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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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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作者:肉书屋

侯门欢第2部分阅读

福气,老太太肯教导云裳,更是云裳的造化。”

云裳本是个伶俐的,几句话又哄得袁老太太高兴起来,袁老太太与她说笑了几句,才叫她下去。

袁青枫本想趁着袁老太太高兴,趁机将云裳收房的事提出来,谁知袁老太太却突然说道:“云裳这丫头也是个命苦的,她是我娘家远亲的孩子,父母双亡,叔伯都不待见,这才奔了我来。原本,我见她相貌也不差了乔姨娘,想着叫你将她收了房,算是有个出路。”

袁青枫听到这里心里刚明快了些,就被袁老太太后一句话骇住了,“可是算命的说,她与你八字不合,将她留在你身边只会破了你的运。”

袁青枫脑子轰得一声,只觉得失望之极,临走之时依稀听见袁老太太又说道:“你往后也留心些,寻个齐整人家将她嫁过去,也不枉这亲戚一场了。”

袁青枫出了袁老太太的院子,只顾闷着头走,在廊亭上却不巧碰撞了一个人,那人尖声“唉哟”了一声,一个踉跄又被身边的丫鬟给扶住。

袁青枫抬头看去,正是如今孀居的庄氏,忙告罪唤了声“大嫂”。

那庄氏啧啧出声,言语略有些调侃:“我说二弟呀,什么事能让你这么失魂落魄地?如今你袭了候位,又给这靖远候府添了个嫡长子,正是春风得意才是,怎么看你竟是一脸的……”

那庄氏说完,朝身边的丫鬟紫玉看了一眼,紫玉心神领会得往一边去了,袁青枫一愣神的功夫,便听见庄氏走近了说道:“二弟,弟妹和乔姨娘如今都在月子里,不能伺候你,你也该再添个人进来,弟妹和乔姨娘房里的丫鬟如是不合意,嫂子屋子还有几个貌美如花的丫鬟呢,原本是想着给你大哥通房的,谁知他……不如你今晚来我房里挑个人?”

庄氏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是站在了袁青枫的跟前,袁青枫依稀闻见了她身上的脂粉香,见她姿态丰腴,五官端正,只是往上挑着的眼睛略显轻佻了些。

袁青枫沉下脸来,往一侧退了两步,冷言冷语地说道:“大嫂请自重。”

见袁青枫远去,紫玉从一旁走出来朝庄氏低声说道:“太太何苦要这样对二老爷说话?白招他厌不说,往后他还会躲着您,那您还怎么……”

庄氏冷笑,不屑地说道:“哪个猫儿不偷腥?他袁青枫又不是个和尚,能没有个偷嘴的时候,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且走着瞧。”

庄氏说罢,带着紫玉去了袁老太太那边,而袁青枫则回了自个书房,心中还为刚才庄氏的话诧异惊骇。

袁青枫怕齐氏和乔姨娘动了胎气,就甚少与其行房。齐氏和乔姨娘又看得紧,房里的丫鬟也只留了些相貌平平的,叫袁青枫提不起“兴趣”来。

齐氏也就罢了,虽没有明说,可是摆明了也不愿意袁青枫再纳妾。而乔姨娘,却是迂回路线,温言细语地又劝着袁青枫纳妾,倒叫袁青枫不好意思地推拒了。

所幸袁青枫不是个放纵之人,这一年来时常睡在书房,就那么熬过来了,倒也无甚要紧。如今见了云裳,本以为是找到了一个山洪暴发般的出口,谁知袁老太太竟是不许的。

本已经压抑难捱,再碰撞上庄氏刻意的挑逗撩人,便有些难以按捺住了。

袁青枫在书房内来回走动着,有些心浮气躁,赶巧管家袁福在外面叩门说道:“老爷,刚才镇国公府上来人给您下帖子,奴才已经拿了赏钱并老爷的回帖打发他回去了。”

袁青枫打开门走出去,接过袁福手里的帖子看了几眼,才知道原是镇国公府的嫡孙久病初愈,国公爷高兴便请了堂会今晚热闹下。袁青枫肯定是要去的,所以袁福才肯大着胆子将他的回帖先自递给了国公府的来人。

袁青枫让袁福去齐氏那里领了钥匙去库房内挑了件贵重的物什,穿戴齐整,容光焕发地便去了镇国公府。

是夜,镇国公府灯火辉煌,连同空气中也飘散着迷醉的味道。袁青枫多喝了几杯,竟是劝也劝不住,如果他当日知晓自己即将犯下一个弥天大错,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勇气将洌酒一杯杯喝下去。

