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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笑天下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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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我们和伏将军到了同杨城后并没有住在行馆,而是去了客栈,谁知我们吃饭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两个很厉害的刺客,我们大战了几百回合后才发现他们在我们在酒菜里下了药……于是……”

“噢,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可以和你大战几百回合?”

“呃,是高手中的高手。”莫晓风擦擦额头,补充一句:“很厉害的。”

“看来后来的事,你也不清楚了。”风是寒似笑非笑地替她说完。

“是的是的。”莫晓风忙点头,忽然变了脸色,“皇上您刚才说只看到我和夏日两个人?那其他人呢?”

莫晓风像是抓稻草一样抓住皇帝的衣袖。

“先担心你自己吧。”风是寒一把将袖子抽了出来,还用力甩了甩。

果然,这种话只有像风是寒这么无情的人才说得出来。

莫晓风低着头踢着硬梆梆的地说:“我得去救夏日。”

对方恍若未闻,不带温度地道:“马上回去。”

“那夏日怎么办?”

“不过是个侍女,死活轮不到你一个王爷来关心。”

话怎么可以这么讲?

原来暴君与他的区别在于,前者不问青红皂白将人砍,后者不管他人死活将人踹。

横批:都是坏人!!

“皇上!”莫晓风想说,四侍是由父皇所赐,她们的死活我不能不问。但这话不能说,不能说,说了无疑是给皇帝火上浇油。先帝偏爱幼子是事实,不然皇帝也犯不着总用第三只眼瞅着自己的弟弟。

“四侍、四侍少了任何一人的话……”会怎样?

“会因为三缺一而拉我做麻将搭子……”

一阵寒风吹过,卷落一树雪梅,风是寒就站在树底下,哂然。

莫晓风无奈地摊摊手,试图让风是寒能理解她的心情。

“事实上,她们都是只看见赢钱看不见输钱的强人,再这么下去,我会变成天下最穷的王爷的。”

不知是风是寒本来就想咳,还是因为实在听不下去了,总之不咳则已,一咳惊人。莫晓风从地上窜了起来,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风是寒绕了两圈后又像突然泄了气的皮球,抬起软绵绵的手,轻抚其后背。

佛说:不能说,不能说,一说即是错。因为自己的话让皇帝气极攻心,这是天大的死罪啊。

莫晓风有气无力地说:

“皇上,如果莫里说了什么你不爱听的话,你就把它当作一个屁,放了吧。”

结果,风是寒咳得更凶了。

莫晓风举手无措,有种被妖魔鬼怪附身的感觉,不但出言不逊,还胆大包天,莫不是走火入魔招的?

这时,风是寒慢慢止住了咳嗽,抓住她的手,翻过掌心,若有所思地看着。伤口的血虽以内力止住,但仍有点点渗过包扎的白色纱巾,说得诗意点,那就有如雪地盛开清冷艳绝的朱砂梅,说得通俗点,那就是——包扎技巧有待提高。

“花容给你吃了千年雪芝丹?”

“花、容?”莫晓风不但结巴,还很是诧异。是的,果然应了那句话——物以稀为贵,所以怪人一般都是个人物。

“走吧,夏日不会在这里了。”

风是寒说着放开她的手,跨过一道门,向前方走去。

“为什么?”她冲背影问。

“那人既然肯用千年雪芝丹来救你,就没必要为难你的一个侍女,更何况春夏秋冬四侍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找也是她找你,而不是你找她,她既然没出现,说明根本不在这个地方。”

此话不能不说很有道理,那个花容的行为怎么看都似恶作剧,否则也不会特意留下字条,好吧,留就留好了,还非要煞有其事的装在锦囊里。想必凡是大人物,想法都异于常人。

莫晓风小跑着追上皇帝,刚放下的心又多了些疑问。

以皇帝的盖世武功竟会中毒,这种事岂不是很奇怪?一国之主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要不是为了传闻中的那样东西就是为了找花容医只有花容能医之病,那究竟是来找花容才中的毒,还是中了毒才来找他?偏偏有些话她又问不得。

“皇上,我们现在要去哪?”

“回宫。”

“啊!那您身上的毒怎么办?”

“血蝎毒只有唐门人能解,你说怎么办。”风是寒一张脸冷若寒霜,连带周围的空气也降了几分温度。

莫晓风打了个寒颤,照这么说岂不是跟无药可解差不多的意思。

不敢再多话,只好一步不落地跟着。

“嗯?”风是寒不知怎的,突然停住脚步。

“皇上找什么?”莫晓风瞅了他的手一眼,问。

“龙牌。”风是寒蹙着眉垂下手,盯着王爷看。“不见了。”

莫晓风被他看得发毛。

“是不是丢在了哪里?”

