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作者:肉书屋
悍妾当家第156部分阅读
上了白玲珑细长匀称的大腿,纤细的小蛮腰,然后是绵绵的温软。
白玲珑轻“嗯”了一声便倒在了皇帝的怀里,皇帝只觉得怀中的女子柔若无骨,他原要失去的兴致尽数回来,轻笑道:“真是一只会勾人的小妖精!”
说罢,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便将摸黑将她的身体放在了那张雕花大床之上,才一放上去,他的身边便也覆了上去。
身下的女子曲意迎逢,身子柔软灵动的如蛇一般,皇宫中的女子大多是端庄的,平日里顾忌着形像又哪里敢如此放一荡,虽然处处透着娇羞,她的纤纤素手所到之处,都能勾起皇帝的欲火。
她的手指轻勾,将皇帝的龙袍缓缓除下,皇帝只觉欲火似烈火一般烧过身体,那久违的年少的活力在他的四肢间漫延,他只觉得眼前的情景和第一次得到女人一样,是那么的激动和情不自禁!
这一夜屋子到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大床摇晃的声音一直响到天明。
第二日清晨,白玲珑在迷蒙中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身体极度不舒服,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入目清冷而又幽深的光辉让她的眼里有些迷离,这里哪里?
她的意识慢慢恢复,想起昨日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禁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当下忙将眼睛睁开,却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颜,她顿时眼睛瞪的极大,那张脸分明是素来以冷厉和霸道着称的乐辰景的脸!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迷迷蒙蒙的想起昨夜里两人狂乱的情景,她的脸顿时红成了一片!
她的心里大惊,一时间不太明白安子迁从哪里将乐辰景给弄了过来,他谁不好整,偏偏是乐辰景!她忍不住有些抓狂!手不自觉的狠狠抓上了床单,身体欲缓缓的朝一旁挪开,只是才微微一动,她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乐辰景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
她这一动,乐辰景便也醒了,他初时睁开眼睛也有些迷蒙,而当他看到白玲珑时眼里也满是震惊,震惊完之后却突然一把掐住了白玲珑的脖子恶狠狠的道:“怎么会是你!”
白玲珑没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而他问出来的那一句话却是真的伤到了她,她轻咬着唇道:“我也想问世子为何会在此!”
乐辰景的手颤了颤,素来冷情冷性的乐大世子这一刻也有些崩溃了,他原本打算随意找一个不认识的宫女或者妓女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日后安子迁敢笑他的话,他就一掌劈死安子迁。
可是眼前的女子偏偏是他相熟的,不但想熟,而且还有极大的作用,根本就杀不得!
他的手有些犹豫着缩了回来,隐隐想起昨夜疯狂的举动,冰冷无比的乐辰景也红了脸。
白玲珑见他的手松开,再见他红透了的脸,想起以前关于乐辰景的传闻:洛王世子不喜女子,寻常女子难以靠近他三尺之内,洛王府里更是无一通房无一妾室,至今仍未立世子妃。
她的心不禁微微动了动,却也知道以前乐辰景对楚晶蓝的心思,心里不禁也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心里却有些怪安子迁,纵然乐辰景这样的男子是极好的,和她却还是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这样的人日后又该如何与他相处?
她半躺在床上发愁,看到乐辰景那张红透了的脸,却又突然觉得乐辰景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以相处,他害起羞来的样子竟还有几分可爱和单纯。
她的眼睛直直的瞪着乐辰景,依着乐辰景以往的性子,谁敢这样瞪他他一定早早将那人的眼珠子挖了下来,他的心念一动,身子一起,锦被便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膛,他那只向白玲珑招呼过去的手已变了方向,伸手一把拉住了被子。
白玲珑看到他的样子,先是一愣,旋即忍不住轻笑出声,乐辰景却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的眼睛微微一眨淡淡的道:“我是女子都没怕,你又怕什么羞?”
“我哪能和你比,你在青楼里是一点朱唇千人尝,一条玉臂万人枕,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乐辰景的话说的刻薄而又恶毒。
白玲珑先是一怔,旋即也变了脸,然后冷笑道:“世子算是说对了,我原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女子,所以和世子这一夜的露水姻缘世子也不用放在心上!”说罢,她便去一手搂着锦被一手去寻她的衣裳。
乐辰景听她动了怒气,心里升起了一抹怪异感觉,昨夜里冲破那一层阻隔的感觉到如今还隐隐记得,他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却见她的身上满是欢爱留下的痕迹,他见她看过来,忙将头别到一侧去。
白玲珑看到他的那副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楼主,你这一次可把我给害惨了!”