袁青枫醉得昏天黑地,早已不醒人事,是被国公府上的人送回来的。齐氏还未曾睡,听说后赶紧让人将他扶进了自己的房间,便于照料。

齐氏房中的丫鬟七手八脚地帮着服侍袁青枫,安顿他睡下,都一一退了下去,唯独珊瑚还未曾下去,站在一旁期期艾艾地欲言又止。

珊瑚是齐氏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平日里也除了严妈就属珊瑚贴心些,所以齐氏也一向宽待于她,只除了一项,不能过多接近袁青枫。

齐氏扫她一眼,见那珊瑚将手伸过来,手心上正托着一个香囊,说道:“这是刚才服侍老爷换衣时从老爷衣服里掉出来的,珊瑚怕人瞧见,赶紧从地上捡了起来……”

齐氏见那香囊上沾满了脂粉气,用料却精致,不像是寻常花巷里传出来的,问道:“老爷今晚上不过是去了趟镇国公府,就招回来这些脏东西,不干不净地让人看了烦心。”

珊瑚劝慰道:“太太犯不着生气。老爷一向是守礼的人,眼界又高,瞧不上寻常女子。可是,谁能保证那些女人不往老爷怀里钻?听说镇国公府上平日都养着一些歌姬,只怕她们想出路都快想疯了,见了老爷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不可着劲来献媚?再者说,老爷都已经喝成那样了,那香囊指不定是哪个歌姬偷偷塞到老爷衣服里的,兴许老爷自个都不知道。”

齐氏听见这些话,更加恼怒,一巴掌将珊瑚手里的香囊打落,又用脚踩了几下,低喝道:“赶紧给我拿出去烧了,老爷不问也就罢了,若是老爷当真问起来,只说昨夜里看似掉在院子里一样东西,还未等去捡呢,倒被一条野狗给叼了去了。”

☆、动静

“若是老爷当真问起来,只说昨夜里看似掉在院子里一样东西,还未等去捡呢,倒被一条野狗给叼了去了。”

珊瑚闷头应了一声,紧紧捏着手里的香囊,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便回自个房间歇着了。

又过了几日,便是应辰、颜书和锦画的满月。

袁青枫本不想大肆操办的,一则他不过是嫡次子袭了候位,总归有些不够体面,恣意张扬只怕也会落人口舌。二则,应辰虽被齐氏抱过来养,可是终究不过是个庶子,在心里竟觉得比不过锦画尊贵。

可是袁老太太却不那样想,她仍旧觉得当初将应辰从庶子变嫡子还是对的,既打消乔家可能会存在“逼宫”的念头,二则也成全了靖远候府有嫡孙的体面。

袁青枫看着袁老太太的神色,却总是个中有些微妙,他甚至在想,袁老太太这么做,或许不仅仅是出自这两个原因,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猫腻,自己竟是不知的。

可是,他仍旧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有应下老太太的意思,将应辰、颜书和锦画的满月酒操办得热热闹闹,极有体面。

当日,应辰、颜书和锦画穿着新衣,粉雕玉琢地被奶妈们抱着出现在宾客面前,赚尽了吉祥话。

正当酒酣人醉之时,宫里来人了。

袁老太太带着袁青枫、齐氏一众迎了来使,是德妃宫中的亲信太监全公公,他神态倨傲,尖利着嗓子传达德妃口谕:“正切思驰,突闻雀报。得悉贞妹有掌珠之喜,欣慰敬贺,盼贞妹携双珠入宫相见一叙。附礼单一份,聊表心意。”

宫里的太监念完,齐氏后背当即冷汗直流,袁老太太与袁青枫相视一眼,也各自有些怔愣。

这德妃果然是个有心思的,信函上只字不提候府嫡孙应辰,只提及乔姨娘生下的双女,还说盼着乔姨娘带着颜书、锦画进宫相见叙话。

乔姨娘不过就是一个妾,怎么有资格可以进宫?德妃来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成全乔姨娘的体面,要她在袁家没人小瞧,让人记得乔姨娘背后还有个这样尊贵身份的德妃。

乔姨娘如今名下不过是一对庶女,如果当真有个儿子在身边,那么德妃言辞和做派又会如何光景?难不成真如老太太所说,会逼着自己休妻?

袁青枫心里有些后怕起来,看了看身旁的齐氏面色惨白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偷偷捏了捏她的手,聊作安慰。再侧头去看身后的乔姨娘,见她面上丝毫不因德妃信函上的言辞显出骄躁之色,心里有些欣慰起来,他果真没有看错她的,既守本分,又知道分寸。

那太监念完,将手里的礼单不交给袁老太太,也不交给青枫夫妇,竟是径直走到了乔姨娘面前,恭敬地交给了她。

乔姨娘微微蹙了眉,犹疑下还是接了过来,却看也没看一眼,就捧到了齐氏的跟前,说道:“太太请过目。”

