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心俜玉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禛心俜玉第23部分阅读
生了这样一位神仙似的姑娘,再者玉格格身份也在那里,很该让外头的人都知晓,故而自作主张,还请老太太恕罪!”
贾母却冷道:“你这话,也极不通!玉儿是什么身份?也是随随便便就让她出来见客的?就是八福晋,还是自个儿亲自去见她呢,你倒是拿起了舅母的架子了,难怪玉儿竟生气,竟是你们都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见贾母声色不必往时,王夫人早已唬得心惊肉跳,定了定神,才陪笑道:“是媳妇愚昧,竟大错了!”
宝钗亦款款上前,面目含笑,如春风浮动柳梢,暖暖人心:“素闻林妹妹性子最好,从不记人的不是的,想必也不会怪责太太,老太太也莫恼了,竟是请了林美灭回心转意,才是正经大事。”
听宝钗如此说,贾母方缓了脸色,对王夫人道:“幸而玉儿不计较,若是果然计较起来,咱们家可怎么好?”
说着眼见瞅着满室的人,缓缓地道:“虽然咱们家的大姑娘做了太子殿下的庶福晋,可是,论起身份来,到底咱们还是包衣的身份,玉儿是正经的旗人身份,又是将来禛贝勒的嫡福晋,原就是主子,素日里也别都拉拉扯扯的,也得瞧着有没有那个身份和玉格格拉扯。还有那些奴才秧子。不说好生伺候,却惹恼了玉格格,这样的人很该打了出去!”
众人听了,忙都躬身称是。
王夫人却瞅着贾环越发看得心中如生了一根刺,却苦于身为嫡母,要守着如此端庄贤惠的品德,不能打骂。
似乎是瞧见了王夫人的目光,贾环陡然抬头,目光如电,竟是有一种杀气透了出来,让王夫人打了个寒颤。
心中却更恨了贾环三分。
一时之间,嫡母庶子之间暗流涌动,唯独有心人瞧见了,别人也都不在意。
宝玉素日里皆因黛玉身便有辟邪,所以不敢稍近前半步,不过倒也欢喜黛玉终于住在了自家里,哪里知道竟因贾环得罪了黛玉,便惹得黛玉一声不吭便去了,心中恼火得很,又想起黛玉送李纨东西给贾兰,也分了些给贾环,更积了一团火,突然跨了出来,指着贾环怒道:“素日里我也不在意你什么事情,谁让你得罪了林妹妹,让她恼了的?”
贾环神情倔傲,还是一声不吭,瘦削的脸上更是一丝儿表情都没有。
探春艰难宝玉也生气,急忙拉了贾环一把,斥责道:“原是你得罪了林姐姐,很该向老祖宗和宝哥哥赔罪!”
贾环冷笑道:“这可奇了,我得罪了的人是林姐姐,按理说也该给林姐姐赔罪,跟;老祖宗和宝哥哥赔罪做什么?”
见贾环又顶撞自己,探春又急又气,眼眶都红了,道:“原就是个爷儿,却弄得主不主仆不仆的,徒惹人笑话,姨娘素日里都是怎么教养你的?尽往下流狐媚子走,连这一点儿规矩都不知道!”
听探春提起赵姨娘,贾环心中更怒,冷笑道:“你原是老祖宗教养的,跟着太太,自比我们金贵,哪里知道姨娘是怎么教养我的?我原是不懂得规矩,也不懂得什么眉眼高低,怎么做了姐姐的,却不知道教养我一二的?却在这里斥责!”
探春登时气得哭了起来,抽抽噎噎地道:“你这是什么规矩?连我都顶撞了!怪不得也顶撞了老太太和太太!”
众人忙都上前解劝,李纨一手拉过了贾环,一手拉着探春,笑叹道:“瞧你们,原是亲姐弟两个,如今弄得什么样子了?竟是姐姐不像姐姐,兄弟不像兄弟的,倒是惹得外人笑话!”
说着有对贾环道:“环儿,过来给姐姐赔罪,再给老祖宗和太太磕头,就说你错了,很不该惹恼了林姐姐。”
贾环倔强地撇过头,看都不看探春一眼。
探春更是气得指着他对李纨道:“大嫂子你瞧,这还是兄弟吗?知道错了,连赔罪都不肯!”
心中更是气恼自己怎么有那样粗鄙的生母,有这样顽劣的兄弟,使得自己在老太太和太太跟前大失颜面。
见上头贾母脸色越来越沉,李纨使劲捏了贾环手臂一把,让他赶紧给贾母磕头赔罪。
贾环方不情不愿的给贾母磕头,低声道:“是环儿的不是,不该得罪了林姐姐,惹得林姐姐离开,请老祖宗恕罪。”
贾母冷笑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祖宗吗?海东得什么是长幼尊卑吗?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说着吩咐人叫来赵姨娘,照脸碎了一口道:“什么下流心肠的混账老婆,就养得什么混账儿子!还不快领了他去?在我跟前越发让我恼了!”
