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侯门嫡女 完结第94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侯门嫡女完结作者:肉书屋

侯门嫡女完结第94部分阅读

的道谢太过苍白,她便也不说,只抹了泪,点了点头便快步出了屋。

没片刻关荣跟着冬儿进来,慧安问道:“可知你们爷去哪儿了?”

关荣闻言便道:“昨儿爷将南萤人丢到了赵统领在城西的园子里,今早上关兴来报,说是那在栖霞寺藏身多年的僧人捉到了。因之前爷便交代过,捉了人便直接送去赵爷的园子,故而便未往府里带。奴才得信儿时,爷正陪夫人用膳,故而便未敢打搅,夫人回屋时奴才将这事禀了,爷出门未叫奴才跟着,却往西边去了,奴才想着大概是去了赵爷的园子。”

慧安听罢心中便有些担忧,那日因见了蓉姨娘的惨状,闻了血腥味,回到棋风院慧安便吐了一场,关元鹤忧心不已,便今她不再过问蓉姨娘之事,慧安也知如今身子经不起折腾,便应下了,只是如今听关元鹤独自去见那些曾伤害过她的人,慧安还是恐他一时激愤再伤到自己。尤其这些天关元鹤一直都陪着她,如今迟迟不归,慧安心中越发不安,只沉默了一会便道:“去备车,莫要惊动人,你随我出府一趟。”

一炷香后一辆马车缓缓自关府角门驶出,直奔西市而去。

慧安坐在车中扶着冬儿的手,闭着眼睛假寐,关荣似恐颠簸到慧安,一路行的极为小心谨慎,待到达城西的赵府时已是夜幕微沉。

关荣敲开了门,慧安这才缓步下了车,刚进府没走两步,便有一五大三粗的汉子快步而来,一身的黑袍,长着大胡子,远远一瞧分不清哪是身子哪里是脸。

慧安不觉站定,转瞬间那人已到了近前,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熠熠发光,却是蓄满了担忧和焦虑,在慧安两步开外便扬着洪钟般的声音道:“嫂嫂可巧来了,我正要叫人去请你呢,赶紧地去瞧瞧将军吧,格老子的,俺啥酷刑没见过,自个儿也是个狠的,可也没见过这么……渗人的,嫂子赶紧的将将军自刑房拉出来吧,老子怎么觉着味儿不对,听着那里头的声音毛骨悚然的,倒像是刀割鞭打的都烙在了将军自己身上一般,老子这心里直发毛啊!

慧安是见过这赵大鸿的,当年在街头和汪杨松抢那东姜国王的便是他,当时便知他是个粗人,故而对赵大鸿颠三倒四的言语也不计较。心中却因他的话为之一揪,忙快步跟着赵大鸿往那刑房而去,她尚未到便听到里头发出一阵惨叫之声,那声音已严重扭曲,倒似夜里被风吹得变了音的凄厉猫叫声般,登时便叫她浑身毛骨悚然。

慧安不觉停住脚步,蹙紧了眉,赵大鸿却是一愣,接着便道:“嫂子可是害怕血腥,那俺去喊一声!”

慧安闻言抬手止住他,却也未曾挪步,又听了两声,面色不觉有些发白,却是问道:“他……今儿一直这般?”

赵大鸿却道:“将军开始好好的,只叫虎子几个动手,站在一边漫不经心地瞧着,只后来审到那栖霞寺的和尚,却不知怎的,就将俺们都赶了出来,接着便有些不对劲,俺从未见将军这么折磨过一个人,那东征军十八般酷刑,任一个便能叫铁汉喊爹喊娘,将军竟是生生把持着力道在那光头身上用了七八种了,瞧的俺着心里怎就凉飕飕的。”

慧安闻言不觉狠狠咬了下唇,这才抵住心头的那一抽。栖霞寺的和尚,除了和五色花有关,便只有多年前那一夜,顾舒云被一个和尚侮辱……

若只是五色花,关元鹤没必要令赵大鸿他们都出来,那和尚……

慧安想着只觉眼前有些发黑,听着那刑房中还在传出的惨叫声,只觉着片片似也凌迟在她的心头,他那样的恨,这般疯枉而偏激地折磨那人,那人多久未亡,他的心便也随着折磨多久。慧安怎能不心疼,怎能不感同身受。

她浑吸了一口气,这才瞥向赵大鸿,却是一个挥手,干净利落地便抽出了他腰间挂着的大刀,一只手拎着便快步向别房走去,推开门一股血腥之味扑面而来,浓得令慧安有瞬间的晕眩。

“滚!”屋中响起关元鹤嘶哑的声音,慧安凝眸望去,屋中光线极黯,她只能瞧见他沉冷而充斥着煞气的背影,慧安握着大刀的手不觉一抖,接着才道:“是我……”

