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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3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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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禛心俜玉第38部分阅读

是什么都能问出来的!”

康熙缓缓吐了一口气,目光略带些地看着胤禛,道:“朕就说,胤礽虽然骄横,可是却也不是不孝之人,如何竟敢大着胆子刺杀朕?看来,幕后主使,老四,你还是没有给朕一个交代啊!”

黛玉立即不满地道:“皇阿玛,四哥可是拿命来保护你的,你管不住你的儿子,干嘛要怪四哥啊!”

说得康熙一窒,黛玉便扯着胤禛往外走,径自回房,才不管这里的事情了。

康熙这里的事情,自然是康熙吩咐胤祥带人收拾了,等大概收拾得差不多了,天也亮了,诸位皇子闻听之后,可真是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过来请安问好,又一叠声吩咐人好好保护康熙。

康熙冷眼看着诸人马后炮的献殷勤,冷声说身子不好,只留鬼影保护,诸位皇子一概不见。

虽已天亮,可是黛玉依然窝在胤禛怀里不肯起床,闷闷地道:“四哥,你不觉得昨儿个晚上极其古怪么?”

“有些古怪,这些刺客原是顶尖儿高手,可是却似乎给魇住了似的,举动大不灵便了,才给我的有可趁之机。

胤禛也是懒懒地拥着黛玉,虽见到日光穿透了窗纸,也不想起床面对着那些琐事。

昨儿个那样的厮杀,虽然是轻描淡写,可是凶险却是厉害,只是不想让康熙与黛玉受到惊吓而已。

那一战斗,死了自己三个血滴子护卫,这些都是自己的心血,不管是哪一个护卫,也都是自己的亲人啊!

黛玉亲昵地把弄着胤禛的辫子,道:“我有在书上看过,有一种魇法,用别人的头发,或者东西,可以控制人的心灵,供自己驱策。这批杀手,很是像被魇住了,尤其是那两个统领,若是没有魇住,岂能如此蠢笨自己承认自己是胤禛鬼影的?必定是令之人施魇的时候,没有料到你会和鬼影调换身份,所以那两个人也来不及反应过来。”

胤禛道“这也就可以说明,太子殿下是为人控制了,而且,假的太子又与索额图商议行刺,不管结果如何,索额图自然是一败涂地,即使太子无辜,但是索额图皇阿玛却必定治罪,他也没有更大的势力与另外两党抗衡了。”

“四哥,你说,其后主使会是谁呢?”黛玉没有惊异之色,自是如胤禛一般料到如此。

胤禛沉吟一会,随即摇头道:“不好说,如今,谁都有嫌疑。”

黛玉却笑道:“倘若我料到了呢?”

胤禛支起半边身子看着怀里巧笑倩兮的黛玉,道:“你料到了是谁?”

黛玉点点头,笑道:“终究只是猜测而已,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回京之后,皇阿玛这引蛇出洞也可大功告成了。”

胤禛笑吻着黛玉软软的脸蛋,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这个小妻子,的确是有诸葛之才。

也许,康熙也不会料到,这些谋划,都是出自黛玉之手。

果然是个神机妙算的小东西啊,让自己感叹,也让自己佩服。

黛玉却是红着脸偎在胤禛怀里,依然气鼓鼓地想着,谁让那坏蛋胆敢冒充自己的四哥和鬼影?

雍亲王妃第098章赏罚

康熙在徐州遭到刺杀,虽然平安无事,却已叫诸位皇子朝臣十分心惊,皆叩首请求康熙御驾回宫。

“啊,虽然江南风景好,可是还没到江南,还是自己家里好啊!”黛玉回到府中,便抱着家中的古刺槐不松手。

出京虽未两个月,可是却似天长地久,闻着家中槐花的香味儿,比什么都好。刘嬷嬷因不曾跟去,故而急急拉着黛玉来看,脸上焦急之色毫不遮掩:“听说万岁爷和福晋遭到了刺客,福晋可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受了惊吓没有?奴婢这就去烧些纸钱,给福晋压惊!”

