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正妻全作者:肉书屋
侯门正妻全第61部分阅读
思么?
唉,好人难为,此话诚然。
看来,上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太过和蔼,人家反倒会诚惶诚恐,以为自己话里有话。可是天知道,自己真没有别的潜台词啊
“你天天忙得跟什么似的,还跑去看碧柳做什么?吩咐底下的人多加看顾,也便是了。况且,安侧妃既要交好于我,也不会亏待了碧柳,隔三岔五地去问候了一声也就是了。”严真真没好气道。
螺儿似乎有些疑惑,低低地答应了一声“是”。这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女强人的风范?分明是个受气的小媳妇嘛
严真真又好笑又好气,但要再安慰两句,又怕弄巧成拙,只得苦笑摇头:“螺儿,别把自己看得低人一等。如今你名义上虽是个丫环,可实际上,却是铺子里的大掌柜。刚刚你跟我说铺子的时候,那样儿便很好,我喜欢。”
“奴婢方才说得兴起,是逾矩了。”螺儿轻轻咬了咬唇。
这不是越描越黑了么?严真真大汗,恨不能到现代拉个心理分析师来替她开解眼前这丫头。
费了半天口舌,螺儿才半信半疑地去了。脸上的感激是真的,可那释然,分明很勉强。
“难怪在现代我不能晋升,果然是有领导上的缺陷啊”严真真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却见螺儿已端了杯水进来。
老天,她刚才费了半天口舌,似乎全无功效。人家还拿自己当丫头,根本没有作为一个专业的职业经理人的自觉
对此状况,跟在身后端着瓮鸡汤的秀娘习以为常。
“王妃,这是王爷差人送上山的鸡汤,用高丽参炖了足有三个时辰呢”秀娘的眉眼之间全是喜气,显然高兴的不在鸡汤本身,而在于鸡汤是“某人”送来的。
“山上有的是山鸡野鸡,用得着山下送来么?”严真真咕哝了一句,却没敢放大音量。要让秀娘听见,怕是又得数落半天。其实,她话虽如此说,心里却多少有些感动。看孟子惆这两次来去匆匆,想必真的是事忙。百忙之中,还能记得送鸡汤上来,哪怕凉了再热,只这份心意,也叫人感动。
严真真一口一口喝着鸡汤,尽管她对人参的味道,有点不大感冒,但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下去。一则为了孟子惆的心思,二则也是为了秀娘眉眼之间的欢喜。
“再来一碗?”眼看着严真真喝完了一碗,秀娘忙又作势替她倒。
“不用了,已经吃得够撑。”严真真忙拦住,“果然放了不少参,剩下的你们分了罢。”
秀娘立刻瞪眼:“那怎么行?这可是王爷特特儿地差人送上来给王妃补身子的那日被大虫吓得一吓,如今的脸色还白着呢”
严真真啼笑皆非,老虎事件都过了大半个月,就连虎皮都被收在空间里。她脸色白,是因为被关在别院里不见天日所致,哪里是因为受惊幸好她还有个秘密的空间,可以和小黄鸢小白虎们说说话儿逗乐,否则闷也闷死了。
在秀娘殷切的眼神里,严真真只得再度喝了一碗。
“再来一碗?”
秀娘的问话,差点让严真真当场暴走。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喝得眉心都皱到一起了么?
螺儿见机,忙上来收拾了碗筷,才算让严真真松了口气:“你们这两日也受了累,山上的吃食到底不如府里,鸡汤再热也不好吃,你们每人一碗都分了罢。”
正文第269章真正的男人
在严真真的坚持下,孟子惆的“心意”,别院上上下下都感爱了个十足,自然人人感恩,个个做事更加用心。对于别院上下高涨的士气,严真真很满意。用这一招收买人心,根本就是借花献佛,最节省成本嘛!不过,唯一让她可气的是,王志中对她的“保护”,仍然不离十步的距离。
练武之人,生就一双慧眼,她还能瞒得了谁?严真真不由得大是泄气。
事后,秀娘仍责怪严真真:“王妃可是辜负了王爷的这一番心意!”
严真真嘻皮笑脸:“正因是王爷的心意,才要让侍卫们和侍女们也沾个光。虽然每人只分得小半碗,也是王爷的恩惠。阳光雨露,俱是……呃······王爷之恩,我不过是借着你们的手,替他市恩罢了。王爷若是知道,也只会觉得我贤。”
她说得大言不惭,自己也稍觉脸红。不过,拿来忽悠秀娘,还是够的。
秀娘仍是一脸的心疼:“可是这里头,不知道放了多少名贵药材呢!单是那高丽参,市面上便不多见。王爷舍得用来炖鸡汤,可见王爷心里,是有王妃的。这不,王妃才搬来不足一月,王爷便来看了三回。齐侧妃纵然得宠,也害不了王妃的地位。”
再名贵,能名贵得过她空间里的紫参吗?就是黄精,如今也足足长成了数千年的上品。严真真不以为然,不过嘴上还是表示了一番对孟子惆的感念。看着秀娘满脸欣慰,她不由得头疼地想,若有一天她求骤然求去,怕是最大的反对力量,便是来自秀娘了罢?
