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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新续之颠倒不平记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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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抚掌叫好,接道:“落英轻沾离人意,万绿裹露卧晓枝。”兰香亦不甘示弱,叫道:“游园红妆戏,紫燕弄清溪。”思林接道:“飞鸿留影寄,安得天下系。”探春见这位驸马诗词之中抱负之深,不由接道:“鹰击长空又何惧,明月灼灼悠然立。”

玉林叫道:“好一个‘明月灼灼悠然立’,大哥哥与郡主的词倒颇为相通。”兰香笑道:“真真只有他们心系天下,倒显得咱们是纨绔之人了!”思林道:“兰儿又胡说了,瞧你闹得满头是汗,不过是玩,何苦急成这样?”说着抽出腰间的汗巾就要与她拭汗。

兰香四顾,见众人都瞧,不由脸色微红,跑到黛玉面前说:“罢了,才不用你们男人的汗巾子,我要用林妹妹的。”黛玉却笑道:“兰姐姐,你可别来闹我,我的在紫鹃那儿收着呢,这丫头,亦不知去哪儿了。”正要回首唤她,一旁的探春见此,掏出一根悠蓝青纱帕递给兰香道:“公主若不嫌弃,用我的如何?这是新拿出来的,尚未用呢。”

兰香接过,对探春嫣然一笑,她本因黛玉之故,对探春就亲近些,今见她明礼得体,心下的亲近更是多了几分。惜春走来笑道:“既是你们都接了,尚差我一句呢,就让我来作结如何?”

第四十五回(下)北府妙联初夏词,黛林誊撰酬知己

众人均知这位四姑娘不大言语,今儿她有兴致,自是求之不得,都等着她的佳句。惜春想了想,竟和出一首绝句来:“金柳熏得栀子香,夏来万物竞滋长;今朝互闻笑语来,他日佛前映斜阳。”众人听了都笑:“真真只有她能做出这样的诗来,大好的景致偏能与佛堂联起来,可见她素日的经不是白念了。”

众人正闹着,却见北王妃身边的绿珠带着几个小丫头急急而来,却是北静王爷已至城外,令思林玉林速去迎接。众人闻听,亦忙散了,独黛玉与探春依依惜别,送出二门外方在紫鹃的催促下回来。

有看官会问,那北静王爷不是半月后方回吗?原是因诸多事宜皆已办妥,况王爷亦牵挂着和亲之事,故提早回京,这一路上劳顿无话,只回府听王妃说了事由究竟,王爷方叹道:“所谓福兮祸所依,玉儿得封公主,亦为她招来这场虚惊,若无元妃一事,倒该是咱们不幸了。”

王妃道:“王爷说的是呢,今儿还特特地请了那郡主来府聚聚,上回王爷亦见过的,她的才貌不在玉儿之下,只托生错地方了。”北静王爷叹道:“泱泱大国,竟以一女子……真真无奈!惊了此事,倒要加紧他们二人的事了。”王妃笑道:“可正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此事只我不敢一人造次,倒要请王爷回来相助。”

其不提北静王夫妇二人私下计较玉林与黛玉之事,只说这黛玉自探春回府后,暗里又洒了一场泪,待思林玉林迎接王爷回府,自去请安拜见后,这才在紫鹃的服侍下回到潇湘馆。天色已晚,只觉那竹林沙沙,风声幽幽,竟好似有人奏曲一般。黛玉因近来劳神伤心,觉亦少了些,故只倚在那窗边发呆。

紫鹃知黛玉仍为探春难过,况经此一事,亦渐心灰起来,私下里常叹自己之命。正寻思着,听雪雁在外屋说道:“世子爷来了!”紫鹃忙打开帘子,见玉林已脱了白日的大服,只穿着家常长衫,玉林见紫鹃,仍是那句:“妹妹可睡了?”