不等黛玉说没事,刘嬷嬷已经急急地取了纸钱,以桃枝挥着,朝南拜了三拜,将纸钱焚去。

黛玉心中一暖,方笑道:“我并没有事儿的,嬷嬷太过担忧了。刺客已收押,但凡什么事情,皆有皇阿玛处置罢了。”

刘嬷嬷却推着黛玉回房沐浴更衣,虽不能用桃枝祛邪,却在热水中浸泡了收着的桃花,又将黛玉南巡穿的衣裳统统烧了。

黛玉愈加不解,在屏风后把玩着水珠儿,笑道:“嬷嬷,你这是做什么?”

刘嬷嬷理所当然地道:“福晋南巡,自是染了些晦气,该当洗掉晦气,南巡时候穿的衣裳也不能穿了!”

黛玉听了便不多言,虽说她有些矫揉太过,总归是担忧自己。

从浴桶中出来,宜人等忙上来给黛玉擦拭身子,换上轻柔软滑的夏衫,长发披散脑后,愈加如流水一般。

黛玉躺在藤条春凳上,两个小丫头轻轻地给她梳理长发,慢慢晾干。

偏生这时候,可人进来道:“福晋,外头有好些人过来贺喜。”

黛玉眼皮也不抬,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道:“才南巡受了惊,贺什么喜?”

“说是贺喜四爷晋封了雍亲王,福晋封了雍亲王嫡福晋。”可人眉眼上也染了些喜色。

按理说,以自家四爷的才干,早就该是亲王了,竟等到了而立之年方得封王。

黛玉淡淡一笑,道:“消息都还没传过来呢,他们倒是灵通得很,来得也快!”

说着便吩咐下去道:“就说心意领了,贺礼什么一概退回,另外我们府中素xg爱清静,也不要来打搅我们。”

她岂会不知道那些人的心意?必定是康熙在朝上处置了一干人等,又重赏了胤禛,他们便急忙过来巴结。

可人吩咐了下去,黛玉复又合眼微酣,骨头也懒懒的,不想动。

待得头发晾干的时候,黛玉微微睁开双眸,道:“今儿个这么早就回来了?”

胤禛接手给黛玉松松地挽了个倭堕髻,待得想用簪子插着,却见到一旁放着的是原本用着的金簪,神色微微有些怒色,冷眼看着诸婢道:“福晋素性宽大,你们竟连规矩都不懂了不成?份内的事情也做不好!”

黛玉斜坐起身,纳闷道:“又怎么了?”瞧着他的神色很不好,可是,自己觉得丫鬟们还是很尽心尽力的。

听胤禛一声呵斥,诸婢急忙叩头道:“奴婢该死!”虽然尚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黛玉哼了一声,刘嬷嬷已经急急端着妆奁过来,跪下道:“奴婢已经取来了适合福晋的玉簪。”

胤禛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从中取了一根玉兰花苞模样的白玉簪子给黛玉挽着青丝。

愈发显得黛玉清丽婉约,风致绝伦。

黛玉这才明白胤禛为什么生气,不禁为之莞尔,摇着他手,笑道:“四哥,咱们才南巡回来,丫头们自是忘了已立夏了,你倒是恼了,岂不是叫丫头们小瞧了你?”

诸位丫鬟此时方才想起,大清规矩,皆是立夏之时,换下金簪插玉簪,怪不得胤禛见到一旁预备的金簪如此生气。

虽说不过是一件小事,但是事关黛玉,便是胤禛的大事了。

黛玉自是心中暗喜,不免笑生双靥,问道:“今儿个朝廷上的事情可怎么样了?”

