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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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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禛心俜玉第40部分阅读

禁地道:“大哥一定很难过罢!”

天狼挥手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儿女情长总不能成就大事,不过是汗父所赐两个女子,也并没有什么情分。”

黛玉虽不喜他对女子弃若撇屐,却也只道这本是他性情,也只得罢了,不好多嘴。

胤禛见黛玉揉了揉眼睛,便知道她困了,忙吩咐人送黛玉先回房歇息,自己还有事情与天狼商议。

黛玉细心地重新生了火炉,放了手炉,又吩咐人重新做了热气腾腾的菜肴上来,方才回房。

夜间赏月赏雪,黛玉也真是困倦了,沐浴了一番,便上炕睡了,也并不等胤禛。

沉沉一梦到天亮,黛玉转过头,虽见鸳枕微陷,却衾被已凉,便知胤禛已起床了。

随便披了件貂颚绒斗篷,黛玉启窗去看,却见薄雪已,倒是有一股泥腥味儿充斥鼻端。

忽见窗外廊下竟放着两盆七色花,赤橙黄绿青蓝紫,花盘如牡丹,朵朵皆齐整,色色皆纯净,红的全红,紫的全紫,没有半分驳杂之色,竟是十分好看。

不禁诧异道:“这是什么花儿?并不是咱们家的,昨儿个还没见。”

宜人上来与黛玉更衣梳妆,道:“说是七色神花,今儿一早,贾府送来孝敬福晋的,三姑娘还想拜见福晋。”

黛玉沉下脸色,道:“既然明知是贾府的花儿,还留着何用?谁许你们手的?”

宜人听了忙笑道:“福晋先别恼,是王爷和大汗吩咐收下的。”

黛玉颇为诧异,待得再问,已见胤禛进来了,也不管发髻才梳了一半,便转过头问他道:“为何收那花?”

胤禛接手给黛玉梳发,才道:“这也算是贾府罪证之一。”

黛玉不解,因闻得一股极浓郁的芬芳,似是从那花上传来,便蹙眉道:“太浓郁了,呛鼻!”

胤禛给她挽好发髻,端详了一会,从袖中取出一枝打造得精致无比的凤头金钗来,给黛玉插上,金子倒也还罢了,也没多重,唯独钗头有两粒明珠浑圆精致,光滑无比,竟是泛着淡淡的七色光芒,宛如天上彩虹。

“这是什么?”黛玉素性不爱金饰,即便是冬日也只是极寻常的金簪挽着,哪里见过如此别致的风头钗?

胤禛笑道:“这是天狼送你的见面礼,怕你说他小气,所以将蒙古宝物之一相赠,日后自是用得着。”

听到胤禛不说用意,黛玉不禁撇撇嘴,换上衣裳,方道:“听说,三妹妹今儿个要登门拜见我?”

胤禛并没答话,只是问道:“你要见不要见?”

若是黛玉愿意见,便叫人带她进来,若是不见,便遣退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黛玉淡淡一笑,道:“我也没什么精神管外人的事情,只是昨儿个太医来了,我问了几句,老太君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急怒攻心,受了抄家的打击,一时病倒罢了,因身子骨硬朗,养些日子便好了,因此,我只是想知道,三妹妹来意如何。”

胤禛点头道:“也好,不过是个奴才家又是罪人家的,愿意召见她,已给了极大的脸面。”

黛玉便不说话了,只心中寻思着探春的来意到底是什么。

听到黛玉愿意见她,探春面上竟有些激动之色,但是毕竟也是经历些风浪规矩的女子,因此忙整装去给黛玉请安。

只是她终究比黛玉还小些儿,便扯了迎春一同去。

迎春素性不喜管事,况且宝钗之话她又听在耳边,明知会碰一鼻子灰,何必过来?