紫鹃笑道:“世子爷天天来总是这句,现在尚早,姑娘还没安歇呢。”玉林笑笑进来,见黛玉发呆,故笑道:“此情此景,倒让我想起一句诗来,‘独坐赏清风’,妹妹倒是自在。”黛玉知他来了,回首道:“何苦取笑我?我的心思,你竟不知?”说着那眼眶竟又有些红起来。

玉林见此,忙道:“好妹妹,我又岂能不知?只是事已至此,况听南安姨妈说的那些个话,或许上天已有别的安排也说不定。你合该放开心怀才是。”黛玉听他一席话,心下亦有些宽松,玉林见她只穿了条曳地葱绿裙,清风袭来,裙摆随之轻舞,甚是赏心悦目,不由呆住。

黛玉面上一红,啐他道:“这大晚上的,竟有一只呆雁,真真好笑。”玉林回神笑道:“好妹妹,适才我想着咱们白日所作,不如你写下来送与她,岂不亦是一番念想?”黛玉闻言笑道:“正合我意,只有一件,二哥哥亦该出些力,替我研墨如何?”说着便看着玉林掩口哧哧而笑。

玉林却道:“为潇湘妃子,甘效犬马之劳。”竟真挽起袖子,走到桌前弄起墨来,黛玉亦不拦他,自去铺好纸张,又命紫鹃点上一根甜香来,一时,这窗上映着那二人之影,摇摇而动,月白如洗,竟好似仙境一般。这正是:同撰词酬知音,情绵绵好事近。

第四十六回(上)嫌隙人偏生枝节,敏探春洒泪而别

好韶华容易过,转眼北上之期已至,贾探春纵再有多少不舍,亦只能挥泪而别。贾府上下亦打点妥当,朝廷又赐了大批的陪嫁来,闹得凤姐带着人细细地盘了半日方休。明日就是正日,王夫人与凤姐亦加倍小心,只道好歹挺过这些日子,以免失了体面,故天尚未擦黑,凤姐便令人掩了院门,有什么事只管明日一早再说。

正吩咐着,小丫头来回说贾母那边传饭了。王夫人与凤姐亦撇下事宜,忙忙地过来伺候。邢夫人并李纨已早在一旁端盘弄碟。惜春回了身子不爽,并未过来,探春如今是郡主之尊,本可另开宴席,只因她顾及祖母教养,故一直在此跟着。

贾母看探春如此明理,心下更酸,又见宝玉在旁亦无兴致,知其心思,故强笑道:“今儿新送来的新鲜菜样,一会子你们都尝尝。”众人正欲伺候贾母用饭,却听得外头一阵嘈杂,凤姐忙出去,见来旺家的与外门婆子扭着一个小丫头。凤姐怒道:“这是什么时候?容得你们在这儿闹腾?”

来旺家的忙回道:“回二奶奶,我与周婆子适才来回查看院门,走到咱们给郡主娘娘预备的陪嫁房前,听到里面有动静,就大着胆子进去了,没成想却是这丫头在作祟,手里腰里都挂着那成串的珠子。奴才想这事容不得,故巴巴地来请奶奶的示下。”

凤姐听了冷笑道:“倒好个奴才!胆子越发大了,竟偷到这上头来了!来旺家的,你且将她关到马房里,待过了明日,看我不揭了她的皮!”说着正欲进去,却听得那小丫头哭叫道:“奶奶冤枉啊!奴才万万不敢,适才我去给袭人姐姐送水,经过那儿,听到有人说话才趴在那窗上瞧瞧,不想却被人从后头闷了一棍,奴才醒了就在那儿,并不敢动那里的一点子东西。”

凤姐道:“倒好个牙口!说,你是哪个房里的?”小丫头哭道:“回奶奶,奴才是替宝二爷打扫院子的,前儿刚进府。”凤姐越发怒道:“是谁带你来的?快说!”小丫头越发吓得瑟瑟发抖,只哆哆嗦嗦地道:“是袭人姐姐。”

凤姐冷笑道:“倒好会圆个慌!宝玉屋里的人,哪一个不是经过我才进去的,敢情你是天王老子不成?”正说着,却听得宝玉出来问道:“凤姐姐,到底何事?”凤姐道:“宝玉,你出来得正好,这个丫头你可认识?”