关元鹤闻言身子猛然一僵,却没有动作,只是握在手中的铁鞭却微微颤了下,待听到脚步声接近,他才缓锾转过身来。

慧安却未曾瞧他,只逼视着那被绑缚在刑具上已血肉模糊根本瞧不清是什么东西的红影上,她步伐不停,直接越过关元鹤向那血肉模糊的人团而去,手提刀落,随着大刀的寒光在暗色中一闪,一个东西闷声落地,在冰冷的青石面上滚了两滚。

关元鹤一直盯着慧安,只觉那头颅滚动的声音似直钻入了他的心中,她那决绝干脆的动作,也似将心头紧绷的那根楚痛的弦隔断了,令他整个人蓦然有些无处着落,手中的铁鞭随之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而慧安已是扔掉了刀,转身走向关元鹤,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明亮,充满了怜惜和悲悯,她的唇角带着温柔又静美的笑意,仿似瞧着他,纵使置身这满是血污的牢房也是春暖花开一般。

她在他身前站定,就那么静静地瞧着他,嫣然一笑,一双眸子亮过最璀璨的星光,只启口道:“我们回家好吗?我不喜欢这里呢……”

关元鹤闻言眼眶便有些湿润,他只觉一颗心似是自寒冬一下子到了夏天,暖的他的眼眶终究被潮气润过,荡起了涟漪。慧安却只不察一般,牵了他的手,再次盈盈而笑,娇美的声音滑过耳畔,她说“文轩,我们回去好不好,我困了,要抱着你才能睡的着啊……”

关元鹤闻言偏了偏头,心中一阵的酸楚,一阵的释然,唇颤了颤,最后只道:“好,我们回家。”

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回家,却是叫慧安泪盈于睫。十指紧握,并肩而出,一阵寒风吹过带来新鲜的空气,关元鹤却觉那风似也吹走了多年来心头住着的疯魔,整个人变得坦然坦荡了起来。

这日夜,待慧安沉沉睡去,关元鹤却起了身,悄步出了房,直住祥瑞院而去。祥瑞院已经落锁,他也不唤人便直接越墙而入,往上房而去。

张妈妈守在正房门外,正依着廊柱打盹儿,听闻脚步声竟瞧见关元鹤大步而来,她一愣之下忙福了个身便掀开门帘冲了进去,禀道:“老爷,夫人,三少爷来了,三少爷来了!”

崔氏正伏在床边,闻言忙站了起来,关白泽却也睁开了眼睛,连日来灰暗的目光总算闪出了一丝光亮。

他示意崔氏将他扶起来,崔氏刚刚上前,关元鹤却已进了屋,目光沉冷地盯着关白泽却是未曾说话。

崔氏扶了关白泽欲托起他的身子,只无奈她这些时日也体力不济,竟是一时没能扶起关白泽来,张妈妈眼见关元鹤只冷眼瞧着,半分要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便忙凑上前去,帮着崔氏将关白泽扶坐了起来。

关白泽已经气喘吁吁,瞧着只这些动作竟是已费劲了全身力气,他舒了口气,这才瞧向崔氏,道:“你们先出去吧。”

崔氏闻言不放心地瞧了关元鹤一眼,这才带着张妈妈一起退了出去。两人出去,关元鹤却也不待关白泽开口,便道:“折子呢?”

关白泽见他这种态度,面色变得有些难堪,神情几变,最后却是目露哀求的瞧着关元鹤,咳声道:“我总归是你父亲,你便……便不能听我说两句话?”

关元鹤闻言却只挑了下唇,讥笑道:“你若有话便好好想想,留着将来去给母亲说吧,对我,不必了!”

他的话令关白泽更加剧烈地咳了起来,关元鹤冷眼瞧着,见关白泽面色惨白,似随时会咳出血来送了命般,到底没忍住,沉声道:“你若想现下就死,大可再多说两句,我听着便是!”

关白泽这才面色渐缓,心中升起一丝暖意和触痛来,心道,罢了,愧疚,悔恨,抱歉的话到底什么用都不抵……何必多言叫人生恶呢。今儿他肯来,已是说明还念着关府,便是还当自己是姓关的,这样已是难得了……