赵姨娘心中虽恨,却不敢则声,只得跪着为儿子磕头赔罪。
贾母见赵姨娘与贾环形容粗鄙,愈加嫌恶取来,吩咐凤姐道:“惹下这样泼天祸事,那只手得罪了玉儿,就将他那一只手打一顿板子,革了三个月的月钱!”
凤姐素日里也极不待见赵姨娘母子,忙答应了一声,自吩咐人料理,狠狠打了贾环一顿手板子。
这里的消息,自是传进了禛贝勒府中。
黛玉正在吃药,听了这事,登时怒从心起,冷笑道:“不说是自己的不是,却打起小孩儿家来了!”
心中却也不禁暗自佩服贾环的倔傲,以及那机灵的心计。
岁只见过贾环一两遭儿,可是却能看出他眸子之中,天生有一种豺狼虎豹的凶残之性,来日里必定能横行无忌!
这样的人,心中冷如铁石,且有一种有恩不报有仇必报的心态!
这也是为什么头一回见到他,便让李纨好生教养他,或者是深怕他真的成了那凶残成性的人罢!
风月在跟前听了这话,想了想,然后问道:“格格,要不要我晚上过去探他一探?好歹他也是为了格格才受罚的。”
慧人一旁想了想,对黛玉道:“很该去瞧瞧他,与他带些上好的药,我再那些银两与他。”
说着不禁垂泪叹道:“好不可怜的孩子,才八岁的年纪,比格格还小两岁呢,没吃过什么甜头,却是给打得那样狠!”
她记得,她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啊!
同是大家子庶出的孩子,她更能体会到那一种没人在意的寂寞和冷痛。
黛玉听了两人的话,虽诧异慧人为何垂泪,却仍旧道:“就按着你们说的去办吧。”
说着顿了顿,冷笑道:“明儿里,很该露出些势力与贾府的人瞧瞧,别以为我林黛玉父母双亡,就凡是该由着他们做主!”
风月早已带着药与银两飞身而去了,消逝在夜幕之中!
慧人听了这话,亦道:“若是太太在,指不定得伤心成什么样子了!除了这一点子血缘之亲,贾家可没做什么温暖人心的事情,对他们家的大姑娘倒是紧守着主仆之分,却不将格格放在眼里,那老太太的话,没的让人恶心,之前不说嘱咐,如今却来明堂正道说出来,训斥家人,真当我们不知道她的心不成?”
黛玉咽下口里苦涩的药,轻声叹道:“这药虽苦,却苦不过人心!”
她怎么能不明白?马后炮有什么用?贾母说出那番话来,还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还想让她回心转意,当贾府是亲人吗?
一场血斗,让她知道,她做不到!
雍亲王妃第70章登门
六月的荷花开得正好,荷叶如翠盖,挤挤挨挨地并拢着,一阵风过,似乎绿裙随风舞动。
几枝粉色的并蒂莲亭亭玉立,恰如姣好的少女,如诗一般绽放,偶尔招来一两只粉嫩的蝶儿。
荷叶之清,荷花之香,再配上慧人精心熬制出来的绿豆粥,黛玉舒服得半躺在贵妃椅上,让宜人喂小口小口地啜着。
欣赏美景,吃着清爽的绿豆粥,人生一大享受也!
宜人不免抱怨连连:“好好儿的,格格可真是算得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黛玉口内含着一口绿豆粥,含糊不清地咕哝道:“玉儿现在是病人,病人就是要人来伺候着的!”
宜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世间有她这样逍遥自在的病人吗?
自从那晚上杀手之事过了之后,好处最多的倒是禛贝勒府,不但多了一座福字汉白玉碑,更多了各位皇子们的礼物,极多的上好补品就像流水一样送过来,还有更值得一提的就是,朝中罢职的人倒是很多。
那个贾府的大老爷,叫什么贾赦的,还有那个叫什么贾政的,哥儿两个都暂时家中休养。
美其名说得这样好听,实则就是给免了官职,不准官场走动,只能拿一份俸禄,别的什么进益都没有了。
唯独胤禛装伤在家休养,与黛玉是十分清闲,除了亲近的胤祥和影子等人,余者皆推伤不见。
瞧见胤禛的身影在柳条儿丛中若隐若现,黛玉急急忙忙咽下了口内的绿豆粥,叫道:“四哥,有好吃的绿豆粥!”
