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作者: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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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架空小说不样坦白说,这样的说法很拉仇恨,别让人躺枪。
通常情况下,架空是影射现实历史,找不到原形的骨架,我很少会胡编,给个大概的出处我还是能做得到的。所以,关于世家,可以自行搜索魏晋南北朝历史。我真不想科普了。
关于太子的问题,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是宗法。“以贵立”,至少我从来没听说过,如果要说明,请给具体出处。因为我唯次听到类似的说法是《孝庄秘史》里说“子以母贵,母以子贵”,在戏说小说清宫剧里可以化用,但这种说法并不是通行的就算是秘史里,贵妃的儿子还是没争过庄妃的儿子,贵妃位份可比庄妃高。
如果想百度,不如百度郑贵妃与王恭妃,郑妃位比王妃高的时候,她所生的第三还是没能立为太子。
最后,这篇文大家大概也感觉到了,影射的历史背景有魏晋至隋唐的影子,所以,表拿明清来卡它好吗?
中国历史很长,也许是清穿过于盛行,给大家太太奶奶满院跑,爷来爷去才是古代的错觉,事实并非如此。
67、过招的双方
李俊喝得尽兴,还饶上坛酒揣回家。
李丞抱上大腿,还跟李俊直吐槽了李神策。
郑琰得到了情报,还掐着李师叔的脖子让他写了张欠条。李师叔被掐得高兴,欠条写完了,还飞笔写了封字帖。值大钱了!
唯不高兴的就是池脩之了,怎么看那个丫头怎么还没开窍,池少年忧郁了。
李俊抱着酒坛子还在跟郑琰磨牙:“小丫头,小财迷,敢拿我的字去卖钱试试!”
“你东倒西歪的,写出来的字我还嫌没意境呢,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儿上,我才大发慈悲收了的。”
“你还得瑟上了!”
“我就是,你能怎么样啊?”
……
……
……
吵得幼稚而没营养。李俊估计是从小就要培养出名士风度,家里又拿他当家宠,没人跟他吵架,这回跟个小朋友吵得热火朝天,圆童年梦想。
李丞是个很有眼色的人,内心深处极想八卦眼前这三个人究竟是什么交情,还是识趣地告辞了:“我是请假出来的,还得回去签押。”打卡下班去。让他惊讶的是,起身相送的居然是池脩之:“李郎慢行。”
两人缓步往外,池脩之对李丞道:“李郎只管尽忠职守便可,李神策是李郎族亲,也是晚辈,他管不到李郎头上的。”
李丞会意,刚才在屋里他只管吐槽告状,不好意思在李俊面前求个少年说情,李俊呢,对这些事情从来都是绕道走的。池脩之已经会意,借送客的机会提醒下。
李俊已经醉倒了,还是不肯松手,郑琰招呼他的仆役来连人带酒块儿搬了出去,又吩咐自家仆役打扫卫生:“叫他这闹,什么都没备下呢。”
池脩之迈进门就听到这句话,劝道:“你这里的门禁也不很严,竟能让他翻了墙进来。他没恶意,旁人就不好说了,你可要仔细。”
“我就白天过来,还带着人呢,又不住在这里。”
“往后你要过来,往我那里送讯息,我陪你过来,总有个照应。”
“呃——”
“总不能白蹭饭啊,”池脩之温柔笑,“我还要等着拿贿赂呢。”
“哦。”郑琰口上答应,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又说不上哪里怪了。
从李俊口里知道了李神策的祖宗八代,李丞还友情提供李神策诸如幼龄期尿床等等黑历史,完全不负这两个人身上贴的八卦男标签。郑琰回来就跟她爹报告了,池脩之也责无旁贷地去报告了顾益纯。
郑顾二人身在两处,却是同样的无语。尼玛这样就拿到了情报啊?这么简单,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们想了半天的招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顾益纯是个厚道人,夸奖了徒弟几句:“同僚之间守望相助,人不负我,我不负人。只要不有干国法,能帮则帮。事情未必就到了那步,你也不妨观望二,凡事不要强出头。当机立断与选择时机都是学问。”
池脩之躬身:“谨受教。”
这边对师徒关系不错,说话还打着点机锋——事关重大,目前还是意会。另边对父女说话就直白得让人汗颜了。
郑靖业则是抖抖面皮:“近日你只往你师傅家去,别的地方少走动。李家人说的话,还是要核实下才好。”
二李还不是郑家的探子,即使是,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全心全意的。哪怕是全心全意的,人的能力也有限,如果他是猪队友,再忠心,你也要倒霉。对于外界信息,拥有颗能充分辨别信息真伪的头脑才是最重要要的。不能听风就是雨。
郑琰坐在榻上,伸着两条腿,两只脚并并的:“嗯,我知道。李师叔于俗务本就不通,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叫人哄了呢,另位,也不知道是存的什么心。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想拿咱们当枪使都不定呢。不过好歹有了个门路。我看他们说的,也差不离了。”
“哦?”
