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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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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个丫头都是淘气的,见有酒吃,又有黛玉之令,便总灌着紫鹃雪雁晴雯绿漪四个吃酒,直吃的个个脸上如胭脂一般,不说一人一坛子,四人半坛子还没完,便已熏熏欲醉,哪里还撑的住。黛玉只吃一两口酒,便一旁看着乐,偶尔动两筷子便罢了。

不多时,四人便已经倒下了,沈姨娘早已撑不住走了,黛玉忙让人扶了去各自歇息。一面让人撤去残席,又扶了小丫头的手至房中歇息。

及至房中,见此中摆设与扬州家中闺房一般模样,不由心中沉醉,让丫头上来服侍卸了簪环,洗漱更衣毕,启了菱花镜一照,只觉镜中之人面带桃花,眼角眉梢俱是风韵,心头也跳得厉害,方才知道刚才闹起,也不由多喝了几杯,初时还不觉得,此时酒意上来,便撑不住了,正要唤紫鹃去端醒酒茶来,方又想起她四人早被灌得醉了,复又吃吃笑起来。

水溶回房,便见黛玉正坐在镜前笑,忙上前看视,一看之下不由啼笑皆非,道:“怎么你也吃醉了?”便一把抱了她至床上,盖了大红色鸳鸯被,便欲去让人送醒酒茶来,刚想起身,便觉衣角被人攥住,回头一看,见黛玉躺在枕上,眉目楚楚,莹莹如水,不由心头一动,忙道:“先松一松,我去让人送醒酒茶来,不然明儿得头疼。”不料黛玉竟是摇摇头,只拉着他衣角不松手,水溶无奈只得扶她坐起,恍惚间似有一温软之物落在自己的唇上,仿佛蝶吮花蜜,蜻蜓点水,水溶却不由呆了一回,忙去看她,却见她眼神迷离,一手搭在他肩上方才不至歪倒,一手去扯自己衣襟,道:“可热的很……”水溶眼神已经暗了下来,笑道:“这可是你说热的,可怪不得我了——那便脱了衣裳可好?”口中说着,手上也一刻不停,心中暗想以后便是让她多吃些酒也不错。

黛玉浑身无力只得任他施为,一会儿又迷迷糊糊道:“我要多谢你。”水溶一手揽着她,一手将自己腰上围的白玉埕带随手往后一扔,顺手将勾着天青色水墨江南纱织帐子的吐珠流苏金凤勾给放下,一面忍笑道:“谢我什么?为你宽衣去热么?”黛玉只觉如坠火窟,热地厉害,头也越发晕起来,浑身一点力气也无,只强撑着不合眼,道:“这府里……还有……爹爹,要多谢你……为我做的。”水溶低低哼笑一声,双手四处游走,道:“我要的可不是你的谢。”黛玉勉强眨眼道:“那你要什么?”水溶微微一笑,道:“我要什么?”

黛玉只觉朦胧间似乎有人把什么物事放在她的心头处,炙热如火,心越发跳的厉害,刚要说话,不想那东西却往她身上拂去,眨眼间又变成了冰,舒坦了她的躁热,可这冰却慢慢化了只往心头慢慢渗去。又仿佛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要的,是你的心……”

她觉得惶恐,觉得害怕,隐隐之中却又有些欢喜,有些期待……想大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朦胧之中好像自己的身子被人覆上,如那花烛高照的生辰之夜一般,那热烈缠绵的感觉深深缠绕着她,彻夜不止,令她快活如仙却又羞愤欲死……

卷五

第一回

天色初亮,街市之上便开始喧哗起来,城北的北静王府那钉着七七四十九个铜钉的朱漆大门犹还文风未动。只门上两旁站着数个门人,东西角门上倒有不少人进出,却整齐肃穆,一丝不差。

昨儿值夜的一个小厮名唤赵五,不过十七八岁,好容易盼了换班的人来,只忙抠着眼睛,一个个哈欠打个不停。旁边一个和他好的忙拉了他一把,他一哆嗦,不由全醒了,果见二管家余安正皱着眉盯着他呢,忙垂首慢慢至余安跟前,唤了声“余管家”。余安颔首应了,领了他至一旁无人处,道:“小五子,昨儿可是又去赌了?”赵五瞪圆了眼睛道:“没有的事,谁说我去赌了,造谣生事,不怕割舌头下地狱?”

余安骂道:“那你怎的这般窝窝囊囊的样子?一点精气神都没有,若不是去赌钱了,还能是做什么去了?王爷大婚赏了大伙儿,连你们门房上的人也得了那么些,又多安插了几个人值夜,我瞧着竟更宽便了些,一日三个人,竟是白日不睡也使得,你反倒越来越回去了,这样的地方竟打了哈欠来了。幸好没有外人,若是被那些多嘴的人看见了,或是说了出去。岂不是说我们王府治家不严,不然岂会一早便有人不精神?”