因此百般不肯,倒是邢夫人骂了她一顿,不知道给家中谋路,她方红着眼与探春一同来了。

探春眼瞅着扩建后的雍亲王府肃穆庄严,不禁想起花团锦簇的大观园来,只是大观园过于浮华富丽,虽搜神夺巧,却不及雍亲王府的肃穆大气,油然一种厚重感袭入人心,压得人皆情不自禁心生敬畏。

走在往后院的路上,探春不禁想起那日宝钗的话来。

“三妹妹,我知道你是个有志气有能为的女子,杀伐决断也在凤丫头之上,况且你又比她识字,更高了一层本事,要想让贾府恢复元气,大姐姐如今是不能依靠的了,二姐姐性子又弱,唯独你巾帼不让须眉,很该压在你身上了。”

宝钗侃侃而谈,面色含笑,一如既往,像是对待小妹妹一般温柔无限。

探春神色平静,仰首看着宝钗,低声道:“宝姐姐有什么主意,尽管说罢,也好让我心里有个计较。”

宝钗道:“听闻蒙古的大汗天狼星将到京城,他手中掌握着蒙古所有部落的生杀大权,乃是最有权有势之人,且当今皇上亦是十分赏识,不敢懈怠的,若是能与他有些瓜葛,贾府的事情,还不是小菜一碟?”

探春凝思,迎春却拨弄着小火箸子,淡淡开口道:“不知道宝姐姐说这话是何意?我们虽不管事,外面的事情倒也知道一些。这天狼星可汗乃是雍亲王福晋的义兄,也是为福晋而来,想必也是个特立独行之人,何必自讨没趣?”

听了这话,宝钗忙笑道:“二丫头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还有一些极灵通的消息呢!”

迎春登时板着脸道:“宝姐姐,论理儿,你是二太太的侄女,我是贾府大房里的姑娘,和你并没有亲戚的,虽说如今贾府抄家了,可是根基尚在,我叫你一声姐姐,是敬二太太,什么丫头不丫头的?难不成但凡是我们贾府的奶奶姑娘,在你口里都是丫头了?论起来,链二嫂子还是你亲表姐呢,这也是薛家的规矩?薛家的教养?”

见迎春忽然发怒,探春一怔,宝钗也是微微一怔,随即淡笑道:“却是我的不对了。”

迎春淡淡地道:“知道不对才好。外面的事情,自有男人们去料理,什么时候,贾府的生死存亡,倒是落在女孩儿头上了?倒是不知道那些男儿都是用来做什么的了!我也不耐烦听什么消息,宝姐姐请回罢!”

探春忙扯了迎春一把,滴泪道:“如今咱们家都败落了,一家子病的病,到得倒,我只恨我不是男儿,不能建功立业,倘若能有挽回咱们家的法子,二姐姐听听又何妨?便是二姐姐不去做,我去就是了!”

迎春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不言语,只挪到了窗下,自拨着手炉里的灰。

贾府子败落,败在朽木难雕,既已无建功立业之人,留着欺负百姓,又有何用?

宝钗赞道:“三妹妹这样想才好,也不枉了姨妈疼你这么些年。”

顿了顿,语气也高昂了起来,铿锵有力:“听说那天狼星可汗尚未立下汗妃,此来一是探望雍亲王福晋,二则就是选一个汗妃带回蒙古,那里虽是草原无边,却是人人安居乐业,也是极好的去处。依我想,朝廷上必定不愿意派金尊玉贵的公主郡主去和亲,倘若有才貌双全的官家小姐自愿前往,朝廷必定欢喜。”

听了这话,果然不出迎春所料,探春心中一动,不禁沉吟起来。

宝钗复又缓缓笑道:“虽说那里要受风霜之苦,可是,贾府若是成了天狼星可汗的亲家,就不就是将功赎罪了?到时候,只要三妹妹跟可汗说一声儿,可汗出了面儿,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成的?”

探春踌躇道:“话虽如此说,可是,蒙古可汗的汗妃,岂能是我这样的女子可以高攀的?”