她感叹完之后却已将上衣穿好,那边乐辰景也将上衣穿好,只是两人昨夜的行为实是过激了些,衣服都有些破了,乐辰景满脸都是不自在,他忙去寻他的裤子,却发现裤子地床脚处,他伸手去拿裤子,勾了两次却都没有拿到,他顿时恼了,一把将被子掀开,却发现了那纯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一抹鲜红。
他一看到那抹鲜红,原本心里只是有一点怀疑,到此时却已明白了十分。他心里觉得有些怪,咬了咬唇,当下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白玲珑一眼,白玲珑也看到了那抹鲜红,眼里却有了一抹悲凉,感觉到他的目光,她微微扬起头骄傲的道:“世子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个一点朱辰千人尝,一条玉臂万人枕的人,今日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离开这里之后,我们便当做今日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没有半点瓜葛!”
这些话原本是乐辰景想对她说的,她此时说出来,乐辰景却觉得有些不爽了!当下瞪大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白玲珑。
白玲珑却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穿起裤子来,只是她昨夜毕竟初承雨露,这样一番折腾身子早如散了架一般,动作显得有些生硬,却又透着一丝倔强。
不知道为什么乐辰景看到她这副样子心念微微动了动,然后一句话从他的嘴里冒了出来:“你若真是个处子的话,我会负责。”说完这句话,他心里又后悔的要死,觉得他今天一定是疯了,当下便将头扭了过去。
白玲珑听到他的话也愣了一下,待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心里升起的一抹开心又烟消云散,她淡淡的道:“世子看错了,我并非处子,这些鲜血不过是否我的手破了流出来的!所以,我并不需要世子负责!”说罢,她竟咬嘴就咬破了手指,在那床单上的鲜红之处再次滴上了她的鲜血,手指上传来的剧烈痛意反而让她觉得舒服了些。
第十七章
乐辰景闻言扭头看着她,却看到她冷着一张脸咬破手指,然后将鲜血滴上,他心里便无端端的起了一抹怒气,想要发作却又觉得今日的事情是终是他理亏,又不知道白玲珑为何会在这里,当下眯着眼睛生硬的道:“不管怎么样,昨夜的事情还是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白玲珑的裤子已穿好,缓缓起身道:“我昨夜原本是去陪圣上的,世子的出现只是一场意外罢了。”说罢,她整了整衣服看到了床边小几上的手帕,却见上面赫然写着:“皇宫地道,宫殿在上,醒来之后速从左侧之门入寝殿,前侧大门可通宫外。”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头便缓缓低下,暗自感叹。
她淡然的话却把乐辰景惹毛了,昨日白玲珑进宫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也知道她的皇帝之间一直有些暧昧,他以前还曾问过洛王为何要选白玲珑这样一个不贞的女子进宫,到时候一行房被揭穿岂不更加危险?洛王只是淡笑不语。到今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了,只是心里一时间却涌起千般怪异的念头。
他一把拉过白玲珑的手臂骂道:“你还真是极贱!”
白玲珑心里原本就极为委屈,此时听到乐辰景的话只觉得如一桶冰水从头淋下,她虽然身在青楼,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这样骂过她,她当下想也不想便给了乐辰景一记巴掌道:“世子说话注意一点,我虽然很轻贱,也由不得你这样辱骂!”
说罢,她不再理会乐辰景,自顾自的从地道里爬了出去,乐辰景想要伸手拦她,却见她眉眼间冷如冰霜,而他原本就有属于他自己的骄傲,又哪里容得她的轻视?她不理他,他自也不会去理她!
他轻哼了一声目光落在她方才看过的那张白色手绢之上,上面的字迹飘逸而又大气,却让他忿恨无比!