“也许是被谁拿走了。”

但他那眼神分时是在说,招了吧,是你偷的吧?

有些人分明没作贼,却也容易心虚。

心理学上是说,这是一些性格较内向的人,由于过分在乎外界对自身的看法,因而产生了一种负面的积极情绪。

于是,莫晓风做了一件事,她从衣兜里快速掏出麒麟令牌递到他跟前。

“要不,我这个先借皇上用用?”

风是寒一张冷脸立刻变得跟寒冬腊月天的泥地似的白。

莫晓风一抖,赶紧将手缩回去,收好牌子,一边说。

“开玩笑,开玩笑,我这个哪能和您的比。”

风是寒没再看她。

莫晓风不会察言观色,但也知道对方现在的心情不好。

“要不要去别处找找……”她提议。

风是寒头也不回地冷哼。

“怎么,你认为它会在哪里等我们?”

“呃也……”

莫晓风自个给嘴巴贴个封条。

无双棋局

两个人要比一个人瞎摸索来得有效率得多,风是寒异于常人的冷静思维与辨别能力在这种时候可算是显露无遗。很快,他们进入了另一区域。这里看起来与之前走过的地方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铁门换成了石门,动物图腾换成了稀奇古怪的符号,像是日月、高山、流水、柱子等物的抽象图案以其大同小异的形态出现在每一扇他们经过的石门上。

莫晓风从不敢小看古人的智慧,他们可以在我们所能想象的范畴之外创造世界七大奇迹,并被后人永世仰望。古老而神秘的事物,如同附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人着魔,让人敬畏。

当然,很多人在面对自己所无法控制掌握的事物时,总会自觉地保持着高度的警戒与谨慎态度。但也有例外,此时迷宫内的两个人恰好同时都不具备这一点。

风是寒行走的脚步极其轻快,从容不迫,看起来倒像是走在自家熟悉的花园一般。

偶尔慢放脚步,就会看见莫晓风从后面急冲冲冲上来,停在他的身侧,嘴巴一张一合,没等她把音发清,他已经拐弯去了。

莫晓风有莫晓风的节奏,不一定能跟上有些人的步伐,好比以前组团去旅游,每次都能把导游跟丢,人家讲下一站的时候,她还在看上一站,人家说到西边的时候,她还在东边蹲着思考问题,等到导游一回头,总能看到她气喘吁吁地在几十米外朝他们挥手。这么看来,以风是寒那种几乎不带停顿的思维方式,她能跟得上步伐也就是奇迹了。

在迷宫走道中穿梭,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走到什么地方,而出口又在何方,偏偏身边唯一的活物走得旁若无人,连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莫晓风性格虽有些内向,也不懂得如何经营人际关系,但这种时候,她还是比较喜欢听到人说话的声音而不是单一沉闷的脚步声,既然对方不开口,只能主动些,可每次刚说了一两个字,风是寒就故意似地走进新的石门内或是朝另一个方向转弯,搞得莫晓风像被人牵着的小狗一样,要么慢几拍,要么冲过头。一个巴掌拍不响,莫晓风独角戏唱完了,也就谢幕收场,自己玩自己的。

见风是寒每走到一扇门旁,便会伸出手按在门上片刻,不是推开走进去,就是折身向另一条道,莫晓风顿时心生疑惑,按捺不住好奇心,便按着他的顺序摸他摸过的门,好一会才摸出了门道。

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很果断地选择他要走的路。

如果说这个迷宫通往某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或是出口,那么迷宫的主人一定会知道一条正确的路,而他也必定经常走过这些地方,高手走路也许不会在地上留下什么,但在经常打开的门上一定会留下一些磨损的痕迹。奇就奇在,莫晓风要很仔细地对比才能发现哪些是有磨损,而风是寒却能以最快的速度分辩出其中的差别。

莫晓风的心情十分复杂,心潮澎湃了一番又开始透心儿凉。如此厉害的一个人,居然是她现在的兄长,她不禁生出‘跟着好领导就有好出路’的想法,可惜她是个冒牌王爷,人不正则气不顺,气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要掉脑袋,她有些心凉。

风是寒突然止住脚步,凝视前方。莫晓风在他身后伸长脖子看了看。

瞧着像是整个迷宫的尽头,但并非入口或出口。巴掌大的地方被一张石方台两张石凳占着,而那石方台赫然就是一棋桌,桌面刻成棋盘,盘上却只有六只石子,分别在四角各压一子,还有两子随意落在中间。

莫晓风欣喜道:“也许是出口机关。”

风是寒朝那石桌走去,掀起袍摆,在一张石凳上坐下,低首审视那石棋盘。

好似水墨精描的长眉下,长而不卷的黑睫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影,柔化了眼神的凌厉。

