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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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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道:“有琴先生似乎有个兄弟,名叫有琴竹,是八弟门下之人,有琴先生精通此道,莫非这有琴竹也一样?”

不然,还有谁竟有这般厉害的魇法邪术?毕竟胤祀也要讲究门面,不敢与那些邪道妖僧来往。

康熙目光却是一跳,问道:“有琴竹,如今竟是老八门下的?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竟又重新进京了!”

胤禛有些讶异地挑起一道眉,道:“皇阿玛也认得这个有琴竹?”

康熙看了他一眼,道:“岂能不认得?当年有琴松为其求情,朕才饶了他一条性命,逐出了京城,却没想到,如今竟投靠了老八!这就说得通了,懂得这般厉害邪术的人,不过就是那么几个,无我大师终年不出寒山寺,有琴松又远在扬州,且是刚毅正道之人,唯独这个有琴竹,说起来,朕和他,也有几面之缘!”

言下之意亦极明白,也就是说,幕后主使,他亦认为是胤祀,与黛玉说得一般无异。

胤禛淡淡地道:“只怕此时,也难以揪出有琴竹,既然他们胆敢如此行事,谋划得十分周全,没有一丝一毫能扯到八贝勒府中,就必定有了退步抽身之地,未必还会藏在八弟府中,让我们去捉个正着。”

神色不禁为之凝重,有琴松远在扬州,无我大师却在姑苏,那谁能救胤礽呢?

康熙顿了顿,定定地看着胤禛,看得胤禛心中狐疑不已。

康熙长叹一声,方道:“早些年,朕也遇到过如此的事情,邪术与如今并无二异,那时候被魇的却是如海,无我大师曾言道,一要找出被施法之物,二则要龙子凤女的龙凤正气,方能压住邪气。”

当年压住了邪气的,龙身正是自己,却没有凤身,幸而当年有无我大师谶语,贾敏纯身,必生凤女,故而由她压住。

胤禛隐隐已经有些明白了,却不言语。

康熙定了定神,才道:“老四,即刻起驾,朕要率领朝臣诸子,一同查抄胤褆府中。”

转头对鬼影又道:“影儿,你带人,另外暗中动手,到老八府中找到与这些有瓜葛的东西!”

胤禛与鬼影便即明白,康熙不过就是声东击西,看似查抄胤褆府中,找那魇了假太子的东西,暗中却是找寻魇了真太子的东西,也怀疑是在胤祀府中。

雍亲王妃099章堕胎

康熙吩咐胤禛和鬼影做的事情,黛玉自是不理会,只是静静地倚靠着窗子看着槐花如海。

刘嬷嬷近前道:“福晋想什么呢?”

黛玉扬眉淡笑道:“怎么前头一片吵嚷的?什么事情?”

对刘嬷嬷的问话,却是不答。

刘嬷嬷忙道:“还不是爷封了亲王,宫里送了亲王府的匾额来,还是万岁爷亲题的,如今,内务府的人正与金佳管家商议着,奉旨扩建禛贝勒府,门面都换了,还要按着亲王的规格构造,万岁爷也又赏赐了左右后头极宽阔的地段儿。”

黛玉偏头笑道:“是了,我倒是又忘了,四哥现在是亲王了。”

刘嬷嬷道:“还不是爷和福晋总是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竟连这样大的事情都忘了。”

黛玉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就将各处帐幕遮着了,别叫外头的人瞧见园子里的人。”

刘嬷嬷忙道:“这是自然,哪里有叫那些工人瞧见福音姑娘们的道理?便是中等人家尚且如此,何况咱们王府?”

一缕笑意染上黛玉眉梢,道:“嬷嬷倒是改口得快。”

说得刘嬷嬷一怔,随即笑道:“这是自然的,哪里能让外头小瞧了咱们雍亲王府呢!”

听了这话,黛玉忽而轻轻一笑,竟如玉兰花苞儿忽然绽放,清丽淡雅,呢喃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贾府岂能无动于衷?”

刘嬷嬷一顿,含笑道:“倒是瞒不过福晋,从昨儿个废太子迁移了咸安宫,贾府老太太二太太等人就登门求见了。”

黛玉低头思索,几朵槐花悄然落在鬓边,衬得容颜正好。

刘嬷嬷却道:“福晋何必为他们担忧?谁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黛玉慵懒地掠了掠鬓角的碎发,淡启朱唇:“嬷嬷且先去忙,但凡登门,一律不见。”

既是主子,就该当拿出主子的气魄来,岂能让心有所求的人说见就见?

刘嬷嬷弯腰行礼,也不多言语,便即退下了。

身为奴才,就不能左右主子的想法,这是最起码的规矩。

黛玉唇边凝着如春风拂动姣花一般的微笑,四哥看似不曾知道要杀自己的人是谁,其实,他心中必定有数!

