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第2部分阅读
好,老太太也赞同,她却喜欢那宝丫头,这也罢了,只是不该如此算计人家!得了好处却不声张,待林妹妹回来后,虽则暂时对她好些,但以林妹妹的性子,又是寄人篱下的,只怕在老太太做主前就被那起子人给逼死了!太太这招若是成了可真是‘杀人不见血’!”
夫妻两人说到这里都不觉寒意涌上心头。
贾琏勉强笑道:“这可是奇了,你最是爱钱的,太太若得了钱也少不了你的好处,怎么今日却行侠仗义起来?”
凤姐“呸”他一口道:“我爱钱,可我还没掉进钱眼里去谋一个弱女子的钱!况林妹妹素来和我好,我也疼她如自己的亲妹妹一般。平日里她也时不时帮着我,我就是良心被狗吃了也不能算计了她去!若真如此行事,我成什么了?再说太太便真是得了好处,又怎会还记挂着我?只怕那时便是你我功成身退之时了!”贾琏心下却道,这功成身退还是好的,只怕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
这贾琏凤姐两个,也是般配的一对儿,虽说彼此都有些不好,但是却也是不乏可爱之处。连这二人都不屑做之事,那“菩萨”似得王夫人竟是做出了,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半晌贾琏又道:“谁知道那林姑父的病竟然又好了,太太的算盘失了算,也是没法的。想来是要寻我个不是数落我一顿呢。只是你也该好好盘算才是,管家虽好,但是却是得罪了多少人?你的性子又急躁,争强好胜,又爱面子,如今开销日益大了。娘娘虽升了位分,供奉只多不少的,竟是个无底洞。可不是要你自拿了私房钱出来填补?饶这样还有多少人在嚼舌子说咱们私吞了这里的家私呢。再说我们终归是那边的,以后宝玉成了亲,定是要交给他媳妇的,你到时如何自处?”
凤姐知他好意,便胡乱应了。心下却觉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忽然眼前一亮,问道:“这话是谁说的?我还不知道你么?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还不给我从实招来。”贾琏似笑非笑看她道:“你心里想的是谁就是谁,还问做什么?早些睡吧,累了这么会子还这么精神,我可是熬不住了。”凤姐脸上飞红,“呸”了一声,也合目睡下。心中却一面思一面叹:素日里只知她聪敏罢了,不过也就在那些诗文上用心,谁知竟看得这样清楚,难为她一心为我。只是这“抽身”又谈何容易?只好慢慢的吧!
胡思乱想间似睡着了,只觉十分香甜,不久便天亮鸡鸣。因白日还有事,忙梳洗起身。刚摆了饭就有东府与王夫人的人来叫二人,无法只得胡乱扒拉两口饭各自去了不提。
那边却说宝玉夜里自学里回来,听说贾琏回来了,高兴的什么似的,书也没好生读便要回来,又怕贾政生气,只得煎熬到下了学才回来。谁知兴冲冲到了家,却得知黛玉并未一起回来,那失落可想而知。看了黛玉给他的东西后,又大哭了一场,便吵着闹着要贾母派人去把黛玉接回来。无奈这贾府上下为迎那元春省亲的事忙得人仰马翻,人人都恨不得有□术方好,哪里有空理他?贾母与王夫人好说歹说怎么哄都没用。还是王夫人吓他道:“再闹就告诉老爷去,叫老爷打你!”他才忍住了。只还是垂头丧气了几天。他与黛玉从小儿便在一起,吃穿都在一处,且黛玉品貌更胜各姐妹一筹,他也是另眼相看的。谁知她这一去竟不回了,一时失落之下竟大病了一场,慌得贾母王夫人天天请医煎药不迭。好在黛玉允诺明年定要回来的,贾母也是允诺早日将她接回来。宝玉之病方慢慢好了。又且宝钗、湘云及三春姐妹们常来与他说笑,才渐渐好了起来。
且说今上仁孝,恩旨各妃嫔家中凡有重宇别院的,可请旨回鸾省亲。此旨一下,谁不踊跃感戴?各家便都在寻地方修盖省亲别院。荣宁二府又如何能安心?况那元妃如今刚升了贵妃,正是恩宠最佳之时,万不能少了这样的热闹的。那贾政便与贾赦、贾珍等商议,圈地画图审察度办,洋洋洒洒建起了省亲别墅来。
贾政不惯于俗务,只凭贾赦,贾珍,贾琏,赖大,来升,林之孝,吴新登,詹光,程日兴等几人安插摆布。凡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栽花,一应点景等事,又有山子野制度。下朝闲暇,不过各处看望看望,最要紧处和贾赦等商议商议便罢了。贾赦只在家高卧,有芥豆之事,贾珍等或自去回明,或写略节,或有话说,便传呼贾琏,赖大等领命。贾蓉单管打造金银器皿。贾蔷已起身往姑苏去了。贾珍,赖大等又点人丁,开册籍,监工等事,一笔不能写到,不过是喧阗热闹非常而已。
而宝玉那厢因家中有这等大事,贾政不来问他的书,心中是件畅事。只是谁知那秦钟怯弱多病,见老父气死,悔痛无及,症候又重,终是熬不过去了。茗烟得了信接了宝玉出去,好歹是送了一场。只宝玉心中越发怅然不自在起来。虽有元春晋封建园省亲之事,亦未解得愁闷。姐妹们自被贾母、邢、王夫人等拉着应酬内眷宾客。众人见他如此便嘲他越发呆了。他也不甚在意,只心中越发思念黛玉,便想着辙日日在贾母王夫人面前厮缠着定要派人去接。
王夫人本不耐俗事,但这省亲别墅之事却费人又费力,凤姐忙的脚不沾地,再说有不少事也得请示她方能决定。王夫人便日日往外头坐定了,时不时有人来回话,只忙得人仰马翻。如何能有功夫去理这事?便不理他,只叫他与姐妹们玩去。宝钗见了也道:“宝兄弟,咱们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姨娘这样忙,哪有这个闲功夫,待得闲了再接了颦儿来岂不好?”