白玲珑出去的地方竟是在龙床之下,她愣了一下便爬了出来,却见一个极为妖媚的女子正含笑看着她,她顿时大惊,那女子却对她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她的眼睛转了转,似明白了什么,女子冲她娇媚一笑将她扶了起来,看到她脖上的青紫打趣的一笑,白玲珑顿时脸红成了一片,那女子却伸手指了指龙床,却见皇帝还在床上熟睡。
白玲珑的眼里满是震惊,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女子,那女子却只是娇媚一笑,示意她上床。
白玲珑的眼里有了一抹谢意,便顺从的在床上躺下,她将外衫外脱,然后拉过锦被盖住。那女子的手在皇帝的面前招了招,皇帝的睫毛微微一动,那女子却已钻到了床底下,再从床底下了地道。
那女子下去的时候,乐辰景正望着那块血色手绢发呆,他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一时间理不清楚。那女子不知道这里还有石室,便从一旁的地道穿了出去。
白玲珑刚躺好,皇帝便已醒了过来,他一看到白玲珑嘴角便微勾,轻轻将白玲珑揽在怀里道:“玲珑,你昨天晚上表现的实在是太好了。”
乐辰景原本还在发呆,听到这记声音从头顶上传了下来,他不禁一怔。原来这石室修建的极为巧妙,里面的声音上面听不到,而上面的任何声音在底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得白玲珑轻软的声音传来:“能侍奉圣上,是青鸾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
乐辰景闻言彻底石化,到此时,他已隐隐明白了什么,心里却莫名的憋的慌。
他离开石室之后,看到那条蜿蜒的地道时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他也曾听说过皇宫下有地道的事情,但是却并不清楚地道的出入口在哪里,此时见到,却是有些吃惊的。
他想起昨夜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知道是遇上万知楼的人,但是万知楼里的人为何让他和白玲珑在一起?他忆起昨夜的狂乱,再想起今日白玲珑的冷静,他隐隐觉得白玲珑昨夜里似乎也中了媚药。
他是知道白玲珑和皇帝是有仇的,白玲珑的聪明和机变,他也是佩服的,他早知道白玲珑打算以身事皇帝的事情,如今想来便是昨夜之事,而白玲珑为何也会中媚药?皇帝给她下的?应该不可能,皇帝的身边从不缺女子,又哪里需要对女人用强?
唯一的解释是白玲珑恨透了皇帝,实难在皇帝的身下碾转承欢,于是便自己给自己下了媚药!
只是昨夜白玲珑为何会和他在一起?她上去的时候为何皇帝会说那样的话?他的眼睛微微一眯,很多事情串成了一条线,有些事情已隐隐成形,他轻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道:“父王你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白玲珑是万知楼的人啊!”
乐辰景对万知楼从来都没有半点好感,此时得到这个结论,心里不禁微微有些烦躁。
他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人,但是那个女子终是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此时心里竟也生出了一分烦乱。
乐辰景咬了咬牙,细细的想了一遍所有的事情,知道万知楼如今对洛王府没有恶意,否则昨夜就不是打他一顿而是直接杀了他。
他心里不禁更加厌恶安子迁了,若不是这个混蛋,他昨夜又岂会和白玲珑发生男女之事,只是不知道怎的,他无端端的又想起了白玲珑娇弱而又纤的身子,他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暗骂自己太过无用!
白玲珑的衣服凌乱,皇帝命人取来了一套雪色的宫装,那宫装的样式极美,领口坠着木耳边的花样,胸前坠着同色的花朵,袖口用金色的缎带拢起,腰间配了一条金色的腰带,她的眸光幽深,看了一眼衣服后用含羞带怯的目光看了一眼皇帝,然后撒娇道:“圣上转过身去嘛!”
皇帝闻言失笑,想起她昨夜的温存,一抬眼便看到了她脖颈处的吻痕,嘴角微勾道:“朕都摸过了,亲过了,怎么?还不让朕看不成?”
白玲珑娇笑道:“圣上真坏,只是夜里是夜里的风景,若是全看了去便少了那一分滋味了。”
“小妖精!”皇帝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白玲珑的鼻子。
白玲珑嘻嘻一笑,门外却有太监道:“圣上,军机大臣们已在大殿上候着了,圣上何时去上朝?”
“现在是什么时辰呢?”皇帝轻声问道。
太监答道:“已近巳时了!”
皇帝愣了一下后道:“这么晚呢?怎的不叫醒朕?”他自从登基之后除了生病之外从来都没有不上朝的,而今日却一觉睡到这么晚,实在是太让他惊讶了。
太监在门外答道:“奴才不敢。”
皇帝闻言笑了笑,又看了白玲珑一眼道:“青鸾真是个妖精,昨夜可把朕给累着了,险些便上不了朝了!”他的话虽然是责备,但话里却是宠溺。
白玲珑不好意思的将头低了下来,皇帝看到她这副样子小腹处又是一热,他冲她眨了一下眼睛道:“迟些朕便给你嫔位好了,乖乖在这里等朕!”