“除非是李家人全家块儿作了场大戏,眼下的情形,李神策还真是生性好得罪人。”郑琰分析着。
“只怕时半会儿他这个性是对了圣人的胃口的。圣人辛苦了辈子,到现在就想事事顺利,李神策锋芒毕露,言语时必是直率,圣人会喜欢的。”李神策对自家人不友好。这个文章,也不好做,完全可以说是因为痛心家族腐朽。
郑琰嘲笑着:“圣人就是对他见钟情又能怎么样?他又不是太子。”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依旧是越过李神策,直击太子。凭你风吹雨打,我自不动如山。
郑靖业含笑道:“使野有遗贤,乃是我的不是。李神策既有识人之明,就不能抛诸荒野。”他准备邀其他几位丞相起,举荐李神策。郑靖业共大张旗鼓地荐过两个人,个是季繁,另个就是准备荐的李神策了。
郑琰心说,爹,你坏透了。
郑靖业想的却是,得跟他师兄家通个气,别让庆林长公主误会他擅自行动,倒东宫这件事情上,还是需要庆林长公主合作的,彼此可不要生出嫌隙来。庆林长公主可是正在拆着东宫的台呢。
于是,郑靖业方,父女二人再次明确了坚决以太子为靶心不动摇,修正了详细的计划,补充了应变方案。郑琰还友情提供n种另个时空的贱招,端的是凶残已极。
那么东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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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里,萧令行尝到了甜头,根据李神策的建议,他的行为在许不明真相的群众那里也得到了些好评。宿敌不可能这么快和解,东宫也没那么天真,只要在除敌人以外的人——特别是皇帝——的眼里东宫是好人就行了。李神策还见了皇帝,到现在已经谈了大半天了,午饭是起吃的,眼下掌灯,皇帝居然还要跟李神策共进晚饭。
萧令行确定李神策被皇帝留下吃晚饭,连说了三个“好”字,扬声道:“酒来!”
酒斟上了,萧令行连饮数盏,觉得醉意不浓。脑补了干掉郑靖业,抄他家里的酒来与亲信痛饮。正自高兴,不防宦官匆忙来报:“新昌郡主爬上北边的望云楼,闹着要跳楼!”
萧令行急奔出来,看女儿这样闹,东宫庭院里已经聚起了堆火把,事态旦扩大,皇帝可就在隔壁宫里呢!
顿足道:“此女生要破我家门!”
片火光之中,新昌郡主容色清冷:“阿爹终于肯见我了。”她被关了俩月禁闭,出来就觉得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结果被陈氏告知她爹让她嫁给文昌侯家的小儿子。
新昌郡主挨了道霹雳,又得知她妹妹也要嫁人了,也不高兴。想去合计下,人计短、二人计长不是?她妹妹也自抑郁:“我们姐妹总在此事上不如意,想那池家,百年前算是大族,堪配帝室,如今已降至三流以外,我……我……”她点也不想嫁,她比较喜欢她表哥傅宗铨。
新昌郡主只听到“池家”,忙问:“哪个池家?”
这问就问出事儿来了。
新昌郡主跑去跟陈氏理论,被陈氏又训了通,还勒令宦官看紧了她,不许她去见太子,在求告无门只好使用激烈的手段求上访。
萧令行酒意化作怒气,骂道:“如果不懂道理,你这是要忤逆于我么?”
“我虽驽钝,也是体自殿下,奈何辱我至此!”新昌指她妹妹所居之处,“她有什么好?本该是我……”
萧令行的武力值至少是中等以上,弯弓搭箭,在片惊呼声中,把女儿射了个对穿。
“新昌失足坠楼,你们还着做什么?!”萧令行的声音极冷,“侍候郡主的人呢?”
自始至终,新昌郡主只在史书上载:“母吴氏,年十七而亡。”廖廖数字而已。
萧令行放下手中的硬弓,立诛了新昌身边的宫婢宦官,威压之下,封口令得到了最有效的执行。忙完这些方问:“李先生回来了没有?”
李神策此时正在跟皇帝喝酒,边喝,边观察皇帝,心中生出丝失望来。
李神策在冒险。顾益纯没看错他,他投奔太子就是在投机,早了,太子没遇上那么严重的危机,他没办法凸显自己。必须出现得晚,太子危机已重,才能显出能耐来。
李神策向自视甚高,跑到太子手下当个解闷的清客非他所愿。不特是太子,谁都样,由于他把自家人得罪得干二净,家族内部发配了他,也就没办法在任何个皇子那里混个“元老”的级别,给群他看不上的人打下手,他不乐意。
没买到原始股,能在片惨绿的时候大量入手,然后抬高股价,也是划算的。这是李神策的选择。眼下确实是太子绿到底的时候,是他发挥的好时候。萧令行就要格外重视他,他也就能从容取得萧令行集团首席谋士的位置,人之下,万人之上。
太子对他言听计从,目的初步达到。李神策也有难题:太子这里不说积重难返吧,也是困难重重。亏得太子还算有点政治素养,不算烂到家,也还懂得欣赏李神策,知道李某人说得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