宝钗拉着她手,温柔地道:“妹妹却又是妄自菲薄了,像妹妹这样极清俊极标志的模样,又是好气派好才气,管家做事都是井井有条,便是宫里的公主郡主只怕也比不得的,何愁不能俘获天狼星可汗的心呢?”

不想迎春却忽然道:“既然天狼星可汗财大势大,论起来,宝姐姐也有十八岁了,像这么大的时候,不知道多少都是孩子的娘了,既不说自己找个人家,怎么却舍得推给才十四岁的三妹妹?又什么时候做起媒来了?”

宝钗从不知道迎春竟是如此刻薄尖利,与惜春不遑多让,不由得微笑道:“我只是先得了消息,来跟三妹妹说一声罢了。”

迎春淡淡地道:“我也不信什么真,什么假,只知道一个理儿。这些事情,原是外头做主的,什么时候闺阁中的女子竟如此不知羞耻地想起嫁人联姻之事了?这不就是满腹诗书的才气去做贼么?常日是你们说别人的不是,如今到了自己头上,倒是理所当然了!”

转头看着探春道:“三妹妹,我知道你有志气,有能为,我也比不得你得老太太的心意。只怕告诉你一句,做女儿,也要有女儿家的本分,女儿家的规矩,女儿家的志气,女儿家的肩膀弱得很,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扛起来的,即便是扛起来了又如何?早已朽木不可雕,别到时候反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让外人笑话!”

说着便甩袖而去,再不理会。

想到这里,探春抬头看着迎春的面无表情,不禁心中一酸。

也许,她说的对罢?

可是,自己怎么能忍心一大家子都是罪人呢?

迎春忽而停在廊下,看着四个丫鬟搬动两盆七色仙花,道:“这是太太房里的七色仙花,怎么倒这里来了?”

来接两人进去的丫鬟却是春纤,笑道:“可不就是三姑娘今儿一大早使唤人送来的?怎么,二姑娘竟不知道?”

迎春喃喃地道:“这花香气浓郁得很,原是二太太送给太太的,太太十分喜爱,常年放在房中,我也是常见的。”

春纤忽而心中微微一动,笑问道:“太太可熏香不熏香?”

迎春摇头道:“只因太太不爱衣服熏得烟熏火燎的,故而喜爱香花。”

探春生性也不是那种攀龙附凤工于心计之人,故而道:“原是宝姐姐说送什么礼物,皆没有送花显得诚心,况且如今初冬,百花凋零,这七色仙花格外显得好看且珍贵,便是中等人家也是极少见额,放在王府中,自是十分体面。”

“哦!”春纤声音拉得长长的,含笑道:“如此说来,三姑娘今日登门拜见,也是薛宝钗的意思了?”

探春脸上一红,并不言语了。

虽说主意是宝钗的,命令却是贾母与王夫人下的,只要能让贾府有东山再起的机遇,自是毫不放过。

春纤一面引着两人往屋内走,一面含笑道:“三姑娘倒是将兴盛贾府为己任,只是心里也该有些儿算计才是。”

回头看着迎春神色冷漠,倒是暗自点头不语。

黛玉正因不喜七色仙花芬芳浓郁,吩咐雪雁道:“将那什么七色花,吩咐人搬出去扔掉,放在这里,鼻痒!”

雪雁忍不住一笑,道:“王爷早吩咐了不准放在福晋院子中的,只刚送过来,便放在这里了。王爷上朝之前,吩咐金佳管家将这两盆七色花收好,恐害了福晋身子,这不,已经有几个丫鬟搬出去了。”

黛玉这才罢了,因见迎春与探春进来,便笑道:“你们来得也巧,四哥上朝去了,我正愁没人陪我说话呢!”

迎春忙与探春给黛玉行大礼,道:“罪女冒昧登门,还请福晋恕罪。”

见迎春举止落落大方,丝毫不因贾府败落了,就添什么卑气,探春虽然英气依旧,可是神色却略有憔悴,想来是因贾府败落之故,故而担忧之情,皆露于外。

黛玉因喜迎春外弱内刚,且也知道但凡精通棋艺之人皆心中有丘壑,遂含笑道:“二姐姐快起来罢,行这什么劳什子礼数儿?”