贾宝玉低头看去,却是一个纤细得很的丫头,青丝凌乱,惧怕之下甚是可人怜,遂轻声道:“你且莫怕,抬起头来。”那丫头闻声抬头,见到宝玉猛然大哭,直叫道:“二爷救我,我是袭人姐姐那天带来说与二爷的,二爷可还记得?”宝玉见她眼角有一颗美人痣,约莫有些印象,似是那日袭人提了句,又见她泪痕斑斑,故对凤姐道:“凤姐姐,倒像是我屋里的,如若不是什么大事,就让她去吧。”

第四十六回(下)嫌隙人偏生枝节,敏探春洒泪而别

凤姐悄对宝玉道:“我的小爷,你可知她做了什么事?凭什么人也护着,罢了,你且进去,我来审这个公案就是。”正说着,却听人道:“老太太问什么事,让二奶奶进去回呢。”凤姐心下掂量此事牵扯宝玉那边,自己亦不好做,遂进去一五一十回了,贾母听闻亦气道:“怎地这么不开眼的人,也弄到府里来?去,把袭人叫来。”

不消片刻功夫,袭人便跑了来,脸早吓得煞白,进来便跪道:“老太太,太太,这丫头名唤凌儿,是我姑舅家的闺女,年下想进府来当差,我当时亦求了太太,太太说先带进府来扫扫院子,这才大着胆子带了进来,早就想去回二奶奶,只因这几日忙乱方没敢回。”

贾母听得袭人说得周全,怒气消了些,又听得王夫人在旁说道:“此事亦是有的,袭人这丫头倒是老实的。”后又把凌儿叫进来细细查问了,贾母细想了,心内知定是有人藉着探春的喜日子,找宝玉的不自在,拿着这新来的丫头下手罢了。故贾母道:“既是扯不清,亦罢了,袭人先带她回去。只这几日门户甚是要紧,凤丫头要多上心才是。”

凤姐亦是聪明人,亦明了这事,只不知是谁在背后做的,盘算素日招惹宝玉的,亦是不难猜去,只无凭无据,却不能轻易惩治。众人听了贾母决断之言,均是放下心来,都觉这大喜之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夫人等亦是想讨个好彩头,独外间的赵姨娘听了,方放下揉搓了半日的衣角,只觉身上大汗已湿了内衫,暗里恨马婆子办事不周,无奈之下亦托词恨恨地去了。

次日正日,探春起早大妆,在一帮子随行宫女并太监的簇拥下,先对天叩谢圣恩,又叩拜完贾母王夫人等,方上了那八人锦轿,贾母等遥遥远望,独宝玉骑了快马,追了十多里地,这才在茗烟等的催促下回了。探春遥遥看着宝玉身影,黯然泪下,此去前途未知,但愿承如那大师所说。

且不提探春一路漫漫而去,只说这王夫人自探春北去,自觉府里有了些根本,暗里筹思着宝玉之事亦该加紧,既是北府公主无望,趁着荣光,倒亦该豁出脸面去提提才是,听说那北府公主胎里带出一玉镯来,自家宝玉有一命根子亦是人所皆知,这么一想,倒好似是上天之意,不如就此做些由头,此事倒亦有几分胜算。

只是那宝钗亦是上等的人物,虽有了落选之名,却丝毫无损,于她而言,能进到府里来,将来必是她的一个好膀子。只是这如何行事,倒亦该仔细琢磨琢磨才是。倒是这些日子宝玉屋里亦不安稳,闹得她有些头疼。那个袭人本一向粗粗笨笨的,很讨她的喜,虽弄了个凌儿进来,亦是她默许的,那丫头尚小,慢慢调教,说不定能和袭人一样成为自己的耳报神呢。只因面生被人借着探春的喜事欺了一回,合该讨些亏吃。还有那晴雯,看着总是有些妖气,心里着实堵得慌。若不是老太太屋里出来的,她早就下决断打发了。如此看来,还得放几个踏实人在宝玉屋里,方能了却她一番心事。

