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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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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作者:肉书屋

悍妾当家第35部分阅读

安夫人的脸色微微有些虞,楚晶蓝却已缓缓的走到俞凤娇的身边道:“姐姐今夜里是否一直都在怡然居里?”

俞凤娇知道她的意思,当下回答的也是四两拔千斤:“我这副身子骨连给母亲请安的力气都没有,又能去哪里?晚膳后服了药便早早睡下,也没有看到圆荷说的黑衣人。”

楚晶蓝早已料到她会如此回答,当下眸光微冷,浅浅的道:“我知姐姐身子不好,睡下了自是不知道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了,只是我却觉得有些奇怪,这安府里这么多的房间他不跑,偏偏就跑到怡然居去?还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日里替我而死的丫环雪晴好像也是姐姐的人吧?”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第二十九章

俞凤娇冷笑道:“妹妹说的这些话我就有些听不太明白了,什么叫做‘这么多的房间不跑,偏偏跑到怡然居去’?又是什么‘雪晴是我的人’?我只知道,那黑衣人我整个怡然居里也没有一个人看到过,那雪晴也不过是当日里田甜看她可怜,买回来的一个丫环罢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楚晶蓝只她三言两语就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她也不着急,只缓缓的问道:“是所有怡然居的人统统都没有看到那黑衣人,还是整个怡然居的人都在隐瞒那黑衣人存原事实就不得而知了!”

俞凤娇柳眉横挑,倒也不怒,反倒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楚晶蓝道:“妹妹绕了这么大个圈,兜个那么大的圈,无非是想嫁祸给我,想让我承认是我想要妹妹的命吧!可是在我看来,这一切倒更像是妹妹布的局!”

楚晶蓝眼睛里有了一分寒意,俞凤娇又接着道:“妹妹就算明面上没有说,可是在心里只怕早就认为上次是我派人给马下的毒,所有这一次自设下了这场苦肉计想在我的命吧!”

楚晶蓝的眸子里满是寒意,正欲说话,安子迁却已抢在她的话前道:“阿娇这句话说的当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若是晶蓝真的怀疑上一次是你要设计害她的话,那一日就不会再为你开脱了!她若是真的想要你的命的话,也就不会提醒你你的药里有问题了!”

俞凤娇听到安子迁的话,心里升起了几分闷气,她虽然早就知道安子迁会帮楚晶蓝说话在,可是在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百般不悦的,偏偏安子迁说的也是实情,她一时也无从反驳。

只是她的性子也是容不得一料沙子,今日里谋杀的事情一旦成立,那么她日后不但在安府里混不下去,还会因此获罪,当下咬了咬牙道:“这些就是妹妹的高明之处,先摆出一副好人的面孔,暗地里却是不将人整死不罢休!也唯有将我整死了,她日后才能独得五少爷的宠爱。”

安子迁听到俞凤娇的话时心里也有几分怒气,他冷哼道:“阿娇,你的心里防着晶蓝我是认同的,可是人说话可不能昧着良心。就算今日里黑衣人的事情是她想隐害于你,那么那一日你私自对晓玉和洛冰用刑又是为的哪一般?”

俞凤娇愣了一下,没料到他竟将这一件事情能挑了起来,当日里因为她被人猜疑,安夫人那边又一直没有寻到下毒之人,她实在是不愿意再顶着那个杀人犯的身份,所以才会给洛冰和许晓玉逼供,却不料刚好撞上了安子迁,更没有料到安子迁竟会在此时搬出这件事情来。她的心里不禁对这个男人心里生了一抹恨意,只觉得这样的一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有托付终生!她还记得当年初见时他在风里笑的丰神俊郎的模样,而他似乎早已忘了她对他的痴情一片。

安夫人和众位少爷和夫人听到安子迁的话都微微有些吃惊,看向俞凤娇的眸光里也都有了三分不屑。

俞凤娇定定的看着他道:“原来在五少爷的心里也认为我就是个凶手,既然如此的话,就直接将我抓起来送官府好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哭腔和委屈,却又扭过着看着安夫人哭道:“母亲,都怪我自作主张,想早些助你找到那个凶手,为我自己洗清罪名,所以才会将洛冰和晓玉找来查问情况,只是当时的态度凶了些,如今竟被五少爷认为我是心虚所以才逼问她们,我当真是冤得紧啊!”

她自大病一场后,身子骨瘦了不少,平日里强悍的气息被重病一压,倒显得有三分娇弱的味道,此时这般一哭,倒生生有了梨花带雨的娇柔,配合着她委屈的模样,倒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安夫人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睛微微转了转,看了她一眼,又将几房少夫人看了一眼,她的眸子里有了一分坚定,当下冷喝道:“别哭了,若真是委屈你的话,我自会让远溪向你道歉!而你若是真的凶手的话,我也定不会因为你这一哭而饶了你!”

