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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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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第16部分阅读

头。又听他说道:“是我的不是,劳累你了——让你这样过生日,等明年我好好给你过。”又见黛玉不说话,便去拉她手。

黛玉面上通红,心若擂鼓,一时不察便被握个正着,欲挣扎,又哪里挣脱得开,只得由他去了。却不想他只握了她的手摩挲半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说话。黛玉害臊,十句才得一句答的。

水溶便握了她手在她面前蹲下,抬首看着她,笑道:“好娘子,好玉儿,你理一理我吧!”他本就生的形容俊美,如此撒娇作态起来竟另有一番意趣,饶是黛玉此时再怎么矜持不理他,也不由“噗嗤”一声笑了。

水溶原是怕存了食欲逗她说笑,谁料她一笑之下有如春芳绽蕊、秋芙吐艳,不觉将身子酥了半边,只怔怔道:“玉儿,你可让我好等!”

黛玉不由浑身一震,有如电击——他唤她的语气如此的亲昵而熟悉,恍若前世听过无数次一般,又看他笑问自己:“这生辰贺礼简薄的很,却是我的心意,你收下可好?”原来手中不知何时被塞入一块玉坠,白玉无暇的同心结样式,莹润剔透,触手生温,玲珑可爱,又是何等眼熟?心下更加大奇,不由转过了头去看他,瞬间却落入那漆黑如墨的眼眸之中再转不开眼。

只听他喃喃吐着话语,声若烈酒,音如沉香,闻之几可醉人:“好玉儿,你不知道我今日有多么欢喜,我等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呢喃之间,已然吻上黛玉的唇,两人皆觉有如雷击一般,昏昏沉沉不知所在。

水溶是少年老成之人,素能自持,只是如今身处洞房之中,怀抱娇妻,如何能忍得住?若能忍住了岂不是成了与太监柳下惠一般的人了?

且才一沾上黛玉的唇瓣,柔软香滑、香甜似蜜,由如鸦片一般上了瘾,手不自觉用了力气,将黛玉搂如怀中,只恨不得揉进骨血之中方好。黛玉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再挣扎也不见他松开分毫,惊羞生恐,眼中不由落下泪来。

水溶原还沉醉于软玉温香之中,待吻得那泪水咸涩如盐,不由心疼不已,要息了情火,又哪里能够,只得暂时忍了,打点起万般温存,千般温柔哄道:“好玉儿,别怕,相信我,相信我……”低沉暗哑的声音里带着安慰与迷醉,好半晌功夫,方觉得黛玉似乎慢慢放松下来,可他这边积蓄已久的烈焰已成了几欲喷薄的火山。终于那火焰攻向已酥软无力的娇妻。便在这芙蓉暖帐中,烈烈情火烧得两人融做了一团,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鲛绡帐,合欢床,红烛高烧至天明,鸳鸯交颈度春宵!

呀!怎一个好字了得!

第八回

话说紫鹃等八人退出了房中,便见贝嬷嬷在外面站着看她们笑,众人忙欠身行礼问好,贝嬷嬷忙让起来,又问道:“可歇下了?”向晚回道:“我们才伺候好了出来,可能还要过会子才歇呢。”

贝嬷嬷便笑道:“是了,我知道了。”说罢便进到她们丫头值夜的小间里——里面的说话声音总是能听得见的。众人都是淘气的,哪里不明白,也都跟了去,便是紫鹃几个也是担心黛玉,也去了。只听里面断断续续传来水溶说话的声音,黛玉之音不过偶尔几句罢了,不由都想到定是王爷缠着王妃说话呢,皆抿着嘴笑起来。又过了好一阵,那说话声渐渐没了,响起的却是另一种轻吟低喘,似痛苦似压抑,极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八个丫头皆是黄花大闺女,只羞得脸上通红,手足无措。贝嬷嬷却是抿着嘴笑,忙推了她们出去。

雪雁实心眼,便问道:“晚上谁值夜呢?”众人都红了脸,嗔道:“今儿夜里咱们都不必值夜了,放心睡吧!”雪雁呆呆地问:“那我们姑娘要人伺候怎么办?”众人又是笑又是叹,道:“这丫头真是……过了今夜就不是姑娘了,而是王妃了。今儿夜里定不是叫咱们伺候的,外面守的是喜娘。再有什么也有王爷伺候呢,怕什么?”雪雁方才明白自己说了呆话,只把脸臊得通红,不再说了。

