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第19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第19部分阅读

话,便听门口一人说道:“母亲放心,她自省得的。”众人看去,不是水溶还是哪个?太妃和黛玉一阵惊喜,笑道:“这会子怎么回来了?”除太妃黛玉以下,皆福身问好。水溶挥挥手,便罢了,笑道:“今儿事儿完得早,左右无事,我就回来了。”又笑对黛玉说,“我才进门,便听人说了,一个个尽夸你呢!”黛玉没好意思的,道:“不骂我就好了,我可不指望能得人夸赞的。为这事我正烦呢,母亲生气不说,也开罪了不少府里的管事。那些人……”水溶摇头道:“你还怕他们不成,你是主,他们是仆,尊卑有别。咱们家虽是宽厚,哪里能纵到这个地步的?这样的事情,若是换了别人家,断没有这么善罢甘休的。”

太妃一时也道:“是啊,溶儿说的有理,你这样处置再妥当不过了,若说有缺憾,也是仍太心软了而已。”黛玉方慢慢放下心来。

夫妻两个又陪着太妃说了回话,便已是午膳时分了,便传了饭来三人吃了。因太妃有午后小憩的习惯,夫妻两个陪着说了会儿话便告辞出来,慢慢往梦园回去。

一路之上黛玉虽没有方才的闷闷不乐,却也是眉头未展。水溶知她素来心细,今日经此之事一古脑撵了那么些人出去,如何心里能不想?他心里也不由叹息了一回,便携了她手至花园闲逛,见园中桃花杏花重重累累,好不茂盛,便笑指这支杏花好,那株桃花艳,倒把黛玉的心思给展开了几分,心下更是欢喜不已。黛玉知他心思,便也放开了心怀与他一同赏花。而后方才回房歇息。

至房中,忽听黛玉叹道:“从前我只听外祖母家的人总背后嗔说凤姐姐的不是,今儿我管了家,方知她的苦处。”水溶听了此话便觉有些惭愧,道:“这管家本是得罪人的差事,又琐碎又乏累,你在家是哪里用得着做这个,也是我累了你了。”

黛玉还未说话,却听一旁端茶过啦的雪雁“噗嗤”一笑,水溶便道:“你这丫头笑什么,我可说错了什么不成?”又见紫鹃等几个人皆是抿着嘴笑,便不由更加惊奇了。黛玉便轻戳了雪雁的额头一下,嗔着让她下去。水溶便忙道:“且别走,竟把我笑糊涂了,我说了什么让你们笑成这样,若不说明白了,今儿谁也不许走。”雪雁看黛玉一眼,见黛玉也是抿着嘴笑,便笑道:“我是笑王爷糊涂。”

水溶越听越奇,听她说他糊涂也不生气,便道:“这是怎么说的,我听人家说我精明聪敏的多了,可还未听过人说我糊涂的。”黛玉笑道:“她瞎说呢,你也信。”水溶便更要追根究底,雪雁几个笑了好半晌方道:“我们哪里是嘲笑王爷呢,只是欢喜王爷心疼我们姑娘太过头了,我们姑娘在家时也是管家的,只是不曾像这里这般繁拢。京里的几处陪嫁的铺子在姑娘居住贾府的时候便每月送了账簿来,哪样不是井井有条的?姑娘只是不惯那掐高比低算计人的事罢了。若说起管家,那荣府的琏二奶奶哪是我们姑娘的对手?”说着连下巴都翘了起来。

紫鹃笑骂道:“什么对手不对手,说那里去了?”雪雁忙笑道:“啊,我一时口快,说错了,是‘琏二奶奶哪里能和我们姑娘比?’”语气之中颇有些与有荣焉的味道,众人都笑了。

水溶又惊又喜,道:“早知道你是个才女,不想竟连这个你也懂的,真让我甘拜下风了。”黛玉忙握住脸,嗔道:“什么才女,什么甘拜下风,越说越远了,没得让人臊死了。雪雁这个小蹄子,你的算盘可练好了?就来这里淘气。明儿我可要考你的。”