俞凤娇听到安夫人的话后脸色微微一变,心底里也升起了一抹寒意,一张原本梨花带雨的脸上有了一分错愕,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也红的似兔眼一般。

安夫人的声音不疲不徐的道:“上一次晶蓝的马被人下毒的事情,我已查出一些端倪来,可是却又觉得没有铁一般的证据冤枉了谁都是不好的,所以才一直忍着没有将事情说出来。而如今才过去几日,竟又有人生了这样的毒计,那人的心肠之恶毒当真是前所未闻!这种人若不狠狠的处罚,这安家日后只怕都家无宁日了!”

楚晶蓝的眼睛自始自终都在安夫人的脸上徘徊,她的话听起来似乎是义正言辞,可是她却听出了一分作秀的味道。她的眸子微微一合,也不说话,她倒想看看安夫人如何决断今日的事情。

只听得安夫人冷着声道:“晶蓝出事的前一夜,谁去过马房?今夜里又是谁给晶蓝下的毒?若是主动站出来的话,我会考虑从轻处罚,而若是事到如今,还死不认罪的话,迟些查出来的时候就休怪我不客气!”

安夫人的眼睛挨着在各位少夫人的脸上扫过,众人都极为识趣的低下了头,

安子迁比起楚晶蓝更了解安夫人的性子,此时听她么一说,便知她的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当下看着安夫道:“母亲素来是府里最公正的人,在儿子的心里,也是最疼晚辈的长辈!”

安夫人斜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着声道:“看来是不会有人愿意承认了,那么我就只好拿出证据来了!来人啊,将张伯唤来!”

她的话音一落,早有人去请张伯,片刻之后,张伯便走了过来,他先向众人见了一个礼后便道:“那一夜我原本已经睡下,可是那天却吃坏了肚子,半夜里被痛醒了,便起来解手,不想出来的时候竟见有一个黑影自马房里跑过,我心里正觉得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到马房里来,当下便捂着肚子去看个究竟。”

“你看到了什么?”安夫人沉着声问道。

张伯答道:“当时虽然有月亮,可是我的眼睛不是太好,看不太清楚,只隐隐看到那人是个女子,她离开之后,我在地上捡到了这根簪子。”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雕着一对玉兔的发簪,看起来有些俏皮可爱。

安夫人问道:“可有人认识这根发簪?”她给站在一旁的书静使了个眼色,书静便拿起那只簪子在众位少夫人人的面前转了一个圈,一个个都摇了摇头,转到俞凤娇的面前时,她有些惊讶的道:“这根发簪是我在田甜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莫非……”

楚晶蓝听到这里,眸子里有了一抹寒意,已然猜到这两个女人想要做什么了,她的眸光微微一冷,俞凤娇却皱着在眉头道:“不对,那一段时间田甜在柴房里砍柴的时候腿上受了伤,根本就不可能去马房里下毒!”

安子迁自是知道田甜腿上有伤的事情,她连着多日都呆在房间里面,听到他在府上都没有来缠他,依着往日里田甜的性子,还真是有些不太对劲的。于是他的眸光微冷道:“这有何难,将田甜带上来一看就知道了。”

他的话一落,早有丫环去请田甜了,片刻后田甜便被请了过来,她一看到里面站了这么多人,又早听听到了今日之事,此时被人叫来,心情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再见得众人的脸上都有些不善,心里不禁更添了几分惶恐不安,当下朝众人施了个礼。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安,安夫人便已喝道:“来人啦,将她的裤脚挽起来!”

田甜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书静已极快的一把将她的裤脚挽了起来,先是左脚,左脚上一点伤都没有,再是右脚,右脚上也是一点伤都没有。她原本见书静当着这么多少爷的面挽她的裤脚,心里还有三分羞恼,待她想明白更深一层意思时,顿时脸都吓白了。

安子迁起初并不知道她腿上没有伤的事情,此时一看到这种情况,如琉璃一般的眸子里便多了三分寒意,很多事情一经猜想,便串成了一条线,他冷冷的看着田甜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田甜一时间不太明白他那句为什么要这样做的真正意思,却见到安子迁素来嘻嘻哈哈的脸板起来再看到安府里那一双双满是惧意的眼睛,饶是她不算顶聪明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妥之处,她睁着有些迷离的眼神问道:“五少爷,婢妾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安夫人听到她的话却已有些恼了,眸光里有些发冷的道:“为何要装做腿受了伤?”