自己又怎么能瞧不出来呢?若是连他们的底细都不知道的话,轩辕阁的这些人真该去自杀算了。

凝神想了想,黛玉招手让血影出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血影躬身道:“福晋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

黛玉目光如月色一般,柔和婉转,看着面前如大理石雕刻出来的男子,一身的气势刚硬之极,轻声道:“血影,按理说,你与鬼影统领血滴子卫队,武功也是不相上下,那我问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打探不到的?”

血影肃然道:“血滴子卫队,无孔不入,没有打探不到的消息!”

点点头,黛玉素手纤纤,接着树上落下的槐花,竟如玉蝶沾花,分外绮丽。

“竟然如此,那我问你,谁买通了那批杀手,趁乱杀我?”

四哥必定是已经知道了,故作不知而已,他是在怕什么呢?

怕自己无法承受,那是亲人买通的杀手来杀自己?还是已经知道了贾府下毒之人?

其实,他真的不用担心自己的,和贾府的亲情早就已经一概斩绝,未成婚前便不曾与贾府亲近,如今已是胤禛妇,又和他们更有什么瓜葛?一条血缘,牵扯不出更多的亲情。

生恩不及养恩大,自古如是。

血影听了略有些迟疑,竟不敢看着黛玉清朗如水的双眸。

黛玉浅浅一笑,手指摊开,槐花滑落,淡道:“你不说,我也猜测到了一些,是贾府的谁?”

血影冷却反而问道:“福晋问的是买通杀手的人,还是下毒之人?”

黛玉目光轻轻凝在他身上,有着洞悉一切的睿智:“买通杀手的,和下毒的,不就是同一个人?”

血影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一丝讶异之色。

黛玉心中莞尔,原本是试探着他一下,却没想到,果然如自己所料。

再没料到的,思来想去,也唯独那个人了,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谁能想到,竟是他呢?

“好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我只问你,四爷是怎么吩咐的?”黛玉岔开了话语,看着碧空如洗。

血影躬身道:“回福晋,福晋的吩咐,属下自是不敢不说,但凡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爷说,绝不能让别人一直算计着自己,陷害着自己,因此要改被动为主动,后发先制人,让他们尝尝活在炼狱中的滋味。”

黛玉听了这话,好奇地看着血影道:“然后如何吩咐的?”

血影冷然道:“已经吩咐了轩辕阁的人手,将这次刺杀福晋与万岁爷的杀手组织,一举挑了。”

语气仍旧是冷冷的,听不到丝毫起伏,也闻不到一丝血腥味儿,仿佛冬日中一股冰流划过山坡,可是,黛玉却知道,这句话,就注定了那个杀手组织将覆灭在轩辕阁手下,一个都不会留着!

黛玉却也是神情极淡然,竟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只是问道:“什么时候动手?”

“已经动手了!但凡是曾经被收买刺杀王爷福晋的所有杀手组织,连同外面线人,加上组织内高手,皆已覆灭。”

对如今冷清傲然的黛玉,血影更添了三分敬佩,这才是值得他们效忠的主子,爱憎分明,有成就大事的作风!

黛玉转着手腕上的一枚冰种翡翠玉环,仿佛其中泛着淡淡的水色,映衬得手指也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

淡淡的阳光照耀在黛玉的面容上,却如清冷淡然的月光一般,那风流袅娜的身影却似漂浮在晨雾之中,真非尘世中人。

“四哥主外,我自然主内,自家的人,从来都不容许外人欺侮!”黛玉话气愈加淡然。

回眸看着血影,问道:“有琴竹呢?听说这有琴竹不在八贝勒府中?”

血影却是一笑,笑中带着血腥:“此人已经死了,如此邪术,唯恐再有外人取福晋发丝指甲,与有琴竹另下魇法,陷害福晋,故王爷防患于未然,已经吩咐人杀了他!身子剁碎了喂狗,至于脑袋,想必此时已经挂在了八贝勒的门口了!”

胤禛想得极其周到,这些日子,他神思不属的,黛玉也瞧在眼里,疼在心里。

其实知道他心里愧悔,不曾防备那刺客,虽然未曾受伤,可是却也让他事到临头才知道,心里觉得自己很没用。

因为,他说过的啊,要万事防患于未然,不是等到伤害之后再来报仇雪恨。

这次将杀手组织斩尽杀绝,又杀了有琴竹,这只是警示那些人的一些儿手段罢了。

果然惹恼了他,何止天地为之震动破裂?

其实,在胤禛心里,他更想杀了那一伙人,只是忌惮于胤祀是康熙的儿子,是自己的手足,既然无法杀了他,那么杀了他的走狗也未尝不可,他想断了胤礽与胤禔的羽翼,那么自己也就断了他的羽翼!

