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萧令先与双鹰王呕气的时候,他的国内,出现了零星农民起义的火花!
所谓上有所好下有所效,萧令先喜欢括隐,喜欢中央集权,下面的官员就有会顺着他的意思来的。虽然郑靖业提出了括隐的任务暂缓,减少任务量,也作为明文发下去了。依旧有官员要政绩!
【别人都没干成的事儿,我干成了,岂不出彩?】有这
175、又个难题...
样想法的非止人。世家惹不起,小民还是能动动的!
这是个什么大的环境呢?这是个中央随时准备应战,抽调各种人力物力财力的时候。本来各种徭役已经够的了,你还不知足地要割小民之血肉以添政绩!找死呢吧?
郑靖业大怒,拎着急报就去找萧令先:“圣人,出事了。”
萧令先看着郑靖业张黑脸,非常紧张地道:“狄人开战了?”
“比那个狠!圣人不是应了臣,不再催逼括隐了吗?现在怎么又因为括隐激起民变了呢?”
萧令先愣,他先生气了:“真是胡闹!隐田还有理了?太傅怎么也护着不法之徒?”
蒋进贤很有义气地为郑靖业解释:“圣人,先帝与圣人治下,隐田本就没有那么,有些田的确是抛了荒的。现在圣人定下了括隐的数目,便有下官为讨好圣人,明明辖内没那么隐田也要括出来!这些田只存在于纸面上,不存在于现实中啊!”
郑靖业怕萧令先不明白,解释得为详细:“地,只有百亩隐田,非要括出两百亩来。出来的这百亩的田赋是要交的,只有让百姓来出!”本来田种得好好的,结果有人说你们这是隐田,要再交倍的税,这不坑爹呢吗?人不反你反谁啊?
两个宰相挺昧良心的,真有这么隐田,但是他们隐去了地方官对于世家的畏惧。也有地方官敢动世家的,可他们没池脩之那样的背景,也有许人没有那么高的声望。世家容易鼓动了百姓跟地方官死磕。
于是就有人打出了反对昏君、反对□的旗号。
萧令先生气的就是这昏君二字!“朕是昏君吗?朕励精图治,为的就是让小民过上好日子,他们他们居然这样说朕!”为了国家为了百姓,我都跟世家对着干了,你们还这样说我!你们有良心吗?
“剿!剿!剿!”萧令先咬牙切齿。
郑靖业与蒋进贤对望眼,应了下来,郑靖业道:“既剿且抚,方为上策。乱民充军,正可作边事之用。”
蒋进贤道:“此皆地方无能,当黜之。”肯动手的都是支持皇帝胡闹的,当然要打击下。
萧令先气得直点头:“就这样!”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惊奇,面对农民起义的神转折,郑琰只能感叹这世道越来越难混了:“内忧外患,人或为蝼蚁。萧十七,真是昏君呐!”
作为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好青年,萧令先在皇帝这个位置上,不客气地说,称得上是“昏庸”了。看不清形势、识人不准是为昏,不能很好地应对各种事情是为庸。不是每个昏君都得酒池肉林地过日子、妖姬狡童地xxoo、杀忠良用奸佞,他们很可能是勤俭自律、菩萨心肠、温文尔雅的,但是,不能带领国家富强、让人民生活幸福安康、让各利益阶层达到个相对平衡,对于皇帝来说就是渎职。
不客气地说句:谁特么管你吃什么、用什么、睡了哪个男人女人?大家关心自己的肚子、自己的老婆、自己的人身财产安全。这才是你该注意的。
如果做不到这些,你就是个赔钱货,再自称人品高洁、忧国忧民都没用!人民真的会用脚投票!特别特别形象又写实的“队”。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我忏悔,明天定准时新,按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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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有得亦有失...
在郑琰看来,或者说,在很朝臣看来,他是个昏君庸主,个只会惹麻烦不会办事的混球。此时大家完全忘记了曾经对他的期待,边哀声叹气,边开动了脑筋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他去死上死。
萧令先对自己的囧境无知无感,他只知道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要扳回面子!在他看来,危机在于逆狄、在于乱民,而不在于统治集团内部。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认知让他还能很诚恳地向诸如郑靖业、秦越这样的比较亲近之臣请教对策,甚至蒋进贤也被问到了安抚民众不被乱民吓到的问题。
在听到萧令先那诚恳的话语的时候,蒋进贤必须弯腰低头才能不让自己脸上囧囧有情的表情被萧令先看到!圣人的这个态度绝对是够礼貌了,真是让人不忍心啊!【你能不能把聪明劲儿放到该放的地方啊?!嗷嗷!】蒋进贤心中止不住的负罪感涌了上来,很认真地向萧令先建议:“剿是必得剿的,不管有什么原因,造反就是不对。今日可以说是被不良官吏逼迫,明日就要说是因为国家向他们收税,后日干脆什么借口都不要了。”
防微杜渐,此风不可涨。
甭管是不是官逼民反,哪怕是事后统治阶级内部开总结会,是自己有错在先,小民也不能造反,这是原则。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该流放的还是得流放。
郑靖业简明扼要地总结:“情有可原,罪不可恕。”
萧令先脸严肃地点头:“正是此理。眼下共有五处为乱之地,分派谁去进剿为好?”