田甜扭头看了一眼俞凤娇道:“是大奶奶让我装受伤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俞凤娇便已尖着嗓子道:“你那段日子天天砍完柴回来说累的慌,手上又磨了血泡,我看你可怜,所以就教你装受伤,这样你就不要再去受砍柴的苦了,可是却并没有让你半夜去马房里给二奶奶的马下毒

田甜到如今终是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咬着牙道:“我没有给二奶奶的马下毒!我自从装腿上有伤后,怕五少爷斥责我,所以便一直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回来!”

安夫人冷笑道:“你的意思是张伯认错人呢?那么这支发簪你可认识?”她的话一说话,书静便从拿出那发簪放到田甜的面前。

田甜细细的看了那发簪一眼后道:“这支发簪是我今天年过生日的时候大奶奶送我的,她说我属兔,这支兔簪极为衬我,所以我一直带在身边,前几日却突然不见了,我还四处在找这支簪子了,奇怪了,这支发簪怎么会在夫人这里?”

“怎么会在我这里?”安夫人冷笑道:“你还是去问问你自己在五二奶奶的马被下毒的前一夜去了哪里吧!”

田甜顿时便变了脸,她看着安夫人道:“夫人怀疑是我给五二奶奶的马下的毒?”

安夫人冷哼道:“说,你那天晚上去了哪里?”

田甜的心里一阵发冷,额前的冷汗也冒了起来,她虽然是安子迁的二姨太,却是从丫环提上来的,说到底不过还只是半个主子罢了。她平日里在五房这边有俞凤娇罩着,还算顺风顺水,但是一出了五房的院子就没有什么人是买她的帐了。而且她很清楚的知道,在这样的高门大院里,她这样的一个小妾,就算是被当家的夫人活活打死官府也不会管的。

她颤抖着身子道:“我这一段日子每天都守在我的院子里,哪里都没有去!我房里的丫环都可以做证!”

安夫人冷着脸道:“除了你房里的丫环可还有其它人可以证明你那天晚上哪里都没有去?”

田甜努力想了片刻后终是畏缩着摇了摇头,却发了疯似的扑倒在俞凤娇的怀里道:“大奶奶,救救我,我虽然不喜欢二奶奶,可是从来没有想过想害她的性命啊!”

田甜自小和俞凤娇一起长大,俞凤娇自是知道她的性子,当下忙安慰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做下那样的事情,你先告诉我,你的发簪是何时不见的?”

田甜大急,眼睛里满是慌乱,想了半天后道:“因为我极喜欢这支簪子,再加之这支簪子又是大奶奶你送给我的,所以我一直舍不得带,就放在珍宝盒里,隔几日会就会拿出来欣赏几日。大前天我来看簪子的时候就发现簪子不见了,当时我着急的紧,让屋里的丫环全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

“只怕你找那只簪子也不过是演戏罢了!”安夫人的声音已冷的像冬日的寒冰,听不到一丝温度。

俞凤娇心里也急了,忙道:“母亲,这个事太过蹊跷,其中只怕是有些古怪的……”

“能有什么古怪?”安夫人冷哼一声后看着俞凤娇道:“你说那雪晴是也是田甜买回来的丫环?”

俞凤娇答道:“雪晴是三年前我和田甜上街的时候看到人贩子在那里卖,田甜觉得她可怜,便从我这里讨了十两银子买回来的,带回府后只说是我买下来的,所以最初雪晴也一直在怡然居里服侍,后来妹妹进府,悠然居里缺人,我见那雪晴机敏,便将她拔给了妹妹。”

楚晶蓝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俞凤娇已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田甜的身上,她反观俞凤娇,却见她那张因为病尚未痊愈的脸显得瘦削和关切,那副模样倒也不太像是想将责任推给田甜一般。她回想起这一段时间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又听到安子迁说俞凤娇逼许晓玉和洛冰承认下毒之事,又觉得这下毒之人除了这俞凤娇实在是不可能还有其它人。再则为何田甜非要在那个时候装做腿上有伤,发簪又怎么可能恰好在这个时间里丢失,而且还说不出时间来,这当中实在是有些古怪的。

若是一切都只俞凤娇布的局,那么这个女人当真是太狠了些,为了自保竟是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下得了毒手。而俞凤娇此时脸上的表情又是那么真切的关心着,若全是装出来的话她的演技也太过可怕了些!

她又想起那一日二少夫人对她说的话,她眸子的余光轻轻扫了一眼大少夫人,却见她的脸上分明写着鄙夷和难以置信,那副神情竟像是和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她心里疑问更多,一时间分不清楚谁是真的凶手,心绪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虽然恨极了那个凶手,可是直觉却又觉得田甜绝对不会是那下毒之人,像田甜那种心性相对较单纯,当初看着雪晴可怜出手相救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今日里下毒毒死雪晴?又或者说毒死雪晴的人是另有他人?那个失踪了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难道……难道有两波人马都想置她于死地?还是那个原本想毒死她的人在见到事情败露后杀了雪晴毁尸灭迹?