胤禛不喜丫鬟们听到朝中重事,故携黛玉回房中细谈。

原来回朝之后,康熙便处决索额图,一时之间,赫舍里家族便灭门抄家,太子更是因此而废。

只是对那日刺杀之事,康熙却是讳莫如深,并不多语,只说太子被魇,胆敢刺杀自己。

这么一来,也更让诸位朝臣觉得果然是伴君如伴虎,辛辛苦苦抚养了三十几年的太子,素来宠爱信任无比,一句话,一道圣旨,便被废除,从奢华宝贵的毓庆宫,迁移到了咸安宫,一干嫡福晋侧福晋庶福晋侍妾等,皆随之移宫。

朝中皇太子党的人本就是盘根错节,原以为投靠到了一株牢固的大树,却未曾想到,竟是一座冰山。

偏生那索额图原是当年康熙少年时候的功臣,康熙又是重用之极,自是桃李满天下,朝中门生甚多。

因此,康熙旨意一下,诸位朝臣便替太子求情,皆言太子必定受邪法所控,绝无叛变之心。

康熙冷笑道:“虽说为邪法所控,但是以下犯上,便是死罪!素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是储君,无法护自己平安,轻易受人所控,便是大大的不孝,对朕的大不韪!”

说着却又不禁老泪纵横,几有伏地之态,道:“朕年过五十,已白发两鬓,三十几年来,呕心沥血养得这么一个皇位继承之人,却夜间割朕之帐篷,窥探朕之私事,如此作为,实在是罪大恶极,岂能饶恕?”

实在是痛心之极,虽非是真胤礽所为,然索额图之恶可昭天地,岂能让朝臣左右国之大权?

这痛心的,又岂止是胤礽?胤褆,胤祀,一个个不都是如此?

众臣见康熙伤心至此,显然并非作伪,只得纳头不敢言语,亦不敢进谏饶恕太子及索额图一党。

黛玉蹙眉道:“毕竟那刺杀皇阿玛的太子是假太子,皇阿玛打算如何找寻真太子的?”

胤禛道:“毕竟到底幕后主使是谁,如今还是不曾探听清楚,皇阿玛此举是除了索额图一党,也顺水推舟,让那幕后之人满意,还是想趁机找出太子殿下。”

黛玉含笑道:“所以你在朝中才会维护太子殿下,一则让那些人对你也失了些防心,也好趁机打探出太子殿下何在,二则皇阿玛也极满意,毕竟太子殿下一案,谁也说不准最后如何,既然废除太子是皇阿玛金口玉言,可是未尝没有复立的想法。”

将头埋在黛玉清香袭人的青丝中,胤禛淡淡地道:“如今不管皇阿玛心意如何,总之太子殿下做储君,对我们大有益处,你不喜那些人来人往的,我也不耐烦成为那众矢之的,两全其美岂不更好?”

说着却微微皱眉,道:“只有一件,不知道太子殿下今在何处,可否平安?”

毕竟那些都是亡命之徒,若是说果然杀了太子殿下,也是极有可能的。

黛玉小手替胤禛理着衣襟,道:“为何不从太子殿下身边人着手?魇法原是要用贴身的东西,若非身边人,旁人怎么能拿到头发指甲之类的东西?太子殿下虽然从小娇生惯养,可是也有一身武功,怎会悄没声息地便没了踪迹?”

胤禛听了,随即便明白了。

他心中虽然隐隐约约猜测到了一些,可是却极模糊,莫若黛玉如此清楚明白。

不由得暗自沉思,半日方道:“依你说,幕后主使会是谁呢?”

黛玉笑道:“何必知道是谁?只知道此人谋略之深,却替皇阿玛将眼中钉除掉,他便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胤禛点头,道:“不错,太子殿下已废,剩下的就是大阿哥与明珠一党,皇阿玛此行,原就是想拔出明珠索额图一党,如今索额图已没,剩下的明珠,皇阿玛自会处置,长子党和太子党可谓是羽翼皆没,得益的,不过就是他!”

话到此处,不觉微微有些讶异,目光迥然道:“是老八?”

怪不得始终模糊不已,虽怀疑他,却没想到,真的是他!