众人出了院门,贝嬷嬷自往太妃那里说话去了。出了院门再往西拐的几件小抱厦里正是她们丫头的住所。

一时厮礼毕了,自有各人的见面礼互赠。向晚是她们四人之首,便先拉着紫鹃的手笑道:“你就是紫鹃姐姐吧,才刚在里面也不能好好说话,听说你是王妃身边的第一贴心人,以后咱们都在一起伺候主子,也请姐姐多多关照了。”

紫鹃笑道:“哪里的话,我们初来乍到不懂礼数,还请姐姐多教导我们才是呢。”两人互相谦逊一回,又介绍了另三人叫梦晚、弄晚、知晚——皆是府中的家生子,乖巧和顺、聪明伶俐,自不必说。因今日忙乱,紫鹃等人的铺盖妆奁还未十分齐整,只得将就着罢了。一时用了些小丫头送上的晚膳,便都觉累了,各自打水洗脸歇息下了。

及至躺在炕上,紫鹃犹自无甚睡意。因她的炕头正对着窗户,见天上月色皎洁可爱,不由发起呆来。一时想到黛玉今日风光嫁入王府,已是正一品王妃了,便是贾母只怕也不及她尊贵。这样品阶的女子,便是满天下也寻不出几个来,何况她才这般大。

她自黛玉初至贾府,便被派至黛玉身边伺候,平日里待黛玉实在是尽心尽职。便是黛玉离了家去,也是没有一句话得离了贾府跟来去。如今黛玉得遇良缘,她是打心底高兴。只是心中却也难免暗暗失落,倒像是嫁女儿一般——想到这个,又觉好笑——莫不是到了新地方,竟变傻了?

而已旁炕上晴雯有择席的毛病,也是睡不着,看紫鹃翻来覆去,便道:“姐姐也睡不着么?”紫鹃“哎”了一声。晴雯叹了一回,道:“再怎么也想不到姑娘的因缘会落在这里。可见这天下的事难说的很,我从前总以为……”话说了一半,便觉不妥,紫鹃早挣扎半抬起头看着她,目中含着苛责,道:“你从前以为怎么样?”

晴雯面上绯红,好在屋中甚黑,看不清楚,她眼力极佳,见对面通铺上的一个人似动了动,便只轻笑道:“我原来以为老爷定会在江南为姑娘择婿呢,毕竟江南的水土适合姑娘。也省得舍了老爷一人在家寂寞的很。”

紫鹃听了她的话方才重新躺下,笑道:“这也是个人的缘分了。世事无常,就像我们如今在这里,到了明年的今日,却不知在何处呢。”

晴雯不说话,只应了一声,而后是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紫鹃正欲说话,却听旁边雪雁呢喃说了一句,道:“好姐姐,乏的很了,都睡吧!”话音一落,细细的鼾声便起了。紫鹃和晴雯一笑,轻声道:“这蹄子——今儿确是累了些,睡吧。”

虽然是一夜忙碌,但王府中小厮婆子丫头们皆已经早早起身,只因今日是王爷大婚之后的首日,新王妃要大礼参拜太妃接受府中众人的道贺。

贝嬷嬷也早就收拾妆扮了至太妃房中伺候。北静太妃素重养生,每日作息皆十分规律,谁知今日却是晚了半个时辰才起来。众人只道是昨儿宴客乏了,也都不理论,只在外面等候。至到了卯时末,方才听到太妃屋中传出声音,贝嬷嬷便忙带着人进去。

才进门,便见太妃犹在床上呢,便笑道:“太妃可醒了,怎么今儿尽起晚了,可是昨儿宴客累着了不成?”太妃拢一拢鬓角笑道:“身上倒是真乏的很,便睡晚了一些。倒是多年未曾这么忙过了。”贝嬷嬷一顿,方又笑道:“是呢,昨儿可是热闹着呢,王爷大婚的格局本就摆在那里的,偏你还要隆重大办,事儿便更多了一倍了。你又要事事操心,不放过一点岔子,哪里能不累呢?”

太妃道:“虽是累一些,可是见到溶儿娶了媳妇儿了,却是欢喜的很。”贝嬷嬷道:“我也知道你的,就爱逞强,才刚已经让人把那支老山参给炖了,也好补补身子。”太妃道:“也罢了。”

她二人说罢,早有三四个丫头捧了沐盆、巾帕、青盐、香皂、痰盂等物过来伺候太妃洗脸。贝嬷嬷便先为她穿上了一件家常的碧色斜襟团花暖袄,又拿了一块大巾帕替她掩了前襟,方才慢慢洗漱起来。一是洗漱毕了,便坐在大玻璃镜前,自有丫头过来与她慢慢梳头。又听太妃道:“那边可起了?”