齐氏这时已被珊瑚扶了起来,面色仍旧有些不好看,说道:“这是德妃娘娘赐与你的,就自个收下吧。你虽是个妾,没有资格接受这样的馈赠。可是一来你与德妃娘娘是亲姐妹,比不得旁人,她高看你一眼也是自然。二来咱们候府向来厚待于人,老太太、老爷也一向体贴你,你既为候府添了两位庶出的小姐,当配得上这样的功劳。应辰虽得不到德妃娘娘的惠赐,可是老太太和老爷应该会看在应辰是嫡孙的份上,格外看重些,再加上今儿个府里来的宾客莫不是冲着应辰送的礼,好东西自是少不了的。”

齐氏这番话虽是冠冕堂皇叫人挑不出理来,却处处点明乔姨娘不过是个妾,生下的女儿也不过是庶出的身份。如果说德妃的口谕是消了齐氏的体面,那么齐氏这番话也算是明里暗里贬低了乔姨娘,将她踩到了脚底下。

那德妃不是只字不提应辰,没有送应辰一样礼物吗?那齐氏索性干脆将府里来往宾客送及的礼物都说成是应辰的。

谁高谁低,立见分晓。

乔姨娘当即有些红了眼睛,却强颜欢喜道:“太太为候府添了嫡孙,才是大大的体面、天大的功劳。”

这时,袁老太太出面调停了几句,说了几句场面话,众宾客当即又跟着打哈哈了几句,总算是圆过了这个场面。

过了几日,锦画和颜书被抱进了乔姨娘的房中,见两个小人儿都熟睡着,乔姨娘便打发了奶妈下去歇着,与绣屏两人在房中看着孩子。

锦画醒来之时,便听见绣屏埋怨说道:“太太当日真过分,在人前那么不给主子留体面。当时有全公公在,主子该哭起来,回头德妃娘娘知晓了你今日受的委屈,怎么肯饶了她?”

乔姨娘冷笑,说道:“绣屏,你看着伶俐,就是输在一股傻劲上。我哭闹起来,凭地惹老太太和老爷厌不说,姐姐就算是知道了难道回头就能将太太赐死不成?既然不能彻底将她击垮,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这样虽看似软弱些,可是老爷只更会疼惜我,我吃不了亏的。”

绣屏听着,想了想,竟笑出声来,乔姨娘瞪她一眼,绣屏倒也没惧,反而低声说了句:“主子这句话也对。想主子出了月子那晚,老爷不就是宿在了主子房中吗?绣屏那夜去老太太那边给苏妈送鞋样子过去,可巧老太太看见了又留住我问了几句三小姐、四小姐的事,一时回来地晚了,在院子中就听见动静很大呢……”

绣屏“嗤嗤”笑着,乔姨娘涨红着脸,顺手就抄起床榻上的掸子朝绣屏敲过来,绣屏笑着躲开,嘴里嚷着求“主子饶命”就要跑出去,竟不巧正碰到了一个人身上,抬头看正是袁青枫,当下告罪之后,朝着袁青枫又笑起来。

乔姨娘佯怒,赶绣屏出了房门。

“绣屏这是怎么了?一向见她沉稳,不想她也会笑成这样……”袁青枫看似心情不错,从怀里掏出两个拨浪鼓来,一个塞到颜书手中,手里握住另一个,在逗锦画笑。

“不消理她,这贱蹄子几日不管,竟是越发疯魔了。”

乔姨娘虽是言辞犀利,却不见得真恼,那绣屏也算是个聪明的,知道乔姨娘看似娇柔,其实最是计较,今日里借着袁青枫斗胆玩笑她一句,也不过是知道这句话最能哄得她开心罢了。否则在寻常时日,就是借给她几个胆,恐怕她也是不敢拿着主子的房事说笑的。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打分是王道,亲们,霸王也要有个霸王的分寸吧?哭泣

☆、锦画

外面的奶妈们听见锦画的动静,赶紧进来抱着颜书和锦画出了屋,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袁青枫与乔姨娘两人。

乔姨娘捧来热茶递与袁青枫,袁青枫只喝了一口,便讶然赞道:“这茶竟是极品,哪里来的?”

“这是皇上赏给德妃娘娘的,她得的也并不多,分了一半拿给我。我又包了一半给老太太送过去了,剩下这一半,我也没舍得尝一口,只等着枫郎来时煮给你喝。”

袁青枫见乔姨娘温言细语,言辞又透着一股谨慎卑微,不禁越发怜惜,将茶盏放在一侧,一把搂过她的腰,将她抱在了床榻上。

乔姨娘小力地捶着袁青枫,不依地说道:“枫郎,青天白日里没个收敛,回头老太太知晓了,又要说我勾住你……”

袁青枫去解乔姨娘的衣衫带子,一边瓮声瓮气逗弄她,说道:“勾住我什么?勾住我的魂还是勾住我的人?只怕现在勾住的是我的……”

