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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作者:我想吃肉

分节阅读47

你?”

郑琰咕哝道:“你们都把我嫁掉了。”

“那是你笨!”杜氏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自己说说,才几天啊,你就开始好吃好喝的喂他了。”她不是对池脩之不满意,只是女儿那么小就被拐走,总觉得池脩之这货太混蛋,这样小的年纪也下得去手!

“哪有几天。”分明是好几天!

池脩之同学隔天封情书诉衷肠,自己的工作情况啦、家庭生活情况啦,努力工作认真上进攒老婆本啦~以致于还没订婚郑琰就已经知道池脩之家有少仆役,每人性格如何,有少家产,都在何处。每逢休息日就奉上枚新簪子,什么样式的都有,做足了心思。

杜氏哼了两声,郑靖业已经把帖子给了郑琰。

第二天大早,郑琰就爬了起来,池脩之已经等在郑家门外了,递了给郑靖业的拜帖,接了郑琰出城蹓弯儿去。郑琰抽抽鼻子,她在池脩之身上闻到了股葱花味儿,啧,是他家拿手的葱油饼。吃了饭就跑了来,都没有换衣服?

清晨的景色果然漂亮,郑琰道:“天地广阔,心旷神怡。你日日有事忙,怎么知道有这样的美景的?”

池脩之道:“翻了翻祖先笔记。”他家祖上牛叉的时候正是世家兴盛的时期,各种名士风范盛行,他家某位祖先听说野外有狐仙传说,晚上出城去找,狐狸精没找着,让他看到了清晨野外美景,记到了笔记里。

“这定也是位名士。”别人他没这么蛋疼!

池脩之笑笑:“与民无益。”

郑琰中肯地道:“既是名人,做了什么事儿,必会传得广,如果有益教化,也不是于民无益。”如果没本事,别当官儿就成了。

池脩之摸出个油纸包,里面赫然就是葱油饼:“你起得比往常早,早饭也吃不了少,拿这个垫垫。”

葱油饼出锅后被切成适宜的小块,郑琰拎起小块儿来:“你难道起得就晚了?”塞到他口里。

池脩之连郑琰的手指头都咬进嘴巴里,郑琰老脸红,故作淡定道:“你咬到我指头了。”池脩之慢慢吞吞地让郑琰的手指头得见天日。郑琰捏了块饼往嘴巴里丢,抬头看见池流氓边嚼着饼,边看她。她那手指头还在唇间呢,靠!被调戏了!

池脩之慢慢咽了口中食物,又拎起块塞进嘴巴里。郑琰别过头,恨恨地嚼着葱油饼泄愤。池脩之从侧面看到他小未婚妻的腮帮子鼓来鼓去,看着停下来了,再捏块喂小猪。

两人你口我口违反食堂规定地吃完了加餐,池脩之掏出手帕给郑琰擦嘴巴,郑琰夺过手帕,擦完了又把自己的扔给他:“你也满嘴油。”

两人的随从装死装死再装死。

太阳升高,空气变热,池脩之把郑琰送回家,自往顾益纯处讨教功课。

——————————————————————————————————————

郑琰进了家门儿,被叫到郑靖业的书房。

“玩得可开心?”

郑琰大大方方地点头:“片青翠,挺养眼的。”

郑靖业递过张纸:“看看。”

郑琰展开看,是徐梁明日到京,自己去陛见,老婆孩子则先到郑府来拜恩相家。

郑琰问郑靖业:“徐烈是徐梁亲自教养的么?”

徐烈同学郑党出身,在京的表现却是在努力独立。如果是他个人举动,徐梁进京是种处置,如果是受徐梁影响,郑家又要有另种应对了。徐梁为刺史,年年入京,这样的情况之下徐烈还要闹独立,这里面的猫腻不能不让人想。

不是死党,就不需要大力扶持。如果想独立,那就自己去闯荡,郑家的资源不会向这样的人倾斜的。

郑靖业道:“安国的儿子也大了,今年我让他送子入京。”徐梁还是看看再说吧。

与此同时,

离京七十里的驿,被留校查看的徐梁巴掌劈到了长子的头上:“你做的好事!”

徐烈倔犟地梗着脖子:“郑相公与阿爹有恩,阿爹思报是人之常情。可阿爹早已是刺史,此番入京又为侍郎,再对郑氏执僮仆礼,儿实不能解!郑相自己不是也说,如今同朝为臣,不必再提往日旧事的么?”

不论什么时候什么阵营,都不是铁板块。世家如此,郑党亦如是。

“你懂个p!”

77神秘的少女

从郑靖业手里出来的就没有个笨人,笨蛋都被郑靖业拍死了!

徐梁是个聪明人。

所以他想拍死这个傻儿子!不用问了,这几年徐烈在京里定没少犯二。顾不上路风尘,顾不上自己也是四十岁的人了,拎过儿子来细细审问:“你于京中对相公可有失礼之处?”

徐烈哼叽着:“儿向遵礼守法的。”

“呸!”徐梁啐了他口,“你那张脸摆,遵个p的礼!”

他恨自家儿子太蠢!年轻人,有志气是好事,想翻身也是好事。问题是——“你知道郑相公是什么人么?你知道你自己有几两沉么?你道你爹做了刺史做了侍郎你就有本事横行了么?你有什么本事自立门户?”