众位看官,若说慈母为儿,从王夫人这边看似是有此一面,只想至她的出身,自小就在名利中打滚,早练得事事自有盘算却面上依旧平稳,如今又只剩的宝玉一子,为保自身地位,为保府中富贵,她自是要穷尽心机来为宝玉做垫,故不论北府公主黛玉也好,或薛家之女宝钗亦罢,于王夫人而言,倒好似是那棋盘上的棋子一般。只她如此累心,终想不到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这正是:欲拿顽石作臻玉,朽木之身穷心机。

第四十七回(上)兰黛北府嬉榴花,燕妃暗里使j计

且说自探春北去之后,黛玉虽难过伤神终亦无奈,后在玉林劝慰下亦渐渐平复起来,只想至探春要在那北风之中行至半年之久,亦会感叹半天。这日,玉林一早去了工部,黛玉去上房请安罢,便自在那园子廊下闲步,紫鹃见她今日心情尚好,故笑道:“姑娘若是闷了,不如去兰香公主府里瞧瞧?听青儿说,世子爷得傍晚才回呢。”

黛玉面上一红,啐道:“他何时回来与我何干?倒是兰姐姐最近少来了些,咱们去瞧瞧亦是应该。”说着便要去王妃那儿说去。却见雪雁急急跑来,回道:“姑娘,兰公主来了,巴巴地找你呢。”黛玉笑道:“真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咱们一起去瞧瞧。”

兰香正在王妃屋里腻着,娘们儿絮絮叨叨说着,见黛玉进来,兰香起身笑道:“林妹妹教我好找!今儿府里没甚事,难得的是,皇后娘娘亦没找,真真是让我清闲一天呢。”王妃道:“这丫头,说话没个轻重。玉儿,快坐到我身边来。”

黛玉依言坐了,方道:“适才正想着到兰姐姐府里呢,倒是你先来了。”兰香拉着她道:“这几日身子可大好了?你总得多加保养些才是。”黛玉笑道:“自我来后,不知吃了多少药,补品更不消说,闹得姑妈费了多少心,如今身子倒是强些了。”王妃笑道:“我的儿,这劳什么心,只要你们安安稳稳的,比什么都强了。”又问兰香道:“思林近来还是饶朝房里忙活?”

兰香点头道:“可不是呢。他那个人,究是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任我亦是劝不动的。”黛玉笑道:“大哥哥的忠贞抱负,众人皆知。”兰香道:“如今咱们家,倒用不着像别府一样为求名利什么都不顾,不说别人,就单单父亲的功勋,又有几人能比?”

王妃听了,正色道:“兰儿,这话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在外人面前不可多言,而今朝里人多是非,谨慎为好。”兰香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母亲放心就是。前儿进宫听皇后娘娘说,自元妃去后,宫里平静了不少,倒亦让她省心。还特特地给了我几枝新花样,瞧我头上戴的正是。”

黛玉细瞧,竟是拿那西施浣纱攒成的枝枝石榴花,斜斜插在发鬓间,映着兰香的泛红俏脸,真真是那千里红妆一佳人,不由笑道:“想必是兰姐姐妒红了那头上的石榴花吧。”兰香追着她闹,叫道:“我只撕你的嘴!”二人大笑,连带王妃亦笑意盈盈,私下里寻思着,石榴多籽,莫不是上天的预兆?