宝玉无法,只缠着贾母去。贾母也着实思念黛玉,本也想派人去接。谁想府里忙乱的很,竟谁也没这个功夫。贾母无法,却又想到那贾蔷正在姑苏采办,便着人写了信去叫他来时顺道接了黛玉来。
如此宝玉好歹安分了些,只日日期盼贾蔷回来能将黛玉带回。
好容易那贾蔷从姑苏才买了十二个女孩子回来了。宝玉兴头头去瞧,却谁想黛玉并未来。也只有一封信并一些土仪书画罢了。信中说:听闻贾府正准备着元妃娘娘省亲的事,她是外人,此时却是不敢打扰的,待娘娘省亲过了,大家得闲,她再过来叨扰,陪伴贾母。贾母见如此,只得罢了,宝玉虽伤心,但有了盼头,也老实了很多,只在姐妹丫鬟中胡闹,王夫人那边忙乱,也不理他。直到十月将尽,账目多已清楚,陈设也已齐备。贾政方略心意宽畅,又请贾母等进园,□斟酌,点缀妥当,再无一些遗漏不当之处了,方择日题本。不日旨下,恩准次年正月十五上元之日,元妃省亲。贾府领了此恩旨,益发昼夜不闲,年也不曾好生过的。阖府上下,齐等上元之日。
好容易到了正月十五日,自五鼓起,贾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妆。园内各处,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贾赦领合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领合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半日静悄悄的。直至戌时三刻方闻得隐隐细乐之声,远远过来一对对宫女太监,正是皇家仪仗。一队队过完,后面方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行来。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早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来。王夫人心中一阵激荡,趁众人屏息小心之时,偷眼往那正缓缓抬进大门的版舆瞧去,隔着黄|色厚软帘只能在版舆行进间觑见一点明黄衣角,应是自己那入宫多年今发出人头地的女儿元春了,那心中喜悦实在难以描述。忽听“嘭嘭”几声,原来是元妃已经入了仪门往东去,那烟火此时便泼天盖地般放起来。真是说不尽的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富贵风流之态。欲知元妃见了贾府众人又有何言,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孤淑女祭母悼桃花流浪人因巧获重生
话说贾妃游园省亲回宫,次日见驾谢恩,并回奏归省之事,龙颜甚悦。又发内帑彩缎金银等物,以赐贾政及各椒房,不必细说。且说荣宁二府中因连日用尽心力,真是人人力倦,各各神疲,又将园中一应陈设动用之物收拾了两三天方完。凤姐事多任重,别人或可偷懒歇息,独她是不能,二则本性要强,不肯落人褒贬,只扎挣着与无事的人一样依旧在各处忙活。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而那厢如海身子渐渐痊愈,黛玉也放心不少。那叶大夫留下几付调养的方子后便告辞回去了。
不久后冬去春来,这日正是贾敏的祭日,如海早已想起,便欲去祭奠爱妻。早几日便让管家林泉打点了香烛瓜果祭奠之物。黛玉知他久病初愈,生怕有所闪失,便婉言劝慰了不让他去,如海无法,只得让人在家中祭奠。又派人小心护送黛玉往城郊祖坟上去了。
这日一早黛玉带着紫鹃雪雁同乘一辆翠幄马车行了一个多时辰方到了林氏祖坟上。黛玉见到母亲坟冢倒也整齐干净,只是丧母之痛此时却是更甚,不觉痛哭了一场,紫鹃等劝了许久方好转过来,又烧了香烛纸钱,厚赏了那守坟的下人,又坐了半日才依依不舍回转了。
车上雪雁见黛玉神色仍有哀容,知道她仍旧伤心,便半掀了窗帘子起来,道:“紫鹃姐姐快瞧瞧,如今天好了,这一路上的花都开了呢!可比那府里的好看多了!”