乔姨娘“嘤咛”一声,用力抓住袁青枫的后背,片刻,舒坦过来,才伸手去将床帏放下。

又过了两个月,这期间袁青枫似是对镇国公府归来后遗落的香囊忘到了脑后,只字不提。齐氏又问了珊瑚一遍,那香囊是否烧了,珊瑚只答已经处理地干干净净。

可是,袁青枫惹上的麻烦终于还是找上了门。

袁青枫得到信时匆匆赶回来,刚进了齐氏的院子便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即便你是镇国公府出来的,有国公爷亲自做主,我也要问个清楚才是。这侯府也不是一般人家,如果你是干净身子也就罢了,我只当多一个人伺候老爷,也乐得轻松些。可是你说你有了身孕,这就要另当别论,老爷那晚吃醉了酒,醉成那样,如何人事?”

那林氏听见齐氏质问,当即脸上有些挂不住,珊瑚这些丫鬟们红了脸,只好退了下去,看见袁青枫站在屋檐下,正要请安,便被他挥手制止了。

袁青枫走进房间,见地上跪着一名素妆女子,神色凄楚,眉目淡韵,却无半点风尘之色。齐氏正要开口,便听见袁青枫说道:“太太,你先下去歇着吧,我亲自来问她。”

齐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有些怨恨地瞪了那林氏一眼才气冲冲地出了屋子,见几个丫鬟还在屋檐下停着,心头火一起怒道:“这起贱蹄子,守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巴着爷们趁着酒醉乱来一通?”

那几个丫鬟忽的便散开了,珊瑚上前扶过齐氏,说道:“太太,不如去老太太那边走一趟吧?听说老太太叫奶妈们抱着大少爷、三小姐、四小姐过去了呢。”

齐氏心里一动,听见锦画也在那里,于是动了心思,与珊瑚一同去了老太太那边,此处略过不提。

袁青枫坐在椅子上,仔细端详了林氏一眼,见她微垂着头跪在那里,一言不发,于是说道:“你先起来吧。”

林氏站起身来,袁青枫朝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看了一眼,说道:“那夜我吃醉了酒,是被人送回来的,怎么不记得与你……”

“那夜老爷是吃醉了酒,国公爷让人将侯爷扶进了妾的房间,原本是想让侯爷醒醒酒的,谁知侯爷却……”

林氏说到这里便住了口,袁青枫脸上也有些讪讪的,或许所有的男人面对指控自己酒后乱性的女人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吧。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袁青枫在心里盘算了许久,将林氏留下来不光老太太要动怒,就算是在齐氏和乔姨娘面前也是没脸面的,可是将林氏给镇国公府送回去,国公爷自是会恼的。

“那夜,自从与侯爷别过,再无相见。原本想这样的露水情缘,不过就是水月镜花,虽仰慕侯爷风采,却从未想过今生还有再聚之日。如果不是恰巧有幸怀了侯爷的骨肉,妾就算是死也不敢登门的。如今国公爷体恤妾,将妾送到这侯府,侯爷如果不允妾留下来,妾绝无二话,回到国公府拜别国公爷后,只望找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一头撞死,也算是成全了国公爷和侯爷的体面……”林氏软玉温香般说着,时而激昂,时而娇柔,撩得袁青枫的心有些酥酥的,可是见林氏体态风流却无半分轻佻,不禁有了几分喜欢。

半年后,林姨娘竟为侯府又添了一位庶子,取名应景。袁老太太心中大喜,从此也不再为难刻薄林姨娘。

乔姨娘虽也是温言细语的,可是这个林姨娘与她更是不同,除了性格娇柔外,又格外会察言观色,终日伺候在齐氏跟前,帮着齐氏里里外外操持一切。一时,齐氏觉得林姨娘倒比珊瑚还贴心几分,也少了一些对她出身的不屑与鄙视。

从此,林姨娘也算是在侯府站稳了脚跟。

光影如梭,寸阴成金,袁家在晓风暗浪中度过了五年。

这期间,庄氏与大周姨娘倒好,唯独与小周姨娘闹腾得够呛。庄氏在老太太面前告状,说小周姨娘如何过分,小周姨娘反而说庄氏这是挟私报复,因为她在庄氏的房中瞅见过男人的鞋子。

这下,庄氏说小周姨娘血口喷人诬陷自己,终日寻死觅活,一定要老太太做主将小周姨娘卖掉,老太太被念叨地厉害,只好说把小周姨娘再嫁出去,寻了门远亲成家,成家二儿子刚死了妻,小周姨娘嫁过去是做填房的。小周姨娘是个烈性,本是不肯的,宁愿出家为尼也不肯再嫁,还是老太太许了诺,只要小周姨娘觉得那家是个不好的,便派人去将小周姨娘接出来送去庵里,那小周姨娘总归是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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