第四十七回(下)兰黛北府嬉榴花,燕妃暗里使j计

不说这娘们几个的其乐融融,只说这如今世道,众位均知那宁荣两府不比从前,而今京里各大府邸,倒数得北静王府与忠顺王府势头正盛,南安王爷虽北边兵败,但祖上战功赫赫,故南安王府亦是有些气势。想众多势利之人,自然对这些府里趋之若鹜,连带儿女之事,更是如此。

那忠顺府上有燕妃,内有忠顺王爷钻营,故这忠顺世子在街面上越发不可一世,如今连薛蟠这样的人亦不敢惹他,倒落了个路人见之皆躲藏的结果。忠顺王妃自是知晓,原本盘算着与他说一房正经媳妇,也好收收心,故她老早看上那贾探春,不料因元妃势倒,偏去和亲,细眼瞧来这各府的主子小姐,竟也只有北府公主,方能与自家匹配。却不料,前些日子进宫竟听得要与那北府世子订亲之讯,真真是白白盘算一番,又不敢轻易去得罪北府,故只好作罢。

只说那燕妃亦是懊恼,本欲借助北府之势,不想却被北王妃并兰香公主先向皇后提了此事,自己一个劲儿的防着元妃,独独落了这一茬,真真是失算。眼下那一大笔银子的亏空,倒不知到哪儿去腾挪呢?许是有人会问,这堂堂燕妃怎会有银钱的亏空?

诸位有所不知,想那忠顺王爷虽势头正盛,若论起正经的政绩来,却是少得很。他原本是皇族中的偏支,偶一天遇到当今,亲为捧杯穿靴,恰此时天下宣扬仁孝,当今觉此人倒亦难得,遂封了官,进得朝堂。后凭着一片忠心和一张利嘴甚得当今之心,故赐了“忠顺”之名,又因燕妃得封,这才有了王爷之号。

这些年来,忠顺王府虽私藏了不少钱财,却终不能抵了整日里花钱如流水之债,不说别人,只说那燕妃,虽地位仅在几人之下,却仍要拿出银钱来不时打点,她素知皇后虽看起来面慈心善,实则亦是事事心中有数。前日忠顺王妃进宫与她相要五万银钱,原是她那弟弟忠顺世子私自挪用了修建海堤之用,若然不补,必然是合府之祸。这真真是晴天霹雳,她的份例原本有限,即便收些别的妃嫔之礼,亦是没有如此之众。

故这几日她亦没有心思去应付那些新进秀女的奉承恭维。正烦闷着,贴身内监却走来附耳说了一番,立时这伶俐的燕妃便有了主意,心下暗叹,元妃啊元妃,莫怪我无情,究是你做事不干净留下的祸患!

且不提这燕妃要打何算盘,只说这宁荣二府,仗着探春和亲之势,贾珍贾赦等更是高乐起来,于朝政内务不理,于儿女家事更是不管,每日里只寻欢作乐。贾政虽有心管束,无奈无人听去。只一个宝玉,虽念不得书,尚还在礼数之中。

这日,贾政正在书房细研那五经,忽听得小厮在外急回:“二老爷,夏太监传了口谕,命老爷速速进宫呢!”这犹如一声焦雷,贾政立时忙忙起身,心下揣测不知发生何事,却不敢多加询问来使,只低着头速去了。

一时,这宣召之事传罢两府,贾母王夫人等又如当日元妃册封之时,心下都惶惶起来,况此时已不同往日,不知这一去会有何事。凤姐使人不停地前去哨探,半晌方见一小厮跑来回道:“老太太、太太、二奶奶,林总管回来了。”凤姐急道:“快让他来回话。”话音刚落,林之孝带着两三个小厮已跑了进来,看面色却是惊慌失措,闹得贾母等速让他说。

林之孝叩头回道:“回老太太、太太、奶奶们,大事不好,听出来的小太监说,二老爷被圣上痛斥一番,说是官儿也降了几级,现下还在那殿里跪着呢。”众人等闻听立时惶惶,贾母因年事已高,立时头晕目眩,王夫人鸳鸯等忙扶往内间,凤姐亦忙收了眼泪,令林之孝带着人赶往宫里哨探。一时,这宁荣二府竟似天降焦雷般慌乱起来,不知这后事到底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八回(上)遭君斥明珠所累,承恩旨北府

红楼新续之颠倒不平记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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