赵五知道这余二管家最是一本正经的,待人虽则严厉却并不苛刻,也是一心为王府并非自专,故王府众人皆是又怕他又敬他。府中的主子们也是极信他的。反观他哥哥“笑面阎罗”大管家余平,平日里笑眯眯的,可一旦让他抓到他人的错处,便非打即罚,对比之下这余安便得了个“冷面菩萨”的名号。

有些促狭的便道:“这余大娘也忒厉害,一个肚子里生出这样两个儿子,‘笑面阎罗’,‘冷面菩萨’,若是合一块儿就好了。”

故此时赵五虽是惴惴,却也不甚害怕,只是踌躇不已,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余安见他扭扭捏捏,面上泛红,越发疑惑起来,便道:“若不说,我便去找大管家来问你?”赵五慌得忙拉住他道:“别别别,我说就是了。”当下吞吞吐吐地将昨夜值夜之事说出。

原来他是这个门上的小厮,每日里府中的主子们进出之事虽则都低了头不敢看一眼,可年岁渐长,也知晓人事了。素日听闻王妃身边的丫头们个个皆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便动了要看一看的心思。便趁了那一日王爷王妃三朝回门之时偷看了一眼,谁知这一眼便从此牵肠挂肚上了。可巧昨夜无事,另三个值夜的也都是好乐的。王府规矩,酒、赌二样谁沾上便立撵不赦。长夜无聊,几个小子便聊起来了各房各处的丫头们,他说这个好,另一个又说那个好,本无甚事的,竟掰扯了半宿,故一早便没精神了。

赵五越说脸越红,余安却是越听越好笑,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仔细你老娘知道捶你呢!”赵五依旧低头不语,余安见他尴尬便挥手让他去了。直至他去的远了,方才叹了口气,暗暗思量起来。一面行,忽见迎面来了一个小厮,左右瞧了无人,便至余安一旁,附耳说了几句,余安一听不由大惊,道:“可是真的,若是哄我,不揭了你的皮!”那小厮忙道:“二管家哪里的话,借我两个熊胆我也不敢拿这样的事乱说啊!”余安便将眉头一皱,挥手让他下去,自己脚步不停,便往二门上去。

此时一众管家皆在二门外候着,余安看这些人中正站着他哥哥余平,却仍是脸带微笑,毫不惊慌,不由也安下神来,静候里面的消息。不多时便有婆子出来悄悄说道:“王妃已经往太妃房里去了。”众人又不免窃窃私语起来。

此时春光正盛,因落了几场春雨,这几日日头也好,园中花草俱已盛开,二门之上也闻得到花草的清香,只无人欣赏罢了。黛玉这个正妃入门已有一段时日了,北静太妃已把阖府管家之事交与黛玉,家中仆妇也一一正式见礼。

北静王府治家颇严,只主子人口少些,可阖府上下丫鬟媳妇婆子小厮花匠轿夫马童等等合起来也有一二百口。这些人虽不像贾府那般抬高踩低,却也有些良莠不齐。应有北静太妃与水溶的话,他们还不敢明着违命黛玉,却也有不少人暗地想着这样的一个娇滴滴柔弱弱的王妃能有多厉害?行事总带了几分轻慢。黛玉初时也不见甚恼怒,依旧轻声细语,温柔待下。不料那起子人越发得了意,行事也更放纵起来了。不过几日功夫便出了不少事。谁料四五日之后却忽见这新王妃传下话来了,令某某等六人回家养老——个个都是这几日闹得厉害有头有脸的老人,阖府皆惊。

那几个人皆是有些脸面的,一个还是当日伺候过先太王爷——便是水溶的爷爷的,一个水溶奶母的妹妹,一个是贝嬷嬷的表妹,一众合起来一大早便往太妃房中闹去了。太妃仁厚,念她们是府中的老人了,素来善待她们,却又知黛玉请她们出去养老定是有缘由的,便觉有些难办,便叫人去请黛玉来。这边劝慰了几句,那几个年老昏庸的却撒痴哭闹不休,太妃只觉越发头疼,道:“好了好了,一会儿我问了玉儿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众人一听犹不乐意,一个道:“我们几个为王府干了一辈子了,先伺候了先太王爷,再伺候了老王爷,到如今的王爷,也算得上是‘三朝元老’了,原想着临老了能享享福,谁想到竟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太妃竟不信我们,反要先问那黄毛丫头……”