郑靖业与蒋进贤分别报出了几个名字,郑党里的张进书正跟狄人僵持,狄人是军功的大头,必须不能调。郑靖业荐上了于元济的儿子于镇海:“先帝时于镇海曾随池脩之安抚各地,路遇流民为乱,是个有经验的人。”这件事情发生在萧令先的少年时代,他还留有印象,想了下就赞成了。
蒋进贤也荐了个三十来岁的夏氏子弟。比较起来,夏氏是世家里不太让萧令先讨厌的人。先帝的原配皇后就是夏氏,先帝对夏家也算是比较信任的,虽然在某些事情上萧令先也不太喜欢他们,却总比别人强了太,萧令先也同意了。
两人很有分寸地又问萧令先的看法,萧令先想起跟梁横议定的纲领:甭管什么事儿,都让宗室插上脚。便道:“先时宗室赴边寸功未立而丧师身死,吾心痛之。他们未经战阵而骤然领兵,难免败绩,不如先让他们磨练磨练。”
郑靖业心里飞快地计算着,共五路军,自家顶能把持两路,如果萧令先要用宗室的话,不如把人手都调到起,只要路能完胜,也是好的。宗室资质良莠不齐,跟他们混在起,大的可能是被拖累死!
蒋进贤也是进的心思。
这两位还没开口,旁边有人不肯干了。秦越是个隐形的死忠郑党不假,对于萧令先这个学生还是有感情的。学生学得不好,也是老师的无能,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萧令先是怎么从个萌软的少年变成了个脑残,让他跟着丢脸,秦越还是想再尽下老师的义务提下萧令先:“圣人,宗室都是新手,骤领军难免手忙脚乱。再者,从定远军那里也能看得出来,宗室身份贵重,寻常人约束不了他们,要用宗室,尤其是在兵事上用到宗室,就得让他们守规矩,免得误人误己!”
萧令先脸上红,也没有反驳秦越,尴尬地咳嗽声:“太师说的是,”又用征询的目光看向郑靖业和蒋进贤,“丞相说,把宗室们交给哪些人好呢?要老成可靠的。”
郑靖业肚子里百八十个坏点子在酝酿,心里把秦越给埋怨回,面上还是副忧国忧民的好丞相状:“不如这样,先帝之时亦用过不少宗室,内中有文武双全者,择稳重长者为主将,佐以圣人欲栽培之新秀,都是自家人,万事好商量。就算是教导,也尽心。圣人看如何?”
秦越对这个主意比较满意,比较起来,先帝在用人上比萧令先靠谱得,先帝手里使出来的人,至少已经经过经验的证明比较可靠。如果是以前可靠,后来变傻了,那也只是造化弄人,总比个不知根底的人要强!想明白了,秦越对萧令先道:“臣以为郑相之意可也。”
蒋进贤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如果郑靖业不说,过不时半会儿,他也能想出来。见萧令先用眼神问他,他也说:“此议甚妥。”
萧令先这次就慎重了些:“届时你们也要给我掌掌眼,看看何人可用何人不可用。”
三人都没有吭声,却致决定,到时候他们只管看,就让萧令先自己拿意见。
郑靖业很快转移话题道:“还有事,亦不可不议。”
萧令先因问何事。郑靖业道:“民为乱不可取,亦是地方官员无能所致。现在不动他们,是因为朝廷不能向乱民示弱,待情势稳定,必要换上能吏方可!”
萧令先有些沉默,这些肯下力气去括隐的人都是他比较看好的,虽然惹了乱子,他还是不太忍心去收拾他们:“他们也是心为公的。”
秦越有些泄气,皇帝怎么二了呢?以前明明是个很不错的少年,这登基就接连犯二。秦越开始还是很有耐心地继续教导这个学生的,年轻人嘛,从菜鸟新手过来,难免的。有段时间也变好了,最近怎么又犯病了。明明郑相说得很对啊!“圣人,办事光有好心是不行的,好心办坏事,还不如不办。眼下北有狄人虎视眈眈,国内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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