迎春启齿道:“主仆有别,福晋是主子,我们是奴才,如今又是罪女,原是该守着这最起码的规矩的。”

黛玉见迎春不似有事情的模样,便知必定是探春有事情,心中不禁盘算着是何事。

雍亲王妃102章斗影

分了主仆坐下,黛玉方淡启朱唇:“昨儿个已经让太医给老太君瞧了,说是无碍,只需将养就是了。”

说着吩咐宜人道:“大哥不是带了些长白山的老人参么?年深日久的,远比黄金还贵,拿两枝来,回头让二姐姐捎回去,给老太君养身子,既然上了年纪,很该颐养天年方是正道。”

迎春忙起身道谢,道:“如此奴才替老祖宗多谢福晋恩典了。”

见到黛玉不因贾府获罪,就看不起自己,迎春心中微微一暖。

在来雍亲王府的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贾府的车轿都指指点点,冷笑讥讽。

自己早知黛玉并不是因为身份而看人的人,今日也算是更确定了一些,也更,感激了一些!

黛玉淡淡一笑,道:“不过是一点子心意,也没什么可谢的。前儿个也问了金佳一回,知道贾府虽是抄了家,然府邸尚未没收,其家庙地亩房舍也尚在,又有老太君体己归还,只要家里争气,生计上是不愁的。”

毕竟康熙,原就是心慈手软,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

要让自己对贾府赶尽杀绝,自己也是做不出来的,更无法做!

迎春淡然道:“福晋说的极是,只要儿孙争气些,生计上原是不愁的,只怕个个心比天高,虽知饱足却又思滛欲。”

听了这话,黛玉不觉微微一笑,暗自赞赏,道:“难得姐姐倒是看得通透。”

胸中有丘壑,虽弱却强。

目光微微流转,俏眼流波,清丽不可方物,又问道:“既然家中无事,不知道今儿个来可有什么事情的?”

迎春摇头,依然十分清淡地道:“我却没什么事情。”

黛玉看着探春,道:“那是三妹妹有事情了?”

探春迟疑了半日,才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今儿来,只是想见见环儿。”

黛玉有些诧异地挑起眉头,再看迎春时,却也是一副诧异的模样,可见探春的原意绝不是想见贾环。

“哦,你想见斗影?你素来是极敏捷的,如何今儿个却是吞吞吐吐的?”黛玉也不戳破她,只是慢慢说道。

探春脸上微微一红,听黛玉说是斗影,不觉一怔,顺口道:“斗影是谁?”

黛玉笑道:“斗影自是斗影,我们门下的轩辕阁,入了,便抛却前尘过往,以影为名。”

探春秉性聪敏,自是听出了黛玉的话中之意,斗影,必定是已改名的贾环了!

清明澄澈的眸子中,登时滴下泪来,沾湿了衣襟,探春呜咽道:“环儿竟连祖宗的姓氏都不要了么?”

黛玉却是冷静自若,缓缓地道:“各人皆有自己的心,自己想做的,未必别人就愿意。”

扭头看着一旁笑嘻嘻的春纤道:“还傻站着做什么?告诉斗影一声,见与不见,皆有他自己拿主意。”

春纤叹了一口气,道:“我说福晋,你果然是要我去挨骂的!”

黛玉却是浅笑轻颦,端着茶碗细细地品着难得的大红袍,茶香四溢,婉转生春。

探春自是有些坐立不定,她原是生性敏感之人,从小皆因是赵姨娘所生,故有一份自卑之心,幸而长在贾母膝下,每每神采飞扬,模样生的又好,便是来往诰命亲戚等,贾母也都是叫她出来,故而意态幽娴,人人激赏;如今贾府获罪,再没有昔日风光,她自是不免又添了些卑意。

黛玉看在眼里,叹在心头,这原是各人心性所为,无可勉强。

不过一盏茶时候,春纤便已经进来了,身后却不见斗影,黛玉便心中明了。

春纤学着斗影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道:“即已割袍断义,便无昔日情分,今日唯有斗影,不见外人!”