胤禛含笑走过来,接过慧人送上来的绿豆粥,也吃喝了一口,并没有什么夸赞的言语,说什么好吃不好吃,只坐在黛玉躺椅边,细细打量着黛玉,满意地点头道:“今天的气色很好。”
听了这话,黛玉心中就如同空中暖暖的太阳,嫣然微笑道:“都是四哥养得玉儿很好!”
胤禛怜惜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面颊,总算是恢复过来了,倒也是喜事一件。
夏日喝点绿豆粥解暑,自是最舒服的事情了,黛玉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才问道:“四哥怎么有空来找玉儿赏荷?”
胤禛淡漠一笑,道:“四哥如今‘带伤在身’,不在家中休养,还去外面招摇不成?”
黛玉恍然大悟道:“就是,玉儿都忘记四哥有伤在身,需要休养的事情来了。”
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也扬着俏皮的笑意。
如今荷的清幽已经将当日的血腥气洗涤得一干二净,空气好极了,要好好闻着才行。
脑袋对着风转了几转,黛玉将疑惑的眼神放在胤禛身上,软绵绵地道:“四哥,玉儿听说皇上伯伯很生气。”
一副要打探消息的小模样,让胤禛淡漠的眸色不由自主地柔了下来。
点点头,将丫环们皆退下,方才淡淡开口道:“虽说幕后主使未曾明了,但是皇阿玛终究不是吃素的,且他乃是天子,掌控的事情可多着呢,岂能不知贾家也在其中捣鬼?偏生贾家是开国立下过功劳的奴才,且是世袭之职,故而没什么明确的说法倒也不好罢职,因此只说允贾家人官假休养,却是将其权势一概收回了。”
老头子这一招甚是厉害,贾家仗以为非作歹的,皆因他们家是跟着主子打下了江山的,收回了其权,便是沉重的打击。
不但如此,康熙更是将王夫人的娘家兄长王子腾调回了京城中闲置,便是个京官,也不及外任的官员威风八面财源广进,即使已经如日落西山的史家,本已打算将史鼎放外省大员的旨意也收了回来,仍旧在京中待职。
听胤禛将事情说完,黛玉捂着肚子在躺椅上打滚,娇笑道:“皇上伯伯好厉害,这一招真损!”
给了官假就是恩典,但是却也剥夺了为官为宰的那份权力,即使心中不愿意,可还是得对康熙感恩戴德。
爽快地笑了一阵,黛玉才突然脸色一变,趴在躺椅扶手上看着胤禛,狐疑地道:“既然如此,玉儿怎么如此清净?”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可不信外祖母没有登门求见。
胤禛只是扶稳了方才随着她打滚而有些歪斜的贵妃椅,面无表情地道:“不过就是奴才秧子,素日太过仁慈才让他们将我们禛贝勒府不放在眼里,如今还如此温吞行事,岂不是更让他们以为我们好欺负了?”
黛玉听了立即明白了,点头笑道:“这原是该的,该树立威势的时候,绝不能太过温和,反而让他们觉得咱们好说话!”
说着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问道:“倒是不知道外祖母登门了几次?”
胤禛拧起眉头,似乎没有什么印象,便轻轻扬声叫来了金佳士伦,道:“玉儿问贾家的人一共登门了几回。”
金佳士伦脸上也略有些诧异,躬身道:“回爷的话,从格格病的那一日,也就是遇到刺客的次日,皇上赏赐了福字汉白玉碑之后,至今贾家共计登门三十五次,其中贾老太君亲自来了十八次,大太太邢夫人二太太王夫人各来了七次,余都便是贾家的链二奶奶来了几回,皆给奴才推掉了。”
黛玉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道:“倒是精神可嘉,玉儿不知道的时候,竟来了这么多次。”
粉脸上也不禁多了几分好奇:“管家伯伯,这登门,也该有个由头才是,不知道都是有什么由头来的?”
金佳士伦一板一眼地道:“听说四爷受伤,登门送补品,也是探望之意;听说格格当夜受惊,病了一场,基于外祖母是格格唯一的骨血之亲,故预备上等的药材来亲自探望这个唯一的外孙女;听说格格病了,链二奶奶等人感念姐妹情份,故前来探望,想让姑娘们陪着格格解些闷儿。”
黛玉越听越是好笑,眸色中已经浮上一层淡淡的轻鄙,道:“除了这些,倒也没什么登门的由头了!”
金佳士伦点点头,并不说话,这些日子他正忙着料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及血滴卫队的支出,没那么大的工夫理别的事情,即使贾家是当今朝中的权贵之一。
黛玉更加好奇的看着金佳干伦轮廓分明的脸庞:“管家伯伯,你说拒绝,怎么他们就老老实实回去了?玉儿也要学!”