雪雁“啊”了一声,惊道:“我忘了!”说罢吐吐舌,福身告罪忙忙得去了。黛玉摇头叹道:“竟越发淘气了。”众人都笑了。

一时外面又传了话进来,说是要寻水溶的。水溶便换了衣裳去了,黛玉因今日诸事皆已了了,便换了家常衣裳,只简简单单挽了头发坐在窗边的榻上看书,此时暖风徐送,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待醒过来时,便觉身上盖着一条湖水蓝薄绫纱被,看着天色竟是日落时分了,室内并未掌灯,只墙上的夜明珠照着西洋大摆钟,黛玉瞧了瞧方知是申时三刻了,又想着坐下之时差不多是未时二刻,这一觉竟睡了一个多时辰!心下不由一惊,她素来浅眠,最近觉竟多起来了,也不知为何。

此时室内无人,想是见她休息,都自便去了,黛玉自掀了被子起来,本欲唤人伺候,忽听得外面似有人说话,黛玉便走至门旁略掀起帘子的一角往外看去。

果然紫鹃雪雁晴雯几个正一处说话,一面听紫鹃道:“再想不到天底下竟有这样狠心的人!二姑娘那样好性的人,我从未见她大声说过谁一句的,他竟也下得去手!”

晴雯骂道:“你没听司棋说么,那哪里是个人,竟就是匹狼!若是个人,还是个大家出身的公子,哪里会不分青红皂白便拳打脚踢的?酒色财气无一不精无一不通,老天怎么不打道雷劈死他去?”

紫鹃忙拉她道:“你小声些吧!别吵醒姑娘。”

黛玉一愣,前后回思之下不由一惊,便自掀了帘子出来,道:“你们在说什么?”

众人吓了一跳,道:“王妃醒了,怎么不叫一声我们?”说着便叫人去打水伺候。

黛玉见紫鹃眼圈微红,晴雯脸上犹带泪痕,便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我仿佛听到二姐姐的名字了。”紫鹃勉强道:“姑娘先梳洗罢,咱们晚些再说。”黛玉无法,只得胡乱梳洗了,便拉着紫鹃要她说。紫鹃道:“怎么成了亲,竟越发急躁了?”无法,便坐下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下午黛玉刚睡着,紫鹃给她盖了纱被,掩了门窗,便出去了,一面让丫头们出去自便,自己只在外间守着做针线。不一时却见晴雯忙忙走来,拉了她去见了见了一个人,你道是谁,竟是司棋!

说道这个司棋也是倔强的,素日她与她表弟潘又安有情,可惜那时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两边父母又有些嫌隙,她在里面当差,断没有姑娘未出嫁便先遣嫁丫头的。故虽是两情相悦,却也相约无望。只是情之一字如何能禁?越是不该好不能见,便越要好越要见。两人偷偷往来多时,却是哭比笑多,甜比苦少。总以为今生无望,不料先有黛玉送信之恩,免了他二人情事外露;后又有迎春遣嫁之情,使其得成百年之好。如今他夫妻二人在外面治了些小买卖,过得颇为安乐。他们两个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每日里也常说起黛玉迎春,不过想这二人如此才貌如此心善,定会得遇好报。黛玉自不必说,今上赐婚,北静王妃,天下皆知,他夫妻二人乐得眉开眼笑。至于迎春却是没有此等好运了。

去年年末之时,迎春便出嫁了。她夫家姓孙,祖籍大同府,祖上军官出身,乃当日宁荣府中之门生,算来也是世交。如今只这孙绍祖一人在京,贾赦见是世交子弟,且人品家当都相称合,便将迎春许配与他。

贾母贾政等皆见过此人,都不中意,只贾赦执意如此,无可奈何,只得罢了。婚事也甚潦草,年中下定行聘,年底之前便过门了。迎春本是个温柔懦弱的,倒也无可无不可,只当能离了这人情寡淡算计处处之地也是好的,不料过门之后方知入了狼窟。