紫鹃嗔道:“作死了,若让风吹着了姑娘,仔细你的皮!”
雪雁笑道:“我好意叫你看这里的好景致,你倒骂我。可告诉你,这里的好花你便是满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处来,你难得来一趟,若是错过了,不把你的肠子都悔青了才怪!”
紫鹃只道她胡说,本不待搭理,就欲把那帘子放下来,谁想一瞟之下却被那妖艳的景色给看得呆住了。若说风景之色,那贾府花园不失为一处绝佳之地,只是失之天然,多于雕琢,便是那花草也是人工匠气浓重。而此处的景致却是纯粹取之天然,真真是花香如海,艳色如涛,一棵棵桃花初看似井然有序,再细瞧瞧却又觉得毫无规格可言,却偏生有趣得紧。
此时春光最盛,又兼前几日一场雨那桃花便开得遍地都是。抬眼望去只觉那深的浅的浓的淡的红直欲把人都给迷醉了去,便是紫鹃从小在贾家长大,也见过不少美景,又兼在黛玉身边久了,也不免沾染了一些她的清雅之气,故向来不喜桃花,只觉其流于俗媚,而今却不得不赞此地此时之桃花真真天上少有,人间难得,呆看了半晌,方才回神笑道:“真真好地方,便是在这里住一辈子也是使得的。”
黛玉却是一叹,口中吟道:
桃花帘外东风软,桃花帘内晨妆懒。
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
东风有意揭帘栊,花欲窥人帘不卷。
桃花帘外开仍旧,帘中人比桃花瘦。
花解怜人花也愁,隔帘消息风吹透。
风透湘帘花满庭,庭前春色倍伤情。
闲苔院落门空掩,斜日栏杆人自凭。
凭栏人向东风泣,茜裙偷傍桃花立。
桃花桃叶乱纷纷,花绽新红叶凝碧。
雾裹烟封一万株,烘楼照壁红模糊。
天机烧破鸳鸯锦,春酣欲醒移珊枕。
侍女金盆进水来,香泉影蘸胭脂冷。
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
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
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
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
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
口中一边念,脸上已不由滚下泪来。
紫鹃雪雁虽听不明白,却也听出话语中之哀凄意味来。紫鹃忙拿出帕子替黛玉拭泪,口上劝道:“如今在家了,姑娘还是这么着,老爷如今也大好了,若是让老爷知道了,可不伤心?”
雪雁也道:“可不是么?”
黛玉拭泪道:“你们也忒操心了。我不过是想起母亲罢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自小母亲那样疼我,我如今长到这么大了,她却是见不到了。”
紫鹃雪雁两个也知她心意,又恐她伤心伤了身子,便你一言我一语拉着她看窗外的景色。又过了一顿饭的□夫,马车渐渐出了那桃林的地方,正在拐弯的地方,黛玉偏一眼从帘逢里瞟见那路旁草丛里似躺着个衣衫褴褛犹沾血污的人,心中一动,便叫停车。
马车立时停了下来,雪雁便诧异道:“姑娘怎么了?”黛玉便让人去看看路边的那个人。
驾车的是府里的马夫林远,一时回来道:“是个年轻人,受了瞒重的外伤,想是昏迷了。”
黛玉听说便道:“可严重么?倒是把人给带去城里找个大夫看看。”
林远犹豫了一下方道:“姑娘没瞧见,那人身上脏臭的很,看样子那症状也不轻,也不知是否会传染……”
黛玉道:“即便如此,难不成咱们要见死不救么?”
