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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个疯子,自己没有某处的功能,就想方设法用别的法子折辱他,殴打罚跪是小,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才是最让阮秋受不了的。
尤其在顾京把所有能玩的玩具都在他身上玩了个遍后,那时候阮秋心里还存着要逃跑的念头,可一旦表现出任何让他不满意的地方,顾京都会兴致盎然地用一些更恶心的东西威胁他。
有好几次眼看顾京就要把他送出去玩交换玩人兽了,是阮秋跪在地上极尽讨好才能让顾京勉强回心转意,那是阮秋第一次在顾京面前落眼泪。
阮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犯了顾京的大忌讳。
羞耻心早就丢掉了,脸面在这些上流人的眼里早就被扒地连骨头都不剩,有什么还有他不能做的呢?
阮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顾芒面前的,他强忍着羞耻,恨不得自己现在是透明色的。
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还是围巾比较好吧......
他对顾芒请求,声音轻地像落下一片羽毛:“少爷,你把头低下来一些可以吗?”
他不够高,用嘴巴给顾芒脱下围巾的话,他够不到。
顾芒垂下眼睫看了他一会儿。
阮秋没等到回应,头垂地更低,一阵阵麻木的惶恐把他吞没。
少爷一定觉得他恶心吧,没有羞耻之心,上一秒可以被顾芒任由抚摸下一秒就狗似的对顾京的要求予取予求......
对啊,谁会允许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去玷污干净的柑橘雪松?
“——愣着干什么?”
阮秋一惊,却见顾芒已经对他微微屈腰了。
那截还沾着外头雪气的围巾就在眼前,让顾芒身上那股香气填了份冬的凛冽,脖颈藏在围巾里面若隐若现。
阮秋定定地看着那里,喉结滚动了一下,真的和只小狗一样开始分泌口水了。
他不敢靠太近,只咬在围巾的尾巴,顾芒的围巾是纽扣样式的,除了最外面一层天然围起来的部分,最里面的一层有三个扣得紧实的银色纽扣。
顾芒无畏地看着阮秋的眼睛,像无声的催促。
阮秋几乎想要拍拍自己的脸给自己降温了。
他心一横,踮起脚尖,偏头去咬围巾最里层的扣子,被咬的人不躲不闪,反而扬起脖颈。
阮秋大脑一片空白,围巾最里层的扣子没有裹挟外面寒冬的冷气,而是因为过于接触脖颈,是温热的,香气的,顾芒味道的。
“唔......”
温热的唇舌裹住围巾上的银色纽扣,灵巧的舌尖拨动着,要把扣子解开,可那扣子成了精,很是识得情趣,严守防线扣地严严实实就是不肯松开。
阮秋急坏了,越是心急就越咬不开,越是咬不开就越心急,他跟那颗扣子较上劲儿,搂住顾芒的脖子一心一意地解着,全然不知在外人眼里他们的动作有多么暧昧。
周围这些上流猪圈的上流人士们互相对视,都是心照不宣的笑了。
顾家玩的可真够花的。
长着对猫眼的小狗还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奋力耕耘,顾芒惬意地搂住自己这个漂亮小妈的细腰,以一种交颈鸳鸯般的姿势,偏头懒洋洋地:“爸,你也该闹够了吧。”
便宜净他沾了,最后锅是甩地干干净净,都到了顾京脑袋上。
“行了,都几点了,宴会早该开始了!”
顾京转身离开。
顾芒托着阮秋后脑勺,惊讶发现手里微微发湿,这才发现这小傻子傻到冒泡,是真在一心一意给他咬扣子,又累又急发丝都湿了。
他看到自己的漂亮小妈在他手心里抬起脑袋。
阮秋脸生的实在嫩,额发柔软,微微散乱,兼有一双琥珀猫眼,看人时神情专注,眉梢蹙着学艺术特有的灵动,茫然地眨眼时睫毛扑朔着花草般的颤,无辜可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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