白玲珑轻声道:“青鸾昨日进宫的时候都未向父亲和母亲说明,这般就住在宫里实有不妥,青鸾想先回定国公府住着,待到秋后圣上再接青鸾进宫,这样更何规矩些,也能堵住那些御使的嘴!”
皇帝微微皱眉道:“朕的女人岂能住在宫外?”
白玲珑的头更低了些道:“圣上对青鸾的心意,青鸾自是知道的,可是在青鸾的心里,却不想圣上因为青鸾而不顾祖宗的规矩,而圣上若是真的想青鸾的话,也可以随时宣青鸾进宫。”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皇帝闻言却哈哈大笑起来道:“青鸾真是一个懂事的女子,一点都不恃宠而娇,极合朕的心意,你执意如此,朕自也不能免强。”他说罢便欲走出去。
白玲珑却又低声道:“圣上只许自己想青鸾,却不许青鸾想圣上吗?若是青鸾想圣上的时候,可如何进宫?”
皇帝的嘴角微勾,从一旁的暗屉里取出一枚金牌递给白玲珑道:“日后想朕的时候便进宫来找朕!”
白玲珑伸手接过,含羞带怯的看了皇帝一眼后轻轻点了点头,却引得皇帝的哈哈大笑,太监宫女进来细细侍候更衣,皇帝心系朝堂,衣服穿好后随意用了些早膳便去大殿。
白玲珑在他离开之后,眸子里便满是寒意,她看了一眼那块金牌,眸子里便涌起了一抹泪水,虽然她的初一夜不是给了皇帝,可是终是失去了贞洁,想起那个自大而又狂暴的男子,她便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纵然昨夜里变故叠起,可是她终是达到了她的目的。
原本这事她应该淡然处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想起昨夜和乐辰景的举动,她的脸就莫名一红,只是再想起他今晨醒来说的话,她又觉得委屈无比。
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忘了昨夜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那套宫装,心里无端的厌恶至极,她素来不喜欢太纯净的颜色,可是偏偏又只有纯白之色才能衬出她超凡脱俗的气质。
而对如今的她而言,这样的白色只是一种讽刺,只是如今除了这一大衣服外她也不能穿其它的衣服。她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后将衣服穿好。
昨夜里皇宫里有刺客闯入又没有抓住刺客的事情,引得皇帝在大殿上发了一通怒,欲将禁军统领严战飞撤职查办,洛王却觉得不妥,大殿之上力举上任禁军统领出了多大的事情都没有撤换,而严战飞刚上任只因为一件错事便要撤换,实是不妥!
这是洛王第一次当着朝中所有大臣的面违逆皇帝的意思,以前她纵然和皇帝的意见相左,却从来都不会当着朝臣的面驳皇帝的脸面,皇帝当即龙颜震怒,欲责罚洛王,朝中竟有半数以上的朝臣为严战飞求情,个个都说皇帝这一位的决断太过武断了些,人恒过,然后能改,恳请皇帝再给严战飞机会。
皇帝看到那情景,只气的差点没有吐血,他看了站在那里不说话的苏连城一眼,苏连城知他的意思,只是洛王实在势大,此时若是在殿上驳洛王的意思,只怕会引起朝中的血雨腥风,当下只得道:“做臣子的自当以君王之意为重,圣上觉得严战飞不能用,那便是不能用。再则严战飞以前禁军副统领的时候并无卓越功绩,圣上重用,他自当竭力报之,不料一上任便出了差错,这样的人又如何能用?”
洛王当即反驳道:“苏大人的话说的极为在理,本王听着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苏大人是今科探花,一上任便破阁为五官通政参议,并一入朝就准你回家休假,一休假便破格升为三品通政史,这种种纵是皇上的意思,却也极不和祖宗的规矩。严战飞却是一级一级升上来的,纵然这些年来,没有大功,却也没有大过,而苏大人这上任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又敢说你没有过吗?上次万荷亭一出事,苏大人就带着禁军前去,苏大人好本事,竟未卜先知!上次圣上并未治苏大人私自调动军队之事,苏大人此时倒怪起严战飞行事不牢靠了,却不知谁更不牢靠!”
苏连城淡淡的道:“是对是错,圣上自有圣断,王爷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般指责本官,可是觉得圣人处事失公?”
“指责是不敢,意见却是有的。”洛王的眸子一眯,双手负在身后缓缓的道。
苏连城听到他这一句话不禁微怔,心却突然跳的快了起来,知道洛王这一句话意味着正式和皇帝撕破脸,那不臣之心却已召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