关白泽想着,颤着手自枕下摸出一封早拟好的折子递给关元鹤。关元鹤接过,连看都不曾多看关白泽一眼便转身大步出了屋。

翌日,被贤康帝勒令在家思过的东亭侯却于早朝时在通安门前跪求面圣,贤康帝允其金殿面圣,他却只代父呈上了一封奏折,却是请辞告老的折子,一时间朝野震动。

与此同时,关府二老爷押着一名女子入了安凤府衙,状告蓉姨娘谋害关府数条人命,一路引得百姓争相奔告,轰动京都。

第196章大结局二

最近大辉京城发生了三件大事,却有两件都和左相府有关。

这头一件事是西藩国王携贵妃和公主向大辉朝贺并省亲,大辉和西藩国重新缔结盟约,贤康帝为安抚多年来背井离乡的慈仁贵妃,特加封其父江阳侯为江阳伯,世袭罔替。而西藩国王带着贵妃回国时却将新雅公主留在了大辉,事因慈仁贵妃向贤康帝请恩,言曰思乡情切,欲今女儿留在大辉代母侍奉双亲,并将新雅公主的婚事托付给了贤康帝。贤康帝欣然应允,并赐封新雅公主为大辉郡主,封号安乐。贤康帝本有意将这位新封的安乐郡主赐给九皇子为正妃,安乐郡主却说在西藩女子不论男子出身,只嫁自己看中的男人,贤康帝闻言大笑,允其自主择婚。此事在京城很是热闹了两日,上至豪商公子,下至平民百姓,街头混混,无不做梦都想成为郡主的意中人,娶个异国公主,大辉郡主回来撑门面,跻身贵族行列,一飞冲天。

另外两件事都和关府有关,一件事是权倾朝野的左相关白泽突然向朝廷呈上了告老还乡的折子,被贤康帝留中待决,并在朝野掀起了轩然大波。

另一件事是安凤府衙接了一件案子,乃关府小妾残害府上数条人命一事。一般这种事秉承着家丑不外扬的想法,各家都会藏着捂着,而关府这般反其道而行便引得百姓们争相关注,街头巷尾每日都在议论此事,只道是那姨娘作恶多端,害人太过,这才惹怒了关府一门上下,将此事公诸于世,令那恶毒姨娘接受世人的指骂诅咒方能消恨。

当日一队京畿卫进入关府,关府中的各种传言便在京城中散播了开来,直到那日关府二老爷押着姨娘进了府衙,引地百姓们一路相随,更是让这案子吸引了全城百姓,及各个府邸的关往。随着案情的审明,二十来个在京城潜伏多年心怀不轨的南萤叛乱余孽被抓进府衙,得知真相的百姓们震惊之余,无不义愤填膺地指骂那南萤人丧心病狂,无不为关府掬上一把同情泪,同情之余,自然关白泽在百姓心日中的形象也与日俱增,听闻其如今卧病在床,病入膏盲,百姓们自是纷纷称颂相爷为国为民呕心沥血,实属不易,如今临老子嗣还因国事而受损,成了异族报复的对象,实是为国受苦了。

这些日来,更是有不少百姓自动结队到关府门前叩首以表敬佩之心意,一时间关府成了京城各家茶后饭余的议论对象,连茶馆酒楼也将当年关白泽一袭青衫只身前往南萤,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一兵一事再次挖了出来,声情并茂地说起书来。

与此同时,因南萤报仇而无辜受累,身中奇毒,致使腹中胎儿凶吉未卜的慧安也成了百姓们议论的话题,有关慧安的各种事再次被世人提起,尤其是她近来在宁王府吓得安济伯晕倒,以及在两国医马比试上的出众表现,更是被人津津乐道,不厌其烦地四处传颂。

而慧安对此却一无所知,此刻她正坐在花厅和秦小双说着话。

“早先我虽听说了你们府上的事,却只当你是一般的滑胎,后来听闻你已没事,还着实高兴了一场,岂知这其中竟还有波折……那日还是听我们王爷说起的,真是将我吓得心跳了大半夜,这世上怎会有这般阴损的毒!不过这孩子既然经受如此多的事端,却还是安安稳稳地,又得怀恩大师这样的高僧庇佑,便定然是个福泽深厚的,如今京中不少百姓都在为这孩子祈福,相信他定然能健健康康成长起来的。”

慧安闻言便笑了,本能地抚了抚小腹,笑着道:“不说我了,前些日听闻你被宁王接进了王府,本想前去瞧你的,只不想府上却刚巧就出了事,这便给耽搁了,你如今在府中如何?宁王妃似不太好相于……”

秦小双却是一笑,呷了口茶,这才道:“还能如何,早年王爷便想接我进府,只是我不愿意罢了。我这么个没身份,没靠山的,若是早先进了府只怕早便被吞的骨头渣子都没了,在府外却是要好的多,一来替王爷掌着铺子的生意,他能念着我这份情,再来我也能赚些私房,进了府也不至于太过被动。王妃多年来一直反对我进府,王爷他见我懂事,反倒对我多一份记挂和歉疚。如今眼见着我年纪也不小了,那日照镜子竟是已生了华发,再不入府,等来日王爷弃了我,将来却是死了都要成孤魂野鬼了……”

秦小双言罢笑了下,这才又道:“你放心,王妃她虽非和善之人,但王爷瞧着我入了府,反倒新鲜,连日来都宿在我那里,他如今年纪也大了,也想收心了,待我倒是比以往还要好上两分。王爷是个跋扈性子,我能将王爷的心笼住,王妃她便也不敢真将我如何。”