贝嬷嬷笑道:“还没起呢,丫头们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一点声响也没有。我听说……”说到这里,脸上不由一红,方才悄声道,“昨儿夜里直闹到四更才罢呢,再后来就没动静了。”

房中侍立的丫头媳妇婆子众多,虽则手里脚下不停,可耳朵也未闲着,听了贝嬷嬷的话,便是不通俗事的丫头们也红了脸,皆低了头。

太妃却只笑的见牙不见眼,连道:“好好好!”

贝嬷嬷故作神秘般凑过身来悄声道:“只是这岂不是要误了请安的时辰?要不我要人催催去?”

太妃笑骂道:“糊涂东西!你打趣我还是捉弄溶儿同他媳妇呢?若真要去,我也不拦你,可以后他要是寻你算账,你可别来找我。”

贝嬷嬷忙“哎哟”了一声,笑地肚子都疼了,道:“你这是寻我的开心才是,这会子哄我去吵嚷他们起来,当我是愣头青么?”

太妃也是笑的不得了,道:“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你要去,我也不拦你,你还怪我?”众人也都笑了。

一时梳好了头,太妃对镜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论理今日应该带了他们两进宫谢恩去,只是昨儿听说似乎是有事儿,你也该打发人到宫里去瞧瞧,那几位要是得空,我们方才能去谢恩。”

贝嬷嬷恭敬地垂头道:“早打发人去了,说是宫中的几位都忙着,早上只怕是不得空儿,倒是下午还好些,也是不定的。若好了,便有消息传来的,且放心吧。”

太妃沉吟了一会儿,又笑道:“也正好,那就未时起程就是了。你吩咐人预备着吧。”一时贝嬷嬷又伺候着穿上外面的大衣裳,闲闲说些话,便有丫头端上粥点小菜来。贝嬷嬷道:“不等王爷王妃么?”

太妃嗔她一眼,道:“日还没上三竿,我见他们做什么?便是来了,也该赶了回去。”遂接过丫头递上的紫米粥香香甜甜地吃起来。贝嬷嬷又忍不住笑了。

梦园之中,来来往往的丫头媳妇婆子们川流不息,却都是轻手轻脚,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生怕惊动了新房之中缠绵未醒的鸳鸯的好睡。

雪雁等得无聊,一双眼珠子便东转西转地打量着,只见眼前的这座园子似曾相识,便蹭蹭身边的紫鹃,问道:“紫鹃姐姐,这里我们是不是来过呢?我瞧着眼熟的很。”紫鹃瞥她一眼,轻声道:“前些年姑娘来此做客时不是就住这里么?你怎么就忘了?”雪雁恍然大悟道:“可不就是以前住过的那个‘待园’么,可是怎么如今就改了名字了?”

紫鹃默然不语,只见眼前这昔日住过的待园依旧美丽如画,景致天成。昨儿扶着黛玉入新房之时只专心看顾黛玉,以免出错,惹人笑话,竟未看到这园子正门上的匾已经换了。如今挂的是潇洒流畅如水飘逸如风的行书体的“梦园”二字。

紫鹃自黛玉到荣国府之日起,便在其身边伺候,黛玉闲时也常教丫头识字,这么多年下来,紫鹃已颇识得几个字了。故看到这几个字心中便不由一动——“待”同“黛”,这园子是为黛玉而建的,还是这般秀景妍色是等待黛玉的呢?如今婚事已成,人人皆知,等待多时之梦已圆,故此才更名“梦圆”了么?

