘喜应了声“是,”双手从御案上取过卷宗,捧到瑾夫人面前,道,“娘娘请看。”

瑾夫人狐疑的看了看英宏,

伸手接过卷宗阅,看着看着,她满脸的震惊不信,才翻了几张,她将卷宗一丢,骂道,“云琴这个贱人……。”

她恨恨的咬牙喘气,只是一瞬间,她就回了神,慌忙向前膝行了几步,哭着道,“皇上,臣妾冤枉,那上面说的不是真的,”她继儿转身向我,“贤妃娘娘明鉴啊,殡妾没有害你,那怎么会是殡妾的主意呢,殡妾当年为了救你,为了救你……,”说到这里,她忽然猛的一转身,指看皇后对我道,“是她,都是她,是她在污蔑陷害殡妾,正因当年殡妾救了你,所以她怀恨在心,又试图将事情推到殡妾的身上,贤妃娘娘,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啊……!quot;

我却满脸迷茫起来,像是分不清这两个人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愣了一愣后,我木木的出声,“这?quot;

皇后睑色一沉,“本宫陷害你,须知那上面可是你最亲信的贴身侍女招的供呢?quot;

瑾夫人身子一软,脸上青白交加,她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云琴这个贱人,她……她怎么会……,她……?quot;

突然,她一把揪住皇后的衣袖,“是你……,是被你收买了她,你……,你……?quot;

皇后一挑柳叶眉,呼的一声将衣袖从瑾夫人的手里抽回,“贵妃妹妹忘啦,本宫可是带罪之身,平日里连寝殿的大门都出不了,收买你的贴身宫女?哼哼,你也太看得起本宫了,quot;说到这里,皇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本宫忘了,妹妹你如今已经不是贵妃了,咦,他们刚才……,叫你什么来着?quot;

这样赤裸裸的嘲讽,让瑾夫人顿时失去了理智,一声“你”之后,想是气到了极点,她抖着身子,她指着皇后厉声道,“你……,”可是一时竟已说不出话来.

眼见这地下跪着的两人唇枪舌剑的越闹越不像话,英宏不由面罩寒霜,他“啪”的一拍御案,喝道,“大胆。”

瑾夫人被这一声唬得魄散魂飞,她顿时醒觉自己身在何处,向着英宏,她哀哀求道,皇上可千万不能相信皇后的话,她自从被皇上幽闭之后,就处心积虑的要报复,今天的一切,全都是她设下的局,皇上,臣妾绝对没有想过要害贤妃娘娘,臣妾和贤妃,从来都是姐妹情深啊。

这一句姐妹情深,却让英宏皱起了眉,“好一句姐妹情深?嗯,你忘了去年里,你是因为什么被禁的么?quot;

瑾夫人顿时被问住尴尬,她张着口说不出话来,愣了好半晌,她才喃喃道,“那是,那是太后的懿旨啊,臣妾……,臣妾……。”

可是这样的辩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让英宏的脸色愈发的寒例,瑾夫人倒吸一口冷气,到此时她才弄自昨天毫无预警的风云突起,到此时的皇上终于召见,这中间她不知道已经转了多少心思,猜测所有可能存在的缘故,直到此时,她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因着什么了?

看着皇后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着英宏面无表情的冷漠,她不觉有些畏怯,深恨自己没有想到这一层,更没有料到,自己极信任的云琴,竟然会对自己反戈而击,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看着瑾夫人的无措和她看皇后时满脸的怨恨,我不由大是安慰,前些日子那些功夫到底没有白费,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先入为主的有了皇后即将反击这个概念,此时一看果然是皇后在作祟,她怎能不恨,又怎能不信我的话。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了,我带她去看太后的用意也在今天,我就是要她相信,这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就是要她相信,我是和她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的,而皇后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就是要她相信,若不和我联手,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瑾夫人战栗着向英宏道,“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这些,皇上……,”她拿些散落在地的卷宗,指着上面哭道,“臣妾并不知道那什么书童,也没有叫良昭仪跟祥琳小公主说什么,皇上,皇上”

英宏见她不肯招,倒也不逼她,只是对刘喜吩咐道,“带云琴。”

刘喜动作迅速,很快的就将云琴带了来,只见云琴一进殿就哭看喊冤,道,“皇上饶命啊,这都是我家娘娘做的,奴牌也只是知情而已,并没有跟着做什么,皇上,饶命啊。”

“你个贱人,你胡说,”瑾夫人猛然见到云琴,不由怒火中烧,她一把抓过云琴的胳搏,使劲的掐了过去,恶狠狠道,“你受了谁的指使,敢来陷害我?quot;

云琴痛得尖声叫了起来,“娘娘,已经是证据确凿了,您就招了吧……。”

瑾夫人气到发狂,手上用力,“你说什么……,”她睑上满是狰狞恨毒,直恨不得将云琴吃进肚子里去。

云琴顿时急了,她顾不得尊卑,使命的挣脱,哭着向瑾夫人道,“娘娘,您别怪奴牌招出您来,皇上都已经知道了,奴婢实在是不敢不招啊,”说到这里,她眼神忍不住的向我一瞄,我不动声色的做了个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的表情,云琴看在眼里,不由心领神会,接着道,而且,皇上已经知道了当年皇后中毒,也您做的了.quot;

她的话一落地,瑾夫人的睑色顿时刹白如雪,她神情古怪的盯着云琴,

忽然间,笑出声来,指着皇后向云琴道,“你以为你帮了她,遭了罪名,你别忘了你是我的贴身侍女,又岂能逃得了千系。你就有好果子吃了吗?