宁王妃身份高贵,当日慧安上宁王府去她便那般为难于她,也是因秦小双之故,可见她是恨极了秦小双的。秦小双身份低微,如今进了王府,慧安自也为她担上一份心。只瞧她面色红润,衣着首饰比之先前在府外时又要考究上两分,便知她的话非是安慰她的假话,再想想前世时秦小双的命运,慧安便也笑着点头,道:“你也是有福分的,宁王真心待你,我便也放心了。”

秦小双闻言却是拉了慧安的手,道:“这满京城的夫人们也只你不嫌弃我,愿意和我交心,我心中甚是感激……”

当初她也是想着秦小双最后入主宁王府这才生出了结交之心,只后来熟悉了,才觉秦小双实是真性情的女子,这才亲厚了起来,如今见秦小双满是感念地如此说,慧安倒是有些赧然,笑着低了头。

秦小双只当慧安是不好意思,便也不再多言,恰方嬷嬷端了药进来,秦小双便笑着拉了慧安的手,道:“你如今因府中之事受了这无妄之灾,你们爷心中不定怎么心疼愧疚呢,这本就爱妻如命,这下子还不将你宠到翻天,以后只怕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地捧着了。得了,你用药吧,我也不多留了,省的误了你休息惹人嫌。”

秦小双说着便起了身,慧安忙也起身,秦小双却将她按了回去,道:“莫将我当外人看,你好好坐着用药,我改日再来瞧你。”

慧安便也不坚持,接了药碗,吩咐方嬷嬷亲自送她出去。而外书房中关元鹤听闻秦小双走了便往棋风院走,谁知尚未进院子,便见方嬷嬷行色匆匆地过来,关元鹤不觉止步,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方嬷嬷忙上前福了福身,却道:“是舅老爷回了京,已和舅夫人进了大门,少奶奶昨儿还说起舅老爷,惦记着天凉了,也不知舅夫人不在身前,能不能照顾好自己,今儿可巧舅老爷就来了,少奶奶不定多高兴呢。”

关元鹤闻言便道:“准备些舅老爷和夫人爱吃的,人已是进了府便莫惊动少奶奶了。”

沈峰夫妻既是来了,便必要先去问候定国夫人,这便得半晌功夫,而今儿慧安起来便不时有人来瞧,虽周总管已代为推了不少访客,但总有些和关府亲厚的是退却不了,故而已是折腾了半日,这会子秦小双刚走,若是再叫慧安知晓沈峰夫妻来了,必定是要亲往迎接的,这便又要累上一趟,爷这是心疼她们姑娘呢,倒是她没有想周全了。

方嬷嬷想着,面上便笑了开来,连声道:“老奴晓得,爷放心便是。”

关元鹤这才点点头,大步往二门处去,他出了二门还没走几步,便见载着沈峰夫妻的车子已迎面而来,他忙大步迎上去,行了一礼,道:“小婿迎接来迟,舅父舅母恕罪。”

听闻声音,童氏见沈峰板着臭脸没有反应,便推开车门,见关元鹤恭恭敬敬地弓着身行着礼,便笑着道:“快起来吧。”

关元鹤这才直起身来,却正迎上沈峰瞪得老大的眼睛,其间怒火显而易见。沈峄见关元鹤瞧来,却是沉声一哼,接着便转开了脸。童氏见他当着下人的面如此不给关元鹤脸面,不觉尴尬一笑,忙道:“你舅舅一路风尘,刚赶回来,有些劳累。”说着又用手肘撞了下沈峰,沈峰这才转回头来,道:“行了,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的,赶紧去给老太君请了安,也省的安娘那样子久等了。”关元鹤这才侧开身子,吩咐往福德院去,他却一路步行随在车子边儿上。

福德院中定国夫人早得了通报,已叫姜嬷嬷亲自迎出了院。待入了屋,见过礼,丫鬟们上了茶,定国夫人才拉着童氏的手,道:“这些天累得舅夫人日日往府中来瞧安娘,实是过意不去。我这身子不顶用,出了这么些事却也顾不上安娘那孩子,她吃了苦,也幸有舅夫人开导劝慰着她,也叫我安心不少。”

童氏忙道:“老太君说的什么话,安娘就我们这些亲人,互相帮衬着是应该的,再来,老太君病倒安娘她本就该日日在身侧服侍尽孝才对,老太君怜惜她,叫我们这娘家人瞧了已是感念,那里还有您病着却还要惦记小辈的道理?”

定国夫人闻言虚弱一笑,又看向沈峰,面带歉疚地道:“舅老爷将安娘交给我们,我们没有照顾好她,叫她吃了这么些苦头,老身实是无颜面对……”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