想到这里,黛玉便对血影笑道:“也罢,如此极好,莫让人说咱们雍亲王府只是些软柿子!”

沉吟了片刻,凝笑道:“也罢,我也没什么事情吩咐你,只是可曾预备好了,如何引那下毒之人出来。”

血影面有难色,略带惭色地道:“说来惭愧,王爷这些日子帮着皇上引蛇出洞,不及吩咐,属下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个人隐藏得太深,且即使揭露出来,只怕也未必有人相信,况且,那也是贾府的家事,外人不好插手。”

黛玉冷笑道:“说起来,毒害的,岂止是我娘亲呢?就凭着这个,不管如何,我也要揪出他来!”

胤禛在她背后叹了一口气,黛玉回头笑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倒是悄没声息的,让我吓了一跳。”

胤禛面有惭色,道:“玉儿,是四哥没有保护好你,几乎让人捷足先登。”

想必方才黛玉与血影的话,以及她的神色心思,皆已听在耳中,看在心里了。

黛玉俏媚的小脸浮着体贴的笑容,道:“四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圣贤也有错的时候呢!你又不是神机妙算的圣贤,怎么能知道他们出此下策?吃一堑长一智,你不是已经在补过了吗?”

胤禛揽着她在怀中,并不避讳血影在跟前,只是看着黛玉道:“玉儿,你当真不怪我?”没有保护你。

黛玉柔声道:“我怪你做什么?我又没有少一块肉!与其让你什么都掌握,那人生还有什么味道?”

顿了顿,灵眸如泉,满是柔情蜜意:“即使没有掌握住这次刺杀,可是我也知道了很多东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胤禛心中的情,随着她的话,绵绵不绝,叹息一声,拥着黛玉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自己苦苦寻求了这么些年,求的,不就是这样的爱,这样的情,这样的心灵契合的妻子吗?

过去的事情已没有后悔的余地,该当掌握的,应是眼下。

走回房间,换毕衣裳,胤禛正理着书案上的东西,黛玉因道:“既然有琴竹已死,太子殿下以及假太子他们的魇法可解开了?还有,可曾在直郡王府中,搜到了那些东西?”

胤禛道:“一切都不出所料,的确是在直郡王府中找到了那些东西,却是用来魇那假太子以及假胤禛的,并没有找到魇太子的东西,不过皇阿玛已经急召有琴先生进京,必定能解。”

搜查的时候,胤禔那副茫然的神情,真是让人不忍,这些事情,原本就非他所做,却因康熙一定要拔除其势力,不得不如此认定,已落得终生圈禁,儿女俱没自由。

惠妃得知之后,立即死了过去,即使在宫中呼天抢地,却也没人在意。

黛玉若有所思地道:“也就是说,有琴竹死了,魇法也没有解开,须得有琴先生方能解决了。不过也无妨,将太子殿下接回宫中照应,一来让他们以为还是假太子,正沾沾自喜,二则,在那里重兵把守,也没有人胆敢去靠近太子,更不知道太子真伪了,也好保护好太子的安危。”

说着坐在胤禛腿上,双手搂着他脖颈,道:“四哥,那太子殿下身边之人,可找出来了?”

她很好奇,很想知道,是不是她所猜测的那一个,倘若是的话,也就更能确认下毒人了。

胤禛捏捏她粉红的小脸,笑道:“你既然已经猜到是谁了,还要问我做什么?你啊,可是咱们家的小诸葛!”

忽而凝重地道:“玉儿,你是要处置她呢?还是顺藤摸瓜?”

黛玉却是摇头娇笑道:“不要!我才不要处置那样的人,脏了自己的手!而且啊,四哥,已经知道是谁了,何必顺藤摸瓜呢?咱们看着他们自己龙争虎斗,岂不是更好?我倒是要瞧瞧,一家子自己人和自己人作对,是什么模样!”

纯美俏媚的娇脸,竟扬着一抹淡淡的诡异,真是跟胤禛学了个十足十!

胤禛叹息着手上紧了紧,道:“小玉儿,真是让四哥教坏了!”

黛玉咬着他耳朵笑道:“四哥是好人啊,玉儿也是好人,当然没有学坏!”

说着琼鼻高高扬了起来,得意洋洋地道:“这是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且,我们可没有做坏事,是造福一方百姓!”

即使将杀手组织屠杀殆尽,可是却没做亏心之事,因为留下一个杀手,那么死的将是那些杀手的刀下之鬼。

胤禛愈加喜爱她淘气可爱的模样,又不掩丝毫轻灵。

思索了一会,才道:“玉儿,若不是我吩咐人细细追踪查访,也许还不知道下毒之人,你却是怎么想到的?”

