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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没说话。
顾京:“明天开始来公司吧,在外边这么多年,玩也玩够了,别老捣鼓你那些书画了,也看看家里生意,今天冷,回家时候别着凉......”
“我妈在世的时候你对她有对我一半就够了。”
顾芒把钥匙仍在桌子上,没去看顾京的脸色,转身离开。
阮秋看着他离开,摩挲着礼物盒摩挲地微热的手心也一点点凉下来了。
客人们悉数散去,宴厅一点点空下来。
阮秋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他还抱着顾芒暖融融的大氅,出神地盯着服务员收拾着的残羹剩饭,才发觉刚才又一点东西没吃,不自觉有点饿了。
刚想着要不要拿一些饭留着晚上吃,手腕就传来一阵剧痛。
——顾京几乎是撕扯着他,拖着他往外走。
“老,老爷?”
阮秋跌跌撞撞地跟上去,心里却有种诡异的安心感。
终于来了,总算不用提心吊胆地等了。
等到被拉出大门,沐浴着漫天遍野的雪花,看到顾芒的已然驶远时,心里更是满足地要溢出来。
真好,顾芒不用看到他被折磨时的凄惨恶心的样子了。
只是有些遗憾顾芒的大氅他还没穿过。
他被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刚被处理抹过药的后背的伤口直接被摔裂开,阮秋面色不改,他惊人的意志力让他忍住所有痛呼,顺着力跪在地上开口:“老爷我错了。”
“错哪了?”
阮秋借着顾京的语气来判定他的心情,他膝行到顾京身边,蹭着顾京的裤腿,试图平复他的怒气:“不该不听老爷的话,也不该让老爷吩咐我两次。”
顾京勃然大怒,一脚踩在阮秋肩膀给他踩在地上,看着阮秋那张精雕玉琢的小脸皱起来变得惨白,一种把明珠落尘的快感油然而生,他咬牙切齿:“你这个贱货,你错在你就是条不知羞耻的贱狗,你特么的勾引老子的儿子!”
阮秋慌忙摇头:“我没有,老爷!”
“还说没有!”
顾京不好说他给顾芒解开衣服的事,毕竟那是自己吩咐的,他扯过顾芒的大氅,寒声逼问:“那你说,这是什么?”
“这个外套是少爷让我帮他洗的,说主宅有干洗机......”
顾京冷笑:“他为什么让你给他洗,当然因为是你勾引他。”
他拎起阮秋的脑袋往墙上砸,阮秋眨了一下睫毛,感受到头上的血顺着眉骨滴下来,表情都不再变化。
顾京只是为了泄愤,那就好了,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很快的。
顾京把他摔到床上,命令道:“趴下。”
阮秋顺从地趴在上面,甚至还乖巧地露出后背。
这个他也知道,顾京要用鞭子打他。
结果也如他所想,鞭子一鞭鞭落下,刺骨的疼甩在后背,旧伤新伤叠加在一起,阮秋出神地咬住手腕,盯着床对面床头柜上的摆设看。
这是他特有的忍疼方法,借着这样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他万万没想到,下一秒,他眼前一黑,整个头都被什么暖和的东西笼罩住,下一秒,扑鼻的柑橘雪松香把他淹没。
他瞬间明白了这是顾芒给他的外套。
阮秋整个人重重一颤,颤抖着,如同跳到岸上的银鱼般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