紫鹃想到这里,忽地想起从前恍惚听到的一句话:黄金万两容易得,知音一个也难寻,不由一呆,而后方露出一个极宽怀的笑来。

第九回

话说那新房之外,一众下人们等得心焦,这新房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那红烛犹在滴蜡,鸳帐锦被之中,交颈鸳鸯犹在沉睡。床榻之前的地上散落着一地的衣物,粉色寝衣在下,紫色绣海水如意纹的缎袍覆在上面,再旁边是鹅黄绣百合花纱裤,金青色白玉束腰蟒带……

黛玉沉沉睡醒,只觉浑身酸疼,恍惚中似是有人在给自己掩被角,便问道:“紫鹃,什么时候了?”而后却听一阵静默,并未听紫鹃的应答之声,却是一阵低沉的笑声在耳边道:“若不是知道紫鹃是你的贴身丫头,我可真要吃醋了。”

黛玉豁然一惊,一双含情目猛然一睁,不想竟对入一双含笑的眼中,不由又惊又臊——自己此时正浑身不着一缕地被人搂在怀里,肌肤相亲、亲昵无比——昨夜那一幕幕也立即在脑中回放……

水溶见黛玉朦胧回神,而后脸上便如施了最鲜艳的胭脂一般,面如桃花,星眸半掩,心中一动,又看她面上的三分疲态,只得收了情火——用锦被将她裹地严严实实,以策安全——方嗫喏道:“可还疼吗?”黛玉一愣,方知他说的是什么,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脸上又红了几分,只忙把脸埋入锦被之中不语。

谁料她这一低头,那盖的被子一拉,竟露出了那白玉一般的脖子上的斑斑红痕,水溶正好看了仔细,也不由得脸上一红,更觉内疚——这都是他昨夜纵情不知节制之下的结果,遂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道:“昨儿……是我……莽撞了些,你别恼……”见被中的人儿一动不动,不由有些着急,道:“你若生气,便骂我打我也使得,只别憋着,这么蒙着头,别闷坏了,我会心疼的……好玉儿,好娘子,快出来吧……”

黛玉在被中也是闷得有些脸红气喘,可听他油腔滑调地哄自己出去,心下越发羞恼几分,又想到昨夜他那般疯闹,自己被足足纠缠了半宿,虽也享受到那巫山云雨之乐,然初夜之羞之痛又岂是他能懂的?如今这全身上下的肌肉骨头还如整个拆了重装上一般呢!他还这般欺负她!他要她出去,她就偏不!

小夫妻两个便这般耗着,若是让人瞧见了,可不知又要笑成什么样了。可经此一事,只怕黛玉自己或是亲密已如水溶都还未发现,黛玉待他已是不同一般了。她素来性情清冷,便是志趣相投的闺中姐妹,也是相处很长一段时日之后方能放开胸怀交心罢了。如今只不过一夜功夫,她却不自觉向他撒娇起来,这其中虽也不乏洞房花烛,夫妻合体之因,水溶之真心相待也是功不可没。毕竟这世上有多少夫妻过了一辈子也是同床异梦呢!

言归正传,这任凭水溶好说歹说,黛玉怎么也不出来,反而越发把被子裹严实了,只如一个小小的茧儿一般,动也不动。床上本有两床被子,水溶嫌累赘碍事,便一把踹到了床下,此时唯一的一床又被黛玉拿去了……水溶看看自己身上,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只是生怕她闷坏了,便道:“玉儿,你也太贪心了,这夫妻应该有福同享才是,才这么一条被子,你全拿了去,可要我怎么办?……哎哟,可冷的很……”说罢,便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黛玉原先还不理会,后来听他一个接一个地喷嚏,不由心下一软,便欲悄悄掀了被角瞧他一眼,可才掀了一点,便惊见一只“禄山之爪”已钻了进来,被口门户大开,还未及反应,那矫藏之躯便已贴了过来,黛玉又惊又气又羞,只恨得咬牙切齿,贴在身上这人,俊眉朗目,笑意迫人,哪里有半点“虚弱不禁”的样子?便已知自己是中了他的计了。

水溶娇妻在怀,哪里还顾得了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颜面?只眉开眼笑地轻啄黛玉的脸颊,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又见黛玉目若喷火,眉尖紧蹙,知道是恼自己骗她,便腆着脸凑过去道:“娘子莫恼,是为夫的不是,不过也是怕闷坏了娘子,为做补偿,为夫伺候娘子沐浴。”说罢,便一手掀了帐幔,一手犹搂着黛玉,扬声道:“谁在外面?”

门轻轻开了,走进来两个丫头,低垂着头跪下,正是紫鹃和向晚。

“奴婢紫鹃伺候王爷王妃!”

“奴婢向晚伺候王爷王妃!”

水溶道:“王妃要沐浴,汤池可好了?”

向晚道:“汤池早已备好,随时都可用的。”原来那隔间的汤池虽是引了温泉之水而建,但那水却是有一个开阀的,不然这水时时刻刻流着,可如何是好?

水溶听了,便道:“罢了,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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