日后拒绝岂不就更容易了一些,是不是?
“奴才是旗人,金佳氏。”
看了黛玉兴奋得红扑扑的脸颊,金佳干伦回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就是一句话,却很明白,他纵然是禛贝勒府的管家,也是奴才,却是正经的旗人身份,是包衣奴才的主子。
黛玉点点头,笑眯眯地道:“管家伯伯事情多,快去忙罢,若是有人登门求见,管家伯伯还要拿出你旗人的身份料理!”
金佳士伦神色不变地躬身告退,身形一如既往,从来没有一丝波动。
暖暖的夏风熏人欲醉,黛玉也昏昏欲睡起来。
细碎的阳光洒落在她粉嫩的脸上,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粉色,晶莹剔透得仿佛一朵荷花静静绽放,惹得几只分蝶儿都围着她绕,她身子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幽香,不比花香浓郁,却比春风袭人,难怪惹得粉蝶缠绕。
目光更加柔和了起来,静静相偎的感觉,更是如沐春风。
时光似乎凝固在了这一刹那,美景,不管人和物,皆成为永恒。
家里清净了,身子自然是越发地好了,黛玉成日家活泼灵动得真不比辟邪老实。
一大清早就拽着胤禛的衣袖,甜腻腻地撒娇道:“四哥,四哥,玉儿好闷,咱们出去逛逛好不好?”
今天是六月二十四,是荷花节,听说城外的云上楼最能观看着荷池的景色,那景色美极了!
胤禛摸着她飞扬的双眉,淡笑道:“今日人太多了,只怕气味腌臜,别熏着你,那荷花也是不会自己生脚跑的,过了今日再去看,也不会损折荷花的清爽和美丽。”
说着,眼中也有些淡淡的笑意,道:“少却一些胭脂花粉的气味,想必荷花的清香更为幽雅罢!”
黛玉大叹了一口气,松开粉嫩嫩的小雪手,道:“就算是四哥说得极有道理,玉儿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四哥!”
其实她心里也很担忧,毕竟四哥如今是装伤在家,若是出去了,人多眼杂,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
只是她心太活,更贪玩些,一心想过去,只是既然四哥这么说了,她也就顺其自然,不去了。
真好,四哥也会顾着她小小的面子呢!
心里为之暖暖的。
依偎在胤禛怀里,静静地看着家中荷池中的鸳鸯戏水,黛玉脆生生地道:“四哥,你说,为什么鸳鸯是成双成对的呢?”
胤禛思索了一会儿,轻笑道:“四哥也不知道。”
他的人生,多在朝堂,这些风花雪月,不是很明白。
黛玉小小地叹了一口气,四哥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明儿个翻翻书,找个答案出来跟四哥炫耀炫耀好了。
正寻思着,就见慧人走了过来。轻声道:“外头有贾家的老太君,携带着二姑娘三姑娘和四姑娘来探望格格。”
听到自己的清净给打破,黛玉心中颇不喜欢,拧着眉头:“客家伯伯呢?怎么不推辞了去?”
“回格格的话,金佳管家亲自去城外的田庄里了,因此今儿不在家。”
慧人笑笑,心中却也明白了为何贾家好几日不过来,偏生今儿个过来,可不就是瞅着金佳士伦不在家的时候过来。
黛玉一口拒绝道:“虽然管家伯伯不在家,可是就说我身子不好,正休养着,难不成还要将我从床上挖下来见他们不成?”
慧人眸光也有些异样,淡淡地道:“今儿的来意与众不同,故而我来问问格格的意思。”
黛玉难掩好奇地问道:“与众不同的来意?这可奇了,说说看?”
不知道贾家到现在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来意?既然说是来探望自己,还有什么别的来意?
忽而恍然大悟,黛玉自言自语道:“他们的来意就是为大舅舅二舅舅他们求情,哪时是来探望我身子好不好。”
心中也更为之冰冷,并不是很想见贾家的这些人。
虽然很是想见见惜春,问问贾环如今如何了,可是却不想见骨肉至亲的外祖母。
哪里知道慧人却摇头道:“格格却也猜错了,今儿个老太君带了一个老嬷嬷来,说是曾服侍过太太的奶娘。我细细打量了半日,倒也的确是咱们住桃花阁的时候,守门的老婆子,语音也像是那日赞叹格格的口音。
黛玉听了微微一怔,想起那日自己还说在贾家有趣了呢,也曾想找到那个说话的人,只是后面的事情多,也便忘记了,却是不曾想到,贾母竟将这位老嬷嬷带了过来,不知道存的是什么心思?
难道竟是吃定她很想知道娘亲生前所有的事情吗?如此想,也未免将她林黛玉想得太肤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