唉,对于这位从小把自己本尊奶大,虽是胆小如鼠但仍忠心耿耿的奶娘,她的脑袋跟花岗岩石头有得一拼,还真没法儿劝解。实在没办法以时候也只能直接打昏了带走。
“也没有什么名贵的,只是高丽进贡的人参,咱们这里少了些。前阵儿皇上召见,随手赏下一支。原想把参送来,又怕王妃不爱吃那味儿,才炖了鸡汤。”随着话声孟子惆的身影在帘子打开处现了再来。
秀娘忙趋至一旁,待严真真上前行礼后,方下拜行了全礼。
“不必多礼,王妃,扶奶娘起来罢。”孟子惆亲手扶住了严真真,温和地看向奶娘。严真真额头的黑线,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看来,秀娘刚才的一番话,全被孟子惆听到了耳中。这不?投桃报李来了。
严真真有点悻悻伸出右臂,秀娘却已自个儿起了身:“不敢劳动王妃。”一边使着眼色,一边眉眼微低地收拾了东西出去。
不用溜得这么快罢?严真真无语地看着被放下来的帘子,转向孟子惆,才发现几日不见眼前的男人,似乎又清减了几分。心里不由得腹诽,知道自己不爱那参味儿,还故意要放在鸡汤里,居心不良!不过,想到他堂堂临川王,竟然为自己细心体贴到如此地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王爷既然这么忙怎么还上山来?”严真真接过侍女手里的茶盏,微微矮身双手递给孟子惆,“其实我在这里过得甚好,吃食也充足,野鸡野兔,野菜野蕨,正是时令呢!”
“几日不见,挂念王妃。这些日子,王妃身上可还爽利?”孟子惆接过茶盏,顺手放至一侧,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本来也没有什么,都是王爷大惊小怪。如今倒好,比在府时还不自由!”严真真不满地嘀咕,“王爷也好禁令重开,不必把我拘在别院里头了罢?王志中也说,那只虎从那以后根本没有出来过,哪里还有危险!”
“总要找到了那头虎才能谈到安全的问题。”孟子惆却很坚持。
严真真叫苦不迭,那只虎哪里还找得着?连两只小虎,都被她带进了空间,现场估计被毁得一干二净了。就是王志中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再去把那只已经被剥了皮,再杀死一次!
“那只虎,只许已经被吓跑了。要不然,怎会这么些日子都安生着?”
“它受了伤,自然在窝里不出来了!”孟子惆瞪了她一眼,“再说,也没让你不能出别院的大门,你不是天天沿着别院转几个圈吗?王志中可是向我叫过苦,说再这样下去,可不敢说能保住你的安全。你呀……真是让人不能省心!”
王志中啊!严真真想,是不是有必要让螺儿施展个美人计什么的,免得老是去找孟子惆告状!其实,她也就在屋前檐后散散步,顺手逮了几只蚂蚁,移栽了几株空间里的葡萄藤出去。原本想移栽几棵梨树什么的,因为目标太大,最终未能如愿。又没脱离他的视线,怎么会有危险?他也未免太小心了些点不像个男人!”她忍不住负气道。
“是么?”孟子惆携了她的手坐于一侧,转首看她,却是笑意吟吟,“你倒是说说,什么样儿的,才称得上是个男人?”
严真真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自己对于男人的定义,可以用电影里的某个角色来诠释。可是在这个时代,既无电影,又没有其他可供参照的对象,只得绞尽脑汁地想词儿:“这个嘛······见仁见智的,在我的观点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要跟着个女人到处跑,勉强符合男人的定义罢。当然,还有就是不能打女人,不能对女人小心眼儿,不能对女人…···不好。唔,大概.就是这样,也差不多了,算是个男了罢。”
“王志中是奉我之命保护你的,你的安全便是他的职责所在!”孟子惆哭笑不得,“若是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能算是个男人么?”
严真真承认:“唔,那也不能算的。”
“按照你的理论,岂非他左不算右不算,横竖算不上是个男人?”孟子惆哑然失笑,“若他也算不得一个男人,那谁才是?”