那孙绍祖武夫出身,却骄奢滛逸,逞凶斗恶。一味好色,好赌,酗酒,家中所有的媳妇丫头,将及滛遍。迎春略劝过两三次,便骂是“醋汁子老婆拧出来的”。又说贾赦曾收着他五千银子,几日功夫花个干干净净,他要了两三次不得,便把迎春准折卖给他的,少在他眼前充娘子夫人之类的。好不好,打一顿,撵到下房里睡去。还有他身边的几个受宠的小妾丫头,个个皆是黑心刻薄的,日日调唆着他非打即骂,令迎春更没有立足之地。可怜当初那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的二姑娘,如今竟比那下等的仆妇都不如,哪里能见一点侯门艳质公府千金的模样?

还有那当日陪嫁去的四个丫头死的死,卖的卖,也只剩了绣橘还在孙府。好在她也有几分泼辣劲,竟也得了孙绍祖几分喜欢,尚有几日安稳日子过,也能略照理迎春一些。前日偶然出门买线之时,竟遇上在府外小巷里卖了多日走货的潘又安。当日司棋出嫁,她也曾去送过,故曾识得的。司棋当晚便装作货郎娘子进了孙府,见了司棋,司棋方知迎春情景。

紫鹃一行说一行哭,道:“司棋从小跟着二姑娘,和我们也是一同过来的。虽和她不熟,却是知道一些的。她虽是个丫头,可性子里也有些刚强劲,若晴雯是块爆炭,那她就是块硬铁!姑娘没看见她今儿哭的那个样子,我竟没见过的,那年她老子死了,也没见哭这么惨的!可知二姑娘在那里是如何过活的了!”

黛玉也泪流不止,道:“我年里也听说二姐姐要出嫁了,但那时忙得天翻地覆,后来也便混忘了,只当她在夫家过的好哈好的,再想不到竟有这样的事!照理二姐姐回了门,也该说与家里姐妹们知道的,如何竟没有人去说他的不是,讨个公道呢?”

向晚此时也听住了,一面流泪一面道:“我虽不知那贾府的规矩,但是素日也听王妃和诸位姐妹们说起过。那竟是个世态炎凉之地。二姑娘的父亲既是为了使了五千银子不好还,才把女儿嫁了过去抵债,可见他这等人是为了钱财,连骨肉亲情也不顾的。如今既免了债了,哪里还会管女儿的死活。况这世间素来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家一旦出了家门的,便无论是人是鬼都是夫家的人了。这二姑娘便是回家向他求救也是枉然吧。”说着脸上颇有些“兔死狐悲“之叹。

紫鹃叹道:“正是如此,那府里能说话不出头,余下的两个姑娘两位小爷,又能做什么的?老太太到底岁数大了,管不了事,况这事听说只瞒着她一个的。大太太就不说了,大老爷不管了,她怎么会管?二太太么,姑娘觉得她会管么?”

晴雯冷笑道:“她是娘娘的母亲,除了老太太,那边府里就数她说的上话了。若是她能说个一二句的,也不会让那姓孙的这样欺负二姑娘,竟以为她竟没娘家的。其余事情上她话多事多招数也多,到这会子却是一句也无。便是逢年过节接人的事,也是今儿有事,明儿没空,后儿更干脆忘了。想起来了,不过落两滴半眼泪,哭两句‘我的儿,这也是你的命!’便罢了,真真是个‘菩萨’。”

黛玉素喜迎春温柔和顺,有长姐风范,闻此音信更是伤心,恨不得立即去接了迎春出来才好,可惜又无丝毫理由可行此事,不由无奈非常,又哭了一阵。紫鹃等怕哭坏了她,劝了好一回方罢了,又唤人进来伺候洗脸。