话音未落,探春亦是泪流满面,泣道:“环儿果真如此绝心绝情,再不念骨肉情分么?”

春纤耸耸肩,不答话。

若是她,她必定也如此,更何况贾环哉?

因此春纤也不劝慰探春,忽而转眼看到黛玉云鬓如雾,那支凤头钗上的明珠却是神光变幻,七色光芒消逝,却是余下淡淡的柔光如晕,不由得惊叫道:“福晋这钗子又去,怎么还会变色啊?真是宝贝了。”

黛玉亦略有些惊奇,道:“果然如此?”

忙命人取了菱花镜来,细细一瞧,笑道:“有趣,这是什么玩意儿?回头要问问大哥才是。”

春纤心窍玲珑,忽而道:“是了,方才那七色仙花摆在了外面,花香浓郁,不免透进室内,此时已经搬走了,又有姐妹们重新洒扫房屋院落,更放了些水洗地,花香已经没了,所以明珠也变色了。”

黛玉心中微微一动,道:“是这花有缘故罢?”

一旁的刘嬷嬷猛然触动心事,惊道:“幸而王爷见机得快!那是以前敏姑娘衣服上的香料味儿!”

也就是绝育之毒的原料,香料的根源了,自己怎么竟如此大意?

黛玉脸色微冷,看着迎春和探春道:“既然如此,二姐姐和三妹妹在王府中略住几日罢!”

并不是拘禁,只是不能让她们回去传了消息给贾府中。

如今贾府已败,探春心念一转,惊道:“这花有鬼?”

不觉脸色都惊得惨白,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道:“宝姐姐怎么送这花给我?”

迎春微微诧异地道:“是宝姐姐让你送的?并不是咱们家送的?你怎么如此糊涂?给她卖了还替她数钱?”

黛玉冷笑道:“原来是她!我就说,你们原没这份心计的,如何送这毒花给我!”

沉吟了片刻,方对刘嬷嬷道:“怪道早上四哥那样说呢,却是他早知道了!”

刘嬷嬷上前道:“福晋也别恼,胆敢惹到了咱们雍亲王府头上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心中不断盘算着,如何惩治薛家!

多年前没有保护住贾敏平安,如今,她无论如何,也要保护黛玉平安!

黛玉淡笑道:“罢了,这些事情,都让四哥计较罢,我也没那精神管这些。”

遂又脸色柔和,晶莹如玉,知道探春等人回去,必定会让贾府知道,那薛宝钗自是也知道了,便吩咐人道:“收拾两间房舍出来与两位姑娘暂住,至于俗事,两位姑娘也都不用放在心上,自是有人料理的!”

迎春随遇而安,探春又想见贾环,故而皆道谢住下了。

黛玉却只把玩着摘下的凤头钗,果然是宝物,竟能识别毒物的,怪道胤禛那样小心给自己插上。

因吩咐人唤来斗影,黛玉方看着已经英气冷漠满脸的他,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却如此老成稳重,不禁为之怜惜。

斗影神色却是淡淡的,躬身道:“福晋可有什么吩咐?”

黛玉笑道:“怎么说,你还是我兄弟呢,不比如此生分,坐下说话罢!”

“是,属下遵命!”斗影道谢之后,方在脚踏上坐下了,竟绝不逾越身份,坐在椅子上。

黛玉依然把玩着凤头钗,明珠的光晕在她手中亦是忽闪忽闪,斜倚着身后的大白狐皮靠枕,可是神情慵懒,气度散漫,声音也是软软的,不见丝毫锋芒:“你说,三丫头今儿登门,所为何事?”

斗影神色肃然一冷,生硬地道:“打发人去探过消息,听说薛宝钗找过贾探春。”

黛玉笑道:“不用你说,我自是猜测到一二,倘若没找过她,岂有七色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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