“那也不能一概而论,要保护我的法子多的是,也不必时时刻刻都盯着嘛!”严真真不满地嘀咕,“要知道,整天被人像看贼似的看着,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孟子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是贼么?”
“当然不是,故而才觉得被盯着的感觉十分难受嘛!若真是贼,也就理所当然,不会觉得委屈了。”严真真无辜地说道。
“只你的歪理够多,他尽心尽责地保护你,倒还被你这般数落。若是他知道你这番话,怕不被气个半死!”
严真真心虚地笑笑:“这只是咱们私下里的话儿,想必法不传六耳,他是不知道的。”
毕竟是令螺儿动心的人,严真真多少把王志中划归到自己的阵营里——即使不会背叛孟子惆,也不能把他当敌人不是?
“放心,就是说了,他也不敢拿你怎么样。你是主子,他是奴才!”孟子惆看着她陪着笑脸的模样,有些憋气,“你这么在乎他对你的看法么?”
“当然不在乎。”严真真很快回答,“他是路人甲,干我底事?不过老跟在我身上,见之心烦而已。”
孟子惆这才满意,继续了先前的话题:“你方才对男人的定义,怎么全是从女人的角度来解释的?不许对女人这样,不许对男人那样,难道在你的心里,觉得唯有待女人好的,才算是个真男人么?”
“我是个女人,当然是从女人的角度来诠释男人的定义。对我来说,真正的男人,并非需要做下多大的事业。他只要待我好,便担得起一个好男人的定义。”
“按照你的说法,一个男人,如果做下了惊天动地的事业,但是并没有做到对女人······他也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孟子惆撑着下巴问。
“这个······我说过了,那只是我对于男人的定义而已。其实,那种做下惊天地泣鬼神事业的人,基本上属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种类。”严真真口无遮拦地说完,才见到对面的男人有些恼怒的瞪视着自己。扪心回想,立刻明白问题出现在那“亵玩”二字上。
其实,她又不是他想的那种意思!不过是改编了周敦颐《爱莲说》里面的观点而已。可问题在于,如今的周敦颐还没有写出那篇日后成为咏莲名篇的《爱莲说》呢!
“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么?”孟子惆的脸,真的有些黑了——至少是有些灰了,“看来,倒是我惯坏了你,胡言乱语。”
严真真有点同意他的话,也许自己真是被他这两次来去匆匆表现出来的温情给迷惑了,因此说话的时候,根本不及考虑。
“童言无忌嘛……”硬着头皮,她装傻充愣。
“看来,放你独个儿在别院里,倒是我安排得不大妥当。要不然……”
严真真听他口气,似乎有意让自己搬回王府。她的“伟大”设想还没有完成,正要打算把这座别院当成自己临时的根据地,尚未经营完成,怎肯这时候便走?还有龙渊,自回金陵也有将近十天的样子,屈指算来,也就这两天回来。与王府相府,别院的侍卫毕竟少得多,相见也相对而言容易得多。
一时之间,急得满额生汗。未完待续
正文第270章一反常态
人一急便生智,古人诚不我欺。严真真在新一轮冷汗争先册后忙着冒出来之际,终于灵机一动,也不管再度盗用人家的东西,忙道:“王爷误会了,我那两个字可不是王爷想像中的。前儿个见塘里的莲花初绽,风致可可,便作了一篇文,这里面用了那两个字,却绝非平常字面儿上的意义。这会儿与王爷说得入港,不觉便说了出来,倒让王爷误会。”
孟子惆立刻来了兴致,怒色也褪下不少:“哦?你总算肯作文吟诗了么?倒是拿来与我瞧瞧,若是作得好便罢,若是作得不好,少不得要让王志中护送你回府去。”
严真真打起精神道:“前儿倒是写了,被风吹去。不过,那文我倒还记着,这会儿默出来与王爷看?”