黛玉起身逗弄着窗边的鹦鹉,道:“是不是,何不等到最后呢?依我说,如今,皇阿玛必定是顺水推舟了。”

胤禛自是明白,爽朗一笑,道:“不错,今日处置假太子,自是当做真太子来处置,知道真假的人,必定是幕后主使,却也不露丝毫异色,这脸面功夫不可谓不到家!因颁布旨意之后,皇阿玛命我明日严密搜寻直郡王府邸。”

“也就是说,不但处决了索额图一党,也连带大阿哥明珠一党,皆将处置了?”这些倒也是在意料之中。

天大的富贵,也都是康熙给的,既然他想揪出毒蛇,必定有他自己的法门。

只可叹,胤褆还不曾动手,就给牵扯到了这件大案之中,终身圈禁。

胤禛点头,似乎也有些钦佩康熙的杀伐决断,明知道胤褆也是无辜,可是他却对皇位虎视眈眈,必定要处置他,而如此一来,那幕后主使之人,也是功德圆满,已经除掉了两个劲敌,剩下的,也许就是自己了。

黛玉又问道:“皇阿玛命你明日搜直郡王府,显然是想瞧瞧那幕后主使到底想干什么。”

“不错,倘若不是直郡王的话,那么魇太子之物必定会在直郡王府,也许是已经做好了,也许就寻这个机会罢了。”

黛玉叹道:“不错,即使那位太子是假的,可是,毕竟也是给魇住了,所以才会在天牢之中认罪伏诛。”

那人的心计真是深至了极点,环环相扣,看似杂乱,却始终事事皆在他心中。

想到这里,胤禛沉着脸道:“还有就是,胆敢刺杀于你,这笔帐,我可是要好好跟他们算算了。”

黛玉扭头看着他锋利的面庞,笑道:“可有些眉目了?”

胤禛走到黛玉身后,将她娇柔的身子圈在怀中,才道:“大约也有些眉目了,只是模糊不清。玉儿,你说,会是谁想要了你的性命呢?竟然也能托付同一批杀手?”想必,也与胤祀有些瓜葛罢!

几次的刺杀,皆与胤祀脱不了关系,且他以胤禟的财富为根基,自是容易买通各种杀手。

黛玉笑道:“想要我性命的人,自是大有人在,无非不过就是觊觎你这个祸水。”

谁知胤禛却摇头道:“不可能,这几个女子不过都是闺阁中的女子,并没有什么极大的本事,竟能和江湖杀手有瓜葛。”

黛玉故意道:“这可奇了,我也是闺阁女子呢,不也是有咱们的这么些势力?”

“玉儿,你给我老实些儿,别跟我耍滑头,事关你的安危,不准嬉笑!”胤禛板着脸严肃地道。

黛玉小鼻子动了动,转过身扑在胤禛怀里,叹息道:“四哥,你就没有想到,他是连环算计三个人的吗?”

胤禛心中豁然明朗起来,冷声道:“是了,两股势力已经完了,剩下的,自然就是我了!”

忽然对窗外道:“血影,进来!”

一道黑色人影在透着窗纱若隐若现,道:“请爷吩咐。”

胤禛冷硬地道:“吩咐血滴子卫队,全力在禛贝勒府中找寻出太子殿下!”

听了这话,血影有些讶异,顺口道:“太子殿下?在咱们府中?”

胤禛道:“倘若想连环算计的话,必定是想将太子殿下藏在谁都想不到的地方,那么便是这里了。记住,哪怕是把府邸挖地三尺,也要将太子殿下找出来!既然是想陷害于我,必定不能伤了太子性命,虽然刺杀的时候未曾陷害成,如今陷害也未尝不可。”

血影答应了一声,正要告退,欲吩咐人带了训练灵敏的猎犬找寻,黛玉却脆生生地道:“真个儿都笨,辟邪鼻子灵得很,且是神兽,他出马,可比你们的那些大狗厉害十倍!”