中原东南方一带的男子多为单睑,而西北方则以深凹的重睑居多,风是寒却是那种不甚明显的挑尾重睑,但好在一个恰字,恰在为那双本就变幻莫测的墨眸增添了半分俊雅半分邪凛,两者互融互合,明明矛盾却又浑然天成般,你在世上找不出第二双眼可配在那张脸上,也找不出第二张脸可配上那双眼。

眼睛可以是最凌厉的剑,也可以是最高深的渊。

利器最耀眼的锋芒,在它拔出鞘身之时。懂得收敛的高手,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所以,风是寒能坐上武林第一人的位置并非因为他在武学上的张狂,反是因为他的深不可测。

“原来如此。”

风是寒抬头,嘴角扯出一丝冷然。

莫晓风站累了,刚准备在另一张凳上坐下,听到风是寒这么一说,屁股又弹了起来。

风是寒看她,见那墨色眸子仿若黑曜石一般清亮,照不见半丝的算计,于是柔声道:“你坐下。”

莫晓风擦擦额头,心下一阵乱跳,慢慢回坐,却又不敢坐实了。她总觉得风是寒的反应有些异样,就像、就像明知道前面是个坑,也要拉着人一起往下跳的那种感觉。

风是寒伸出手指,轻触摸桌面棋盘。

突然问:“听说过无双棋局么?”

“无双棋局……”

莫晓风的眼皮猛地一跳。

她来这个世界一年,并非不学无术,虽说顶着一个王爷的头衔,但日子过得比考大学那会还辛苦,四侍表面上是丫环,倒不如说是她的十八项全能老师,且所教之事无奇不出,她原就是历史系毕业的好学生,虽然此历史非彼历史,但多是大同小异,学来也不算吃力,只是四侍见她领悟能力极强,便开始向她传授那些五花八门自称绝对实用的看家招数。

比如赌术。用冬月的话来说,一赌胜九武。换言之,如果用赌可以解决的事,何必动武呢。虽说此话有些道理,但赌博终归是不好的,所以晓风最后也只是学了点皮毛,比如输一副牌该给对方多少银子,这也是四侍比较关心的事之一。

再比如窃术。做小偷?春去的回答用咱们现在的话来讲就是:“技术是一回事,就业是另一回事。好比你会烧几个菜,不代表你就是那厨师是不是?”

她发现用窃术找东西还挺实用,所以自然而然地理解了春去的那句话。

又比如谎话连篇术。秋来说,说谎是门学问,够得上是博大精深,而能将谎言发挥到极致的人,舍加南而其谁。

这里有个故事——有天,苍山大佛寺里一小和尚委屈地对加南说:“师叔,每次您一走,大佛寺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看门,实在是太凄凉了。”

“看起来是那么一回事。”加南想了想说:“大不了我再去找个和尚来陪你看门。”

于是加南就真的下山物色和尚去了。

他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男人,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有模有样,留着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一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

加南上前,用十分羡慕的口气对那公子哥说:“哎呀,我行走大江南北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光头。”

公子哥莫名其妙地摸摸自个的长发,说了句:“您走好。”

加南继续晃到他面前说:“这么好的头型,不上大佛寺出家实在太过可惜了。”

公子哥一听这话能不火吗?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谁是光头,谁要出家了?”

加南笑道:“光头有什么不好,你何必如此排斥自己呢?佛有云,发三千,愁三千,一朝剔尽,大快人心。”

公子哥怒:“哪个佛说的,叫他站出来!老子一头妙发飘逸潇洒,姑娘看了爱不释手,爷们看了痛心疾首!”

加南啧啧道:“我明白了,施主你恐怕是得了心魔,以至于神志不清,总以为自己长了一头浓发,却不知实际是个光头。晨钟暮鼓警醒世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施主,请听我一言,心魔还需佛来渡。诺,前面就是苍山,上去就是大佛寺,很近的。”

公子哥一听,面上直爆青筋,破口大骂:“你个死和尚,分明是胡说八道,妖言惑众。”

加南双手合什,“既然你不相信我,不妨问问街上的人。”

公子哥横眉怒眼一把扯过一路人,语气凶狠,张口就问:“喂,你说我头上是不是有……”

那路人一看他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似的,没听到他说完,忙摆手说:“啊啊啊!我什么也没看到。”说完跑了。

结果,公子哥逮到一人,那人都跟第一人一样的说法。

“我什么都没看到。”

“为什么人人都说没看到?难道是真的,我是疯子,我是疯子,我是疯子……”