林远听她话中带有薄怒,忙道:“姑娘说的是,我这就让他们一起载了他进城去。”说罢,便让随侍的小厮上来将那人扶到后面他们乘坐的马车上去。
一时到了林府门口,早有人看见他们的车马迎了上来,道:“姑娘回来了,快告诉老爷去。”
黛玉慢慢下了车,小心扶了紫鹃的手进去,临了又吩咐林泉好生照顾救的那人,请个大夫好生瞧瞧。
林泉还自不解,待小厮引他去看了,方知是个乞丐,顿时又是叹又是笑——黛玉的心善阖府上下皆知,这次救个乞丐回来也不是新闻,故也不推囊,唤了两个小厮来送那乞丐安置。待近前细看了,心下却不由有些疑惑,那病乞满身血污,身上有不少的伤口,有几处甚至已经生了脓疮,恶臭难闻,那张脸上也满是泥灰,根本看不清面容。只是被那乌黑褴褛的衣裳的料子却似乎不菲。林泉不由有些犹豫,思忖了一回,便让那两个小厮将他抬进客房去,那两个小厮来了却不由嫌恶地掩住口鼻。不过因是黛玉所救,林泉又亲看着,只好强忍着将那病乞扶进客房中。一时林泉又请了大夫来看视用药。
这里如海听得黛玉回来,忙扶了人的手去迎,才到了垂花门就见黛玉扶着雪雁和紫鹃正慢慢走来。因是去祭拜的,故她全身皆素,头上只簪了根白珠簪子,耳上也只是两颗小小的白银镶小珍珠耳坠,浑身裹在一件雪白的狐腋白裘里,除却那点漆一般的眼珠外,几乎浑然一色——那脸上犹带着伤感之态,越发让人心疼。
黛玉见他来了,忙迎了过来道了声“爹爹。”如海叹道:“定是哭过了,眼睛都还肿着呢。”黛玉忙道:“爹爹才好些,怎么出来了?快些回房休息才是,金渔姐姐也糊涂了,怎么也不劝着些。”金渔笑道:“老爷想着姑娘,听得姑娘回来就坐不住了,定要出来看,我们如何拦得住?”雪雁笑道:“那是老爷疼姑娘。”一时众人说笑着送如海黛玉回房安歇。
一时黛玉回房洗漱换了衣裳,已到了掌灯时分了。便有如海那边的丫头送了几样精致小菜并一盏燕窝粥过来,并传了如海的话让黛玉晚膳便在房中用不必过去,又嘱咐她早些休息。黛玉起身听了,又问了如海的身体,见无事,方放了心。打开那几碟小菜一看,皆是自己爱吃的。方随意用了些,又想起白日里所救之人,便问道:“今日那人怎么样了。”
送膳食来的正是碧涵,笑着回道:“正要回姑娘呢,林管家说已请了大夫来瞧了,伤势颇重,不过并无大碍,只要好生调养就是了。只是他身上的伤似乎是他人所伤,瞅着也不像是乞丐样子。林管家怕有祸事已经告诉了老爷了。”
黛玉道:“这是应该的。不过那人的用药什么的也不可大意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不知他身份,却也不可因一己猜测就不顾人性命了。”
碧涵笑道:“姑娘说的是,老爷也是这么说的。已经让人用药了。只是他来路不明,待病好了就送走了便是。”
黛玉点点头不说话,碧涵又说了几句话便告辞出去了。黛玉今日也着实累着了,便早早让紫鹃她们服侍着安歇了。
这厢却说那病乞昏昏沉沉,万事不知,最后也不知倒在了何处,昏迷痛苦了多久。到后来依稀听到了一个清灵的声音与人在说话,微风浮动处鼻尖似乎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萦绕。
再次醒来之时,方发现自身已到了一处极干净整洁的房舍之中,摆设朴素,装饰高雅。而身上的衣衫皆已换净了。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是没有一丝力气,四肢百骸如同被拆了重装上一般。
正在此时却听一个声音传来:“哎呀,你可醒了。”
他抬头看去,却见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手上端着一碗药,正眨着眼睛看着他。他张口欲说话,却只觉喉中干哑疼痛。那小丫头生得十分俏丽,说话十分脆利,小心将他扶起便道:“你可醒了,我们都担心死了,我们姑娘将你救回来都已经三天了,什么贵的难得的药都用在你身上了,大夫说你要是今天再不醒的话,可就没救了。我们姑娘知道了还哭了一场呢,恼自己怎么没早点回来好救你一命。若这会子知道你醒了,可不知道多高兴呢。”小丫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人只觉糊里糊涂,不知所云,她也不管,便只坐下给他喂药,又边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舒服的?”他说不出话,只好摇头。小丫头又问:“可有什么想吃的?药可是太苦了?”他只是摇头,一只手摸摸脖颈。小丫头方恍然大悟道:“我也糊涂了,忘了你一时半会不会说话。你莫着急,大夫说了,你的喉咙不知被什么药给伤了,好在可以痊愈的,过两天便能说话了。”他方点点头。小丫头有些苦恼地挠挠头,道:“你这样子,我可怎么与你说话呢?”
正在此时,忽听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声音轻轻传来,“碧潆,你在和谁说话呢?”便见一个着淡紫色衣裙挽着双鬟髻的女子掀了帘子进来了。
碧潆忙站起来笑道:“紫鹃姐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