血影听了,不禁有些为难,道:“福晋忘了,神兽只听爷和福晋的话罢了。”

黛玉对依然窝在屋内的辟邪叫道:“臭辟邪,用上你的时候,你却又偷懒,快起来,去将太子殿下找出来,不然,算计到了咱们头上,四哥可是没有肉赏给你吃了。”

辟邪慢吞吞地爬起来,目光有些哀怨地看着黛玉,真是的,虽然自己的确厉害,一神兽当先,便可找到那笨蛋太子,可是那太子殿下又在府邸中,几只猎狗定然是能找到他的,却偏偏还要让自己去找。

看到辟邪去了,黛玉才回头看着胤禛,道:“四哥,这几日,恐怕热闹了。”

胤禛素知她神机妙算,便笑问道:“热闹什么?我却不知道。”

黛玉笑道:“四哥如今已经是雍亲王了,你还没下朝呢,已经有不少人来贺喜了,不过已给我一概推辞掉了,这些人,不过就是拍马溜须之徒。如今太子殿下失势,皇长子也给皇阿玛圈禁,只剩下查找太子的证据。剩下的,不过就是这么几个得势了的,八弟如此贤明豁达,尚未封王,你却与几位势力不大的皇子一同封了亲王之位,岂能无人热闹来的?”

胤禛却是淡淡一笑,道:“封王的事儿,我却忘了。”

黛玉也是一笑,因不见鬼影,便问道:“影子呢?怎么不见他?”

自从康熙知道当日南宫风生下的是双生子之后,对南宫风与鬼影不免愧疚极深,倒是疼鬼影比胤禛还深些。

胤禛淡然道:“皇阿玛一定要将鬼影带进宫中,说得倒是好听,要让鬼影负责他的安危。我也无法反驳,毕竟当着十三弟等人在前,虽然知道的人,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但是谁又能剥夺父子情分呢?”

当日里,自己也怨恨过康熙,夺去了自己母子情分,如今又怎么能忍心让鬼影不和康熙相认?

虽然鬼影素来都是安安静静的,可是双生子向来心灵相通,自己当年想念母亲,他也同样想念父亲。

“爷,福晋,已经找到太子殿下!”

血影忽而打破了室中的寂静,在窗外禀告道。

胤禛立即握着黛玉的手,走了出去,冷声道:“在哪里找到了太子殿下的?”

黛玉却细细看着已经给人扶出来的太子胤礽,脸色苍白之极,没有半分血色,目光也是迷茫又散乱,显然也给魇住了。

血影躬身道:“回爷的话,太子殿下是在后院的酒窖中发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底下竟给人挖了一条地道。”

因那酒窖是黛玉与胤禛共用的,藏的是陈年桃花酒,平时不在家的时候,绝对没有下人胆敢下去取酒,故而有时候一年半载不打开酒窖也是有的,况且这几个月预备南巡,自是封上了酒窖。

胤禛挥手道:“将太子殿下安置好,加派些人手守着他,绝不能出丝毫差错!”

回头对黛玉道:“玉儿,你懂得多,这魇法,可有破解之道?”

黛玉点头道:“倒是知道一些,倘若是魇法的话,一是施法之人死去,魇法自动解开;二则就是找出被施法的东西,一桃木火焚之。只是这两样,我也仅仅是从书上看来而已,也不知道灵不灵。”

胤禛沉吟道:“倘若真要将太子殿下置于死地的话,咱们绝对找不到被施法的东西。”

黛玉微微点头,道:“不管能不能找到,还是试一试罢!”

胤禛知道此事绝不能拖延,立即便换衣进宫面见康熙。

康熙听了心中又是担忧,又是焦急,问道:“胤礽果然在你那里找到的?”

胤禛点点头,康熙怒极掷杯,道:“孽子!竟是连环之计,差点朕也落入彀中!”

立即命李德全道:“立即召有琴松进京!”

听到有琴松三个字,胤禛突然若有所思,想起有琴竹来。

鬼影一旁自是瞧见了,轻声问道:“大哥,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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