那公子哥抱着头,痴痴呆呆地杵在路边,反反复复地自言自语。

嗯,后来啊,后来就被加南领回大佛寺了。

◇◇◇

莫晓风学了这个术那个术的自然不会漏掉一个棋术,而教她棋术的是夏日。别看她有时像个女流氓,可论到下棋,还真是有天说天,有地说地。

无双棋局,又怎会不提及。

所谓无双,即独一无二。无双棋局并非真正的棋,而是一种选择。

是牺牲自己,还是别人。

传闻三年前有一对师兄弟因意外不慎落入险境,而后在密室发现了一副只有六子的棋局,也就是后来人们所说的无双棋局。当一人拿起右上角的棋子时,室内的机关忽然启动,密密麻麻的短箭有如潮水喷涌而出,好在两人反应够快,迅速躲到了桌底下,好险捡了两条命。

至此,他们再不愿轻易尝试拿起第二颗要命的棋子,但两人又都意识到,这盘棋上,总有一子是出口的开关。于是他们坐在凳上思索了整整两日两夜,得出相同的结论:中间两子是开关的可能性为最大。

但他们仍不敢轻举妄动,这样又持续了两天,最后他们觉得,再这样下去,就算不饿死,也会因为无聊而闷死,何况对方那张脸早是两看相生厌。反正都要死,不如放手一搏。当师兄拈起其中一子时,发现没有任何反应,师弟见状拈起另一子,棋桌面竟神奇般地渗出了水字,清晰分明地写着:先落子者死,后落子者生。

先死,后生,多么高明的机关。

如果两人都不想死,那么就都不会先落子,最后,要么一个也出不去,要么等一方饿得实在没有了力气,抓不住手中的子,撑到最后那个,便能活着出去,可即便如此,也要在良心上背负一辈子的债。

“那结果呢??”莫晓风问夏日。

夏日一摊手,说:“当时我也这么问告诉我的人,结果他说他也这么问告诉他的人……”

趁没被她绕晕前,莫晓风哦了一声:“原来都不知道。”

擦了擦手心,都是冷汗。莫晓风一脸静默地点头,马上又紧张地看着风是寒,对方却是一副泰山欲倒而秋水仍无波的模样。

这算什么意思?莫非他吃定我了?

莫晓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皇上,你肯定……这就是无双棋局?”

沉默代表了肯定。

只见风是寒一头乌发,无风自动,绝对不是莫晓风看花了眼。

她好想哭,自己怎么那么像大灰狼面前的小白兔。

话说小白兔在森林里散步,大灰狼迎面走过来,“啪啪”给了兔兔两个大耳刮子,说:“我让你不戴帽子”。

小白兔很委屈地跑了。

第二天,她戴着帽子蹦蹦跳跳地走出家门,又遇到大灰狼,他走上来“啪啪”又给了小白兔两个大嘴巴,说:“我让你戴帽子。”

小白兔决定去找居委主任老虎投诉。

说明了情况后,老虎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当天,老虎就找来大灰狼。

“你这样做不妥啊,让我这个当官的很难办嘛。你可以说,兔兔过来,给我找块儿肉去!她找来肥的,你说你要瘦的,她找来瘦的,你说你要肥的,这样不就可以揍她了嘛。当然,你也可以这样说:兔兔过来,给我找个女人去。她找来丰满的,你说你喜欢苗条的。她找来苗条的,你说你喜欢丰满的。可以揍她揍得有理有度有节。”

不料以上指导工作,被正在窗外给老虎家除草的小白兔听到了,心里这个恨啊。

次日,小白兔又出门了,怎么那么巧,迎面走来的还是大灰狼。

“兔兔,过来,给我找块儿肉去。”

“那,你是要肥的,还是要瘦的呢?”

大灰狼听罢,心说,幸好还有方案。他又说:“兔兔,麻利儿给我找个女人来。”

小白兔问:“那,你是喜欢丰满的,还是喜欢苗条的呢?”大灰狼沉默了二秒钟,抬手更狠地给了兔兔两个大耳刮子。“靠,我让你不戴帽子。”

所以,如果对方就是看你不顺眼,那么你怎么选都是一样的结果。瞧这情形,假设王爷真打算扔下皇帝自个跑了,皇帝一定先一掌拍死王爷再说。

莫晓风很想知道那对师兄弟到底是怎么选的,可惜到死也没这个机会。

皇帝伸出手,修长的食中指夹起中间的一颗棋子,双眼缓缓斜睨莫晓风,颇有心理战的意思。

莫晓风心中哀叹,皇帝恐怕是真的不曾信任过王爷。

至上无双绝,冠高独一峰。

这是她偶然误闯皇帝的御书房时看到的一副字。那时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去细想它的意思,现在再想,这根本就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含蓄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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