第三回

上回说到黛玉听得迎春惨状不由痛哭了一场,紫鹃等人恐她哭坏了身子,忙劝住了。早有丫头打了水来与她洗脸,正收拾好,便见水溶笑吟吟地带了个丫头进来,笑道:“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见她脸上神色,便不由一愣,忙走近了就着灯火看了看,便道:“这是怎么了,竟哭了?”黛玉忙笑道:“哪里哭了,才刚站在门口时,一阵风吹来,竟有沙子进来,吹了好一阵子方才好了。怎么眼睛还红么?”水溶细看了看她神色,方笑道:“你说是沙子便是沙子罢,只是以后也得小心些,揉成这样可不难过么——瞧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黛玉嗔道:“你又搜罗了什么东西了?这屋子里都快摆不下了。”

水溶笑道:“东西就是给人玩的,若是不喜欢,撂开就是了?你瞧瞧这个,定会喜欢。”黛玉便顺他所示看去,却见小丫头开了包袱,从里面拿了一架折叠式棋盘出来,花梨酸枝木的质地,光滑细腻,似被人抚摸得多遍似的,偏清亮如新,不染丝毫旧物之尘。两盒官窑青花渔樵耕读图棋钵里盛着棋子儿,白如雪,黑如墨。颗颗晶莹剔透,粒粒圆润光滑,泛出莹润的光芒,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呀!”的一声,众人一看,却是紫鹃,只见惊得双目圆睁,道:“这不是二姑娘屋里的棋具么,二姑娘爱的什么似的,等闲不动的,便是平日里打扫也是亲自动手的,便是司棋绣橘也不曾动的,如何竟到了王爷这里?”

水溶道:“什么二姑娘,你说的是谁?这是我今日从聚宝斋里淘来的,说是已下了死当,后来辗转到了他那里,我才买的。”黛玉眼中含泪,轻抚着这棋具,道:“二姐姐最爱棋,她怎会当这个?”水溶眉头一蹙,道:“是贾家的二姑娘么?”黛玉道:“是,她棋艺最好,我与她对弈多次,也多输与她。”水溶道:“我不信,你的棋艺已是好的,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么?你与她对弈胜负几何?”他是个好棋的,素来也以棋艺之高自负,不料新婚之后与黛玉一弈竟大败,此后更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今日却知还有人能更胜黛玉一筹的,如何能服?

黛玉如何不知,笑道:“我拼尽全力也只能得胜十之二三。”水溶便倒抽一口气,道:“果真如此么?”

黛玉点点头,水溶叹道:“这贾府里可真是奇了怪了,男子个个蠹碌,女子却这般……”黛玉垂泪道:“可惜我这个二姐姐这般命苦。”说罢便把迎春一事说了。

水溶道:“这姓孙的我倒是想起来了,他还有个外号叫‘中山狼’的。年前围猎也曾跟着护驾,倒是恍惚见过一面。不过是个武夫而已,家世也是平平无奇,贾府虽说不比往日了。可总比他孙家好的多了,就算有这五千银子的事,可也不该至此。他赶巴结着贾家还不够,怎么竟这样虐待二姑娘?”

黛玉叹道:“我虽不知,却也能猜到一二,定是我这个大舅舅另外使了他孙家什么东西才是。”水溶看她一眼,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只是这话本不该我说——这位二姑娘只怕是个极懦弱的,这样的女子,若是生在普通人家倒也罢了,可也免不了受公婆嫌弃,却到底与生命无碍,到底也能将就着过罢了。可她偏就生在了这大户豪门,除了太太奶奶,她能做什么?偏她最不善的却也是这个。难不成还能与人做丫头去?你说她善棋,这棋道讲究计划谋略,她若真如你说的棋艺高超,那可见亦是聪敏之人,只是性格使然罢了,可这一点却是影响大局。若从兵道上讲,那便是致命缺点,一击之下,绝无反胜之机。玉儿,救得了人,可救不了命哪!”