黛玉愈加得意了起来,双眸晶亮,脸颊泛红,道:“这才是运筹帷幄之中,决策千里之外啊!”

一副赖皮的模祥,才不要跟四哥解惑,不然,他不也会和自己一样聪明了?啧啧!

胤禛只是随意一笑,也并不追问。

过了好一会,黛玉忍不住正要告诉他,却听外面有人通报道:“福晋,贾府老太君病重,很想见福晋一面,因此贾政夫妻与贾赦夫妻,亲自在门外候着,想请福晋回去探望老人家一面。”

黛玉听了这话,不由得莞尔一笑,道:“不过就是想见我,竟装病了不成?”

这些事情,胤禛都已交给黛玉处置,自是不置可否,见与不见,去与不去,也是黛玉的事情,因此他只是抓着黛玉一双软软嫩嫩的小手贴在脸上,享受着这一室的温馨缠绵。

手指在胤禛脸上划过,很喜欢抚摸着他面庞的触感,自是不舍得出去,便冷冷地道:“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我徐州遇刺,大半夜的,见到那么些血迹,吓着了,至今尚且不能回过来,正休养着,也不好过了病气给老太君,倘若他们的身份无法请得医术精湛的太医,就让金佳吩咐人请个医术精通的太医,给老太君诊治之后,再来回我,也好让我略放些心。”

外面刘嬷嬷与宜人等自是明白,忍住笑忙答应了,自去料理。

那贾政与贾赦夫妻原是奴才身份,这几年,又都是京中虚职,自是没有什么权贵,况且如今雍亲王府正在扩建,奴才们岂能随意进门?以往都拿定了胤禛府中有黛玉在,自是人人客气,如今却在门外相候,不禁又急又气。

正焦急不已地踱步,便见门房出来,面无表情地将黛玉的话原封不动说出。

贾政一怔,贾郝心中恼怒地道:“福晋的外祖母病危,再不过就是想见福晋一面,福晋竟如此冷心不见不成?”

门房目中精光暴射,冷笑道:“福晋金尊玉贵,岂能是你们这些奴才攀龙附凤的?是奴才,就要守着奴才的规矩,不说问问福晋身子如何,却叫福晋前去探望奴才,倒不知道世间有这样的规矩了!”

贾赦还要再说,贾政急忙扯了他一把,上前拱手道:“还请烦劳告知福晋一声,就说奴才们不敢请福晋屈尊纡贵,只请福晋玉体康复,能来府中与老人家一叙,也好慰老人家失女之痛。奴才们告退。”

贾赦听了无法,只得与贾政悻悻而归。

回到家中,便拍着桌子道:“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求见四福晋,还不是为了你大女儿想?”

贾政叹息道:“大哥,你竟没听出来,四福晋很不想见我们么?”

王夫人焦急不已,不断抹泪道:“如今太子被废,咱们大姑娘可怎么办?”

贾赦却道:“这有什么?幸而咱们家与八爷走得近,如今太子被废,大阿哥也圈禁了,就只剩下八阿哥权势最大,这才是个好靠山,谁让你们素日里总是觉得在太芓宫中有人就尾巴翘上了天?如今可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罢?”

王夫人又气又怒,却没法子,只得泪眼看着贾政。

贾政也是一阵焦躁,道:“急有什么用?得想着法子,保着元春在宫里的安危才是!”

说着径自摔了袖子进屋里去,晚间也不在王夫人房中安歇,仍旧歇在赵姨娘房里。

不想赵姨娘正拿着一个绣着胖孩儿骑红鲤鱼的肚兜垂泪,见贾政来了,忙将肚兜塞进袖中,拭泪上前道:“家里如今事情极多,老爷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一面亲自服侍贾政更衣,一面吩咐丫鬟小鹊沏茶。

贾政衬着灯光瞧着她眼睛,道:“好端端的,哭什么?瞧眼睛都肿了。”

赵姨娘勉强笑道:“哪里有哭了?不过就是沙子迷了眼睛,揉红了的罢了。”

贾政沉吟了片刻,才道:“你若是想环儿,就去求求珠儿媳妇,让她跟妙玉格格说一声,再跟四福晋求情,让环儿家来罢,总是咱们贾府的骨肉,如何能一辈子活在雍亲王府?也不像个事儿。”

赵姨娘不禁垂泪道:“三姑娘已经求了几次了,也曾去求过,可是环儿执拗着性子不肯回来,她也没法子。”

贾政呆了半晌,才叹息道:“罢了,原是咱们家对不住环儿,如今太子殿下又垮了,他在那里倒也好些。”

赵姨娘也只得点头,方带着丫鬟服侍贾政睡下了。

次日一早,贾政梳洗完毕,不及吃饭?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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