徐烈还是不太服气,声音也的,这孩子估计是进叛逆期了:“与儿道的,那么些个世家子弟,有天才钝拙者,韵脚都不会,也能入选;有体羸气弱者,马背都爬不上,竟侍君王。儿虽不才,也自觉比他们高着些。朝中诸公,碌碌者众,阿爹难道不比他们高明?就算没有郑相公扶持,也争得过他们了。”

徐梁冷笑道:“你知道这样的局面是怎么来的么?你知道二十年前这些废物的父祖们还不可世么?连魏静渊都被他们搞得家破人亡,身败名裂!这、二十年来,不动声色把他们压得只能玩小花招的是谁?你跟他们争?看人挑担不吃力!”小心他们玩死你啊!

徐烈闷头不吭声。

“少给老子装死!”徐梁同学仆役出身,对儿子说粗话毫无压力,“相公不动你,是看在你老子贯忠心的份上,不然你以为你个小小从六品能平平安安到现在?瞧不起同僚?你知道他们五服以内哪个亲戚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人家为什么不动你?真怕了你?还是为你的才华折服了?这样的话你信么?你做官,靠的是你老子,你老子我靠的是郑相!”

徐梁越说越火大,手指往外指:“出了京城,这周围,山野隐逸,寒门中有识之士少吗?把你放到乡野之间,你倒是有什么办法能出仕?”

“还装死!你给老子滚起来!回话!说,你有什么办法出仕?你不是比那些世家子强吗?人家能出仕,你呢?反正我是不行,没了相公,我还是人家僮。”

徐烈被问得哑口无言,心气却还是难平:“纵如此……也不必执僮仆礼。像张亮那样,看着是纠纠男儿,内里却是个软骨头,跟在七娘身后当跟班,险些让新昌郡主折辱了。”

徐梁忍无可忍巴掌抽到徐烈头上:“新昌郡主现在在哪里?!仆僮奴婢商人,凡入贱籍者,三代不得为官,”冷笑,“你的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么?连这个都忘了你!”

徐烈的学问还是学得不错的,只不过吧,他自己不愿意却想这段儿,谁会吃饱了撑的在刺史公子那里提这个呢?打人不打脸啊。徐烈捂着脸,傻了:“那阿爹又是怎么——”

“自己去想,你不是有能耐么?能个法子来我看看!”

徐烈这孩子被他爹给收拾傻了,徐梁还是不肯饶他,从徐烈的样子不难看出对郑氏是点亲近的意思都木有!这都几年了?郑靖业要是看不出来他就不是郑靖业了,可这几年徐梁年年入京,郑靖业是啥都没说。

要不是徐烈今天过来邀功,告知他已经在京中整治了所大宅子,全家人都可以过去住,徐梁疑心之下疑问得知儿子已经从郑家搬出来半年了,他进京就要被打个措手不及!把他瞒得死死的,光靠徐烈那点本事,怎么可能?徐烈想想都发抖。

“光他家丫头就能整死你啊!”老子回去还得给郑相公他老人家赔罪,“你要是有张亮半儿聪明就好了。郑家七娘,传闻我也听说了,得罪她的人有好下场么?东宫二郡主,当面就让她给打回去了。新昌郡主死得突然,咸宜郡主现在都不是郡主了,那不是郑相出手,是她自己干的。这是般小娘子么?好好跟人家学学,这才是郑氏家风。就算学不到,忠心跟着,也能保平安。郑氏从来不让门生故吏吃亏的。”

徐烈有些惶然,脑子还是转不过弯儿来,还是没办法从天之骄子的角色里转换过来。

徐梁打完儿子,叹道:“还好,我已经入京了,以后你给老子搬回来认真听训!我惯的你!”在青州,他是刺史,让儿子不能被世家小瞧了,气势必须有,徐烈傲点,徐梁是高兴的。徐烈也有自傲的本钱,小模样儿长得好,功课也好。徐梁心说,你小子礼仪也学得不错、脑子也好用,到了京城对郑相这个“恩相”也该恭敬吧?对郑氏也该亲近吧?谁知道他捅篓子呢?

“做人不能忘本,郑相与我有提携之恩,你却这般疏远,谁还肯与你交心?谁是傻子?把你扶持起来,你跑了,人家功夫白费了。换了你,你干啊?”

父子俩的声响有些大,徐夫人与几个子女都听到了,各放下了手中的事,尖起耳朵听动静。徐梁有三子二女,三子女皆是夫人所出,唯庶女被去母留子,养在夫人身边。

母子几人听到那边声音渐消,徐夫人涂氏带人过来:“你们爷儿俩倒是亲热,把我们都扔下了。”当没看到徐烈肿了半边的脸。

“啊,”徐梁也当啥事儿没有,“把礼物再清点下。到了京里,我去陛见,你与孩子们先去拜见恩相,咱们再回家。”

涂氏便问:“住在哪里?”

“圣上或许要赐宅,如果不赐宅,先住驿馆,徐徐寻觅。”他是被搞回来的,在路上的时候还生了病,耽误了行程,趁这功夫,黑了他板砖的御史大夫被抄家,皇帝觉得他受了委屈,必有补偿。

徐烈嘴唇嚅动了两下终于闭上了。他不开口,弟妹们不敢说话了,能够入京的喜悦在这诡异的气氛里被消蚀得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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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是二郎?这是四娘?五郎也很可爱。都好都好,你是个会教导孩子的好母亲。”杜氏笑得很是和气,还分发见面礼。

涂氏进京之后气都没喘匀,直奔相府请安。见皇帝都不用拘礼的年代,当家主母带着儿女巴巴上门给人叩头,足见其中关系了。涂氏是良家子,徐梁被郑靖业给弄了个身份之后娶的她,她为人也爽快,办事也干脆。那啥,般人也没那么干脆就把刚生完孩子的奴婢给卖了的:“想卖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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