黛玉不防他不过听她寥寥数语便将迎春性格猜个大概,不由大惊,一时又叹道:“我如何不知,只是……”不知道便罢了,可知道了却仍坐视不理,任迎春被人糟践欺凌,又如何忍得下心?

水溶如何不知她心思,只苦笑道:“她父亲和贾家尚且不管,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可管的?”见黛玉垂头不语,又道:“你呀,万般皆好,便是这心软的毛病总改不了。到最后还不是自添烦恼?”

黛玉听说迎春之事后哭了一场,心中犹自抑郁不爽,听他如此说,不由恼了几分——虽知他句句在理,不想她去蹚这一趟浑水,自己也不该如此小性使他为难,可又情不自禁——便半赌气道:“既如此,我便离了你可好,你另寻好的去。”

说罢便转身欲走,早一把被水溶拉住手,若不是顾忌着紫鹃等人犹在,早拉进怀里搂着不放了,当下皱了眉道:“小祖宗,不过白说你一句,就闹成这样!什么不好说,竟说这个来吓我,你安心看想我短几年命不是?”

黛玉忙握住他嘴,呸了一声,道:“又胡说了。总这么口没遮拦的。”水溶便笑道:“若不是你先闹我,我犯得着这样么?”黛玉便有些羞愧,暗道自己竟越活越回去了,脾气是越发大了,性子却越发小了,近几日也越发躁了些,便低了头手中弄着帕子不语。紫鹃等人早已下去了。

水溶苦笑一阵,道:“我也没说不帮,只是也得想想不是?总不能咱们家打发人上门去与人家论理吧?可成什么样子了。”黛玉红了脸,扭捏道:“是我的不是,太莽撞了,给你赔罪还不成么?”水溶笑道:“罢哟罢哟,你这一赔罪,我指不定倒赔多少不是进去呢!”黛玉红了脸,忙拿帕子掩住颊,“呸“地啐了他一口,水溶便笑了。

一时他思量了一番,沉吟道:“咱们是定不能出面的,不过对付这起子人,倒是有个简单的法子。”黛玉忙道:“什么法子?”

水溶道:“这样的人想来逃不过趋炎附势、欺善怕恶的圈子去——明儿你拿了我书房的名帖签子用你的名义,把这套棋具送到孙府去,人多去几个,得把谱给摆足了。”黛玉抚掌一笑,道:“狐假虎威,敲山震虎!”水溶笑道:“正是!”黛玉又道:“这招有用吗?我听说那边也曾送了几趟去,可连人影都没见到,送的东西也都到了孙家的人的手里。”

水溶冷笑道:“这满天下敢拒我们家的人于门外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我就不信这样的人,他的腰杆能比他拳头硬!你只信我的,不出几日定能见效的。”

黛玉看他的狂傲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不说他,只唤了紫鹃等人进来。一面又将才刚的主意说了,几个丫头都说好,又七嘴八舌地出了好些主意。

紫鹃沉稳些,倒是有些犹疑不定,道:“这可妥当么?若是有人说咱们王府干涉人家的家事……”

水溶笑道:“我们做什么了让人家说嘴?这大户人家之间送些东西是正常不过的了。再说了,玉儿和那二姑娘又是同处了几年的表姐妹俩,情谊非同一般,见到了好棋具,又想到表姐素来喜欢这个东西,便买了郑重送去,有什么不是?便是拿了我的名帖签子写她的名,也是郑重多礼而已,谁能说什么?我倒要看看这话说的人舌头是怎么长的,胆子又是不是比豹子的还大些。”

众人吐吐舌,都笑了,道:“还是王爷谋划的周全,我们哪里能想到这些。”黛玉也笑道:“很是很是,可得多谢你这个主意。”水溶吃了一口茶,笑道:“我也不要你谢,这事也就这么着吧,不过可一不可再。也得你这位表姐自个儿争气才行。我们如何能帮她一世?”黛玉点点头道:“我也寻个时机大家见上一面,尽尽人事吧,但凡能劝的尽会劝她,只是也得看她是否能悟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