我忽然开口,“话不能这样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做主子的十恶不赦犯了事,做什么就一定要扯上做奴才的,若她说的果然都是真的,她可就是除j去恶的大功臣,皇上和我都要褒奖于她,再不会让她受你牵连。”

云琴慌忙向我磕头,“谢娘娘隆恩,奴婢所说句句是真,再不敢有一句假话。”

瑾夫人却已经呆住了,半晌才问,“娘娘,您,您不会是信了这个贱蹄子的话了吧,您

我摇着头,满脸的悲痛,“我不想信她,当年是你救的我我知道,可是……。”

云琴听我这样说,忙道,“娘娘您别信她,当初娘娘生小皇子的时候,她原本是可以连小皇子一起救下的,可是她吩咐李德说,一定要等小皇子死了,他才可以去救娘娘您的,再有,娘娘还记得那个胡姥趁么?那个人其实也是她安排的,说只要小皇子生下来了,就要她摔掇着皇后将小皇子弄死,无论如何,不能将小皇子留在世上,她当时还说,娘娘您是要想利用小皇子来爬到她的头上,她万万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句话却是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云琴之前也并没有对我说过,此时她才说完,我的头就嗡的一声,“什么……?quot;

此时我真的迷茫了,看着面前的皇后,瑾夫人,云琴,我突然疑惑起来,我不知道她们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有的话是我教皇后和云琴说的,而有的话,却是出自她们自己的心里,真话假话,一样的言之凿凿,一样的振振有词,倒将我也迷惑了,难分真伪.

细想当年情节,我有一种预感,云琴的话是真的,就如蒋秀所推测的,她瑾夫人从来都没有那样的好心,她救我,必定是有目的的,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瑾夫人急了,她紧张而又心虚的看着我,“娘娘,她自己也觉得无力,她渐渐的绝望,声音越说越低,

没有,没有……,”可是这样的话让终至无声。

然而,此时不是我哀伤痛苦的时候,我绝不能如此轻易的就让这件事结束,就在瑾夫人渐至无望的时候,我突然指着洒落在地上的红色粉末轻声问道,“就算我的事不是真的,那么,你毒害皇后的事又怎么说?quot;

她一愣,一丝惊慌瞬间闪过,然而很快的,她就狠了心要狡辩到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东西又焉知不是别人弄来栽赃于我,”说到这里,她眼角一瞄边上的皇后,“连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能挖了去,弄包药粉来又有什么难的。”

面对发生的这一切,英宏一直都只是冷冷的看着,并不令人制止,只是眼睛渐渐的细眯了起来,危险的气息渐渐森浓,直到见瑾夫人说出这样话来,他才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只是这包药粉却是你宫内搜出来的,既然你不肯承认,朕也不逼你,只是这样的东西,想来不管是你还是皇后,身在深宫,自己无论如何都是弄不到的。”

说到这里,英宏突然向刘喜吩咐,“传朕旨意。”

刘喜慌忙上前,恭恭敬敬的跪下,只见英宏冷冷一笑,道,“将宁侯府和国舅府派人严密搜查,和这两府走得近的人也全不放过,”他拿起那包药来,笑意更深,“只在她们两个的家族里搜,定有端倪。”

此话一出,皇后和瑾夫人俩个却同时大惊失色,齐声叫道,“皇上……。”

英宏充耳不闻,他将那药包往刘喜一丢,一挥手道,“带她们下去。”

“皇上,”皇后和瑾夫人犹不死心,还想说什么,然而在对上英宏满睑寒例时,她们顿时住了口,再不敢说什么。

等到她们全都被带了出去,英宏方才脸色稍雯,过来牵了我的手,担忧的问,“凝霜,你怎么了?quot;

我靠着椅背,身子止不住的轻颤,语声凝噎的出不了声,许久,我才哀哀的道,“皇上……,”可也就只是这一声,我就将头靠进他的怀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轻轻的拥着我,待我平静了些,他才强压着愤怒担忧柔声劝我,“事已至此,难过也没有用了,凝霜,你身子不好,别再多想了,好吗?quot;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更是伤悲,“臣妾再没有想到,当时竟然会有那么多的人来算计我母子,只苦了臣妾那可怜的孩子,睿儿,我的睿儿……。”

英宏将睑埋在我的颈子里,双臂拥得更紧,“凝霜,朕发誓,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

再不会发生,哼哼,英宏的话让我的心更是哀苦,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不会再有孩子了,那秋藤草果然厉害,两年多来,我的身子竟然真的没有半点动静,求医,然而……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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