话还未说完,便听太妃怒叱道:“放肆!还有没有规矩了!玉儿是钦赐的王妃,正一品外命妇,也是你能用‘黄毛丫头’说她的?便是太后也没这样的,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众人不由大惊,又看那说话的嬷嬷,她本姓吴,当初是先太王爷跟前洒扫庭院的小丫头,后来配了府中的小厮,倒也罢了,只她儿子如今是府中的四大管家之一,主管府中上下一种人等吃喝等事,因此府中众人也都敬她几分。她年又老又昏聩,本该早些退下的,谁想执拗不肯,只得依旧在太妃房中挂名。虽是如此,谁敢差遣她半分?一应有小丫头伺候着,闲了便往家去,不乐意了便不来,众人见太妃不管,又惧她儿子势力,如何敢管?——这般人物确也称的上是“三朝元老”,只是今日在此撒痴过了头,竟这样口没遮拦,把太妃气成这样。

旁边一个姓陈的嬷嬷忙赔笑道:“太妃息怒,吴嬷嬷只是一时……口误,口误……”

冷香正服侍着太妃喝茶顺气,此时便道:“嬷嬷真是耳聪目明,竟听出吴嬷嬷是口误么?我怎么听她说‘黄毛丫头’时顺口的很呢?”

陈嬷嬷脸上一阵尴尬,冷香是如今太妃身边第一人,且太妃盛怒,她自能替她问一两句话,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敢回她的,便低了头不语。又见那吴嬷嬷在一旁妆聋做哑不发一言,不由心中暗恨。

屋内一阵静默,忽听外面丫头道:“王妃来了。”便掀起帘子来,果见黛玉只穿着家常的鹅黄|色折枝绿萼梅花对襟褙子,袅袅婷婷地带了紫鹃等人进来了。

黛玉何等聪颖,一早便觉着室内气氛不对,却只作不知,只笑吟吟地上前道:“给母亲请安!”太妃忙笑道:“快起来快起来!”忙招呼黛玉做在身边榻上,一握她手只觉冰凉,便“哎哟”了一声,道:“我的儿,怎么手这般凉?也不多穿件衣裳,丫头们也不好生伺候着。”一面说一面去让人拿衣裳来。

早有丫头答应着去了,晴雯一旁笑道:“太妃可得明察秋毫,早起之时王妃本多穿了外衣裳的,只是后来一恼便热得脱了。”黛玉嗔她一眼,笑道:“没有的事,好好的我恼什么?母亲不必听她的。”太妃那里不明白,嗔道:“傻孩子,便再怎么样,也不该拿身子开玩笑。况你身子骨最弱,哪里经得起的?”早有丫头拿了件家常的轻紫色系襟纱衣来,太妃亲看着穿上了方罢了。

旁的人还罢了,那吴嬷嬷年岁最大,也最老迈不堪的,刚刚虽受了太妃一顿排揎,待见了她们婆媳两个亲亲热热得说话,早将之前的事忘地一干二净了,便上前道:“太妃,王妃如今来了,你且问问她为何要撵我们出去,也好为我们做主。”

旁边的几个见有人打头峰,也来了劲了,纷纷道:“是,请太妃做主。”

太妃眉头一皱,强忍了心头不悦,担忧地瞧着黛玉,黛玉却是微微一笑,道:“母亲放心,我已知晓了,今儿便是来为几位嬷嬷解惑的。”而后便含笑看着那几人,道:“各位嬷嬷皆是府中的老人了,我请各位回家养老,也是为嬷嬷们好,可为何不去呢?”

吴嬷嬷道:“什么养老,明明就是要撵我们出去。”黛玉摇头叹道:“这如何说起?一个是功成身退,一个是因过撵出,天差地别,如何一样?还是嬷嬷做了什么觉着自己出去便是被撵出去了。”

吴嬷嬷一窒,便哭道:“哎哟,想我先伺候了先太王爷,再伺候了老王爷,到如今的王爷,也算得上是‘三朝元老’了,原想着临老了能享享福,谁想到竟落了个这样的下场!……”越到后面便越发嚎啕大哭起来,若不是太妃在前还顾忌了三分,只怕已经滚到地上去了。太妃蹙眉,众人掩面,冷香叹道:“得,又来了,这话已是今儿第十三次说了。”

黛玉却是不慌不忙站起身来道:“嬷嬷,早膳的胭脂米粥用得不可口么?怎么都撂了?”吴嬷嬷一惊,讪笑道:“王妃说得什么话,那御田胭脂米可是进上的东西,咱们府里虽说也得了些,不过是上赐的,也只够太妃王爷王妃用罢了,如今早已没了,今年的还没上呢,哪里能有我们这样人吃的份?更别说撂了。”黛玉微微一笑,道:“是么,那怎么我房里的丫头去吴嬷嬷院里给您送东西,却见着了连粥带碗撂在了地上?嬷嬷想是吃絮了胭脂米粥,今儿改吃血燕粥了。”吴嬷嬷越发汗涔涔起来,勉强笑道:“王妃越说越过了,什么血燕粥,我哪有这个口福?”