“好。”孟子惆欣然点头。
前两次他虽然并未作一日停留,但也曾问过严真真的诗稿。谁知她竟答对着美景无心作诗,连一个字都没有拿出来。今儿直接拿出一篇文,怎不令他惊异?对于自家的这位王妃,虽然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被传言为不学无术的典型。不过,经过了几度诗会,再无人怀疑严真真能在才女中坐上一把交椅,而且位次靠前。
“是,臣妾此文,名叫《爱莲说》。”严真真清了清嗓子。反正是盗版的,不如连文名也一同盗了。
“名字起得不错。”孟子惆泛泛地赞了一声,“抱冬,去拿纸笔来伺候,你家王妃难得诗兴大发,可不能扫了她的兴头。”
严真真汗颜,知道孟子惆是对自己前两次连一首五绝都没拿出来的不满。可是,她现在满脑门子的心思,全在见缝插针地在山上移栽花木,外加设计首饰·趁着金镶玉的手艺还被自己垄断,在金陵和扬州趁热打铁地开出分店,哪里还有心思去掉文呢!至于盗版······一回生两回熟,倒也没有什么太重的心理负担。她只是怕有一日,古人的这些诗句被自己用磬,自己到时候“江郎才尽”。
“那臣妾便不客气了。”严真真正襟危坐·提起笔来。
孟子惆踱到她的身后,边看边诵:“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魏晋以来,世人盛爱牡丹。”
严真真勉强解释:“这个……虽说并非人人俱爱牡丹,但自洛阳牡丹出,魏晋风流之人,爱之甚众。”
严格说来,牡丹大行其市·自李唐而始。但李唐这会儿早不知到哪里去了,谁知道自个儿亲身见证的历史,拐到哪条胡同里了!急切之间,她也找不到别的花朵可以替代。
古人就是这样的麻烦,行文之时还要考虑韵脚·哪像现代的作文,天马行空,想到哪儿便可写到哪儿?
“当时,确实有不少人喜欢牡丹,也影响了本朝不少文人逸士,无不以牡丹为美。”孟子惆点了点头,接受了她的解释。
“是。”严真真松了口气。想及春日去宫里,果然见过几位妃子的鬓边·都戴着重瓣的牡丹花。自己的这一句·也不算是完全胡诌。
“开篇中规中矩,还算不错·用了些心思。”孟子惆不痛不痒地赞了一句,又催促道,“继续与下去,看看后面还有什么妙-言佳句。”
听到他话里的不以为然,严真真憋气地想:看吧看吧,不让你失声叫好,周敦颐因此篇而名扬后代,也算是名不符实了。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孟子惆读了这一句,声音不由得低沉了下去,并且重复了一遍,“出淤泥而不染······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此句,正是说明了莲之品性高洁,难得王妃竟能独辟蹊径,从此处入手赞莲,好句!”
严真真微微一笑,继续写了下去:“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好一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原来王妃之句,出自于此!”孟子惆一口气读至此处,忍不住失声赞叹,“不可亵玩,果然不可!”
严真真这才微微抬首:“王爷总算知道,臣妾之语全无不敬·只是以莲喻君子而矣。”
“以莲喻君子······唔,再接着写下去,我要看看你用什么来结文。”孟子惆的眼睛仍盯着宣纸看,竟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是。”严真真解释完了“亵玩”二字的出处,本欲搁笔,见孟子惆仍不依不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写下去。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孟子恫见她一气呵成,也愈诵愈快,直至严真真收笔,这才赞道,蕈妃好才情!此篇一出,莲必可谓之花中君子,牡丹亦无与争锋。”
严真真啼笑皆非,她可不是想欺世盗名,来为莲花正名儿。
“抱冬,替王妃把宣纸吹干了,本王要带走。”孟子惆拿起宣纸,又通篇诵读了一遍,方把立于帘子外边的抱冬叫了进来。
“王爷要干什么?”严真真愕然,“就搁着,自然便干了。”
还要用人力去吹墨迹,古代人过得这奢侈的啊······
孟子惆歉然道:“真真,这两日我忙着,不留下过夜了。”
严真真暗恼,谁盼着他留下过夜了?
“此文甚好,我带下山去再细细品味。莲,花之君子者也·……好,此句结得好!再加上前文的出淤泥不染,濯清涟不妖,足可成为咏莲绝响。”
对于孟子惆的评价,严真真倒不意外。周敦颐《爱莲说》,在文学史上,有着相当的地位。咏莲自周敦颐始,却非周敦颐结束,此后的杨万里等人,也曾留下咏莲名篇。但不可否认,即使从后世那些文学家刁钻的眼光来看,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篇咏莲的名篇佳作。
“王爷谬赞了,哪里当得起?”严真真口头上,却不得不谦虚两句。毕竟,这篇美文,如今冠上的可是自己的名字。
中国人,崇尚谦虚的美德,少不得也只能替周敦颐展现一番低调的奢华了。
孟子惆却似没有听到她的“自谦”,目光仍然看向手中的宣纸:“名为咏莲,实在明志,文辞优美,好,好!”
严真真莫名其妙-,她言志了么?不过是为了解释亵玩二字的来历,什么时候扯到言志上面去了?除了不想混吃等死,再傍个好男人过日子,她难道还有什么伟大的志向不成?
“王妃,已吹得干了。”鼓着腮帮子只了半天的抱冬,见孟子惆仍注目在宣纸上不叫停,只得转而向严真真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