楚晶蓝越想越是觉得这件事情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田甜是凶手的机率并不大,她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素来极有主意的她在这一刻也没了主意。

安夫人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寒意,冷泠的看着田甜道:“如此说来,那雪晴和田甜的关系想必是极好的!”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第三十章

田甜眼里的惧意更浓,一时间竟是连否认都不知道了,安夫人眼里冷意又重了三分,面上却和缓了一分,定定的看着田甜道:“你说你不喜欢五二奶奶,为何不喜欢她?”

田甜咬着牙道:“五二奶奶还未进门,就已先如此说来,那雪晴和田甜的关系想必是极好的夺走了五少爷对五大奶奶的宠爱,我们这些做下的,自然会替五大奶奶不平。”

安夫人的面上又和缓了一分,脸上隐隐还能看到一丝笑意,可是眼里却已是十二分的寒冷,她柔声道:“我听闻你在五二奶奶和五少爷成亲的那一夜,还是闹过洞房了,那是不是也是为五大奶奶打抱不平?”

田甜见安夫人慈眉善目的和她说着话,心里有了一分错觉,只觉得那张含着笑脸是真情实意的透着和善,当下便顺着话头道:“是的,五大奶奶是这世上顶好的人,性情温柔,惠质兰心,又极为温柔体贴,可是嫁到安府来之后,五少爷对她却始终一片冰冷,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感情,以前纳了小妾也便罢了,可是现在连平妻都娶进来了,以后让五大奶奶如何自处?”

俞凤娇听到她这一句话心里当下便急了,想要打断她的话,却收到了安夫人传来的冰冷的目光,她心底里升起了一分凉意,已经明白今夜里不管田甜是不是真的凶手,安夫人都会将她当做是替罪羊了,她心里不由得升起一分恨意,原本已有些泛红的眼睛,此时更的更加厉害了。

安夫人缓缓的问道:“因为你心里对五二奶奶有许多的不满,所以就一直想要找机会给五大奶奶出头,让五大奶奶能重新得到五少爷的宠爱,所以你就想设计杀了五二奶奶,先是给五二奶奶的马下了毒,以期能用意外造成她的死像,见这一次未成,干脆就支使你的心腹雪晴直接给五二奶奶下毒,结果雪晴见下毒的事情暴露,又不想连累你,所以就服毒自尽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田甜满脸煞白的道:“我方才说过,我虽然很不喜欢五二奶奶,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想她的命!我一直把雪晴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子一般,又怎么会让她去做那样的事情!”

安夫人原本缓和过来刻意去诱导田甜的脸,此时已变回了之前的一片冰冷,她冷笑道:“在这世上,所有犯了错的人,没有一个会主动承认自己错了,可是如此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敢狡辩?是觉得我安家治家不严,还是觉得我是个傻瓜,能被你愚弄?”

田甜吓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俞凤娇道:“五大奶奶,求求你,救救我,你知道的,我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又哪里敢生出那种杀人的心思来!”

俞凤娇平日里待人虽说也有三分恶毒,可是她对田甜的感情却不是假的,当下明知道会惹恼安夫人却还是忍不住道:“母亲……”

她才出了个声,安夫人便怒吼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谁还敢替她求情,就视同她的同党!”

俞凤娇平日里也算是个有主见的人,此时见到这等情景,却完全没了主意,竟想救田甜,却又不敢得罪安夫人,当下只急的眼泪直掉,却也不敢再说求情的话。

田甜见到她这副样子,心里顿时明白已无转弯之机,只用一双探究的看向俞凤娇,俞凤娇知道她那记目光是在问她那些毒是不是她下的,俞凤娇轻轻摇了摇头,田甜的眼里顿时满是绝望,一双眸子里却陡然燃起了一抹野性,顿时明白今夜的一切全部都是安夫人布下的局,而她自己不过是那颗没有用的弃子,是个替罪羊罢了!

田甜的性子素来是极刚烈的,虽然是丫环出生,却是受不得太多委屈的,再加上此时性命攸关,这口气她又如何咽得下?她咬了咬银牙,猛的撒开手直直的向安夫人扑了过去,两手掐着安夫人的脖子怒吼道:“你这个老妖婆,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我和你有什么愁,竟是连我的命都要!”

她的举动让满屋子的人全部都惊在那里,没有人想到那个哭的一片绝望的女子会在这个时候发过攻击,当下一众人等全部都退了一大步,唯恐她伤到自己。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安子迁,他见安夫人被田甜掐的眼睛上翻,那情景危险至极,他当即大吼道:“田甜,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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