说到这里,众人皆已看得明白,太妃已是面沉如冰了。黛玉又道:“嬷嬷不知道,想来您儿子——吴管家晓得的,他可管着阖府上下一二百人每日的吃喝呢。”

吴嬷嬷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腿上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哭道:“太妃,看老婆子伺候了主子们一辈子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太妃冷笑一声,道:“我看是我们伺候了你一辈子吧,我们福薄,连饭碗里的东西都被人偷了去,哪里能当得起你的伺候!”说罢,便恨声转头不语。吴嬷嬷素知太妃性子——万事好说,只最恨一点,便是瞒骗。但凡和这二字搭上一点,便是芥豆小事也成了滔天大罪,心下早凉了三分,便往黛玉跟前磕头去,哭道:“王妃恕罪,老婆子老糊涂了,猪油蒙了心,可饶我一次吧,我这么大岁数了,若真这样出去了,还不得臊死,可不是要我的命么?”

黛玉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之前我便传出话去让你们回家颐养天年,只想着你们虽有错,却到底是辛苦一辈子的老人,便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风风光光回了家,事情不抖落出来,那些亏空我也不追了,也是给你们留些脸面。偏你们还不知足,竟还来闹!”说到最后,话语之中已带了三分怒气。

其余陈嬷嬷等人自也有各自的心病的,见吴嬷嬷如此,也不免兔死狐悲,忙都跪下哭求。太妃此时却是断不肯留,定要都按规矩打板子撵出去,唬得嬷嬷们脸都白了。还是黛玉道:“母亲别生气,莫气坏了身子。嬷嬷们虽有错,却是罪不至此,况她们年纪大了,若是打坏了,有个什么好歹,反成了我们的不是了。”

太妃不由拉了黛玉的手叹道:“我的儿,我今日真是……我自问素日待她们不薄,从未有所亏待。胭脂米、燕窝什么的,便是再稀罕的东西,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我总想着过去的情谊,她们若是开口,我哪里还会舍不得的?可她们偏‘欺上瞒下’地克扣蒙骗!这便更加可气可恨了。”说罢摇了摇头,眼中不由落下泪来。

吴嬷嬷等见太妃伤心落泪,不由悔恨交加,又想到素日太妃待她们这帮老人也确是礼遇有佳,便是水溶偶然碰见了她们也要恭恭敬敬叫一声“嬷嬷”,黛玉这个王妃也是仁至义尽,虽是让她们出去,也是她们闹得太厉害,不得已而为之,移出府后的房舍银两也都配送了,偏自己猪油蒙了心,人心不足想吞象。到如今赔了夫人又折兵,失了银子又丢脸,只得怪自己吧!

果然黛玉说道:“今日既吵吵出来,那便不能替各位嬷嬷瞒了,这原来说的养老的屋子银子也是送不得了。”其中一个惭道:“王妃快别说这个了,这原是我们的不是,王妃还这般慈善。若今儿还送了我们养老的屋子银子,不说其他的人不服,便是我们也收不下。王妃快收休提这话吧。”其余众人也都称是。

黛玉叹道:“若是原来也这么明白,哪里会有这样的事?”众人只垂泪羞惭悔恨而已,哪有多话。一时黛玉问明其各自家乡所在,有无亲眷所在各地。到底先顺了个人方便方才遣其至各地的田庄之上。

一时之间阖府上下皆知,那早知吴嬷嬷等人之事心怀不满的自是拍手相庆的,那些亦行了亏心事还未被发觉的自是心中忐忑不安。只一样却是阖府上下都对黛玉之行事手段赞叹不已。

恩威并重,又不失慈善之心。好一个大家闺秀,书香千金,这才是王妃的典范!

第二回

且说此番这王府中的六位老人趾高气昂而来,垂头丧气而出,众人也有拍手称快的,也有幸灾乐祸的,更有胆战心惊的,不一而足。倒是北静太妃经此一事不由大伤心气,黛玉等见她脸上有灰败之色,不由悔恨万分,待外人出去了,屋中只余了贴身几个丫头,便跪下道:“都是儿媳莽撞了。”房中众人见她跪下,哪还敢站着,皆都跪下了。

太妃见了,忙道:“这是做什么?紫鹃快扶王妃起来。”黛玉执意不肯,太妃便假作欲恼,方才站起身来。太妃而后便拉她坐下,说道:“我的儿,这事与你无干。你既要掌管王府,便要立威,今日之事你虽办得妥帖,却也太和善了些。她们几个虽是府里的老人,到底是犯了错的,我们虽仁善,却要不可太过了。不然,倒让她们看轻了去。”黛玉低了头,道:“母亲教训的是,只是……”太妃叹道:“我也知你素来如此,若哪一日真变得雷厉风行起来,倒是奇怪了。只是不可过于心慈手软了。”

黛玉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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